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身世之謎蕭寶塵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287
滾屏速度:
保存設置 開始滾屏
當日,皇帝本是要親審尹清,堂上卻忽的改變了主意拂袖而去。
“把昨日的兩個犯人押到殿裏來”
“皇上……”李公公似乎有些疑問,他也沒有想到來行刺之人竟然是他
“你道是如何來看?尹清隨著出戰,這次他並尹清一起來行刺,你道如何看德施?朕倒想知道他如何解釋,去!傳旨!”
李公公也是懂得皇帝的意思,便秘傳了尹清和嵐清儀。
尹清本是要行禮,卻見自家師父一副傲然的樣子站立著,毫無下跪的意思。好,有誌氣,帥,跪這昏君做什麼,輕笑一絲,便也不跪,等著與皇帝爭鋒相對,反正本就是逃不過。令人驚訝的竟是皇帝也不予理會。不會吧,何時這樣好說話了?
皇帝施施然的說到“你不是該在麒麟山上嗎?”
什麼,尹清再次驚訝,我師父名氣這麼大?連皇上都知道。
“朕準你下山來了?蕭寶塵?”
不對,蕭寶塵?準他下山又是個什麼意思?她實在是搞不明白“師父?”
皇帝輕笑“師父?尹清是你徒弟?幫助德施是你的意思?林佐穆又是什麼意思?”
“皇上未免也太瞧得起在小民,在下如何有此般心胸還幫襯著收複失地,再說,小民也無心這些事情”
“哦?”皇帝倒是被勾起了好奇心
“不過是劣徒貪耍,說是要下山去遊曆,跟著就隨到了戰場,為師自然不會看著徒兒葬身在戰場之上,這才下山來的”
“你可記得那道聖旨?”
“不得下麒麟山來,否則自行裁決”嵐清儀淡淡的說。
“你倒是還銘記著,那此次若是朕此你死罪,你服不服?”蕭衍直直的盯著他的眼睛,就像當年,隻要蕭寶塵答應了不問朝事,蕭衍便會安然的做他的皇帝。那時候……誰對誰錯,計較的全在蕭寶塵。
尹清是那樣一個人,不顧前後“你個昏君,我師父豈是你管得著的?什麼自行了斷,你的聖旨是什麼?鬼才把它當做天意”
“大膽!”蕭衍卻也不該跟這樣一個小姑娘見氣,如此沉不住氣倒顯得安逸日子過久了不思危急。“那你倒是說行刺皇上不是死罪是什麼?”
“誰拿你當皇帝了?”尹清這句話徹底激怒了蕭衍,他眼裏滿滿的怒氣“是嗎?蕭寶塵,你從來沒有當朕是個皇帝?”
蕭寶塵,他說的蕭寶塵是誰?是師父嗎?“師父?”
留他一條生路,要他看著自己的盛世,不敢動他,要證明自己是對的,抱他不死,要兌現對那人的承諾。
“師父,蕭寶塵是誰?”蕭寶塵是誰,是皇姓,不是皇親國戚誰敢不避諱這皇姓?
什麼?蕭衍倒是一驚,她不知道他的身份,那這樣一同傳來會不會不妥?他頓時浮現了懊惱之色,看來尹清是非死不可了。
“你不知道你師父便是前朝皇上蕭寶卷之臣弟?”
“你閉嘴!”她放開了聲音向蕭衍吼道,不知怎的蕭衍卻是沒有發作,倒是聽出了女兒埋怨父親的味道。
也隻有尹清不理會皇帝的威嚴權勢。
她抬頭看著嵐清儀想要知道一些答案,是嗎?是蕭寶卷的臣弟。
嵐清儀說“我是蕭寶塵,前朝皇帝的臣弟”
她不知道,她不知道當初發生了什麼,但是她隱隱知道,自己的師父怕是個王爺吧。
她詫異的看著自己的師父,竟是紅了眼眶“尹清……”
“師父……不……王爺,你一直在騙我是嗎?如果今天他沒有說出來,你是不是要瞞著我一輩子呢?王爺?”
他沒有答,隻是怔怔的看著尹清
這種眼神是尹清見慣了的,現在她卻是厭惡及了這樣的眼神,為什麼騙了人還是這樣的鎮定自若呢?為什麼說了謊還是那樣一副無辜的樣子呢?
“你一直在騙我,你根本就是蕭家的人,你是皇室的人,尊貴的讓人厭惡,可是為何要騙我?救我於刀口,教我練武,還教我放下仇恨,卻是眼見著我為複仇去殺明德,眼見著我來行刺蕭家的人,卻又來阻止……是嗎?我一直是個小醜,在你麵前卑微的演戲,如何演卻是全在你,為什麼?”
她不是個會將脆弱的一麵表現出來的人,也不是個會把厭惡藏住的人。
“尹清……”
“別叫這個名字!會讓我覺得是一個圈套!尊貴的王爺”
蕭衍冷冷的說道“我看你是誤會了,他不是什麼王爺”
是啊,不是什麼王爺,其實她不知道,當年,蕭衍逼蕭寶卷退位禪位與自己,當時,前朝力量已經被控製,蕭寶卷無能卻也保得住皇室的性命,蕭寶塵雖是年幼好歹也是皇室的正宗血脈,蕭衍為了籠絡人心便是動不得。隻得留下蕭寶卷。
“你說你們曾經刺殺過德施?”如何回事?刺殺德施卻幫了大梁勝仗,德施也是瞞著,眼前這女子似乎也不是如此簡單。
嵐清儀依然是默不作聲,我們之間的情誼為何就是如此單薄?拋掉一切,我至少是讓你安然活到現在
他輕輕一笑,這一笑落在尹清眼裏,她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太殘忍了?蕭衍說他不是大梁的王爺……又或許是更大的官也不一定呢,她始終是在逃避,現在她寧願相信師父是騙自己的,默默編排著他的謊言,她知道如果是自己錯怪了嵐清儀他該有多難受。
他靜靜的看著她,我還真是愚蠢,為何要讓你感謝我讓你安然活到現在呢?或許,這些在你眼裏也是一個騙局吧。
“你們為何要刺殺德施?這次的行刺又作何解釋?”沒有聽到他們的回答,蕭衍隻好又問了一句。
尹清沒有再說話,她覺得自己現在很亂,她什麼都不知道,想要用一些時間來讓自己明白現在的狀況。
嵐清儀見她如此也不打算重提舊事,隻跟蕭衍說“皇上不覺得此般審問囚犯是不起任何作用的?要行刺當然知道是死罪,既沒有得手,如何要說了真相讓你明白,然後自己再赴死?”
“你的意思是不打算說了?”
“說什麼?如何說?一切由心生,不過如此而已”
那這是豁達還是衝動呢?
蕭衍咧開嘴笑了,罷了,他沒有從這兩人的嘴裏得到任何消息,但是卻是少有的佩服他們,也像是蕭寶卷的作風,一如當年囚他在麒麟山,他沒說半句話便收拾著去了麒麟山,安穩到現在。
“好,那朕擬一道聖旨,三日之後將你二人處決如何?”
什麼?尹清卻是聽清了蕭衍的話,不行,他不是皇室的人嗎?為何會了處死?他不是已經趕過來救駕了嗎?為何還要處死?
嵐清儀隻是淡淡的說了“與禦醫說清楚尹清用的毒隻是在普通的藥裏加了曼陀羅,那些中毒之人便可救得性命”
終於是也見不得無辜的人受牽連失去性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