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章:皇城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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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皇城烏雲密布。萬裏一片蕭肅。雲南王與倭寇勾結,起兵造反,為抵禦倭寇,皇帝不得不派五十萬精兵駐守邊關
雲南王三十萬精兵以住手皇城三百裏外,並揚言若皇帝不給出一個交代,便讓這三十萬大兵踏平皇城。遠在千裏的融清王,實屬遠水難救近火。
縱使他願意派出十萬兵力出手相救,但皇城僅有五萬精金把守。其餘五十萬全在關外抵抗倭寇,如今皇城內外受敵,雲南王的這三十萬大兵,完全可以踏平皇城,坐擁江山。
如此良機,雲南王怎肯輕易放過?現下有了戰機,自當率兵親征一舉攻下了。縱使融清王同皇帝聯手又能怎樣?
這邊,皇城金鑾殿內。
身著皇袍,金冠束發,隻見端坐在龍椅之上的那人,滿臉怒色。顯然麵對三十萬大兵來犯,卻隻能任人魚肉。
“報!雲南王三十萬大兵已將皇城圍困!”
皇帝暴怒,一腳踢翻龍案,勃然大怒:
“混賬!他到底想怎樣!”
顧挽容,都是顧挽容惹出的好事兒,怎可讓他獨善其身?
“來人,將陳婉清拖去城門,昭告天下。”
“是!”
不知皇帝何意,將一名長居冷宮的弱女子拖去城門,但皇命不可為。很快,城門上綁有一名中年女子,那女子一身素袍,頭發僅簡單用木簪束起。垂著頭,不說話。即使她不吵不鬧,但她清秀臉龐盡顯孱弱。
顧挽容的娘,早在顧重陽去世時一同去了。然而讓顧挽容沒想到的是,在雲南王即將攻入皇城時,竟傳來,陳婉清沒死的消息。
顧挽容慘笑,現在皇帝無非就想引自己出去罷了,他僅是個導火線。他舉手投足無關輕重,就算讓顧挽容死上個千萬遍,也不可能平息這場戰爭。雲南王要的是皇權,並不是要顧挽容的命。
皇帝找自己,無非是想泄恨罷了。顧挽容笑笑,昔日他在皇城韜光養晦,僅做一介安分的皇城禦史,毫無野心可言,整日隱忍作傻。
花天酒地,紙醉金迷。皇帝寵愛他的不是他深埋於心的計謀,而是因為他癡傻胸無大計,對皇帝惟命是從忠犬,莫過於此。
然而,自從郤淵想要害死顧挽容的那日起,顧挽容警醒過來。再怎麼安分終還是不給自己留條活路,那麼莫要怨顧挽容不仁不義了。
當顧挽容在城門腳下,看見那城頭上綁著的人正是他那多年不見的娘時,顧挽容怒了。且不提娘為何還活著,但他現在在皇帝手上,必定吃了不少苦。
救,卻不是現在。顧挽容壓低頭,遁入人群之中。娘,你等孩兒率領大兵,來救您。
這邊,雲南王在帥帳內且歌且舞,大肆魚肉。現在皇城即將成為自己的囊中之物,皇權唾手可得!他怎能不樂?等這一天等了許久,如今僅差一步,攻入皇城吧!砍下郤淵的頭顱,懸掛於城門。凱旋而歌吧!
顧挽容此時身著紅色鎏雲杉,外套一件黑紗長袍。玉帶別於腰間,紫冠束發,意氣英發。那人斜坐在虎皮長椅上,眉目間隱隱升騰著一股難言的怒氣。孤絕壯闊,遺世獨立。
與顧挽容相對的,是八方寨所有兄弟,他們個個麵色嚴肅。隨時聽候少主差遣。八方子弟中還有暗部的人,隨全是姑娘,但臉上的決絕堅韌不輸男子。
仟靈身著白色短裝,立在顧挽容身後,靜靜望著那個風華流轉的男人,目光灼灼。靜默些許,那輕抿的薄唇,張合:
“皇城陷入危機,我本欲袖手旁觀,沒想到那郤淵竟將我母親挾持!懸掛於皇城大門之上,此等侮辱叫我等如何咽下!”
霎時,眾人一片喧聲:
“攻破皇城!救回主母!”
“攻破皇城!救回主母!”
“攻破皇城!救回主母!”
顧挽容起身,一臉肅然:
“眾人聽命!”
“屬下在!”萬聲彙集,激蕩於空。
“冉治霖!”
“屬下在!”
“領五千暗影一萬人跟隨於我。”
“屬下領命!”
“胡正隆,裘九幽。”
“屬下在!”
“領眾兄弟在皇城周圍待命!”
“屬下領命!”
黑壓壓的烏雲,密集在皇城上空。夜晚比預期的早了些,郤瀧揚言,待到雄雞破曉時,一舉拿下皇城!夜色裏沒有月光,漆黑一片,陰風不斷。這夜,即將發生不可預料的大事。
所謂擒賊先擒王,然而顧挽容要擒的王,不是郤淵,而是郤瀧。
雲南王的軍營中,潛入上千個可疑人物。他們將帥張周圍包得嚴嚴實實,如果這個時候有哨兵巡邏的話,一定不難發現有人入侵。可惜,他們早已喝得爛醉,沉浸在即將勝利的喜悅中。然而,當他們正睡得香時,無聲利劍早已刺穿他們的頭顱,這一覺再也不會有天明。
顧挽容拔出錚錚長劍,氣若神閑的渡步向帥帳走去。進入帥帳一股濃重的酒味兒撲鼻而來,顧挽容毫不猶豫,揮刀。
巫師王大兵的主帥,雲南王郤瀧,這般沉入永夜之河岸。翻出虎符,握在手中。其他副將皆遭顧挽容的毒手,本以為,今夜是一場惡戰。沒想到,郤瀧愚笨至此,輕而易舉,拿下。
第二日,等五十大兵醒來,竟發現自己被伸縮捆綁起來。正在掙紮之時。忽有人在高台上說到:
“全軍駐守皇城周圍,不得進犯!”
眾人頓尋聲音而去,發現那人並不是自己所熟悉的那個王爺,而是一名英挺年輕男人。有人眼尖,識出了他:
“他是顧挽容!”
“顧挽容?!他怎麼在這裏?你看!他手裏握著虎符!”
“王爺呢?!”
顧挽容睥睨全場,抬腳,從台上飛出一顆頭顱。待那頭顱墜地,細看,竟是郤瀧的頭。
“王爺死啦!”
一鳴驚人,全場炸了鍋。
顧挽容沉寂著臉,聲音穿透空中,隱著不可反對的氣勢:
“全軍,原地待命!”
顧挽容雖氣勢磅礴,但人有幾個膽大的:
“顧挽容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指揮我們?”
顧挽容邪笑到:
“現在我說了算!輪不到你插話。”說著,顧挽容拔起一旁刻有‘瀧’字的軍旗,向那人飛去。那人嚇得魂飛魄散,但旗杆並未傷他,僅插在他兩腿之間,差一毫多一毫都會要了他的命。
顧挽容這一下起到了威懾作用:
“誰再敢口出狂言,我定叫他身首異處。”
現在眾人都被綁著,出於劣勢,不敢再有所異動。顧挽容命冉先生看好這群人,待他處理完皇城內的事,再做決議。
皇城內,郤瀧坐立不安,焦頭爛額之際,忽有人來報。
“啟稟皇上!顧挽容來見!”
郤淵哼一聲:
“速傳!”
這時海公公麵露難色:
“回皇上•••顧挽容說要您放了她娘•••他•••他說。”
“他說什麼?”
海公公壯著膽,瑟縮到:
“他說•••倘若放了他娘,他饒您不死•••”
聞言,皇帝勃然大怒:
“什麼?!他竟敢口出狂言?你去告訴他,現在他娘在朕手上,朕可以隨時要她的命!”
這時,殿內又進來一名太監,隻見其麵色匆忙:
“其啟稟皇上!顧挽容率領五十萬大兵駐守皇城外!“
“郤瀧呢?!”
“回皇上,雲南王已•••死。”
這時,皇帝臉色發青,跌坐在皇位之上。
風過之處,竹葉蹁躚,一白衣少年端坐在石凳上,垂眸品茶。那個人的消息他一直在關注著,這事畢竟是因自己而起。
顧挽容,你竟鬧得皇城天翻地覆,我當真小看了你呢。
這時,一身著華服琳琅佩玉,丹香脂玉的華貴女子出現在花漸離的眼前,花漸離抬眸,眼中竟帶有意思差異:
“戴安?”
那女子正是破淨的領袖,戴安。
“孤來,是有要事同你說。”
花漸離挑眉:
“是何要事?”
那女子眉目間竟顯王者氣息,但花漸離並不為之動容,語氣不卑不亢,他不喜歡臣服在誰腳下。
“幕後主使,孤已查到。”
“那自當是好,敢問是何人所為?”
“郤淵,郤沉。”
花漸離不驚波瀾,這件事,他心中早有預料,隻是還未得到確鑿的證據。聽戴安提起這兩個名字,花漸離連眼睛都未眨一下。他早知,自己跟郤家人,不共戴天。
戴安望著花漸離,淡淡說到:
“那件事,已經解決,你還是早日入關洗禮。”
花漸離頷首
“我還有一件事沒做,等我做完這件事,我定會去的。”
這邊,皇帝承諾將陳婉清安全送到顧挽容身邊,但同樣的,顧挽容要歸順朝廷交出兵權。用一個女人換五十萬大兵?郤淵未免太貪心了吧?
其實顧挽容哪有什麼五十萬大兵?那些無非是用來蒙騙郤淵的,既然郤淵這般不肯退讓,那隻好硬搶了。三千暗影,肆機出動,顧挽容率三萬兄弟單闖皇城,奈何皇城外有重兵把守,皇城精兵潰敗不堪。
救下陳婉清,顧挽容並為殺掉郤淵,而是遣散雲南王的五十萬大軍,回了八方寨。這次竟有人願意加入八方寨。這使八方寨的人數擴張了三倍左右。
至於為何顧挽容不直接殺了皇帝,那是因為大明一旦無主,倭寇來犯,王侯並起,會亂了天下。顧挽容現在還沒有能力承擔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