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火光 第四章 蓮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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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否耽美這種小說被多數人所不屑,但我仍想寫下去,不管有沒有人讀,有沒有人支持,直至寫完,2個月後我上高中,我隻想在我高中生活前給我一點安慰,抑或說是勇氣)
祭漣的神色變變換換,口張了幾次終是沒有說出來。
此時的蓮花公子失魂落魄,再不複原來的風姿。南青嘲諷的一笑,邁步向前。
在南青心裏那因為祭漣而打開的一小片土地終於在此時也緩緩閉合,沒有誰還能住入。隻是,隻是,那一天之內受到的溫情在心中不會,也不能消去;隻是,溫情伴著的是殘忍;隻是,最後自己才明白。
南青身上突然透出了無法令人直視的光芒:這才是我,才是凰的後人。
祭漣難辨神色:他,不再會愛上我了吧。心裏的是不甘還是悔恨,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走出了交界石,南青回頭看了一眼這片雪域,他明白,此生,他生命中最美的時候必定在這裏。
祭漣豎起雙指,口中輕輕念到:水停之剩,為法;成和之德,物離。地麵似有活物鑽出。南青定睛一看,是從落階地獄召出的惡鳥。南青暗暗吃了一驚,這種術法,怕是早已被禁止了吧。祭漣拉著南青上了鳥背,柔聲:“坐穩。”南青臉色微緩,卻又不知想起了何事,眉又皺在了一起。
祭漣,祭漣,你是為了我,還是為了夜闌?我不過,不過是個哥哥的替身罷了。這麼想,南青竟鬆了一口氣,祭漣,你不能愛上我。
南青怔怔地望著天際,突然開口:“天若有情天亦老,月如無恨月常圓。但,天真的是因為無情而不老嗎?人真的是因為有情而會有生,老,病,死嗎?”
祭漣早已恢複了平時的模樣,深沉的嗓音響起:“不是。”愣了一會兒:“天不是因為無情,而是因為有情而不老,因為天對萬物皆有愛,皆一視同仁,所以天不會老。而人,無論如何,卻都是有私心的,所以人會老。誰又能說自然法則不是對萬物的愛呢?適者生存,給了萬物一個平等的機會,生來同是一物,死去不過一捧黃土,那些看似公平的人間法則,哪個又不是別人強加的,那些不學無術的,不知又有多少。人生在世,不過生,老,病,死,四個字,能得到的始終是你的,得不到的努力了也就罷了,該放下的放下,該要做的去完成它,如此,可也就不悔了。”
“就像這鳥,名為:‘揭諦’一般,從落階地獄而來,駛往的是為光天世界。”
南青收回落在天上的目光,祭漣,為什麼你可以說中我的內心?
祭漣將南青的臉轉過來:“就像你,無論是生是死,你隻要有我就好了。”說完祭漣立刻背過身,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南青,我的心意你隻要明白就好,夜闌是無法複活了,恐怕即使夜闌在這裏,我還是會被你吸引,夜闌於我可能並無那麼重要,隻是我欠他很多而已,心裏不忍。或許自己愛過他,但人生在世生,老,病,死,你也願我放下吧。情,是如此的不重要,卻又是如此的不可或缺。夜闌,不是我薄情,隻是很多人都勸過我,不要被情字所困,我的確是被你困太久了,夜闌。以至於剛剛的失態,已讓我與南青之間有了不可彌補的裂痕。
南青不知何時已站在了祭漣的麵前,他的目光如此恬淡,好像不是人間凡子一樣。
“祭漣,不是因為我,而是因為你愛的不夠。你想脫出那個一半你製造的一半哥哥製造的繭,卻又怕自己是薄情之人,你一直自負,不是嗎?我隻是恰好出現,給了你理由罷了。沒有我,短則幾個月,長則幾年,你一樣會忘了他。”
南青講的風輕雲淡,心裏卻已是翻江倒海:祭漣,你是薄情人啊。
日暮來臨,因為有祭漣同路,所以比預期的要快上很多,正是秋天,紅葉傾灑,血色夕陽,祭漣緩緩停下惡鳥,攜著南青坐在一個小山包上,夕陽正是好,隻是東去流水,明天的水已不是今天所見的水,麗人容顏易逝,坐待空閨不過為一人,值得嗎?流水聲順著遠處漸漸清晰,流水不知落花意啊。
等到流水知道落花的意,早已,物是人非,事事休!
誰又能奈何得了誰,你奈何,你奈何?
蓮城多水,有水必有蓮花。這條江水中種的不知是何蓮,夕陽剛剛好,蓮花正紅,不是風塵,卻又妖媚。
“這怕是聽人說過的紅蓮江了吧。原以為隻是種的紅蓮,沒想到是種的光蓮,夕陽照射,才有此番美景。”
夕陽一點點消失,光蓮也慢慢閉合花朵。
祭漣看著意猶未盡的南青,說道:“你知道為什麼這裏叫蓮城嗎?”
南青抬頭望了望他,搖搖頭,又點點頭。
祭漣驅使惡鳥飛到高空,夜幕降臨,萬家燈火,隻是,今夜誰的愁被掩藏在這濃重的夜色裏,誰又在夜間輕響笛音,和著晚上蓮城裏的夜蓮慢慢搖動。
夜蓮在晚上會發出瑩瑩白光,如夜明珠。“夜蓮無法人為種植,這是無數人試過的,夜蓮的繁衍極為奇特,一朵花死,生一朵花,不能多一株,也不能少一株,這些夜蓮合起來構成了現在蓮城的內城邊域,而這夜蓮重重疊疊的組成的就是一朵蓮花。”
南青仔細看了看,果真如此,疏密得當,是自然的神作。
一夜無眠,南青看著各種各樣的蓮花,逛遍了周邊的民居,結識了不少蓮笛人。他們在夜晚吹著笛音,夜蓮便會相和相搖曳。雖然南青第一次進內城,卻對城內的紙醉金迷沒有一點興趣,隻是一個人,靜靜的聽曲,靜靜的冥想。
夜闌是溫和恬淡的上號質地的青玉,要時時佩戴,時時用溫情嗬護;南青是喜怒無常的血玉,不會過分,但易碎,碎了後就是決絕的撕裂。
這時候的他,在想什麼?明天的他,又會遇到什麼?
ps:誰人又相信一世一生這膚淺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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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從未聽過誓言如幸福摩天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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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歌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