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關上，小顏心灰意冷的癱坐在門框邊。
    李振東扯住小顏的頭發，惡狠狠的衝她吼：“你個小賤人，還知道找外人了？不要臉！！”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便甩在了小顏臉上，原本蒼白的小臉瞬間浮現巴掌狀的紅印，整張臉都開始浮腫。
    小顏本就料到會是這樣的情況，於是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你個賤貨，比你媽還要賤！！你媽是萬人身下的婊子，老子對你夠好了！”李振東覺得不泄憤，又拽著小顏的頭發往門框上撞。
    小顏仍舊逆來順受，也許心死，就沒什麼可傷心的了。
    “我隻讓你伺候老子一個，你還有意見了，是要我多找些人上你嗎？你還真是像你媽！”
    說著說著，李振東又一把扯開了小顏的衣服，白色毛衣被扔在地上，染上了這裏的肮髒。
    這是小顏最喜歡的東西了，也髒了……髒了，和自己一樣髒。
    李振東的手欺上小顏的腰間，粗糙不堪，磨得小顏皮膚生疼。他的唇摩挲著小顏的脖頸，舔舐、啃咬。
    小顏幹嘔著，淚不斷的溢出，髒、好髒……
    小顏裸著的背，磨蹭在粗糙的地麵上，刮出道道血痕。
    “髒……”小顏下身一疼，連同著五髒六腑都被揪起，一個字，也變得破碎不堪。
    “髒？嗬……你是挺髒的……”趴在小顏身上的李振東並沒有停止索取。
    大冷的天，在李振東甩手離開之後，小顏滿身汗漬，黏膩不堪。
    她伸手撈過自己被蹂躪的不像樣子的白色毛衣，摟在懷裏。
    麵無表情，不怨不怒。
    她抱著白色毛衣，木然的站起來，下身仍舊撕裂般的疼痛，小顏步履艱難的回到自己的房間。
    李振東也跟著進來，端詳著小顏的身子，“長大了，果然越發好看，算我沒白養你。”
    小顏無視李振東汙穢的語言，在衣櫃裏找了件灰色的大衣，裹住自己。
    “我告訴你，你不要再給我出去找什麼外人來威脅我！你知道你的下場！！”李振東說完起身欲走，又覺得不夠泄憤，回過身使勁甩了小顏一巴掌。
    本就搖搖晃晃的小顏，哪裏經得住這一巴掌？側身便被打倒下了，臉從衣櫃的金屬手柄上劃過，拇指長的傷，赫然浮現。
    左臉浮腫，右臉淌血。小顏想笑，咧咧嘴角，是撕心裂肺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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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涼青藍回到墨離公寓的時候，墨離正坐在沙發上發呆。
    涼青藍走過去，坐在墨離旁邊。墨離才發現涼青藍的到來，墨離張大了眼睛看他，有很多話想問，又不知從何問起。
    “放心，小顏很好。”涼青藍揉了揉墨離的頭頂，寬慰道。
    “那……小顏，明天會去學校的吧？”
    “會的。”
    聽到涼青藍的回答，墨離便開始一直等待第二天的到來，墨離想自己親眼看見小顏，確保她真的沒事。
    不過，涼青藍的話一向都是毋庸置疑的。
    第二天，墨離大早就去了學校，甚至都沒和涼青藍說。
    墨離一直在學校等，一個上午，小顏都沒有出現。墨離有些心慌，程熙邀墨離一起去吃午餐也被墨離拒絕了。
    墨離撥通涼青藍的電話，“涼青藍，小顏，小顏今天沒來學校。”出聲才發現，墨離現在
    “別慌，墨離，小顏可能是有什麼事情耽擱……”
    “不會的！小顏一直不會這樣不來上課的。”墨離打斷涼青藍的說話，小顏那般孱弱。墨離想護她無憂。
    “好了好了，墨離，你先回來，我們一起去小顏家看她，好不好？”
    墨離聽到說去看小顏，才掛了電話，去辦公室和主任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