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一章刹那的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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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小狐眼見什麼東西朝他胸前射了過來,完全無從反映,付以岩忽的擋在他前麵,那東西直直的飛到了他背上。小狐沒管是什麼,上去就抓了下來扔了出去。好像是個注冊器,而這注冊器是憑慣性把藥都推了進去的。“什麼東西,你感覺怎麼樣。”付以岩噼哩叭啦的劃拉了邊上一眾廢柴,跟沒聽見小狐問他一樣,拉了他就跑。
“喂,你沒開車啊?”“開了,摩托。”把小狐塞到身後,抓著他的兩隻手臂圍在自己腰上,“抓緊了。”小狐的兩隻小手果然狠狠的箍住他的腰,連頭都貼在他的後背上。付以岩一踩油門,兩個人一同飛馳出去。
不知跑了多遠,小狐確認了後麵沒人追上來的,才鬆了口氣,本想告訴他,卻發現他有些哆嗦。“喂,你怎麼了?”不止顫抖,連話都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沒……事……”。“不用那麼急,沒人追過來。不用怕,有小狐少爺我保護你呢,哈哈。”小狐自得其樂。
其實速度已經是越來越慢了,小狐從後麵看到那個人的側臉上有汗淌了下來。這人皮膚很好,光滑白淨細膩緊繃,認識這麼久,每次幾乎都是槍林彈雨的,卻沒怎麼見他冒汗,而今天是豆大的汗珠滾落了下來,掛在下巴上,脖子已經被潤濕了。看他不住的用一隻手拉扯衣服領口,有那麼熱嗎?
“啊……”隻顧看他了,原來早就不在公路上,不知怎麼就連人帶車摔進了一處樹叢。“哎喲……你怎麼開的啊,想摔死我啊……”小狐揉了兩下胳膊,然後狠狠的撞上剛爬起來的付以岩,看來手臂根本不怎麼疼。
那人本來就晃蕩,被這麼一撞就又倒下了。“喂……”小狐蹲下來看他,“怎麼了你?”那人搖著頭,“不知道。”費勁的站了起來往前走,摩托是開不了了,估計那小東西也不會。而身體像火山一樣,有種可怕的感覺讓付以岩渾身不自在,他想向前走走,可路上沒有可搭的車,這周圍都很安靜。
“我掐指一算就知道你能來救我,哈哈,你要再晚來一會,我就把你丟去喂狗,嘿,你這是要上哪啊?”付警官也不知道要上哪,隻是這樣走走心跳的也許就沒那麼快了。沒見過這種走法,小狐在後麵緊跟著,他像是喝醉了一樣,東搖西晃,小狐上前一把拽住他袖子,想看清他的臉,看這人是怎麼了,今晚特別怪。卻被他避開,那人扒拉開他,繼續往前走。井小狐在後麵謹慎的跟著,剛看他甩開自己的時候有怒意。也不知道怎麼得罪他了,這荒郊野外的,就算是他大老遠為救他來了,也是他工作職責啊,也不該這個時候耍脾氣啊,還真是的,這是第一次看他在使性子。
他越這樣,還越覺得他有意思,以前總是一副救世主的樣子,還是現在的他比較真實。“喂……”的一聲竄到了他前麵,“你到底為什麼生氣啊?”付警官看著眼前的人,頭越發的暈了起來,兩邊太陽穴突突的跳著,頸間的汗已經順流成河。風很烈,吹得付以岩夾克的衣擺獵獵飛舞,上麵的拉鎖鏈被風吹打的叮叮響。可是他卻覺得連空氣都像被點著了一樣,上前一把抓住小狐的下頜,井小狐倏然抬起頭,白皙纖長的脖頸向後仰著,渾圓的臉龐,雙頰被月色照得恍若凝脂。
他使勁閉了下眼睛,現在眼裏腦海裏全是個妖嬈的小東西,連鼻子裏都是他的味道,猛的把他的臉貼在地麵,“你幹什麼,放開我啊。”井小狐奮力抬起頭,那人原本黑白分明的漆眸,此刻卻已布滿了猙獰的血絲。心中驟然一緊。小狐一下咬上付以岩的手,直到嘴裏感覺到血腥的氣息。
終於,付以岩忍不了痛把他甩在一旁。“別跟著我,我……難受……”說不清哪裏難受,血液在燃燒,身體就像要爆炸一樣,尤其看到了他,就想把他撕碎。小狐停在當場,沒有再靠前。
前邊是一個電話亭,付以岩踉蹌的爬了進去,順著玻璃牆壁緩緩的跌了下來,蹲坐在地上。井小狐在外邊看著他難耐的扭動身體,大張著嘴,像是要把所有的空氣都吸進肺來,可是那麼努力的呼吸還是看得出焦灼。離近些才發現,他不時的用雪白的牙齒咬著下嘴唇,已經是殷紅一片。可能是剛才飛過來的注射器的問題,不知道裏麵裝的是什麼東西,左右看看,附近沒有建築,連經過的車子都很少,不能眼見他這麼難受,隻能走一走,遇到車送他去醫院了。
“喂,你救過我,現在你受傷,我送你去醫院哈,咱們就算扯平了。”說著抓起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付警官不配合,抓了起次都被服溜了下去,“你真是麻煩啊……”小狐有些氣憤,用兩隻拽著他的胳膊讓他搭在自己肩上。
手剛搭上,就被借了力輕而易舉的帶到身下。小狐看到他眼裏閃過了一絲陰冷的寒光。那人幾乎沒再多廢一句話,直接撕扯小狐的襯衫,兩三顆紐扣劈劈啪啪的飛了出去,那人埋下頭,火熱的嘴唇在滑膩的肌膚上來回逡巡,小狐左躲右閃,緊張和驚恐的推拒他,卻被他吼了一聲,呆呆的不敢再動。隻是每一下的親吻不是親吻,都像個烙印一樣生疼,小狐不得不扭動著發出抵抗的聲音,隻是所有的抵擋都白費,眼前的人眼睛和耳朵已經屏蔽了。不管自己怎麼吼,那人頭也不抬,他終於明白那人是怎麼了,已經感覺到那人某些部分誇張的變化。
小狐咬著牙奮力肉搏,終於,神誌不清的人在恍惚間被小狐踹倒,井小狐大氣不喘的向外跑去。跑到公路上一直都不曾回頭,就這樣一直跑,要跑到清晨,跑到有車子過來為止,他要回家,他這樣想著,邊跑邊想,本來沒想那麼多,隻是不自覺的眼前晃過那人的臉,白皙的麵龐,被粉紅遮蓋,全身上下冰汗如雨,他那雙眼睛空洞沒有神采,一直隱忍的樣子,突然覺得胸口很悶,就像被人扼住了咽喉,喘不過氣來。本來是向前拚命跑動著的,現在卻是一步一挨的向前蹭,他那個樣子會不會掛掉啊。
想到他會死,井小狐馬上調轉身跑回那個電話亭,那人已經幾近痙攣,手指摳在地上,指尖挖得失了血色。他已全然沒有意識,自己冷不防的衝了回來,竟還是不知道要怎麼幫他,沒等自己想明白,就被盯著獵物的野獸緊箍住身體按倒在身下,三兩下扒開上身衣物,他在井小狐身上噬咬,這種疼痛遠比不上自己心裏的煎熬。
竟還是被當成了女人,竟然還是在這種囧的不行的情況下,竟然還是跟這個男人,這個每次自己都會存心欺負一下的男人,可悲的是,如若不是這個男人自己也不會選擇這們的命運吧。那人咬上了他胸前的紅蕾,有種異樣的感覺消然而生,苦笑了兩聲,眼淚漱的流了下來。
那人已經被欲望頂的瘋狂,及機械的拽下長褲,把井小狐的腿大張開來,一個挺身,直接而猛烈地撞了進去。被生生地闖入,在一次次猛烈的撞擊之後,終於硬生生地將那人的全部吞了下去。井小狐哀號一聲,猛的抓住他的手,仰頭痛苦呻吟起來。那人被抓住了手卻絲毫沒影響動作,反複而堅決的蹂躪著身下細嫩生澀的人。
痛苦綿長,就算是自己叫破了喉嚨也不會再有人來救他,井小狐盡量放鬆了自己,擺了一個稍輕鬆一點的姿勢配合他。也許自己從來就是喜歡男人的,雖然不曾這麼想過,一想起來還挺憤恨,但是直到現在自己才發現,和這個男人在做這種事的時候並沒有什麼不適,也不像曾經提到時會做出的那種反映,感覺惡心。
男人毫無知覺,隻是一遍遍不斷反複,動作越來越猛烈。真沒想到救了他,結果自己可能會死在這呢。
隨著鮮血的滋潤,下麵的痛楚已經有些麻木,終於呼出一口氣,這個男人在情欲紛亂的時候還是很矜持的,他的樣子溫吞吞,雖然動作粗暴了些,但是卻在有理智能控製的情況下讓自己離開,他仔細的看著身上男人的臉,那男人的氣息熱烈又焦急,頭發被汗浸濕,沾在額頭上,用手輕輕的幫他撥開,男人卻毫不領情的狠狠撞了一下,井小狐不由自主地叫喚了一聲。
“你TM輕點啊……”帶著濃重哭腔低低的說,他也知道,那壞人根本聽不見。“啊……”連續幾下之後,那人全身一陣顫栗,停在那裏,低頭用力喘息著,井小狐試著想挪動一下僵直的身體,卻激起了那人沒能平複的激情,新一輪的侵犯馬上開始。
已經沒有那麼艱澀了,有了充分的潤滑和享受了全程的疼痛,井小狐已經不再緊張的想暈過去了。壞人把他的腿向上舉了舉,他才發現腰已經不那麼自如了,咬著牙看著他。那人本來習慣性的抿著嘴唇,因為剛才欲望濆張不得釋放時嘴唇已經紅腫了起來,看上去變得豐厚圓潤了些,井小狐心底一熱,捧過來他的頭,狠狠的咬上了他的唇,沒有多使力,卻滲出了斑斑血跡,鮮血的味道霎時充滿二人口中,小狐悲瑩瑩的離開他的唇,抽泣了兩聲。
夜色如墨,清冷的月光冰灑下來,不知是第幾次,那人終於停了下來,像他身邊一歪。井小狐伸出顫顫巍巍的手,小心翼翼地捧起了他的臉,看了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