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八章:新的消息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33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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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爺,凶手已經查到了。”
    郤瀧有些激動:
    “是誰?”
    “皇城禦史顧挽容,似乎當時逆水門門主也在場。”
    朝廷的人?郤瀧神色陰霾,那人接著說到:
    “王爺,郤淵一直想將您除之而後快,恐怕這次,是向我們示威啊。至於那個逆水門門主似乎和顧挽容有些交情。”
    “哼,狗皇帝,簡直欺人太甚!”說著,左手狠狠拍在桌麵上,聞聲桌子碎成木屑。那人見郤瀧氣得不輕,忙勸到:
    “王爺息怒。”
    郤瀧起身,雙手負於身後:
    “既然他不仁就休怪本王不義,速傳三兵將領來見本王,還有另請襲月教教主前來。”
    “是。”
    郤呈死的消息,傳到皇城後,皇帝郤淵有些坐立不安。不管顧挽容是出於何種目的殺掉郤呈的,這郤瀧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以他的脾性,非得鬧得滿城風雨不可,殺掉顧挽容是小,若要是他以此借兵進攻皇城,絕對會兩敗俱傷不可。
    “海公公。”
    “奴才在。”
    “傳朕口諭,召顧禦史覲見。”
    “奴才遵旨。”
    目前,大明國僅有兩位王爺,一位是雲南王郤瀧,另一位便是融清王郤沉。兩位王爺都握有兵權,這讓皇帝極度不安。現在的大明國簡直是外強中幹,光是應付倭寇就已經如履冰薄,若要是哪位王爺造反,這皇城絕對岌岌可危。
    若是讓融清王跟雲南王二虎相鬥,那麼到時候兩敗俱傷,自己就將他兩一並拿下,一箭雙雕豈不妙哉?
    空無一人的金鑾殿上,郤瀧一臉蕭肅,獨坐在龍椅之上,等待著顧挽容。這時,隻見海公公哆哆嗦嗦的進了金鑾殿,一見郤瀧麵色慘白,立馬跪下,嘴裏支支吾吾的。
    郤瀧見狀,厲聲問到:
    “顧挽容呢?”
    “回回皇上•••顧禦史他不在府內•••”
    “什麼?!他去哪裏了?”
    “奴才不知•••”
    “派人找過了麼?”
    海公公不敢抬頭:
    “找過了,並無顧禦史的蹤跡啊。”
    “混賬!”
    海公公被皇帝這一喝,嚇得直哆嗦。隻見皇帝臉色不佳:
    “賤胚子,跟你那娘一個樣兒,朕就知道,這小子留不得!”說罷,郤瀧抬步走出金鑾殿。海公公見狀,瑟縮的問到:
    “皇上,您這是去哪兒啊?”
    “冷宮。”說罷,郤瀧早已走出幾米開外。
    冷宮裏住的全是失寵的不幸兒,陰風陣陣死氣沉沉。平日裏郤瀧根本就不會來這裏,而今天他是來找一個人。
    推開門,隻見一名素衣女子,安然坐在木榻上看著佛經。頭發隨意束起,雖是上了年紀,但任是半老徐娘風韻猶存。那女子見來人是皇帝,隻淡淡抬起秀眉,瞄了一眼很快又兀自轉到佛金上。似乎並不理會那人顯赫的身份,僅請問到:
    “不知皇帝光臨寒舍,有何貴幹?”
    郤瀧似是早已習慣,那女子不禮貌的行為,輕哼一聲,說到:
    “哼,、朕看你在這裏過得悠閑啊。”
    那女子不鹹不淡,回到:
    “無所牽掛,自然悠閑自。”
    皇帝似笑非笑:
    “果真無所牽掛?婉清,枉朕還想讓你們母子團圓。”
    婉清眼中頗有些惱:
    “他還好麼?”
    “他?好得狠!”
    這邊,八方寨因為少主回寨而變得熱鬧。不過這次來的不僅是顧挽容一人,在他身邊有兩位姑娘跟以為公子。
    顧挽容早料到皇帝定會有所動作,於是從雲南王府回來後就開始準備一切。現下他隻需要在八方寨避避風頭,坐看猛虎鬥,何樂而為不為?顧挽容就是這種人,唯恐天下不亂,大明國應該換換皇帝了。
    早在郤瀧要致顧挽容於死地之時,顧挽容對皇帝的耐心完全耗盡。
    但顧挽容最關心的並不是這件事,而是喜兒口中的王管家是否就是王良。最好的辦法就隻將王良捉來,一問究竟。然而,這種事顧挽容一向喜歡親力親為。
    “花漸離,我一人去便足矣。”
    花漸離不屑於他:
    “顧挽容,你到底想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花漸離眯著眼,道不清神色: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幫我,到底是出於何種目的?”
    顧挽容一臉淡然:
    “目的?你想知道?”
    突然花漸離有種不好的預感,揮揮手:
    “也罷,不管你出於何種目的。不過,顧挽容,我警告你,不要有非分之想”若是想要計算自己,花漸離絕對不會放過他的,雖然他有時候令人狠不得處之而後快,但花漸離還是希望能和他成為普通朋友。
    顧挽容聳聳肩,邪笑到:
    “什麼非分之想?嗯•••是這樣麼?”說著,顧挽容趁花漸離不注意,一把抱住花漸離,在其耳畔請說到:
    “等我回來。”
    花漸離正欲一腳踹去,顧挽容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奈何花漸離獨自在哪兒咬牙切齒。這顧挽容簡直是越來越放肆了。
    花漸離已經有一段時間未回過逆水門,現下趁時間還早打算回去過問一番。告知仟靈自己去去就回後,花漸離騎上馬兒,揚長而去。
    趕到逆水門時,天已經黑了下來。花漸離剛一下馬便發現,逆水門的牌匾竟掉落在地,上有灰塵明顯是被人踩過。往裏麵望去一片狼藉。屍橫遍野,無一生還。花漸離眉頭緊鎖,隻見陰暗的角落裏,蹲著一個人。花漸離走近,原來是逆水門內一名打雜的小丫鬟。原來是因為她躲在這裏,沒有被人發現。
    花漸離試探性的問到:
    “你知道她們是被誰殺的麼?”
    那小丫頭突然像發狂了似的,一口咬住了花漸離肩膀。接著月光花漸離看見,那小丫頭的肚子被三把利劍刺穿,臉色泛著不正常的青灰色。花漸離一眼識出,這個丫頭是中了‘屍蠱毒’襲月教的鎮教之寶。
    ‘屍蠱毒’是一種寄生以死人為食的蠱毒,寄宿在屍體上,讓屍體詐屍後,四處傷人。被這種東西咬中的人會被‘屍蠱毒’寄宿。如果處理得當,是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然而難就難在,這種蠱毒極其腥臭吸附性強,需要人用嘴才能吸出來。否則其他藥根本不管用,然而那個人也有可能中毒,一旦運氣不好‘屍蠱毒’進入腹中這個人必死無疑。
    花漸離拔劍,一舉砍下那小姑娘的頭。應聲那丫頭倒地,此地不宜久留,難保那‘屍蠱毒’不會轉移,現下自己又受傷,花漸離轉身正欲騎上馬,不料兩眼發昏,直直倒在地上。朦朧中隱約看見一個人的影子。如果是那‘屍蠱毒’那花漸離則命不保夕。
    花漸離醒來時,映入眼的是一間擺設素雅的客房,忽然感覺自己的肩膀有些疼。勉強睜扭過頭去看。竟然是郤莘在為自己吸毒。花漸離嘶啞著聲喊到:
    “莘兒,快鬆口,你會沒命的!”
    郤莘滿眼淚光,她真的很怕花漸離會死掉。當聽到爹讓襲月教帶兵去掃蕩逆水門,郤莘怕極了,如果花漸離被爹殺了,她會狠他爹甚至會親手殺了他。還好,當她趕到逆水門時,花漸離暈倒在地,沒死就好,沒死就好。
    毒已經吸得差不多,花漸離的臉色漸漸好轉。郤莘見花漸離沒了大礙。一把抱住花漸離,將頭埋在花漸離的懷中,哭到:
    “漸離,還好你沒死。嚶嚶嚶嚶•••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
    花漸離輕歎一聲:
    “莘兒,你這是何苦呢?冒險救我,要是你有個不測,我如何向你爹交代?”說著花漸離輕推開郤莘,替她把脈後,方才鬆口氣,說到:
    “還好‘屍蠱毒’並未寄宿,不然到時候想就你都來不及,我欠你一條命,來日花某定當厚謝。”
    這時,郤莘激動到:
    “漸離這是我心甘情願的,漸離•••我•••我喜歡你。”
    花漸離抿著薄唇:
    “莘兒,你能有個好歸宿,但那個歸宿一定不會是在下。”說著,花漸離起身:
    “花某定當銘記三小姐的恩情,湧泉相報。”說罷,花漸離兀自離開,僅留郤莘在哪兒泣不成聲。她不明白,自己為了花漸離連命都可以不要,為什麼他就是不喜歡自己?為什麼,為什麼•••他真的誰都不愛麼?••••••
    花漸離回了八方寨,現在能容下他的僅有哪裏了,花漸離想笑。自己多年的心血就這般會在襲月教的手裏,照理說,襲月教根本就不能有那麼大的本事,將逆水門夷為平地。這還要歸功於雲南王郤瀧吧?不管則樣這筆賬花漸離早晚要算。
    當年那件事,跟皇族有莫大關係。爹臨終前的囑托,清晰於耳:
    “郤族之人,一個不留•••”
    “一個不留•••”
    “一個不留•••”
    “一個不留•••”
    忽然就在這個時候,有人敲門打斷了花漸離的思緒
    “花公子,少主邀請您去水牢一趟,說是人已經抓到。”
    花漸離回過神,打開門隨那人一同去了水牢。水牢是又石頭堆砌成的,牢籠內漫有過腰的水。然而水牢裏的刑房布置得極其典雅,如果沒看見滿地刑具,花漸離還真會以為這是一間廂房。
    進到刑房,便看見顧挽容竟在這裏擺起宴席,花漸離耐著性子走過去,問到:
    “顧挽容,你真是好雅興啊,竟在這裏大擺筵席,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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