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1戰國帛書2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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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雲彩帶著眾人到村後遊山玩水去了,冬天沒什麼可玩的,到處都是殘花敗柳。
    因為各有心事倒都乖乖的跟了去,吳邪始終懸著一顆心,上不去下不來,空落落的難受,張起靈並沒有任何不一樣,一如既往的悶,看不出任何情緒。
    胖子抖著長衫,跟個牛皮糖似的黏著雲彩,潘子很是看不過去,麵上也滿是鄙夷,胖子因為心情是格外的好,所以大人不記小人過,很大度的不和他一般見識。
    吳邪卡其色呢子雙排扣大衣,黑色長褲,脖子裏白色絨線圍巾將脖子捂得嚴嚴實實換,還另外掛著自己心愛的小巧法國產相機。
    心事重重的跟著小哥的腳步,偶爾抬頭瞧上一眼,小哥熟羅長衫線條流暢的背影便映在前方。
    末了他們在一片碧綠的溪邊挺了下來,巍巍高山倒立在水裏,四周一片寂然,隻有潺潺的溪流聲,小花張開雙臂心情很好的抒發了情懷,“好一幅山水潑墨畫!”
    胖子仰著脖子轉著圈瞧了瞧,隻見山是青的,水是綠的,殘花敗柳也是枯黃一片,轉而看向小花,“花兒爺,你也沒帶墨鏡呀,怎麼跟黑瞎子似的分不清顏色了,這分明是一副青山綠水畫。”
    吳邪舉著相機給小花哢嚓來了一張,“胖子,你就住嘴吧,沒文化,真可怕。”
    胖子又認真的瞧了四周,仍舊是青山綠水,罵道,“他媽的,讀書能把眼睛變了色呀?”轉而看向雲彩,“別理他們,上了兩天學,裝起洋來了,走,咱倆那邊瞅瞅去。”
    一麵說著一麵很紳士的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潘子瞧著倒是奴才相十足,別過臉來眼不看為淨。
    雲彩笑著朝他擺了擺手,並不領情,“胖老板,一塊多熱鬧。”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卻掃向了張起靈。
    吳邪拿起相機對準胖子,“胖子,笑一個。”胖子立即挽起雲彩的手臂,笑成了一朵花兒。
    張起靈在一塊大石頭上眯起了眼睛,吳邪上去一拍,“小哥,這多冷,當心著涼。”對方半睜開了眼,“不會。”隨即又閉上了。
    吳邪大庭廣眾之下也不敢跟他有太過親昵的舉動,見勸不過,隻得四處取景去了。
    小花心情格外的好,跟黑瞎子在溪邊擺弄一堆花石頭,時不時清脆脆的笑兩聲,潘子徹底成了孤家寡人。
    冬日暖陽溫柔的過分,洋洋灑灑毫無殺傷力,胖子一把奪過相機,“天真,你陪陪小哥去吧,可別走的時候成了一座冰雕。”
    吳邪簡直求之不得,嘴裏的回答卻全不是那麼回事,“你什麼時候這樣關心小哥了,不會是嫌我礙你的事了吧?”
    胖子嘿嘿一笑,剛要發表一番高談闊論,哪料雲彩截住話頭自告奮勇道,“我去,這不愛說話的老板挺有趣。”
    兩手絞著辮梢一蹦一跳的奔了過去,吳邪當即傻眼了。
    胖子瞧著吳邪,捂住胸口,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敲著腦袋痛心疾首道,“你就等著失戀吧。”
    吳邪一梗脖子,“去你媽的,你才失戀呢,我才不跟你似的變態喜歡一個小女孩。”胖子別有深意的瞧向吳邪,“你就裝吧,有你後悔的時候。”
    末了一副深沉模樣踱步擠兌潘子去了。
    吳邪倒成了孤家寡人,舉著相機四處哢嚓哢嚓,白白的浪費了很多膠卷。
    他一麵哢嚓著,一麵支楞著耳朵密切關注著小哥和雲彩的動靜,恨不得化成蝴蝶飛到跟前,有心去找胖子來,抬臉卻瞧見胖潘二人正爭執得耳紅脖子粗,末了胖子捋起袖子正是一副要撲上去的架勢。
    潘子則慢條斯理的整理起黑皮衣的領子,似笑非笑的模樣,絲毫不懼,胖子架勢擺的好,到底也不敢竄上去,在這大冷的天裏急的滿頭滿臉的汗。
    重重吐出了一口氣,強自壓抑住自己的醋勁,吳邪一屁股坐在了旁邊石頭上,涼氣隨即順著屁股茲茲的四處竄開,心內卻有一股子悶火在胸內呼呼升起並慢慢的膨脹起來。
    正在此刻忽然遠處傳來雲彩歡快歌聲,應該是歐洲西部的民間小調,吳邪熟悉卻叫不出名兒,在這愉快的調子裏,吳邪一下子釋然了,他應該去相信小哥,庸人自擾,一切都是庸人自擾。
    張起靈在這歡快的歌聲裏慢慢的皺起了眉頭,因為他聽出了日本味,絕不會錯,他十幾歲時曾被父親送去日本呆了五年,在這五年裏足以讓他對日本調子了如指掌。
    雲彩是日本人,還是個中國通的日本人,那她真正的身份就不會太簡單了,她的天真爛漫也許純粹就是裝出來的。
    張起靈下了定論——她是衝著戰國帛書來的。
    因為天氣幹冷,他們不得不打道回府,吳邪一直想跟小哥來張合影,到底也未實現,他實在是心虛的很,不敢明目張膽的要求,末了隻能挑個緊好的角度給小哥自己來了張。
    張起靈一直對戰國帛書的事情隻字不提,爺爺更是三緘其口,吳邪也打探不出什麼,隻是悶悶不樂的察言觀色,時刻防備著。
    到了晚上,吃喝完畢,爺爺又拉起了張起靈小花問起九門近況,張起靈問三句答一句,末了徹底變成啞巴了,小花倒是乖巧,跟吳爺爺有問有答,給足了麵子。
    吳邪陪著小哥幹坐著有時還替他搭上那麼一句,哄爺爺開心,瞎子也窩在那裏心裏打的是什麼主意旁人便不得而知了。
    胖子無聊的緊便率先回了後屋,趴在桌子上還是無趣,順手拿起一支鋼筆在掉了紅漆的桌麵上胡亂畫了起來。
    潘子進屋時瞧胖子畫得起勁,好奇心起悄無聲息的便踱到其身後想要看個究竟,這一看不打緊,登時氣的鼻孔裏都能竄出火來。
    胖子畫了一個大大的烏龜王八,歪歪扭扭,不甚真實,龜殼上麵卻赫然寫著,潘子。
    潘子當即揪起他後衣領子,生生將他拖了起來,胖子猝不及防,哪會料到憑空冒出個人來,嚇得兩條大肥腿四處蹬將起來,嘴裏還不幹不淨的,“他媽的,哪個烏龜王八蛋?”
    潘子改掐他的脖子,稍一用力便將他推到在炕沿,一隻長腿隨即壓上他胸口,兩手摁著脖子吼道,“你他媽的,誰是烏龜王八蛋?”
    胖子一時反應過來,雖心虛的厲害,嘴上卻並不服軟,“操|你媽的,胖爺我愛說誰誰,關你鳥蛋事?”
    潘子拿膝蓋往胖子胸口猛的一摜,“操誰媽的,今兒潘大爺讓你瞧瞧到底管不管我鳥蛋事兒?”說完起身朝門口走去。
    胖子得了自由卻並沒有立即起身逃跑,他肚子實在疼的厲害——潘子那一膝蓋可不是蓋的,心裏也隱隱知道這可能要壞事了,可他身不由己的隻能捂住肚子蠶蛹似的在炕上翻滾著,半分爬起來的力氣也無。
    潘子掩上房門並將長方木插銷插了個結實,回身來到炕邊,利索的解開皮帶,褪下褲子。
    黑黝黝的草叢中赫然耷拉著一隻軟綿綿的大鳥,抬手抓起大鳥呼呼幾下便搓弄的它雄赳赳氣昂昂起來。
    胖子捂著肚子偷眼瞧去,登時嚇得也顧不得疼了,連滾帶爬的要翻下炕去,潘子哪裏容他逃掉,上前摟住他粗壯腰腹往炕上一摜,他便普通一聲乖乖的趴在上麵了。
    對於操男人,潘子堪稱是高手,當了幾年大兵,仗沒少打,男人卻也沒有少睡,部隊裏都是男人,有個女的也是高官秘書之類的,他們難以沾身,想要泄火隻能在中間找稍標致的大男孩來操。
    潘子生的人高馬大,一臉凶相,旁人自然都不敢打他的注意,是以隻有他操別人的份了,幾年下來便練就這一身好本領。
    脫掉軍裝後很久沒有操練了,今兒個逮著胖子他便想著要重拾舊業,好好慰勞慰勞自己的大鳥,順便收拾了這胖子,以後讓他徹底的老實。
    胖子抓著被子拚了命的往前爬,好容易爬出了幾公分遠,潘子大手一揮,立即又乖乖的褪了回去,潘子的勁頭可是大的出奇,胖子的身量對他來說簡直是九牛一毛。
    胖子一身灰色長衫趴在熱烘烘的炕頭上,兩條腿則是耷拉在地,屁股高高撅起,狼狽不堪,堪稱是挨操的經典姿勢。
    潘子兩腿前弓死勁頂著胖子的兩條大肥腿,一手半摟著他的水桶腰,另一手撩開他長衫下擺,拽著褲腰往下一扯,一副白嫩大屁股瞬間見了天日。
    胖子也顧不得臉麵了,兩手攥起被子死命的仰起脖子哭爺爺告奶奶的對潘子求起饒來,潘子隻作不理,對著手掌呸呸兩口,伸手撫上自己的大鳥,從根往上細細捋過,扶正對準臀縫便要頂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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