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 上路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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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本一邊說旁邊的保鏢就一邊給他翻譯,小日本就是假正經,明明做的都是強盜的勾當,卻偏偏要裝出正人君子的德行,讓人看了實在惡心。什麼“突然叨擾實在抱歉”啦,什麼“招待不周敬請見諒”啦,廢話說得不少,半天沒扯到正題上。
    旁邊的胖子聽得滿臉黑線,我也忍不住了,“山本先生,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有什麼要求您就直說吧!我想您費了這麼大的事今天讓我到這裏來不會就是找我說這些客氣話的吧!”
    旁邊的保鏢將我的話翻給了山本,山本一笑,說道:“吳邪先生說得有道理,那我就不繞彎子了!我想您也知道了我們找您的目的,不管您願不願意,鬼璽我們是借定了!除此之外我還希望您和您的朋友跟我們到長白山走一趟,畢竟您二位還是非常有經驗的!”
    借鬼璽?聽了山本的話我真的想把他那張厚得可以當磨刀石的臉皮撕下來!說的比唱的好聽,這能叫借嗎?這明明是搶!
    “我就不明白了!長白山那個地方又不是什麼舒服的好地方,為什麼你們一個個拚了命的要跑到那裏去呢?錢多了燒襠?力氣沒地方使?我實話告訴你們吧,那個地方真的不是什麼好地方,胖爺我去過一次,差點把小命都丟了!聽胖爺一句勸,把小命留著多曬曬太陽吧!”胖子一貫不靠譜,到現在了還試圖用他那三寸不爛之舌說服這群亡命之徒!
    山本又笑了笑,對胖子說道:“其實我們也是替別人辦事,誰不想多活兩天呢,拿人錢財替人賣命,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胖子很不屑地切了一聲,似乎他忘了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當年在古墓的時候小命都快沒了的時候還惦記著墓裏的明器的不知道是誰。人為財死,鳥為食忘,誰又不是這樣呢?(‘人為鳥死’啊)
    “那我能不能知道你們幕後的老板到底是誰?”我試著問了問,雖然知道他們告訴我的幾率為零。
    “實話告訴您吧,幕後的老板到底是誰我們也不知道,我們就是跑腿辦事的,連老板的麵都沒見過!吳先生,話說回來,您覺得我們的提議怎麼樣呢?”
    我心想這種問題你還犯得著問我嗎?
    “你覺得我們還有什麼其他的選擇嗎?”說這話的時候我很沒好氣,不為別的,就為這老頭子假惺惺的樣子。
    “那麼說您和您的朋友是答應了?”山本的臉上閃過一絲狡黠的笑。
    我和胖子都沒說話,當做是默認了。
    “那好那好!既然您二位都答應了,那我們就不羅嗦了!裝備全部都已準備就緒,咱們直接走人吧!”山本站了起來對屋裏所有的人說道。
    “等等!”我攔住了山本:“先把那個女的放了!”
    “說的是,說的是!”山本向白詩曼身後的那兩個人使了個眼色,他們很識相地退到了後麵。白詩曼一路跑著到我身邊,一把抱住了我!我有點尷尬,眾目睽睽之下,還是在這樣的環境裏做這樣的事情還真不是很恰當!胖子還沒心沒肺地在一旁笑。我白了他一眼,把白詩曼拉開了。
    “他們沒把你怎麼樣吧?”我給白詩曼擦了擦臉上的淚水說道。女人畢竟還是女人,沒經曆過這樣的事情,估計是嚇壞了!
    白詩曼搖搖頭。
    “我早就跟你說過了這不是什麼好事!你非得跟來,現在看到了吧!我騙了你沒有?聽我的話,回去吧!啊?!這不關你的事,我不想把你拉下水!”我拍拍她的肩勸她。
    “是啊是啊!小姑娘,吳邪算什麼東西?他不值得你為他這樣!”胖子也在一旁附和道,隻是話說得不太好聽!不過我都已經習慣了,他就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我覺得對白詩曼這種溫室裏養大的孩子來說真正經曆過想綁架勒索這一類的事情就一定會知難而退的,但是這姑娘完全不具備上述品質。我和胖子好話說得不少,但姑娘咬緊牙關就一句話:“不回去!死也要和吳邪死在一起!”
    雖然我的魅力在這一刻得到了證實,但是我卻高興不起來,我和胖子做了這麼多的努力,得到的結果卻和我想象中背道而馳!關鍵是一屋子的人都在等我們,我們兩個大老爺們兒連一個女人都搞不定,麵子上也不太說得過去。我看了一眼其他人,總感覺他們臉上或多或少都帶著一點戲謔的味道,尤其是那個戴帽子和口罩的人,眼裏流露出來的神情奇怪得很。
    山本見我和胖子搞不定,朝我擺擺手道:“吳先生,我看要不就帶著她吧!反正我們裝備準備得充足,多一個人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
    我看了看山本,又看看白詩曼,她正用期望的眼神可憐巴巴地看著我,讓人好不心疼。最終我還是妥協了,還能怎麼辦呢?先帶著吧!
    白詩曼打了個電話我們就出發了,具體打給誰我不知道,估計是向她爸撒謊去了!
    一行人出了巷子來到古玩市場的背後。這是一條非常僻靜的街道,幾乎看不到什麼人。街邊停著兩輛越野車,我,胖子,白詩曼,兩個金發碧眼的外國人,還有那個戴帽子和口罩的人上了同一輛,山本和那些穿黑衣服的人坐在另一輛上。
    開車的是其中一個外國人,另一個外國人和口罩男坐在一起,手裏不知道擺弄著什麼電子設備,不時抬起頭朝我們點頭微笑,完全沒一點盜墓賊的樣子。口罩男望著車窗外,一動不動,像極了當年的悶油瓶。因為車上坐著不熟悉的人,我和胖子都沒有說話。白詩曼隻是緊緊依偎著我。我看了看胖子,發現他也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口罩男,或許他也跟我有同樣的感覺。
    車子開得很快,不一會兒就駛上了省道。由於前一天晚上沒有休息好,胖子靠在車上不一會兒就打起了呼嚕。白詩曼估計也是一夜沒睡,車子沒開多久她也睡了。撐了沒多久我也累了,就靠著白詩曼打起盹來。
    這個盹打的時間稍微長了一點,醒來的時候外麵已經黑了,我看了一下表,已經是淩晨三點了。開車的人已經換成了另外一個外國人,一車子的人都在睡覺,除了那個口罩男。我醒來的時候他正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看,眼神木木的,看得我直起雞皮疙瘩。看見我看了回去,他非但沒有收回他的眼神,目光裏反倒還多了一絲打量。
    看什麼看?沒見過帥哥?我在心裏不耐煩地罵了一聲,閉上了眼睛。這眼神讓我十分不舒服,眼前老是會浮現另一個人的影子。沒想到閉上眼睛還是沒用,那人的眼神裏能量附加值太強!我隻好睜開了眼睛,沒好氣地說:“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
    那人沒說話,盯了我半天,突然問道:“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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