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雲寒篇 029 情真意切弄雲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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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我看著那朵白蓮印記,眸中寫滿了驚訝,明明是跟隨了我十幾年的紅蓮為何在刹那間變成了白蓮?
難道……
我不敢想下去,猛地推開卓雲寒,拿起一旁的衣服慌亂的裹在身上,不可置信的看著卓雲寒:“你是闌華?”
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卓雲寒,生怕錯過他的任何一個表情或是眼神讓我錯過重要的東西,可是他卻是盯著我瞧了許久,迷茫的眼神不像是作假,然後有些自嘲般的開口:“闌華?又是一個和我長的很像的男人嗎?”冷哼一聲,卓雲寒無力的笑道:“風暮城,你的男人還真是不少,隻是這次的闌華又是誰?你很在意他?”
他轉身背對著我,叫我看不見他的表情,“也罷,城兒,過去的事情我們都無力去改變什麼,既然已經是過去了,那邊讓它永遠成為曆史,我隻要你記住現在的我,記住以後的我,記住這個在你麵前一心一意願意把心掏出來愛你的男人。”
夜明珠的光亮印射在他的身上,淡淡的光輝籠罩著他,從前倒是未察覺到卓雲寒原來高出我這麼許多,挺拔的背影在幽暗的光影下顯得是那般的落寞,那麼的蒼涼。
愛是什麼?從古至今又有多少人能夠給出一個準確的定義?我也不知道愛是什麼,可是就在聽到卓雲寒的話時我的心會緊縮到一起,隨著他的喜怒哀樂而或悲或喜,聽著他的一言一語而悲喜交加,看著他現在的樣子我會心疼,聽他說到一心一意願意把心掏出來愛我時我竟是忍不住的淚流滿麵。我想或許這便是愛,一種從心底生出來的感覺。
我緩緩的從到卓雲寒的身後,從背後抱著他,貼在他的身上感受著他的溫度,感覺到他的身體微微的顫抖,我卻抱的更緊了,輕聲的問著:“卓雲寒,你是不相信我還是不相信你自己?”
他的手覆上我的手,似是要拿開,我手上動作一變,將他的手壓在我的手下,急忙道:“別動,就這樣好嗎?”
感覺到他不再有動作我才繼續道:“卓雲寒,你可還記的你曾問我的話?”
卓雲寒身子一怔,有些不自然的開口:“什麼話?”
我倒也未曾指望著他真記得,緩緩道:“你曾說你前世跳下輪回台的時候心中念著的是我,你問我念著的是誰,這個問題我不知道如何去回答你,畢竟我隻有今世的記憶,至於前世,我不知道那個經常出現的夢境算不算是我的前世,而闌華就是我夢境中的那個人,我也夢見了我跳下了輪回台,我在夢中念著的那個人是闌華。”
我感覺的到卓雲寒的身體在發抖,我想此刻他的心裏也是不好受的,聽著心愛的女人說著別的男人的事情任誰心裏都不會舒坦,隻是我卻想這一次全部說完。
“夢境中的感覺很真實,輪回台的那一幕我一直都記得清楚,我看見夢中的自己跳下了輪回台,而我卻什麼都做不了,聽著她念著闌華的名字,而作為夢中的旁觀者,我都忍不住笑我自己傻,傳說當一個人跳下輪回台的時候心中想著誰,那麼來世就可以和誰在一起,隻是我我念著的那個人永遠也不會有來世,我又如何能夠祈盼來世與他在一起?卓雲寒,你說夢中的我是不是很傻?所以每當我回想起來那個夢的時候都覺得夢中的自己是個白癡。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跳下輪回台,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說出那樣的話,隻是現在那些都不是我關心的事情了,卓雲寒,你明白我想要說什麼了嗎?不管前世如何,也不管以後會如何,現在陪在我身邊的人是你,我心中的人也隻有你,難道這樣還不夠嗎?難道我們非要去在乎那些明明就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也不要好好的珍惜現在嗎?在我還是劉璋名義上的妃子之前我們在一起的時間不多,而你,你在秦國不是也有了自己的王妃了嗎?雖然那是劉璋故意做給你我看的,可那確實事實存在的人,不是嗎?我都可以不去在乎她的存在,你又為何偏偏總是在意莫須有的事情?卓雲寒,我們彼此的放開心,坦誠一次,相信彼此一次,不好嗎?”說到動情處,我輕點腳尖,親吻著他的耳垂。
卓雲寒猛然的轉過身,將我緊緊的摟在懷裏,急切的說著:“不,城兒,我沒有娶她,沒有和她拜天地,更沒有碰過她,我隻有你,也隻要你。”
說罷,他急切的吻遍如流火般落下,落在我的身上如火燎般灼|熱,不似以往的溫柔,狂粗魯的熱吻似是尋找著宣泄一般,啃噬在我的肩上,我忍不住的吃痛叫出聲來。
而他似是未曾聽見一般,方才慌亂之中裹上的衣物又被他悉數退下,裹得緊一些的他索性用力一把撕碎。
雖是方才已坦誠相見過一次,然這次我卻有些尷尬,不自覺的環住了chi裸身子局促不安的退後了幾步。
他緩緩的朝我走來,步伐優雅,珠光籠罩在他的身上猶如碧空的皎月,清亮出塵。
卓雲寒向我伸出手,微微一笑猶如九天的熾陽普照時間,明媚溫暖。他輕柔的聲音像是能融化世間萬物一般:“城兒,為我生一個像你的女兒可好?”
我一愣,卸下了所有的防備,不解道:“為何要像我而不像你呢?我聽聞女兒都是照著父親的。”
他順勢將我拉入懷中,欣喜道:“如此,你可是願意?”
我嬌羞的低下頭,也算是默認了,低聲道:“你又怎知道會是女兒。”
卓雲寒大笑著也是顧不了那麼許多,沙啞著聲音:“隻要是我們的孩子,是男是女我都喜歡。”
當我們皆是不著寸縷的時候我看見他胸口有一道很深的傷疤,似是要生生的穿過他的胸膛一般,我心口猛然一疼,抬手覆上那道疤痕:“這道傷疤是怎的來的?當時一定很痛吧。”
卓雲寒沒有撥開我的手,任由我摸著他的傷口,隻是在笑著對我說:“不痛,真的,一點都不痛,比起你受的痛苦,我這點傷又算的了什麼?”他的思緒好像又飄到了很遠,望著我的眼神猶如一潭深水般,我永遠也看不透,那裏似乎藏著千年的等待一般,“若是這點痛能換回你,即便是再傷十次百次我也是願意的。”
不待我想明白他的話是何意,我感覺到身下正在遭受著侵襲,卓雲寒隱忍著對我說:“第一次會有些痛,忍一忍就過去了,我會輕一些的。”
直到那一陣尖銳的刺痛貫穿身體的時候我才知道果然男人的話是不可信的,世人都道寧可相信世上有鬼也別相信男人那張嘴,這話一點都不假,那哪裏是一點點的痛,分明就是差點要了我的命了。
我不知道和卓雲寒一共做了多少次,直到我累的在他的懷中昏睡了過去。迷糊中我好像聽見有人在我耳邊低喃:“逆天改命,輪回往生,我隻是想留住你啊,慕籬,你能明白我的心嗎?如果我能夠早一點拋下自尊,你是不是就不會離我而去?慕籬,我還有機會嗎?”
我想要睜開眼睛看到底是誰在說話,隻是渾身的力氣好像被抽幹了一般,無論如何也睜不開眼睛,爾後不知不覺的沉沉的睡了過去。
待我睜開眼的時候首先印入眼簾是卓雲寒一張精致的臉,我的褥衣已經被他撕碎,他隻是將我的外衣穿上,抱我在懷中,見我醒來對著我笑道:“醒了?還痛不痛?”
知曉他問的是什麼,我紅著臉,兩頰發燙的埋頭在他的懷中。
見此,他也不再逗我,隻是將香囊遞給我,謹慎的囑咐道:“這個一定要收好,切不可離身。”
看見香囊時我方才想起,這香囊我從未離身,為何對劉璋有作用,而對卓雲寒卻絲毫作用都沒有。像是看出的我的疑惑,卓雲寒把玩著我的發稍吊兒郎當道:“這香囊是我送與你防著別人的,對我自是沒有用處的。”
我噘起嘴瞪著他,真真的是一直狐狸,還是隻黑狐狸。
他在我的唇上輕啄一下,玩味道:“你看我們兩在這裏像不像是偷|情?”
我鄙視他一眼,嬌嗔道:“你若再說這些混賬話我現在就去替劉璋生兒子去。”
卓雲寒連忙又哄著我,一張嘴比吃了蜜還要甜,“娘子大人,為夫這廂知錯了,你可能原諒為夫這張破嘴?”
我倒也不是真的與他生氣,聽他這麼說便也被逗得笑了,隻是想到眼下的情況,終是沒有笑得出:“我現在好歹也是劉璋名義上的妃子,現下與你這番若是被他知道終歸是不好的,還有,我差點都忘記問你了,怎的會出現在這裏?那邊的戰事不吃緊?”
卓雲寒一副無所謂的態度,說的也是極其輕鬆的:“吳國不成氣候,我離開秦國已有段時日了,從大婚前日我便離開了秦國,一直都是我的心腹扮作是我的模樣,況且,我們此次伐吳,秦楚魏三國早已定好了盟約,吳國已是我囊中之物,城兒,你隻需再等幾日,等到時機成熟,我便來接你,風風光光的迎娶你做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