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 初入沈府 第二十八章 真麵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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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已經努力碼字了,有什麼不好的地方,讀者大大們一定要給我留言建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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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知道,她的計劃必須提前了,趁著沈夜凝還沒有完完全全的防備她時,還把她當成柔弱女子時,她要借此機會開始動作,那樣才能救出。。。。。。。。
當她第二天聽說了某個消息以後,心裏的防線又在瞬間瓦解,顫抖著決定了往後的計劃。
這個消息是:原雪蘭居的丫鬟秦雨殤乖巧懂事,調到夜園給爺當貼身丫鬟,賜名白裳。
她沒死?沒有作為秦玨死去?反而還大翻身,到了沈夜凝的身邊去?這件事……實在是太危險了。
她不知道,現在秦雨殤已經半死不活的了。
細一思量,她立刻來到閨房,執筆寫信。信使用特殊藥水寫的,如果沒用對相應的顯形水,信會立刻毀去。
叫來身邊的丫鬟春淺,命她去喚來蘇嬤嬤身邊的大丫鬟偲茜,兩人在房中密談了許久,偲茜才帶著信離開了。這時候,房間裏的雪姬才鬆了一口氣。
雪姬不知道,偲茜沒走出多遠,便被青冽打昏帶到了令秦雨殤記憶深刻的地牢裏。
不一會兒,女子的慘叫聲就響了起來。連續響了一個時辰左右,女子的叫聲停了,楊明拖著一具屍體到了地牢旁邊的火葬間,而青冽帶著一封信和眉尖的皺紋來到了夜語堂。
區區的藥水怎麼難得到閑雲遊醫的高徒青冽?
顯形後的信件被呈到了沈夜凝眼前,當然,還有問出的一份供詞。
“隻有一個時辰,便忍不住招了嗎?比裳裳差遠了!”沈夜凝淡淡的看著供詞,不屑的說道。
裳裳?這是誰?聽起來像秦……咳……白裳。
青冽偷偷的想著,他還邪惡的想,秦雨殤什麼都不知道,想招也沒法招吧?或許人家早就想來個痛快,爺你還不知道呢!隻是那時候……嘖嘖,兒子沒了,爺你就哭吧!
沈夜凝越看,臉色越沉重,輕佻的樣子也完全消失了。他迫不及待的拿起另一封信看了看,迅速瀏覽過後,他揉揉皺緊的眉頭,冰冷的自語:“原來如此!”
“爺,怎麼辦,直接動手?”青冽收好兩份證物,請示道。
沈夜凝揮揮手,露出一絲危險的笑意:“不,我還要和我的雪兒玩幾日呢!再說了,現在下山南,我的貼身丫鬟還昏迷不醒,你要我如何走得開?沒事,過一個月吧!嗯,對了,找人作為‘偲茜’頂上去,和雪姬多聯絡感情。”
“是!”沈夜凝的笑容很邪惡,讓打了個寒噤的青冽迅速領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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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沈夜凝可估計錯了,秦雨殤連著睡了三日,到十九的時候,已經恢複了正常的作息,隻是非常虛弱而已。當然,這絲毫不妨礙她和紫怡進行唇語溝通。
“爺為什麼會放了我呢?”這個問題已經困擾了秦雨殤很多天。
紫怡笑笑,一絲不苟的檢查著秦雨殤斷骨的恢複情況。秦雨殤的恢複情況令很多人吃驚,短短四五日,身上的一些小傷已經基本結疤了,隻是有一些特別深的傷口,還是很容易裂開。但是這“一些”的數量並不小,加上那受損嚴重的骨頭和虛弱至極的身體,秦雨殤還是隻能躺著。
為了治傷,曾無數次被看到了身子,秦雨殤已經能在別人看著她幾乎一絲不掛的身體研究的時候,還能正常說話了。自然,青冽可沒有膽敢第二次看沈夜凝的女人的身子。
“嗯……殤兒的雙腳上的經脈受損有些嚴重,想要自由活動,估計要養上幾個月。”隨著兩人的熟稔,稱呼已顯得不那麼客氣生分,“手上的傷倒是沒想象的那麼嚴重,看樣有一個月就能動了。不過你胸口和肩上這傷……還要躺著休養一段時間。”
略懂醫術的紫怡說出了自己的判斷,才想起了剛才秦雨殤問她的話。
“爺會放了你,除了青冽查出了有琴宮的真相以外,好像還有一個小丫頭來求過情,讓爺打消了對你的一部分疑慮。”紫怡如是解釋。
“小丫頭?”秦雨殤動動唇。
“嗯。她闖進了夜園,好像就是為了為你求情。如今她就在夜園做些雜務,好像叫……熏兒?”
“熏兒?!”秦雨殤幾乎叫出聲來,但為了她的嗓子著想她還是強製忍住了。從她關切的表情,也可以看出這句話絕對是感歎語氣,“她有沒有因為私闖夜園而受傷?”
紫怡突然捂著嘴樂了,不再是落落大方的笑容,而是像一隻小狐狸。秦雨殤疑惑的看著她,她依舊笑著,解釋道:“即便受了這樣的傷,殤兒也是那般淡然。第一次看到殤兒如此激動的樣子,卻讓紫怡有點吃驚,我還以為殤兒是多麼風輕雲淡的出塵人物呢!原來,殤兒也隻是一個人。”
“姐姐莫要嘲笑我了,熏兒到底如何了?”秦雨殤微微苦笑,沒想到紫怡也有這麼頑皮的時候。
“放心吧,和你關係很好的小丫頭托你的福,被爺早就丟到腦後了。”
秦雨殤放下一顆懸著的心,幸好熏兒沒事,要不她要內疚很久的。畢竟,沈夜凝是個……變態。
“你是不是想見她?”紫怡一如既往的敏感、細心、聰慧,一下子就察覺到了秦雨殤的想法。
秦雨殤也不瞞著紫怡,輕輕點點頭。
“現在不行啊!青冽說你身上的傷很嚴重,很容易‘感染’,讓其他‘病毒’侵入。為了避免外來‘誘病體’的出現,外人不能進你的房間,我每次進入前也要先沐浴才行。更何況,若是讓熏兒看到你現在的樣子,她會難過吧?”
聽聽這話——怪不得青冽的手法那麼熟悉,原來是他的徒弟。想到他,秦雨殤會心一笑。這一切落入了紫怡眼裏,為沈夜凝捏了好一把冷汗。
“那過一陣子吧!”秦雨殤很容易接受這樣的合理化建議。
“好了。”紫怡輕輕攬起秦雨殤的腦袋,喂她喝了幾口水,順便把潤涼葉的汁液帶到了肚子裏。然後她拿起床邊的藥碗,果然看到秦雨殤苦了個臉,狠狠地抿著嘴。
為了讓秦雨殤乖乖喝藥,紫怡熟練的哄著她:“殤兒把藥喝了吧,不為你自己著想,也要為孩子想想啊?放心吧,我還給你備著蜜餞。”
秦雨殤不再撒嬌,為了她的孩子,為了她自己,為了熏兒,她把藥一飲而盡,然後哭喪著臉可憐兮兮的看著紫怡,期待那顆蜜餞快些入口。
好不容易緩解了嘴中的苦澀,秦雨殤開始尋摸著自己配些藥。青冽的醫術終究還是不如她,可是她現在又無法看到自己的傷勢究竟如何,也不能用以前的方法自己探測,看來隻能過兩天了!
過兩天,過兩天,為什麼什麼事情都要過兩天才行呢?這讓秦雨殤嚴重感覺到她自己現在的無力,同時刺激了她趕快養好傷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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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二十七,秋風颯颯,吹動著飛落的片片金葉。
轉眼間,葉子飄落,是因為樹的不挽留,還是因為風的吹拂,無人知曉。隻是在這帶著一絲涼意的秋風裏,許多人,許多事,像這葉子一樣,都無可避免的按照一定的軌跡走下去,沒有任何回頭的餘地。
紫怡輕輕拍著趴在床邊的秦雨殤的後背,有些無奈的說:“你這害喜的現象怎麼這般嚴重啊?本來就吃不了什麼東西,吃得還全部吐出來了……難道殤兒你沒有什麼辦法壓製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