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黑曆史_(:з」∠)_  第十二章 危險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33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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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櫃的,在嗎?”不知繞了多少圈,連頭都快暈了,祁讖才被憐舟羽之帶到目的地。
    “誰呀……憐舟大人?您怎麼來了?快進來坐。”掌櫃聞聲打開店門,看見憐舟羽之站在門口便馬上迎了進來。
    “之兒,他是你什麼人?”祁讖很是好奇,因為憐舟羽之戴著麵具,還能認出他來的一定是什麼不同尋常的人。
    “這位是……”掌櫃聽見祁讖說話,才注意到還有一位,於是問道。
    “在下祁讖。”雖然不知對方什麼身份,但是看起來他跟憐舟羽之很熟的樣子,祁讖的語氣稍微放客氣了點兒,要是平常,他基本懶得理會。
    “久仰,原來是黯國的國君祁大人,不敢當,不敢當,在下柳徳宗。”掌櫃很謙虛地說。
    “‘馬踏飛燕’柳徳宗?幸會。”祁讖暗暗驚奇,這個人為什麼會在這裏。
    “柳徳宗,有什麼菜你趕緊弄點兒來吧,我快餓死了。其他的隨便,你的招牌菜一定要上啊。”憐舟羽之耐不住兩人客套來客套去,他想填飽肚子。
    “小二!”柳徳宗喊道,“我先去廚房,等下過來上菜,這二位爺你得給我招呼好了啊。”
    “唉!好嘞!”等柳徳宗一離開,小兒馬上走了過來,“二位爺暫且稍等,要不您先喝點兒什麼?”
    “‘幸有冷香’,來一壺,要上等的。”憐舟羽之取下麵具放進衣中。
    “好嘞,您稍等。”小兒連忙準備茶水去了。
    “之兒,你還真舍得?”祁讖笑道。
    “舍不得鞋子套不住狼,舍不得錢財套不住祁讖,你說是不是?”憐舟羽之調侃。
    “哦?之兒的意思是本王是貪圖利益之人?”祁讖不滿道。
    “才沒有呢,我的意思是你是很會享受的人,要享受當然得花錢了,對不對?”
    “可惜啊……”祁讖忽然湊近憐舟羽之,“再多錢,都難換美人一夜春宵啊……尤其是你,憐舟羽之。”
    “春宵你個頭啊!!“憐舟羽之羞紅了臉,一拳打在祁讖胸口上。
    “哈哈哈哈哈……”祁讖大笑著躲開,看著憐舟羽之漲紅的臉,賞心悅目。
    “茶來嘞!”正巧,小兒抬著茶上桌,“二位爺,請慢用。”
    “哼!”憐舟羽之氣呼呼地坐下,不理祁讖,自顧自倒了一杯茶,一股腦喝了進去。
    “之兒,茶可不能這麼喝,品不出味來。”祁讖就是喜歡看憐舟羽之炸毛的樣子,他覺得是一種享受。
    “要你管啊!”憐舟羽之沒好氣地吼了回去。
    “來本王告訴你,要這麼喝……”說著,祁讖悠悠倒了一杯茶,八分滿,緩緩送到嘴邊,準備輕輕抿一口。
    忽然,他停了下來。
    “怎麼了?”憐舟羽之見祁讖忽然停下動作,問道。
    “這茶……有些……”祁讖將杯子遠離,皺著眉頭看了看,有拿到麵前一嗅,眼眸中一到凜冽的寒光閃過。
    “出來。”他放下杯子,冷冷地道。
    憐舟羽之覺得有些不對勁,向祁讖靠近了一些。
    “出來!不要讓我重複第三遍!”祁讖的聲音又低了一個溫度,明明處在盛夏卻讓人感到身在隆冬。
    忽然,店門“砰”地一聲關上,周圍的燈全部熄滅,隻有窗外盈盈的月光透進來。
    “嘿嘿嘿……”毛骨悚然的聲響從四周傳來,不由得令人打寒顫。
    好在祁讖和憐舟羽之二人都是身經百戰,麵對這樣的情況,麵不改色,兩人背靠背站在了一起。
    “嘿嘿嘿嘿嘿……”這聽了會起雞皮疙瘩的噪聲還在持續。
    黑暗中,祁讖輕輕碰了碰憐舟羽之的手臂,示意他先離開這裏再說。
    可這一碰之下,祁讖察覺到他很細微的顫抖。
    “之兒?”祁讖不安地問道。
    憐舟羽之沒有回答。
    “憐舟羽之?”他又喊了一遍。
    還是沒有回答。
    今天是怎麼了,怎麼……
    祁讖不得不分散注意力轉向憐舟羽之。
    “憐舟羽之,你怎麼了?”
    借助月光,祁讖看見憐舟羽之一手撐著桌子,另一隻手緊緊抓著衣領,雙眸緊閉,牙關緊咬,臉色變得幾乎和月光一樣慘白。
    祁讖暗叫不好,方才太大意了,怎麼就讓他喝了那杯茶呢?
    單手摟過憐舟羽之,祁讖摸摸念動咒語,刹那間,一條九節鞭赫然出現在手裏,閃著銀白色的光芒,在黑暗中及其顯眼。
    祁讖十分不想用它來對付這些嘍囉,但是突發狀況另當別論,更何況憐舟羽之現在還是這個樣子。
    偏過頭注視著正在痛苦中煎熬的憐舟羽之,祁讖眼中閃過一絲怒氣,動他的人,嫌命太長。
    揮舞著手中珍愛的嵌楓,一招“白蛇吐信”衝了出去,嵌楓就像一條銀白色的長蛇,張開血盆大口,用鋒利的尖齒,撕碎了黑暗的房屋。
    抱著憐舟羽之從屋子被破壞的開口跳到外麵,皎潔的月光下,嵌楓更是顯得氣勢凜凜。
    “嘿嘿嘿,不愧是祁大人,好功夫。”黑暗中走出來一個笑得陰險的人,正是柳徳宗。
    “柳徳宗,你的目的是什麼。”祁讖冷冰冰地問道。
    “這當然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柳徳宗答。
    “雜碎。”祁讖麵無表情地罵了一句。
    相反,柳徳宗聽到這句話後表情瞬間變得扭曲。
    “說,誰派你來的。”祁讖問。
    “嘿嘿嘿……我是不會說的。”柳徳宗這樣一笑瞬間把他扭曲的表情變得更加扭曲,在祁讖看來,就兩個字,惡心。非要說三個字的話也可以,就是,很惡心。
    “這樣的話,你就沒有必要存在了。”祁讖手一掄,嵌楓便飛速徑直向著柳徳宗打去。
    柳徳宗沒想到祁讖會這麼單刀直入,他還正在盤算著怎樣逃跑,淩厲的銀光就已經到了眼前,勉勉強強躲開第一招,後麵的卻怎麼也躲不過了,很快,柳徳宗動彈不得。他隻擅長下毒,可不擅長打鬥。
    放下憐舟羽之將他輕靠在一棵樹下,祁讖走過去一腳狠狠跩在柳徳宗身上,道:“把解藥拿出來。”
    “我要是不呢?”柳徳宗打算頑抗到底。
    “永別。”祁讖從懷裏拿出一支樣子很普通的飛鏢,手一揮,飛鏢直直釘在柳徳宗的喉嚨上,鮮血直流。
    祁讖蹲下身在他衣袖中尋找解藥,卻什麼也沒有發現。
    冷哼一聲,從衣衫上撕下一塊布料擦擦手,再隨意擦了擦嵌楓,然後厭惡地丟在一旁。
    回到憐舟羽之身邊,祁讖把他抱起。
    茶水裏有毒,早知道應該留心。這種毒祁讖是知道的,想要配出解藥並不難,隻是耽擱不得。
    毒藥名為“九幻”,是一種會使中毒者在夢中受到傷害的一種致患的毒藥,不快點治療的話就會對中毒者造成的傷害越來越大,輕則神情呆滯,重則精神崩潰。
    祁讖不自覺地看了看懷中的憐舟羽之,手上又抱緊了一些,擔憂的神情全部浮現在臉上。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那麼緊張,看見憐舟羽之臉色蒼白的樣子,心裏就會十分著急。真是……不去想了。
    加快了速度,祁讖飛一般地抱著憐舟羽之向著玉宇宮的方向奔去,生怕延誤了一時一刻,就會造成嚴重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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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寞翎把憐舟羽之交代的事給辦好後,就一直在後院等待,不敢去其他的地方,隻是這麼晚了還沒有回來,任誰都會擔心。
    寞翎暗歎了口氣,估計又去哪裏玩兒去了。
    “誰!”寞翎突然聽到周圍有動靜,手握上了掛在腰間的佩劍。
    “祁讖……主上!”寞翎看清了來人的模樣,再往那人懷中一看,驚呼道。
    “怎麼回事,祁讖,你最好給我個解釋。”一瞬間,寞翎寒劍出鞘,劍鋒對準了祁讖。
    “他中毒了,找禦醫。”祁讖沒工夫去管寞翎對他的態度,反正這個人他一點兒也不喜歡。
    “中毒?禦醫……”玉宇宮中沒有大夫,寞翎靈光一閃,道,“去將軍府,獨孤大人應該會有辦法。”
    “帶路。”祁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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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軍府
    獨孤琰璃呼出口氣,坐在椅子上緩緩道:“怎麼回事?”
    “少廢話,快解毒。”祁讖冷聲道,他不想耽誤時間。
    “急什麼,”獨孤琰璃一臉悠然的樣子,“不過是‘九幻’,這種新型的毒藥,效果還不完全,說不定一會兒他自己就醒了。”
    “解毒。”祁讖懶得跟他廢話,直接用命令的口氣說道。
    “我要是不呢?”獨孤琰璃早看祁讖不順眼了。
    寞翎在一旁著急:“獨孤大人!”
    獨孤琰璃瞟了寞翎他一眼,自認倒黴地歎口氣,起身走向他的藥櫃,從裏麵拿出一個瓷瓶,對寞翎道:“整瓶喝下去,睡一晚就好了。”
    “多謝獨孤大人。”寞翎感激地接過瓶子。
    祁讖抱著憐舟羽之掉頭就走,連一句感謝的話也沒有。
    目送他們離開,獨孤琰璃吹滅了房中的燈。屋內黑幽幽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回到玉宇宮,祁讖把解藥喂給憐舟羽之服下,讓他躺在床上,又為他蓋好被子,才輕巧地掩上了房門離開。
    “紋。”
    “屬下來遲。”
    “誰做的。”祁讖頭腦中已經有了眉目,現在會使用這種毒的,也就隻有他了。
    “屬下不知。”紋不知道,他才回來,就發生了這樣的事。
    “你覺得呢?”
    “屬下……不敢妄加猜測。”紋真的不敢亂猜,惹出什麼麻煩就不好了。
    祁讖沒有說什麼了,他心中已經暗暗有了主意。
    隻是他想不通,如果真的是這個人,為什麼他要這樣做?難道……祁讖隱隱覺得這件事不簡單,很有可能牽扯到自己。
    “他怎麼說?”祁讖想起來他讓紋做的事。
    “二爺說他知道了……”
    紋還沒說完,祁讖就上了他個大大的白眼。
    廢話,這要你說。
    紋咽了口唾沫,他還沒說完的啊:“二爺還讓您在嵐鳶小心些。”
    “下去吧。”
    果然自己的猜測不假麼,可是這僅僅是猜測,沒有證據,還不能妄下定論。總覺得……不平靜啊……
    好像有什麼大事會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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