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妙答女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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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在哪?”林濮存吃力得睜開眼睛,胃裏一陣翻江倒海,頭部一陣疼痛。隻見一道陽光刺進,“你醒啦。”溫婉的女聲響起。仔細一看,是段憶柳。
“我怎麼會在這裏?”林濮存望了望房間。
“你昨晚喝醉了,本公主怕你出事,本公主便叫人把你扶到我的寢宮。”段憶柳親自端了醒酒茶進來。
林濮存“哦”了一聲,猛又驚起:“遭了,我昨晚一夜沒回去,女皇一定派人四處找我,不行,我得回去。”
林濮存拿起衣服就走,隻聽“啪啪”的拍掌聲,就見兩位宮女攔住了林濮存的去路。
“幹嘛?”林濮存轉向段憶柳道。
“你總要洗漱一番,換套體麵的衣服再去吧,這裏是本公主為你所準備的。”
“你說的很有道理,”林濮存抱拳道,“嗬嗬,有勞大公主了。”
“你我之間,還需要這麼客氣。。。“段憶柳羞了臉道。
說完,宮女把衣物放在了桌上,林濮存迅速地洗漱了起來。
神秀宮內---
“找到林禦寵了麼?”女皇嚴厲的聲音在殿內回蕩。
“回女皇的話,還未找到。”一位身穿紫金盔甲的統領屈膝稟道。
“未找到?!你們這些人是怎麼辦事的?!”女皇勃然大怒。
“母皇,您先別生氣,說不定濮。。。。林禦寵正在回來的路上呢,別生氣,好不好?”段以柔在一旁安撫道。
忽聽門外一聲“林禦寵到”。殿內的人齊齊看向林濮存,林濮存烏黑的頭發在頭頂梳著整齊的發髻,套在一個精致的白玉發冠之中,從玉冠兩邊垂下藍色絲質冠帶,在下額係著一個流花結。纖細高挑的身材在紫色的綢絲紗衣下越顯得單薄。秀氣直挺的鼻子加上一張性感的薄唇,。驚世駭俗的容顏,讓人不敢輕易偷窺,仿佛看了一眼便會沾汙他的美。
“好大的膽子!一夜未歸,犯了宮中大忌,你說你該當何罪!”。女皇龍顏大怒。
“母皇,罪都在柔兒,與林禦寵無關,如果不是柔兒,林禦寵她不會。。。。。“
“是!濮存有罪!”林濮存看見段以柔為他求情,心下一陣感動與溫暖,無論如何都不能讓段以柔受到委屈,便搶過了段以柔的話。
“哦?那你倒是說說看,你犯了什麼罪。”
“母皇。。。。其實。”
“其實我犯了十宗醉。”
“好,你說說看,到底是哪十宗罪?”
“這一分醉:臉微紅,對別人的敬酒總是推托:“我再也不能喝了,再喝就醉了。二分醉:漸漸主動往自己的杯中倒酒或是向別人要酒喝,話也慢慢多了起來。三分醉:挽衣袖,鬆腰帶,端酒杯的手有些不聽使喚,還不斷地慫恿別人:“你一點也不爽快,是男人就一口幹了。四分醉:倒酒的動作近乎僵硬,但頻率卻更快,不管別人的杯裏是否還有酒,隻要自己喝完了,就非要往對方的杯中一陣猛倒。當看到別人的桌麵上濕漉漉的一片,嘴裏還不停地埋怨:“哥們兒,你、你、你真不夠朋友,將酒全都倒在了桌子上!”林濮存繪聲繪色地說起來,邊說邊看向段以柔,段以柔的臉色由擔心轉為了欽佩和喜悅,捂嘴莞爾一笑,再一看女皇,聽得是津津有味。
林濮存心裏頓時輕鬆起來,接著說道:“五分醉:手裏的筷子要想夾起菜來已經比較困難了,稍不注意就會把筷子伸到對麵酒友的碗裏夾菜,嘴裏不停地埋怨這筷子怎麼越來越短了。六分醉:辨別、判知能力已基本喪失,掏出錢袋,大喊:‘兄弟們,這`這頓酒錢我出了,你們誰也別跟我搶!’七分醉:神誌已經有些不清,但熱情依然高漲,不停地給酒友們敬酒。常常給張三倒酒卻叫著李四的名字,嘴裏還大放厥詞:“李兄,怎麼才幾天不見,你老哥就長變樣了呢?女皇,這剩下的三分可是厲害了,所以,都說喝酒忌三分。”
“這剩下的三分能有多厲害,快說快說!”女皇饒有興趣地問著。
“大公主到!”門外又是一聲高喊。隻見大公主段憶柳獨自一人,不攜奴才進來了。
“柳兒給母皇請安。”
“起來吧。”
“柳兒在門口聽見林禦寵說的十宗醉,在門口聽了一會,便按捺不住想進來聽這最後三分醉。”段憶柳看向林濮存,眼神裏充滿了柔情。
“女皇,你們聽好了,這八分醉:說話明顯語無倫次,別人已根本無法聽懂他說的話。有人遞過酒杯叫他滿上,他立馬會舉起自己的酒杯一飲而盡,然後將自己的酒杯滿上,倒完之後仍然不肯罷休,還往桌子上倒一些,一邊打著酒嗝,一邊向酒友們吹噓道:“你、你們喝酒都不實在,看、看我又給自己倒了兩杯。”
“九分醉:雖然已癱坐在椅子上,僅存眨眼皮的力氣,但仍然不肯閑嘴,指著樓下那缸子酒,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老板娘說:“兄……兄……兄弟,把那缸大酒給我拿來,老子這酒量不是蓋得!”
“十分醉:已經完全不省人事了,朋友要將他扶回家,他會跟朋友急。一旦看到諸如柱子等同酒瓶形狀比較相似的物體,他會不顧一切地上去把它牢牢抱住,不多一會兒就徹底睡在了地上,但嘴裏依然嘟噥:“上次,我和玉皇大帝喝的都是這種酒,不是我吹牛,這……這一大瓶……我一口幹完都不會醉……”
“哈哈,好,林濮存,你果然好思維。”
“嗬嗬,女皇,您開心就好了,這罪是不是也可以免了?”
“你以十宗醉暗示了自己一夜未歸的原因,算了,寡人不怪你了,下不為例,知道嗎?”
林濮存一聽,高興得抱拳對女皇說道:“謝謝你,女皇!”。
“你應該說‘謝主隆恩’”女皇笑著走出殿外。
“母皇,柳兒陪您。”段憶柳微微抬眼看向林濮存,心下一動,微微一笑,便追出了殿外。
殿內,隻有林濮存和段以柔兩個人。
“柔兒。。“林濮存按捺不住,向前握住段以柔的手。段以柔手上一暖,隨之有掙開林濮存的手道:“這裏是皇宮,請林禦寵自重。”段以柔直覺手上一涼,心下一痛。
“不,柔兒,你是喜歡我的對不對,不然你也不會替我求情了。”林濮存靠近段以柔說。
“本公主隻不過是為昨天的事做解釋,不想讓母皇誤會了你。”
“還不是一樣的意思。”
“不一樣!”段以柔對上林濮存的眼眸,交錯,段以柔害怕自己難以把持,轉過身去。
“本公主還有事,我先走了。”
“我不攔你。”林濮存眼裏閃過一絲失落。
原地的林濮存看著段以柔的背影,喃喃道:“是我錯了,或許她根本就不喜歡我,是我自己一廂情願罷了。她既無意,我便休。。。。她既無意我便休。。。。。”
“原來真是這樣:太愛一個人了,便會不遣餘力試圖複製她的所有;太愛一個人了,便會作繭自縛,無法抽身;太愛一個人了,便會委屈求全,讓自己低到塵埃;其實,喜歡一個人的心,清澈見底;
其實,放縱冷漠表麵下麵也有溫情流動;其實,漫不經心也會說著最在意的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