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酒後失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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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濮存在酒樓叫了三壇酒,猛地灌醉自己。跌跌撞撞地來到了宮門。
宮門外---
林濮存望著搖晃的宮門,苦笑道:“常言:一入宮門深似海。說得真是一點都沒錯。噓,別動!”林濮存對宮門做噓聲狀,繼而對宮門罵道:“我叫你別動!怎麼,連你也欺負負我。”林濮存一怒,踢向宮門。還未踢中,宮門大開,林濮存一個重心不穩,摔了個仰天背地。
“什麼人在此喧嘩!”一個侍衛持刀走了出來。
林濮存吃力地從地上爬起,“哈哈,你們這些人,這麼凶幹什麼,你們幹活這麼賣力,得到了什麼?升官?”林濮存繼而轉到另一個侍衛說道:“又或者是發財?嗯?”
“胡言亂語,來人,帶下去!”帶頭侍衛朝身後的小侍衛發話道。
眾侍衛允了一聲,便動手綁了林濮存。
“慢著!他是母皇身邊的林禦寵,你們誰敢動他?!”悅耳的女聲響起。
“回大公主的話,林禦寵想必是喝醉了,來此宮門大鬧,卑職也是職責所在,希望公主不要責罰。”侍衛屈膝道。
“好說,隻要今晚的事不說出去,自然怪不了你。”
“是!那林禦寵。。。“
“林禦寵現在還未酒醒,本公主先帶他回宮醒酒,你們幾個扶他回本公主的寢宮,今日一事如有半點風聲,本公主唯你是問。”
“卑職不敢。你們幾個,去!”侍衛對身後的小侍衛打手勢示意了下,跟班們就齊刷刷地扶起林濮存往大公主的寢宮走去。
好一會兒--
“屬下告退。”小侍衛們齊聲抱拳道。
“嗯。這些是賞你們的,你們應該知道該怎麼做。”
小侍衛們麵麵相覷,繼而連連點頭,退出房間。
“半斤不當酒,一斤扶牆走,斤半牆走我不走!”床上的林濮存又說起了胡話。
“喝成這樣,珠兒!”段憶柳往門外喊去。
隻見一個宮女跑了進來,“公主,有什麼吩咐?”
“珠兒,你快去打一盆水進來。”宮女微微欠身,不一會兒,就打來了水。
“公主,這要是被駙馬爺知道了他會生氣的。”名叫珠兒的宮女急道。
“所以,珠兒,今晚這件事,千萬不要說出去,知道嗎?駙馬還要過一段時間回來,千萬不能讓他知道。”
“我要喝水!我要喝水!。”酒醉的林濮存嚷嚷道,像個孩子。
“珠兒你先退下,他由我照顧就好了。”
“是,公主您有事再喚奴婢。”
“嗯。”
“好好好,我這就給你倒水。”段憶柳微笑道,不知是哪裏升起的微笑,看著此時的林濮存,心底有了一陣悸動。
“小心燙。”段憶柳倒了杯水,扶起林濮存,小心翼翼地喂他喝水。
“能不能告訴我,母皇她可有傳位之意?”段憶柳試探地問道。
“傳位?嗬嗬,她連自己的事都解決不了,怎麼會想到傳位,傳位?太可笑了。”
“自己的事?是什麼事?”
“哈哈,你們都沒我厲害,我知道,你們。。。你們都不知道!”
“是,你很厲害,所以我們想知道是什麼事好讓我們開開眼界啊。”
“我告訴你,你不要說出去。說出去,就。。。。。就不好玩了。”
“好好好,我不說,好不好?”
“其實,你知道,你知道我為什麼會被封我做男寵麼?就是因為我武藝高,”林濮存拍拍自己的胸脯,“我的武藝一點兒也不差斷成淵,斷成淵他殺不了我,哈哈,他殺不了我。”
“斷成淵?他不是先皇麼?他不是死了麼?。”
“說你們沒見識吧,他沒死,這些年,女皇一直在找他,隻不過斷成淵他不肯原諒女皇廣納男寵,武藝又在女皇之上,女皇奈何不了他,所以,這才封我做男寵,把斷成淵帶回女皇身邊,好讓他們有情人終成眷屬。”
“怪不得早些男寵都死了呢。”段憶柳聽得有些匪夷所思。
林濮存微微看著段憶柳,突然怒道:“駙馬那麼喜歡你,你怎麼能利用他!”
“你。。你怎麼知道?!”段憶柳有些慌張。
“嗬嗬,你慌什麼,放心,我答應過駙馬我不會說的。你們這些宮裏的女人,太可怕了,她也一樣。”
林濮存心下一痛,雙眉又緊鎖。
“柔兒。。。。“林濮存眼神迷離起來。
“你說什麼?”段憶柳有些聽不清。
林濮存突然從床上爬起,激動地握住了段憶柳的手,眼裏有了淚光,“我不管你是公主還是什麼人,不管我們身份有多懸殊,我不管這皇宮有多險惡,我隻知道,我喜歡你,我真的好喜歡你!”。
段憶柳聽了,心底動容,“你胡說些什麼?你應該知道我為皇位而生,沒有兒女私情。”
林濮存跌跌撞撞跑到段憶柳麵前,醉醺醺說道:“我不要求你喜歡我,隻要我陪在你身邊,你要皇位是不是,我幫你!。”、
段憶柳不答話,林濮存深情地將段憶柳的手撫上自己的臉,“看著我,你不喜歡我嗎?柔兒。。。”
段憶柳有些不知所措,“我。。。。。。”段憶柳看向林濮存,她無法抗拒林濮存充滿迷離和溫存的眼睛,裏麵填滿曖昧與渴望的情。
這時林濮存突然吻向段憶柳,迅速將她翻過身來,然後低著頭吻她,那麼狂熱、那麼盡情地吻她,把她心上的一切都抹拭得一幹二淨,隻剩下那個使她不斷往下沉的黑暗的深淵和壓她嘴唇上的那兩片嘴唇。他在發抖,好像站在狂風中似的,而他的嘴唇在到處移動,從她的嘴上移到那披肩從她身上掉落下來的地方,她的柔潤的肌膚上。他的嘴裏嘀嘀咕咕,但她沒有聽見,因為他的嘴唇正喚起她以前從沒有過的感情。她陷入了一片迷惘,他也是一迷惘,而在這以前什麼也沒有,隻有迷惘和他那緊貼著她的嘴唇。她想說話,可是他的嘴又壓下來。突然她感到一陣從沒有過的狂熱的刺激;這是喜悅和恐懼、瘋狂和興奮,是對一雙過於強大的胳膊、兩片過於粗暴的嘴唇以及來得過於迅速的向他屈服。她有生以來頭一次遇到了一個比她更強有力的人,一個她既不能給以威脅也不能壓服的人,一個正在打動她和壓服她的人。不知為什麼,她的兩隻胳臂已抱住他的脖子,她的嘴唇已在他的嘴唇下顫抖,他們又在向那片朦朧的黑暗中上升,上升。
突然林濮存覺得心底湧上什麼,眉頭一皺,離開段憶柳的唇,吐了一地。段憶柳頓時覺得溫暖的嘴唇變涼,睜開眼睛,見林濮存吐了一地,緊張道:“怎麼吐了,你沒事吧,以後別喝酒了,多傷身。”第一次來的緊張,段憶柳一時之間覺得幸福。臉上也多了一絲潮紅。
林濮存覺得勞累,倒在床上便沉沉的睡了過去。段憶柳心裏有了一絲失望,“我這是怎麼了,剛才的感覺。。。。。“段憶柳輕輕撫上了自己唇,嬌羞地看向熟睡的林濮存,心底微微一動,將自己的唇貼上了林濮存的唇,伴著一絲酒氣,一時意亂情迷。
林濮存眉頭又是緊鎖,覺得有什麼東西壓住了自己,微微側了側身。段憶柳感到林濮存的身體動了下,生怕驚醒了他,在林濮存的臉上落下輕輕一吻,含羞地退出了房間。
床上的段憶柳輾轉反側,“你儂我儂,忒煞情多,情多親熱如火。把一塊泥,捏一個你,塑一個我,將咱兩個一起打破,用水調和,再捏一個你,塑一個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與你生同一個衾,死同一個槨。”段憶柳不自覺念道。“不可以!我現在是有夫之婦,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事。”段憶柳心下痛道。“但是我與駙馬沒有感情,利用他,如今又要棄他於不顧,我該怎麼辦?”
段憶柳輕輕轉身,溫熱的液體從鼻尖滑過,黑夜,哽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