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  釣魚島特別行動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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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篇:釣魚島特別行動
    (十年後)
    高小波是搭了條漁船趕到島上的。終於上島的時候,高小波已經暈得是七葷八素了。作為一個海邊長大卻不會遊泳也從來沒坐過船的悲劇男,他為我們深刻地詮釋了旱鴨子這三個字的含義。
    “你你,看你這模樣,是不是快升天了啊!”在海灘等了多時的蕭逸然同情地看著趴在地上哼哼唧唧的高小波,剛才他簡直是被船老大像拖死豬一樣拖上岸的。
    高小波沒有回答,兩眼翻白表示自己已經快不行了,蕭逸然的眼神延伸到海灘遠處,白沙碧水,陽光明媚。正是個度暑消夏的好地方。
    “咦,怎麼有泳裝美女?哇,好火辣的身材啊!”蕭逸然瞪大了眼睛,兩片薄薄的嘴唇張大成了O型。一身的筒褲短衫還有那稀疏性感的胡渣子,雖然沒有戴著他那標誌性的墨鏡,卻也還是像個來休閑的遊客。
    “哪,哪,哪呢?”蕭逸然“身材”倆字剛剛落地,高小波就騰地蹦了起來左看右看,兩隻眼睛裏映出一對心形,卻隻看見了一片空蕩蕩的海灘。“嗚嗚,你又騙我……”
    還沒等高小波使勁擠出兩滴傷心的淚水,蕭逸然已經拽上他就走,“快走吧,咱們又不是來度假的,先把事結了再說。”
    這小島乃是東海上的一個無人群島的主島,自身是一座半月形百米多高的海中小山,山坡上綠樹成蔭,四周碧海微瀾,也是一片勝景。二人來到半山腰上,山形崎嶇,也沒有山路,行走起來十分費力。
    “這鳥不生蛋的地方能有啥狀況,幹嘛非得派我們來啊。”高小波氣喘籲籲,叉著腰看著這荒山野嶺抱怨,眉毛都擰成了八字形。
    “噓,我們大概有伴了。”蕭逸然卻沒答他的話,隻是看著山下不遠的海灘。
    “切,又想騙我,剛才看見泳裝美女現在是不是又看見摳腳大叔啊!咦咦,哪來的這麼大一條船啊!”
    順著蕭逸然的眼神看過去,赫然看見一條刷著白漆掛著膏藥大旗的鐵皮船就停在離島不遠的地方,看來是霓虹國的快船。還有一隻小艇停放在海灘上隨著波浪輕輕浮動,卻沒有人在附近。
    高小波看看那條漂亮的大船,再想想送自己過來的小漁船,頓時生出一股唏噓之情。然後他馬上又想到來的時候忘記交代船老大一會來接自己回去,作死啊!難道要遊泳回去?不過還好,霓虹國送船上門,避免了他的悲慘命運。
    蕭逸然看著小波的表情從驚奇到絕望又到大喜,心道這家夥是不是被海風吹傻了。兩人又繼續攀爬了一陣,來到一塊巨石之前。
    蕭逸然蹲下去仔細打量著石頭,站在一邊擦汗的高小波把腦袋湊過來奇怪地道:“怎麼,這塊石頭有問題?”
    “有人來過,估計就是那條船上的霓虹人。”
    “霓虹過來幹嘛,這島不是我們早就占了嗎?”
    蕭逸然站起身來拍拍手上的灰塵,道:“不管了,我們先進去吧。”
    “進去?進哪裏?啊啊啊!”隨著小波的慘叫,腳下的地麵猛然開裂,竟將他倆吞了進去。
    “撲通!”蕭逸然輕飄飄瀟灑落地,高小波卻倒黴地摔了個屁股著地平沙落雁式,疼得他捂著屁股半天沒起來。原來此地竟有個秘密的地道,曲曲折折不知道通向何方。
    “我靠,這有機關怎麼不讓我知道啊,摔死我了!”高小波慘呼著。
    “現在不就知道了嘛,快走吧。”蕭逸然拉起還在捂臉(咦咦?不是捂屁股的嗎!)慘叫的小波,兩人一同往地道深處摸去。
    這地道並不寬敞,隻容得一人屈身通行,洞壁上是粗糙的泥土坯子。洞裏沒有燈光,幽暗看不分明,兩人運起了喚魔的瞳術,眼前頓時如同帶上了夜視儀一般綠油油一片。
    正摸索間,忽然前方豁然開朗,洞窟的空間擴大到有如籃球場般大小。往裏看去,有數根石柱支撐這洞頂,還有些許路口通往更幽深的地方。
    高小波眼睛滴溜溜亂轉,瞧著這片幽靜的地底空間,看了半響,失望地道:“這地方沒有什麼問題啊,一點魔氣都感覺不到。誰閑得蛋疼挖出來這麼大一個地洞啊。”
    蕭逸然卻看著地上的泥土沉思了一會,道:“不急,你看這地上有腳印,想必那條船上的霓虹人已經進來了。”高小波蹲下來查看,果然看見有一排模糊的腳印延伸進洞窟深處。這裏十分晦暗,若不是開了魔眼根本看不見什麼東西。
    兩人循著足跡繼續深入,轉過幾個彎之後前方漸漸出現一絲亮光,隨之還出現了嘈雜的人聲。高小波探頭探腦的看過去,果然是十數名霓虹人,個個身穿著厚厚的防護服戴著防毒麵具。中間的人拎著手電筒,旁邊的人攜帶著槍支在一旁警戒。
    霓虹人圍在前麵一個大鐵門模樣的地方,都聚精會神地在研究著什麼,還有人在低聲交談。
    “你不是會霓虹語嗎,去聽聽他們在說啥。”蕭逸然推了高小波一把,示意他摸上去探聽消息。
    “我,我啥時候會霓虹語了,誰聽得懂他們嘰裏咕嚕說什麼啊。”高小波攤著手一臉無辜樣。
    “靠,七月不是說你老蹭她家網下霓虹國原聲電影嗎?!”
    “呃呃!反正我隻會呀咩嗲。”
    “靠!早知道該把七月帶過來!”正當兩人吵起來的時候,霓虹人卻發現了自己身後的狀況。負責警戒的幾個大漢當即哇啦哇啦怪叫著開起槍來。狹窄的地道裏頓時火光飛濺,嗖嗖的全是子彈橫飛的聲音。
    “哇哇,太君別開槍,我們是良民,良民啊!”小波捂著腦袋趴在地上,子彈紛紛擦著他頭頂過去,一頭紮進身後的洞牆上,把濕潤的泥土打得噗噗響。
    蕭逸然也被子彈壓得抬不起頭,狼狽地躲在洞窟凹陷的地方不敢出來。他朝著正在裝鴕鳥的小波大喊道:“別裝死,快反擊啊!”
    “我了個去,我拿什麼反擊啊,現在又不是開封神器那陣子了,誰頂得住子彈啊!”又是一陣子彈的掃射,小波嚇得把頭埋得更低了,與泥土來了個親密接吻。
    過了一會,高小波隻聽見槍聲卻沒有再聽見蕭逸然的聲音,他稍稍抬起頭一看,發現蕭逸然正在摸索著組裝一根粗大的圓鼓鼓黑乎乎的柱狀物。
    “咦咦,這又粗又黑的是什麼東西?”還沒等高小波的大腦反應過來,蕭逸然已經將那隻柱狀物體扛到了肩上,緊接著“咻……轟!”一陣爆炸的震動讓地道裏的泥土紛紛剝落下來,跟發生了地震一樣。
    “哇靠,你哪裏來的火箭炮,開外掛了嗎!”高小波耳朵裏全是嗡嗡的轟鳴聲,腦子也給炸暈了。對麵的霓虹人也沒有了動作,兩人頓時鬆了一口氣。
    “什麼外掛,是作者怕我們打不過,特地開的金手指哈哈。”蕭逸然瀟灑地收起了火箭炮,這麼又粗又胖的柱狀物一晃眼就不知被他收到哪裏去了,這人全身上下除了兩個褲兜沒有別地方能裝東西,難道帶了叮當的口袋嗎?
    “作者?金手指??你在說什麼奇怪的話啊……”高小波看著這詭異的事情額頭上快擰出了一個問號。
    “別發呆了,走,看看都解決了沒有。”蕭逸然又一次下指令道。這倆人的組合就像是一個是老大而另一個是打手一般。
    果然高小波聽話地去打掃戰場了。要說有句話確實很有水平,功夫再高也怕菜刀,穿得再吊一炮撂倒。這十幾個霓虹人雖然個個身強體壯,防護精密,卻還是被一發火箭炮給報銷了,狹小的空間裏連躲避的地方都沒有。
    霓虹人身上並沒有什麼證明身份的物件,連武器服裝都是抹去了銘牌的,想來是要執行一個見不得光的任務,才會對兩人話都不問一句就直接開槍。
    地道盡頭的大鐵門已經被火箭的碎片炸開。這火箭彈好大的威力,鐵門由四五寸厚的精鐵鑄成,卻依然被一擊打穿了。蕭逸然隨手從死掉的霓虹人身上撿起一支手電筒照了下,發現鐵門上寫滿了霓虹的片假名。
    一大堆扭來扭去蝌蚪一樣的文字看得蕭逸然腦袋都大了,裏麵還夾雜著一些繁體字,隻是鐵門已經破損,文字也不連貫了,看不出來是什麼意思,隻能看懂最後幾個漢字“昭和二十年八月二十日”。
    “想不到這地方竟然是霓虹人弄出來的,一定有什麼陰謀。對了,你知道這昭和二十年是啥年代不?”蕭逸然把目光投向高小波,高小波翻了下白眼提醒蕭逸然自己隻會呀咩嗲的事實。
    蕭逸然“……”
    算了,這一個破鐵門也研究不出來什麼,組織之前的指令說是要沿著這條新發現的地道探索,因為裏麵可能又有什麼上古神器的存在,所以派遣了他倆過來。上一次神器開封引發的混亂至今還令人印象深刻,組織不得不謹慎對待。
    兩人小心翼翼地穿過了鐵門,裏麵卻是個用水泥砌得方方正正足有幾百平方的密室。裏麵如同棋盤一般,擺放著約莫數十個鐵皮箱子。每個箱子都是長方形,有一人高,合抱的寬度。箱子沒有開口,也不知裏麵裝的什麼。
    小波在箱子上摸來摸去,又敲了兩下,發現鐵皮很厚。每片鐵皮也接合得十分緊密。“這裏麵是什麼東西啊,會不會是炸彈?”
    蕭逸然搖了搖頭道:“這地方裝炸彈有什麼用,把島炸翻?霓虹沒這麼無聊吧,他們急眼了最多切腹,不會玩自爆的。”
    高小波看著這些奇怪的鐵箱子,還是不放心地道:“不是炸彈也肯定是些危險的東西,你的神器火眼金鏡呢,拿出來看看裏麵。”
    蕭逸然聳聳肩道:“沒帶來,忘家裏了。”
    “什麼?這麼重要又方便的東西居然忘帶,卻帶了那麼大一根火箭炮?你怎麼沒把腦袋也一起忘了啊!”
    “呃!子蓧幫我整理行裝的時候說鏡片太髒了要洗一下,後來就給忘了。”蕭逸然對此倒是不太在意,他說著話順手摸了下牆上一個什麼東西,頓時密室內一片亮堂——原來這地方竟然裝有燈光。
    “開,開玩笑吧,你怎麼知道這裏有燈?”高小波捂著眼睛,剛從黑暗轉到這麼光亮的燈下,眼睛還沒適應過來。
    “我不知道啊,我就那麼順手一摸,這就亮了。”
    “……我抗議作者給你開掛啊!!”
    “你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對了,怎麼感覺地板在動?”地麵忽然搖晃起來,蕭逸然有點站立不穩,不得不扶住牆邊。
    高小波先是抱住了箱子,馬上反應過來,又趕緊趴在了地上:“地,地震了,我靠。是不是你剛才那火箭給弄的啊!”
    “我怎麼知道!”兩個人抱著腦袋大呼倒黴,過了一會,地麵的搖晃卻停止了,緊接著燈光瞬間熄滅,密室裏又陷入了一片黑暗。
    ……
    過了一會,“震完了?”高小波率先探著腦袋看了看四周,周圍並沒有什麼崩壞的跡象,頭頂上的天花板也沒有破裂的痕跡。蕭逸然也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完好無損,兩人正慶幸間,那數十個鐵箱出了動靜。
    隨著一陣不知從何而來的嗡嗡聲,每一個箱子鐵皮的接隙中都噴出了濃濃的霧氣,像是裏麵的東西要出來了。
    兩人警惕地退到了鐵門邊上,肩並肩擺出了個防禦陣型。但很快發現了不對勁。隨著霧氣的擴散,密室內的溫度頓時下降了許多,兩人都是穿的夏裝,凍得牙齒都打起架來。
    “這這這,這地方是個冰冰,冰窖吧!”高小波咬著牙道,蕭逸然也凍得難受,但兩人都不肯後退一步,因為他們從箱子裏飄散出來的氣息中感受到了魔氣的存在。這些箱子裏,很可能就有殘餘的魔族!
    “砰!砰砰砰!”鐵箱在轟響中一個個打開,箱子前麵一層的鐵皮倒在了地上。兩人這才看清楚,箱子裏竟然直挺挺站著人!原來這每一個箱子中都冷藏著一個人,個個都是穿著黃布的霓虹軍服,表情呆滯,就好像剛從抗戰大片裏走出來的霓虹僵屍一樣。
    “這些黃皮冰棍是從二戰穿越過來的嗎!”高小波驚訝的大叫起來,壞了!霓虹僵屍們聽見了他的聲音,睜開眼循聲走過來。可能是因為冷凍太久,他們的骨節都有些活動不便,走起路來十分遲緩,還時不時發出幾聲哢嘣哢嘣的脆響。
    “不管是怎麼來的,這些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消滅他們吧!”不用蕭逸然說,高小波已經出手了。他左手凝起一道紅光,將朱雀之火引至掌上,以掌作刀劈頭便向為首的僵屍斬去。
    “啪!”那僵屍吃了一記掌刀,結結實實摔了個嘴啃泥就不動了。又是啪啪數聲,不過三拳兩腳的功夫,一群僵屍就都被高小波打倒在地了。
    “……這麼好對付啊,早知道我先出鏡了。”蕭逸然瞪大了眼睛,看著橫七豎八倒在地上的僵屍道。高小波拍了拍手隻是嘿嘿一笑,暗地裏強忍著手上的痛感。
    這些僵屍冷藏太久,個個都凍得比冰棍還硬,小波的手刀練得不到功夫,砍起來也是疼的緊。
    然而還沒等兩人高興多久,僵屍們卻又活動起來,又一次爬起身慢慢挪過來。“靠!打不死?”倆人再次迎上去開打。
    蕭逸然施展出擒拿手,一擊鎖住麵前僵屍的咽喉,對方卻沒有什麼反應,僵硬地伸出一拳擊向他的胸口。雖然這冰凍僵屍看起來笨笨的,從那拳風卻可以聽出力道很大。蕭逸然不敢輕敵,騰挪躲閃了過去。
    “糟糕,這些僵屍好像打不動!”兩人此時已經被僵屍圍到了牆角,隻能背靠背互相掩護。“怎麼辦!”蕭逸然也有點慌神,高小波一腳踹倒靠上來的黃皮“冰棍”,抽空子問道:“你的火箭炮呢,不拿出來一發嗎!”
    “呃!可是我隻有一枚火箭,剛才已經打掉了……”蕭逸然無奈地道,一邊逼退了另一隻黃皮“冰棍”。
    “啊啊啊!那我們今天要被僵屍吃掉了嗎!”高小波手忙腳亂,心中也是大為驚恐。蕭逸然揮出一拳把麵前的僵屍打翻,回過頭道:“不知道,剛出的生化危機18那電影不是播的南極僵屍吃人嗎,也許今天吃我們也是雞肉味,嘎嘣脆呢。”
    “我了個去,都這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I服了YOU!”高小波此時已經是應付不及,胸口也中了幾拳,被打得生疼。還好這些冰棍僵屍並沒有上來張嘴就咬,給了他一絲安慰。
    “哈哈,經曆了那麼多大場麵,早就該有死的覺悟了!隻是答應了子蓧的馬爾代夫遊還沒給兌現,遺憾!”
    “呃,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曉梅還欠我……”高小波話音未落,密室頂上突然響起一聲爆炸。中間的天花板破碎成巨大的石塊砸落到地上,又發出轟然的巨響。
    這一瞬間從破口中刮出一股勁風,將圍住二人的僵屍全部衝飛砸在了牆上,蕭逸然和高小波也被風吹得站立不穩。然後明亮的陽光傾瀉下來,閃得兩人睜不開眼。
    “說,我欠你什麼了?!”……傾瀉下來的不止是陽光,還有一個清脆的女聲。“曉,曉梅,你怎麼來了……”高小波剛從強光下適應過來,看見來者竟然是一身清新碎花連衣裙的劉曉梅,驚訝得話都說不直了。
    “嗬嗬,不止是她,還有我呢!”從碎落的落石堆中又走出一個美女,一身的黑色緊身短衣,手上的兩丈長的鎖鏈鞭揮得啪啪響,一副酷酷的女王形象,跟清純打扮紮著馬尾的劉曉梅相映成趣。
    “呃呃!子蓧也來了……”這回輪到蕭逸然驚訝了,他苦笑著道:“這些冰棍太難對付了,還得有勞夫人出馬啊。”
    兩個美女咯咯笑了起來:“嗬嗬,就知道你倆沒用,白讓你們出場這麼多字了,還是讓我們再演一出美女救英雄吧!”
    聽了這句莫名其妙的話,蕭逸然和高小波對視了一眼,兩個男人的眼神中都透出來三個字:“聽不懂”。
    聽不懂沒關係,反正美女的意思是讓他們隻要圍觀就可以了。僵屍們在牆角躺了半天好不容易等主角們念完台詞,又精神抖擻地站了起來。
    這回僵屍遇到了美女,全都激動萬分(也對!畢竟人家80年沒見過雌性生物了!),手腳上的動作也快了起來。嘴裏還哇哇亂叫,一個個像是怪叔叔看見了小蘿莉。
    不過,雖然僵屍像怪叔叔一樣饑渴,他們的美女對手卻不像小蘿莉那麼柔弱。李子蓧一招魏武揮鞭,鞭子如同有意識一般纏住衝在最前的僵屍脖頸上,瞬間一聲骨折的脆響之後便將它抽倒在地。
    劉曉梅的招數更加直接,抬起手來瞄準了另一個靠近的僵屍,然後也不見她有什麼動作,隻是低低的一聲輕響,那僵屍便仰頭倒下再也不動了。仔細看去才能發現它的額頭上已經插上了一支細細的羽鏢。
    高小波瞪大了眼睛看著那隻中標的僵屍,大叫起來:“啊啊!這是我的古董袖鏢啊!你怎麼把它給帶過來了,弄壞了得虧多少錢啊!”看他的表情好像那羽鏢是打在他額頭而不是僵屍身上一樣。
    劉曉梅柳眉一橫:“你有意見?”一邊說話一邊也不停下手上的動作,隻要她手一揚,便有一隻僵屍倒下。高小波哭喪著臉數著羽鏢發射的次數,這袖箭乃是先秦所傳下來的古物,他珍藏已久,從來都不敢拿出來用,這下怕是要被全部報銷了。
    這邊李子蓧的鞭子也舞得風火輪一般,鞭風到處甚至能把僵屍的手腳也卸下來,雖然僵屍體內的血液粘稠得已經很難流動,卻也是碎肉橫飛,將這密室變成了一間屠場。
    兩人對僵屍大打出手,隻是僵屍的抗擊打能力十分強悍,雖然不斷有被擊倒的,但也不斷地爬起來繼續進攻。正當兩個男人準備幫忙收拾殘局的時候,卻又傳來了一聲嬌喝:“住手!”
    四人驚奇地停下來,把頭轉往聲音的來源一看,在那天頂崩塌的碎石堆中又出現了一個粉妝玉砌般美貌的少女,水靈的大眼和白淨的肌膚,整個人就如同一個大號的洋娃娃。
    “七月!你怎麼也來了!”四人一起大叫起來,蕭逸然撓著頭道:“呃!七月啊,你在正篇裏還沒出場呢,現在就跑出來豈不是劇透了嗎!”
    “嗚嗚,都四萬字了還不讓人家出場來玩,人家忍不住了嘛。”少女輕扭著腰肢撒嬌,短裙隨著動作不時起伏,微露出一截嫩得能掐出水來的大腿。
    “呃呃!”四人眾一起擦著額頭上的汗。七月擺完了出場pose,便露出了她那殘暴的真麵目!
    FirstBlood!七月取得了僵屍的一血!
    KillingSpree!七月正在大殺特殺!
    Dominating!七月已經主宰了比賽!
    MegaKill!七月殺人如麻!
    Unstopped-able!七月已經無人能擋!
    MonsterKill!七月正在妖孽般殺戮!
    HolyShit!七月已經超神的存在了!
    四人眾:“……”
    劉曉梅看著滿地的僵屍碎片,撇了撇小嘴道:“七月,你又這麼快結束戰鬥,我的羽鏢還沒用完呢,好沒勁哦。”高小波本來一直苦著臉,一聽說羽鏢還沒用光,頓時樂得連北在哪都忘了。
    “對啊,你殺得這麼快,讀者連你用的什麼招都還沒看到呢……”蕭逸然掃視著血肉橫飛的戰場道。
    “唉唉,光顧著爽了……不管啦,想知道我用的什麼招數,就等著看正篇吧,人家可是會低調登場,然後高調賣萌的哦!”
    四人眾:“……”
    收拾完這片慘不忍睹的戰場,三個女生嘰嘰咕咕地逛島去了,雖然這島很小,卻也有一番清雅自然的景致。兩個男人灰頭土臉的爬出了塌成一個大洞的密室,看著山下波光粼粼的海麵。
    剛才消滅了僵屍群,眾人特意讓懂霓虹語的七月來看鐵門上的文字,原來寫的是一九四五年,霓虹國戰敗投降時,侵占呆灣省的霓虹軍人不甘失敗,將他們研究已久的魔族士兵冷藏在了這個孤島之上。
    隻是他們如何進行的研究,現在又打算拿這些已經凍成僵屍的士兵做些什麼,還暫時不能找到答案,不過眼前這並不重要,先休息一下才是兩人現在的心聲。
    海麵上不知何時出現了許多漁船,漁船頂棚上掛著天朝的紅旗,都停了馬達,在海浪的輕拍之下起起伏伏。漁民們在船頭撒下一片片網,撈出鮮活蹦跳的大魚。魚鱗反射著點點銀光,在很遠都能看見。
    二人十分疲憊,在半山腰找了一塊大青石坐下,靜靜傾聽著海浪低沉的濤聲。“真美啊。”高小波輕輕的道,眼神飄渺看向遙遠的海平線上。“是啊,大海能讓人平靜。”蕭逸然附和著道。
    高小波卻反駁道:“不一定,有些人看見大海卻會生出貪欲,就像這裏麵埋的那些。”蕭逸然微微一笑:“貪婪的人自然會被這大海埋葬。”高小波問道:“要是大海埋不了呢?”
    “那就讓我們來埋吧,管打,管殺,管埋!”這霸氣又嬌氣的回答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七月的,兩個男人扭頭一看,原來姑娘們已經逛完小島回來了。
    “走吧,去找條漁船順路回家,這島上的殘局就讓組織派人過來再詳細調查好了,他們會搞清楚霓虹的企圖的。”幾人登上了一艘滿載著漁獲準備回港的小船,向著大陸的方向航去,小島在身後漸漸沒入了海平線,消失不見。
    外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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