這些都是黑曆史_(:з」∠)_ 第三十二章 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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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別晚到就行,要是讓他等久了,他會生氣。”
“所以呢?”
“他生氣的後果就是……你猜啊。”憐舟羽之忽然給祁讖一個大大的笑容。
祁讖一個咯噔,抬頭說道:“涼風有幸,風月無邊,之兒你看今晚夜色多好。”
“好是好,就是少了點兒什麼。”憐舟羽之捏著下巴,眯著眼賊笑。
不會是想喝酒吧……祁讖想問。
“這麼美的月色,”憐舟羽之抬頭望了望懸掛在空中的銀盤,“這麼好看的人,”然後又低頭看了看祁讖,“要是在配上點兒好酒,那就美滿了。”
果然。祁讖暗暗歎氣,就到底有什麼好的,雖然說喝起來還不錯,但他也不是特別喜歡。真不明白為什麼眼前這美人兒就這麼喜歡喝呢?
“在想什麼?”憐舟羽之看祁讖若有所思的樣子,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我在想,你為什麼想喝酒?”祁讖捧著他的臉,問道。
“這……嗯……算是習慣吧。”憐舟羽之說道。
“習慣?”
“以前和風曳子在一起的時候,家裏總是有好多酒。那時候我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就偷著喝,後來被他發現,也沒管我,就經常喝,戒不掉了。”
祁讖冷汗直下,原來憐舟羽之居然還會酗酒,以後自己可得處處小心啊。
“不行,以後必須戒了,酒喝多傷身。”祁讖堅決道。
憐舟羽之有點為難地笑笑,說道:“現在已經好多了,以前喝得更厲害。”
“怎麼像個老頭子一樣,天天就知道喝酒。”祁讖扯扯他的臉,不滿道。
“老頭子?”憐舟羽之提高了聲音,“你才像老頭子,你全家都是老頭子!”
“那我們就都是老頭子了,一點激情也沒有。”祁讖繼續掐著他的臉,因為他覺得手感很好,有點肉,但是又不是一捏一把油的那樣,很有彈性。於是祁讖貪婪地將目光移到了憐舟羽之的柳腰上。
“想都別想!”憐舟羽之拍掉他的手,也不等他,大跨步地向前走去。
祁讖這才怏怏地收回了目光,趕忙跟上前去,在憐舟羽之耳邊說著討好的話。
兩人一路漸行漸遠,也沒有說現在到底要去哪裏,也沒有誰反對這樣走下去,一番和平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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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裏之外昆侖山
依舊是火紅的大殿,隻不過和原來的有些不大一樣。
祁連依舊坐在正椅之上閉目養神,隻是周身散發出來的愉悅氣息,不容忽視。
他們的主子好久沒有這樣高興了。站在大殿兩邊的黑衣人如是想。
椅上的人微微動了動身子,然後睜開了火紅的雙眸,掃視著大殿。
“怎樣。”祁連微微張口,問道。
“冷湖已到手。”殿外而來的人回答道。
“很好,”祁連發出了愉悅的笑聲,預示著他難得的好心情,“下去吧。”
“是。”那人消失在原地。
“師兄啊,”祁連低著頭笑看左手食指上的扳指,用隻有自己才聽得到的聲音,喃喃說道,“這次,恐怕要借你的東西用用了。”
“來人。”
“是。”
“去請本座的師兄來,告訴他,好久不見,我這個做師弟的,很是想他。”祁連說道。
“是。”
那人退下後,祁連拂衣起身,走到了大殿門口,推開殿門,望著殿外茫茫白雪,朗聲道:“既然來了,為何不現身。”
鵝毛大雪飄灑而下,回音淹沒在茫茫之中。
“閣下來此是何用意?”祁連捕捉到了白雪皚皚之中一個模糊的身影,徑自向那走去。
那人並沒有閃躲,而是定定站在那裏,似乎正等著祁連過去。
祁連頓了頓腳步,不悅地蹙眉,剛才的好心情頓時一掃而空,那人是在挑釁麼。
待他走近,正要接近那人,那人卻一個轉身,藏到了雪丘之後。
祁連更加惱火,在他麵前,直到現在都沒有誰敢那樣似是而非的躲避,這絕對是挑釁。
可是惱火歸惱火,祁連還是耐著性子跟了上去,畢竟他也想知道,什麼人會來主動找到他。
繞過雪丘,那人就在後麵,正對著他。
祁連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是然他。
“岑梓!?”祁連變了的音調還是暴露了他的詫異之情。
“祁連。”岑梓微微一笑。
“你來做什麼?”祁連畢竟還是見過些世麵的,很快地,他就恢複了原來的樣子。
“我來通知你一件事。”岑梓說道。
“通知?”祁連似乎對這個詞很不滿,“岑梓,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你翅膀變硬了啊。”
“祁連,你太自負,遲早有一天會吃虧的。”岑梓不理會他的諷刺,反而還好心地提醒道。
“哼,你要說什麼。”祁連冷下了臉,他現在一刻也不想麵對這個人。他覺得,自從上次以後,他變了好多,超出了自己的想象,變得……更加成熟。
“收手吧。”岑梓說道。
“誰讓你來的。”祁連臉色更不好了,他最恨聽到這三個字。
“你沒必要知道。”岑梓說道。
“條件?”祁連輕蔑地看著他。
“這是為你好。”
“為本座好?”祁連冷笑一聲,“不會是祁讖讓你來的吧?”
“你覺得可能麼。”
“想來也是,他最討厭你這樣的人了,明明沒本事,還高傲自負,目中無人。”
“彼此彼此。”
祁連目光一緊,飛快伸出手揪住他的領子,將兩人的距離拉近,低沉危險地問道:“說,到底是誰派你來的。”
岑梓微微吃痛,卻依然麵不改色地看著他,說道:“無可奉告。”
“你說不說。”祁連掐住了他的脖子,狠狠問道。
“你知道了……又能怎樣。”岑梓感覺氣息不順。
祁連冷冷一勾嘴角,手一揮,將岑梓甩到了雪地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說道:“如不是看你還有用,你現在早已是孤魂一條。”
“承蒙關照。”岑梓從容地爬起身,拍掉肩上的雪花。
“你回去告訴他,無論如何,誰都不可能阻止我。”
“他還讓我告訴你,事情的真相與你所知道的有所差別,現在放棄還來得及。”
“哦~”祁連了然一笑,“原來是風曳子讓你來的。”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他既然說我所知道的真相是假的,那就讓他找出證據來啊!他不是號稱‘六界探王’嗎?他不是很厲害嗎?為什麼到現在為止乾獄的死因還是沒有著落,除了他在包庇憐舟羽之之外還有什麼解釋!!”祁連憤恨說道,原本就是紅色的眸子現在因為情緒激動變得更加鮮紅。
“為什麼你就認定他是在包庇憐舟羽之,那你也找出證據來啊!”岑梓跟他針鋒相對。
“證據?好啊,本座就告訴你,乾獄死的那天,隻有憐舟羽之知道他在那裏,隻有憐舟羽之和他在一起!”
“你憑什麼這麼認定?”
“就憑是憐舟羽之抱著他的屍體站在我麵前的!!!”祁連幾乎是用吼才說出了這句話。
“憑什麼這樣就是憐舟羽之殺的他?”
“憑什麼憑什麼!”祁連抬手,一擊之下發泄地將旁邊的雪丘變成了一堆雪粉,“就憑我比你活得長!岑梓,你以為你是誰?你沒這個資格來教訓我!”
淒厲的風夾雜著雪花吹打到臉上,對峙的兩個人誰也沒有動。
風變得安穩一些了,雪也下得沒剛才那麼大,岑梓才緩緩開口說道:“你,喜歡乾獄?”
“何止是喜歡?簡直就是愛!我愛他,我比世界上任何人都愛他!沒了他我都活不下去!!”祁連的心情才稍稍平靜,又被岑梓的這句話掀起了驚濤駭浪。
“所以你才千方百計地想要殺掉憐舟羽之?”就因為你認為他殺了他。
“不,我要折磨他,狠狠地折磨他,看著他痛苦,永遠地痛苦。”祁連陰森地笑了起來。
“你這樣做不值得。”岑梓低下了頭,不知為何看起來有些失落。
祁連當然沒有發現這樣的情況,他說道:“如果僅僅是這樣,把他殺了也就算報仇了,但是……”祁連咬牙切齒,“乾獄喜歡的人是他啊!無論我多麼努力他都不肯看我一眼!他就知道憐舟羽之憐舟羽之憐舟羽之!他甚至還為了那個賤人打我!他對他那麼好可是那個賤人竟然還殺了他!!”
“你冷靜下。”岑梓蹙眉看著他。
“冷靜?”祁連忽然衝上前去死死抓住他的肩膀,“岑梓,你想想看,你那麼喜歡賀致裘,但他卻跟納蘭芙琴那個女人成了親,你還是不想和他分開,委曲求全在一旁默默看著。可是突然有一天,那個女人殺了賀致裘,還給了你一耳光,你能接受嗎?你能接受嗎?!”
祁連如此揭他傷疤,岑梓聽的臉色慘白,但這樣一想,他也稍稍理解了祁連的心情,換做是他,他一定會讓那個女人不得好死。
“岑梓,你知不知道,”祁連緩緩放下緊抓他的手,“對於你來說,就算賀致裘和別的女人成了親,你也有機會和他在一起,因為他還活著。可是我呢?”祁連笑了,無人見過的淒涼。
岑梓沒有說話,但看得出來,他心裏的感覺也不好受。
“別再來勸我了,回去告訴風曳子,與其做這些無用功,還不如好好想想,怎麼從祁讖手上把憐舟羽之搶過來。”祁連說罷轉身,落寞地離開了。
岑梓目送他離去,幽幽歎了口氣,緩緩搖頭。
問世間情為何物,恐怕每個人的定義都不同吧。
萬物是是非非,這種事情,誰又說得清楚?
就如同這蒼茫的白雪,一眼望去,一片茫然。
真相被掩蓋。
岑梓還記得風曳子說過的一句話——
有些事情,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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