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 初入沈府 第二十六章 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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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有話說:小雨作為一個新人,有很多需要改善的地方,比如說,小雨十分不擅長那些H一點的東西,望讀者大大們見諒,湊和著看吧。。。。。。。。。。雖然如此,小雨會很努力很努力的碼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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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爺……慢一點……爺,再給我,奴家還要……”
沈夜凝躺在床上,好看的眼睛變成了一道彎月,帶著無窮的妖魅,失去了往日的犀利。他抱著懷裏香汗淋漓的希娉,心思複雜。
希娉抬起小小的腦袋,用纖纖玉指在沈夜凝胸口上一下一下的畫著圈,魅惑的笑笑,嬌聲道:“爺,人家想試試您在下麵。”
她的鼻子和舒雲的最像,但和舒雲的純澈不一樣,她這張臉整體帶著一種成熟到極致的柔媚,特別是在床上的時候,這個女人就是一個勾人魂魄的妖孽。
能夠在親吻時還露出純潔的嬌憨的人,隻有舒雲了吧?
突然腦子裏閃過一張蒼白而毫無血色的臉,閃過她那支離破碎的身體,本來想再接再厲的沈夜凝失去了一些興趣。
他拍拍希娉的翹臀,笑道:“你啊,真是個妖精!爺都為了你不上朝了,你還不能放過爺一馬麼?都三回了,還沒要夠?”
希娉笑笑,隻是期盼的看著沈夜凝。
沈夜凝沒有接受希娉無言的邀請,隻是笑著起身,用床邊的玉冠束起自己那讓女人都羞愧的黑發,拉過白色的長衫,披到身上。當然,這是一件新的長衫。
希娉委屈的半支著身子,把玉乳露出半個,極致的誘惑。
沈夜凝的笑容未變,而眼睛裏卻變得無比冰冷,他突然開口:“娉兒,你還記得你和雪兒一個月前陷害的那個女人嗎?”
語氣很溫柔,但是內容卻讓希娉心寒。
希娉僵硬的笑笑,她裝作不解道:“爺,您在說什麼啊?娉兒聽不懂!”
沈夜凝伸出如玉的手指,輕輕勾起希娉顫抖不已的下巴,笑著說:“是麼?你不明白?那我來告訴你,一個月以前,你們把一個叫做秦雨殤的丫頭騙去了夜語堂,然後讓我出手‘殺’了她,想起來了嗎?”
那笑容,絕對是惡魔的微笑。
希娉裝作想了半晌,才仿佛恍然大悟地說:“那個丫頭不是雪兒妹妹那裏的嗎?我還奇怪她怎麼這幾日不見了呢?難道她擅闖夜語堂了,這真是……”
希娉說不下去了,她看到了沈夜凝冰冷的眼神,隻能一個勁兒的哆嗦。
“哦?那麼說她不是你們騙去的了?嘖嘖……娉兒,你真讓我失望,我還以為你會聰明一點,自己說出來呢!雖然你是天無國派來討好我,順便觀察朝廷動向的,但你沒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床上功夫又好,我就當不知道了。可是現在……唉!去領了墨麵之刑,以後好好當奴妓吧!”
奴妓——下等人中的下等人,沒有自由,沒有未來,沒有身份,人盡可夫。當然,最可怕的,她們是奴隸中的娼妓,許久不知酒色滋味的獲罪的奴隸,乍一看到美麗的女子,定然會做出很可怕的事情……奴妓,是對女子最可怕的懲罰。
希娉一個勁兒的顫抖,看著走出希蘭居的沈夜凝,眼淚止不住的流,她撲到地上,一路蹭到沈夜凝身邊,抓著沈夜凝的褲腳哭喊:“爺,你不要娉兒了嗎?爺,不可以,不要當奴妓。爺,那隻是一個奴婢啊……爺!不要,不要,娉兒這麼漂亮,怎麼可以被墨麵?爺,娉兒會好好伺候您的,不要讓娉兒去當奴妓,不要!爺!”
沈夜凝停下腳步,麵帶微笑卻無比冰寒的看著抓住他褲腳不放的希娉,說道:“對啊,她隻是一個奴婢,可是她肚子裏有我的骨血。你讓我害死了我的親生骨肉,還想讓我饒了你?放心,雪姬會陪你做伴的……不,她會比你更慘。”
踢開希娉,沈夜凝大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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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劉禦醫奉旨來為您診脈了。”
翠瑢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臥病在床”的沈夜凝立刻放下手中的書卷躺好,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起來,額頭上也在冒著虛汗。他輕咳了兩聲,虛弱而低沉的聲音響起:“請進。”
劉禦醫拎著藥箱走了進來,出乎他意料的是,好像身為大宗師的沈大人真的病的很厲害。他拱手道:“下官拜見丞相大人。”
沈夜凝吃力的半支起身子,跟在劉禦醫身後的翠瑢立刻跑過來扶住搖搖欲墜的沈夜凝,嗔道:“爺,小心您的傷!”
“這……”劉禦醫看著沈夜凝露出被子的上半身僅穿了一件白色的中衣,腹部明顯是包了很多東西,而且還能明顯看到其中的血跡。
輕輕咳嗽兩聲,沈夜凝輕捂比平時更顯冰白的唇,苦笑道:“叔夜隻是有些小恙,勞煩劉禦醫親自跑一趟,真是不該。”
劉禦醫連忙讓沈夜凝躺好,自己則為沈夜凝診脈。越診脈,於是心驚,沈夜凝果然是氣血外湧,受了外創的樣子。能傷一個大宗師,對方需要有什麼樣的身手?
像是看出了劉禦醫的疑問,沈夜凝解釋道:“並非有其他大宗師或聖者來與叔夜切磋,隻是……叔夜遇人不淑,家中的寵妾竟然是天無國的刺客,在床榻之間行刺,實在是……叔夜已把那人判到了奴妓營,待過幾日叔夜的傷好些了,定向陛下請罪。”
劉禦醫連忙說:“相爺不必自責。請您好好休息,朝中許多事還需要相爺來處理。”
沈夜凝再次掩口,費力的咳了幾聲,唇邊還溢出一絲血跡。
看出了沈夜凝的疲憊,劉禦醫連忙告辭,進宮複命去了。
當然,澄帝是不會相信這麼蹩腳的借口的,她的反應,一定會十分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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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劉禦醫完全離開,沈夜凝眉宇間的病態一掃而盡。
他擦去唇邊的一絲番茄汁,拉開中衣,露出完美而健碩的胸膛,抽去腹部那用來偽裝的滴上在希蘭臉上刺字時流出的血的白布,再披上那標誌性的雪蠶絲製成的白色長衫,沈夜凝露出一絲冰冷的微笑,踏出房門,然後又在走過向隔壁的同時,微笑變的有些溫柔起來。
推門而入,毫不意外的看到紫怡在為那個昏睡不醒的人擦身換藥。那個人身下墊了兩層柔軟的棉被,身上也蓋著今年的新進的蠶絲被,可謂是被埋到了棉花堆裏。
果然是柔軟的環境呢!紫怡還是一如既往的細心。
“爺!”看到沈夜凝進來,紫怡隻是淡淡的問了個好,就繼續辦手中的事情。
沈夜凝揮揮手,讓跟來的翠瑢忙自己的去。他則走到床邊,看著床上那個無比憔悴的人,真不明白,傷成這個樣子,還能在夢裏露出一絲笑容,這個女人是不是傻的?還是說,她真的瘋了?
“怎麼樣了?”沈夜凝似是漫不經心的問。
紫怡取過生肌膏,塗抹在秦雨殤一絲不掛的身子上,認真而嚴謹,並沒有因為說話而產生一點差錯:“昨天您走的時候就醒過一次。現在又睡熟了,還沒有醒過,她不肯張嘴,藥也沒法子讓她喝。”
昨天就醒了?這個女人真是有本事,不愧是大宗師!不過如果換做同為大宗師的自己,能在這種情況下短時間內醒來嗎?恐怕不行吧?其實,這與是不是大宗師沒有什麼關係,或許該說,那個女人的意誌太過堅強了些,沈夜凝想到這裏,微微有些出神。
這個女人究竟是誰呢?沒有內力的大宗師,實在是太令人好奇了。
“爺,聽說您把希蘭小姐辦了?”紫怡突然問道,拉回了沈夜凝的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