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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一些廢話和醜話吧。
這裏新人,文廢一隻。第一次發文,不知道有沒有人看。
不喜勿噴。歡迎各種指點、批評、建議。
看了傾亂後很感動,於是乎單純地想給傾乾的這一世一個好一點的結局,然後就動筆了。鼓起勇氣發上來,不當之處還請大家海涵。【文廢不解釋……不知道會不會玷汙了傾乾呢?】
我覺得……應該會是長篇吧,其實各種主線、劇情什麼的都沒有想好【你是腦袋一熱就開始挖坑碼字了吧?!】。不知道還有多久能碼字,有可能這幾天隻能寫一點,我隻是覺得一直拖下去的話就永遠都不會有時間去做。隻要有了一個開頭,再慢我都有信心把它完成。所以從文學角度很不嚴謹地——就開始寫文了。這幾點請親們原諒。
既然想寫了、關鍵是開始寫了還發到這上麵來了【雖然我覺得不會有人來看……】我就會一直寫下去。
不會棄坑,但不得不先說一句因為我是學生黨,而且很難上網的那種,所以不一定能速度更。有可能一個星期——乃至一個月都隻能擠出一千字左右的。【蝸牛它是你徒孫對吧對吧對吧?】甚至開學之後有可能會停更,等到這一段的學業結束後再繼續。【其實就是在為拖坑找各種理由啦】【自己狠拍一下自己先……】我知道這種速度或許會有些過分,【這是有些過分麼?這是很過分好吧】但是還是先說了比較好【真心表示對不起】。說實話這畢竟是愛好……即使能天天抽空寫也不可能天天碼字的。另外就是新人加文廢,寫得不好還請多多見諒。
【鞠躬——】
ps:狐狐隻負責轉載文文和修改文文中的錯別字,有轉載許可證
呀呼呼~~地板~~~
額,你寫的好好哦~~
我想轉發~~
可以不?
可以啊注明作者就行謝謝鼓勵
本書真實作者:是夜葉逝
正文
大傾。宇曆一十七年。四月。八方城。
一頂轎子,四個轎夫。轎夫身板挺直,步伐穩健,一身全黑,純的令人詫異。他們個個目視前方,如鷹如隼,虎背熊腰,眼神中,隱隱透出幾分銳利。一股淡淡的氣息,從他們緊劄的腰帶中散發出來。不多,隻是,純。原本籠罩在他們身上的血腥的味道,散在空氣中,頓時無影無蹤。並不華麗的紅轎穩穩地落在城門口,落下。轎中,緩緩伸出一雙修長的手,撩起了轎簾。那雙手,有力、骨骼突兀,似飽經風霜。
一個轎夫,湊過身來,恭順地低下頭,小聲對這雙並不怎麼白皙的手的主人,僅用彼此能聽到的聲音,說了幾句話。
一個中年男子,留著須胡,從轎中緩緩走下。他身著墨綠色古袍,頭戴深藍發冠,沒有任何名貴珠寶,腰掛玉佩,一段絲帶飄然係於腰間,隨風而起,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模樣,可細細端摩,卻能發現這身裝扮與他身上氣息的不符,想來是長久以來形成的;他靜如處子,臉色如古波,眼神如清井。水尤清冽,卻深不可測。上位者的威壓,被壓製著,卻仍然噴湧而出。他身旁,轎夫在一動不動中,掃視著周圍的所有人。
沒想到,在這事物冗雜中,竟還能,故地,重遊。
男子喃喃自語。他的話,輕的,不成樣子。
他仔細地看著這片繁鬧的土地。這是本朝開國皇帝、被譽為千古明君的寰宇帝方君乾,少年時的心血。
這天下第一商都,何止,是寰宇帝的傑作?那同樣是,無雙公子,的遺留之作。
當年這八方城,外城沙場,血染城郭,旌旗遮天,軍士傲立,浴血奮戰,為家為國,不認慶王,隻認方侯;內城民居,黑巾環堂,白幔連連,老弱婦孺,泣血不絕,思夫思子,望斷營帳,肝腸寸斷。
它貴為大慶第一軍事重鎮,卻也因此,吞嗤著數萬人家安平的日子,和美的生活。
男兒血,死士淚,在這裏得到詮釋。
……而今,它,不再是那被大慶曆代君王打造的軍事重鎮,而是傾乾二人聯手打造的天下第一商都。城內,隻遺留下一點,肅殺之氣。
想到這偌大的城池,也飽含著他的辛勞,綠袍男子不禁微微一笑。
隻是,今時今日,當年那個欣賞自己、理解自己、力挺自己的絕世男子,已然,不在人世。
是啊,他,不在了。
那個他,風華絕代;那個他,舉世無雙。
那個他,足以讓百戰百勝的不敗戰神大慶英武侯方君乾,淚如雨下;
那個他,足以讓堅強至極的千古聖君大傾寰宇帝方君乾,傾盡天下。
……
自己比起小侯爺,這心痛,已不算什麼了吧……
公子,你可以袖手天下,你可以……
可你,真的忍心拋下戚某麼;
可你,真的不想再看看這繁華的八方城麼?
可你,真的對城上的盛世煙花沒了一點眷戀麼?
可你……你,真的忍心把小侯爺,扔在那高處冰寒的龍座上麼?
忍心讓他,對影成雙?
忍心讓他,獨自在袖手崖上看凋謝的桃花?
忍心讓他,一個人征戰沙場後再一個人品嚐這國泰民安?
……
誰說,他,無雙公子,忍心呢?
若是真的忍心,怎會不顧那絞心之痛,寫下《定國五冊》,以定亂世,開大傾?
若是真的忍心,怎會放心不下小侯爺,以至於那般殘忍地把“過客”交給了自己?
公子無雙,冷靜隱忍,甚至可謂無情,但,他,從來就不殘忍。
何況,是對他親手與他一起締造的大傾;何況,是對他。
怎麼,忍心啊?
……
綠袍男子的腦子中,閃過一幕幕畫麵。
笑容中,有些苦澀。風中,那個綠袍男子的背影,有些蕭瑟。
走吧,辦正事。
他整整衣冠,對自己說。
他不是別人。
他是戚無憂。
曾經的八方城總軍師。
而今的大傾左相。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他,今天來到這裏,這個他第一次見到寰宇帝的地方,又豈是來玩的?堂堂大傾左相,就是好不容易忙裏偷閑,也得不了幾回啊——寰宇帝是戰神不錯,可說他是個無賴,戚無憂絕對是舉雙手讚成!這家夥,平日裏要多懶有多懶。其他不說,就說朝政,大的小的,重要的不重要的,管他那麼多,全都推給戚無憂先,隻要可以、隻要不是別人惹到了他頭上,他絕不親自出馬——這就是寰宇帝一貫奉行的政策。估計除了無雙公子,再也無人能請出他了。他倒是頗有識人之明,戚無憂將偌大的大傾打理地井井有條,隻是苦了我們的戚軍師,一天到晚不分晝夜地忙個不停。就連天琪王爺方衛伊的課業,也多是托付給戚無憂……這份信任,沒讓戚無憂感動了多久,就開始讓他咬牙切齒了——開玩笑,也不看看他方衛伊的身份,這孩子雖小,卻是前大慶戰神定國王爺的親子,天天受寰宇帝耳熏目染的、寰宇帝方君乾的弟弟,怎麼會好教?!看來大傾繼往開來的文成帝,其成才之路,也是大有一番甘苦可言。
“戚丞相。”風塵仆仆的青年,成功無視了四個虎背熊腰的轎夫。
“你是……”戚無憂聞言抬首,主動來搭話並這麼小聲卻不避諱地叫出他真實身份的,應該是約好的人。繼而他忽的一驚。這個青年,這襲月白色長袍,那氣質,讓他差點將那個陌生而又熟悉的稱呼脫口而出。
不對,不是他。氣質再像,終究……不是一個人。
戚無憂不禁自嘲。大概是,太想這個知音了吧?想得,願意相信死而複生的奇跡。
“在下一時糊塗,請見諒。不知閣下可去過極寒之地?”即使有一刹那的晃神,仍問得滴水不漏。
“去過。”青年微微一笑。
“那裏可有桃花?”戚無憂看著他的眼睛,生怕漏了什麼。
“有。”他回答得篤定,一旁的四個充當轎夫的護衛暗暗奇怪:極寒之地哪來的桃花?這人,沒瘋吧?別把自家丞相弄到哪去了。礙於身份,他們對視一眼,繼續履行他們的職責。
“桃花可曾開過?”戚無憂知道,將這消息帶回皇宮,如有半點差池,那個堅強得被神化為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的千古一帝,是會有多麼的痛。
他,承擔不起。
最重要的——如果真有什麼差池,為了大傾,他答應他守護的土地,自己的腦袋沒太大的風險,但估計自己晚上睡覺,也不會怎麼安穩了。
“十六年前,開過一次。”
“不知如今……?”如今,如今……桃花,還……會開麼?
“在下聽說……”仿佛是看透了這個男人的焦急與期待,青年有意頓了半晌,才把話接下去:“有可能,會開。”
“閣下不是糊弄戚某吧?”戚無憂的語氣近乎可以用小心翼翼來形容。失而複得的東西,最是珍貴。那麼——最美的希望,若是破碎了,也就最為痛惜。
“堂堂大傾丞相,在下一鄉野粗人,能高攀上已是不易,豈敢糊弄?”青年的語氣中有種嘲弄,不知是在嘲弄誰。話裏,表現出的是痛快淋漓。痛快得想哭。
戚無憂強鎮住心神,看向這個青年,這個人,好像在哪裏見過:“閣下是——?”
“先師名諱傾宇,號無雙。”
是他!戚無憂恍悟。除了張盡崖——那個少年時就跟著肖傾宇闖遍大江南北的小鬼,肖傾宇最為寵愛的大弟子,還有誰能有他肖傾宇的氣質?
“先師?”戚無憂的瞳孔猛地放大。不是說……有可能的麼?
青年卻似乎不願再跟他糾纏下去。揮揮手,看也不看戚無憂:“帶我去見他把。”
他?
哪個他?
那個他,自己知道的還沒張盡崖多,更別說帶張盡崖去見他;那,在這裏說的另一個他,就是——
寰宇帝,方君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