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療傷之二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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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爺呀,您這又是玩的哪樣呀?差麼點兒沒把自個兒給玩殘了。”扮成老大夫的三月籍著療傷之際光明正大的把倆“身價不明”者支到外間,爾後大搖大擺的往床邊上一站,看著自家公子爺那兩條傷痕累累的腿嘖嘖有聲:“還好好處理得當,要不您呀,下輩子可就安分了!”恩,安分守己的坐在輪椅上看他們哥兒幾個代替他遊戲花叢。
    眯了眯眼,容秉堂好脾氣的沒跟三月嗆聲,似是什麼事都沒發生般,他平平開聲:“可能回複原樣?”他討厭不完美的東西,例如現在,他討厭他的腿——很醜!
    細心的盯著容秉堂腿上的傷口研究了半天,三月側頭想了想,然後從懷裏拿出一個小巧的布包,揚開,包裏整齊的別著三排細如牛毛的銀針,銀針之下,仔細的用上好的絲緞縫成幾個小巧精致的小布格。
    小心的分別從小布格內取出一套小巧的玉剪、玉刀及數個精巧的小玉瓶。三月一臉正色的衝容秉堂道:“爺,別處還好說,隻是腿上的傷著實太重,想回複原狀,怕是不可能,屬下隻能盡力為之。”
    看著自家爺晦暗難測的眼眸,三月聳聳肩,無奈道:“你也別怪外頭那兩位,如果不是他們施救及時,這兩條腿是鐵定保不住的!”指了指容秉堂腿上深幾可見骨的傷口,三月續道:“屬下學醫且行醫多年,一看便知,這麼深的傷口,在這個天氣之下,不出兩日,定生惡膿爛肉,若不及時處理,不要說腿,可能連命都送掉!所以,如果當時換作是屬下,也會同他們一樣,割肉刮骨。”話是這麼說啦,但若由他來處理,這傷口得好看不止百倍呀!不過性命攸關,保住命才是王道,什麼好看難看的,不過浮雲。
    憤憤的白了某人一眼,容秉堂磨牙:“不怪?等爺好了,非玩兒死那娘們兒不可!”割肉刮骨,他堂堂容二公子何曾怕過?容三月你是沒看那貨拿石頭HIGH人時的凶殘樣!想他容秉堂縱橫江湖快意風流,一向無所畏懼,可而今一想起她手拿鵝卵石衝他走過來時的樣子,他就沒出息的發寒。
    這叫他情何以堪哪!
    “公子,這回咱支持你!”三月聞言,一臉憤慨:“沒想到秋月那個賤人居然對公子下此毒手!早知如此,當初便不應放她,反倒累得爺受此重創!”秋月,那女人人如其名,美如秋月,卻不想心地狠毒如斯,還兼狡猾陰狠,如今她傷了爺,“一莊二穀三山四樓”跟她的樑子算是結定了!
    嘴角微抽,容秉堂搖頭:“小三兒呀,爺我說的是外頭那位,至於秋月麼……”,他笑的涼薄:“她自是欠收拾的,但爺還真沒把她放眼裏——不配,亦是不值!”秋月?小角色而已,不殺他且讓他成功逃脫,會是她這輩子最大的失誤與惡夢。
    他在意的,是外頭那化名“丁子”的娘們兒!那個拿石頭砸暈他的假小子!!
    “呃,外頭那位?哪位呀?送爺來的不是倆小公子?”這是什麼情況?怎麼又多出來個“娘們兒”……
    話說公子爺呀,您說您都成這樣兒了,能安分點兒別再跑去招惹女人了麼……
    “爺……,難不成外頭那兩位,其中之一是雌兒?”這回三月真真是服了自家公子爺兒了,跑哪兒都能惹到女人,這桃花運走得,崗崗的。
    隻不過在他看來,爛的比好的多……
    白了三月一眼,容秉堂沒好氣的道:“那倆都是雌兒!”容三月你是怎麼在這烏七八糟的江湖上活這麼久的?這都沒看出來!像他,初一眼就覺得不對,再一眼就看出來了!
    不得不自豪一下呀,咱的眼太毒了!
    容三月哀怨的縮在牆角畫圈圈:“不是三月的問題,是爺太招人了而已……”
    無奈的看了看縮在牆角的某人,再看了看自個兒慘不忍睹的腿,容秉堂忍不住抬頭45度優雅望天——花板,明媚的悲傷著:“三月哪……,你再不動手,爺的腿就真廢了……”
    兩個時辰後——
    擦了擦額間的汗,三月仔細的把他的那些寶貝小玩意兒(玉瓶等)收拾好,細心的替仍在昏睡中的容秉堂蓋了張秋被,然後伸了伸懶腰,推門而出。
    “……”看著候在外頭的倆人,三月嘴角抽了抽,回頭看了看屋內。半晌,他再次回頭,頗有興趣的重新打量著正架著火優哉遊哉的烤著肉的倆“娘們兒”。
    越是打量,容三月越是有一種難言的感覺——或許他們家公子爺,離“安分”的日子不遠了。
    那個麵容普通,眉宇間卻隱隱透出一般子靈繡之氣的“小公子”……,也許,他應該先替爺試下水?
    輕咳幾聲,過了半晌,容三月聳聳肩,徹底放棄了這種含蓄型的吸引旁人注意力的土方法——他咳得快肺癆了,人家該幹嘛的仍在幹嘛,硬是不鳥他好不好!
    有點兒意思……
    容三月有點腹黑的想,不知如果他換回本來麵目來與她們搭訕,會如何?再怎麼說身為“二穀”之主的他,除了醫毒二術冠絕武林之外,長得也是風度翩翩一表人才的。
    不過,想想好了,眼下,還是辦正事要緊。
    “兩位小哥兒,是在哪裏遇到裏頭那位公子哥兒的呀?傷得可真重呀。”三月壓低嗓音說道,邊順手輕擼胡須。結果,他那幾根本身就少得可憐的胡須不知是沒粘牢還是怎麼的,被他一邊擼,一邊掉……
    當然,是幾根幾根的掉……
    但,也夠嚇人的了……
    我跟鈴兒忙了一下午,好不容易抓到幾隻倒了八輩子血黴的小鳥(原諒某囧吧,總不能說她們抓了三隻烏鴉兩隻麻雀跟兩隻不知名的小鳥吧,太流水帳了,某囧不屑為之~)而今正放在火上烤著,聽著油脂遇熱時發出的“滋滋啦啦”的聲音,如聞天籟——在野外混了三五七天,光啃幹糧,就是升了火也不敢烤肉吃,怕引來些不明生物如狼或是餓瘋了的野狗之類的。而今好不容易能嚐肉味,就是天塌下來了,我們也堅決無視。
    所以,即使可憐的老大夫在一邊裝咳裝了半天,我們都沒回頭,因為——
    “快烤好了,這個時候不能分神,會焦的。”
    最後,當老大夫終於不甘寂寞的開聲時,我們倆正在瓜分新鮮出爐的烤小鳥,好不容易“分贓完畢”後我倆打算意思一下的抬抬頭跟老大夫打個招呼以表心跡時,恐怖的發現老大夫正一臉鬱悶的往下拔自個兒的山羊胡……
    這老人家,可能被我們氣著了……
    再氣也不能拔胡子呀,看了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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