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忠實背後的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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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手機,牧青羚小小地鬆了一口氣。但是心裏還是在不住地擔心著,也不知道小葵那邊怎麼樣,脫離了危險沒有,媽媽及時趕到了沒有,公司的細作到底是誰呢?得趕快鏟除掉,不然後患無窮,很有可能公司的其他機密會被泄露出去。
牧青羚托著腮沉思著,能上懂事長辦公室的人不多,隻有幾個,除了自己和二弟,還有父親的秘書,王誌彥,加上自己和二弟的兩個助理,孫曉佳和劉翼,他們都是在公司幹了好幾年的老成員了,怎麼說也不像是細作啊!不管怎樣,先去試試他們再說吧。
於是牧青羚趁中去大家都去食堂吃飯時,把好幾個微型針孔攝像頭安裝在了各個助理的辦公室和董事長辦公室,然後進行鏈接。下午時分,牧青羚假裝頭痛而開著車準備回家,其實隻是在離公司不遠處停留,並且一直盯著筆記本電腦上的畫麵,等著細作的出現,因為最近敵方開始下手,這邊也可能開始了。
臨走前,牧青羚隻是把董事長辦公室的門輕輕拉上,在別人看來就是頭太痛而來不及鎖門。不一會兒,門把扭動,牧青羚看到這兒緊張的瞪大眼睛,生怕錯過一絲一毫線索,門開了,從門外伸出了一顆腦袋。是王秘書,天哪,牧青羚真的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他是董事長身邊最近的人,跟了父親已經十幾年了,父親也從來沒把他當外人看,什麼事都毫不避諱的告訴他,包括辦公室沒有安裝攝像頭這件事,沒想到他竟這麼容易被收買,真是個吃裏爬外的老東西,竟然恩將仇報,要不是有父親,那有他的今天,也許他早就餓死街頭了。
當年父親家裏很窮,王誌彥的家鄉在汶川,家鄉遭遇地震,他逃難到了北京無家可歸,父親家裏本來就不富裕,看到他卻好心收留,從此家裏過的生活更不如從前,後來父親創業成功,第一個想到的也是他,沒想到最終王誌彥還是背叛了父親。人的心真是變幻莫測啊,怎麼猜也猜不透。
但是他千算萬算也沒有發現,自己的一切行動早已暴露,,那個微型針孔攝像頭就在書從最隱秘的地方,幾乎小得讓人看不見,其實牧青羚真的不希望這個細作是王秘書,真心的不希望,可是現在事實都擺在了眼前,讓牧青羚不想信也得信。
王誌彥左看右看,生怕有人看見了他,確定了之後才放心大膽的撬起鎖來,他早知道董事長把遺囑留在了這裏,裏麵還有一些重要的文件,要是把這個搞到手,那自己就會大賺一筆的。牧青羚冷眼看著王誌彥打開抽屜,隻見他在抽屜裏拿出了一份類似文件的東西,看到這裏,牧青羚皺起了眉頭,這文件父親怎麼沒拿給我,雖然父親在臨走前給了自己一把鑰匙,當時也覺得沒什麼重要的,後來又公事繁忙,慢慢地就忘了還有鑰匙這件事了,原來是跟這把鎖一對的。拿著會是什麼樣的文件呢?
牧青羚不禁又向電腦湊近了幾分,才看清原來那是一份遺囑,嗬!父親早就寫好了遺囑,為什麼不說呢,該死的,這可是很重要的東西呀!得快點兒拖住王秘書,不然他帶著遺囑出了公司事情就不好辦了,遺囑也很可能會被銷毀的,萬一裏麵還有什麼重要的機密的話,一落入別人的手中就糟糕了。他趕緊開車回到了公司,直接乘貴賓電梯上了三十二層樓,進了董事長辦公室,父親去世了,牧青羚是暫時的代理董事長,所以可以在董事長辦公室隨意出入。
在電梯中,牧青羚打電話給王誌彥接通後:“王秘書,我現在手頭上有一筆修建樓盤的生意,收益可以達到一百八十萬,你一定要好好去辦妥,我現在沒有時間,你能幫我去處理一下嗎?”
王誌彥本來接到這個電話就已經很震驚了,現在代理董事長又要他去談生意,那自己手頭上的事怎麼辦呢?算了吧,不答應就是違抗命令,而且還容易使自己暴露,來日方長,應該不會急於一時的,那份遺囑已經被自己換了,代理董事長不會那麼早發現的:“好的,董事長,我立刻就去。”掛完電話,王誌彥才發現自己已經冒了一身的冷汗,真是虛驚一場。
牧青羚嘴角浮起一絲鄙夷的笑,走進辦公室發現一切都好像沒人動過一樣,王誌彥這老東西還真是狡猾啊,不過幸好自己發現得早,不然以後被別人賣了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呢!再次打開電腦,鏈接攝像頭,這次是王誌彥的辦公室,他正在辦公室裏焦急的走來走去,應該是在想該怎樣藏那份遺囑。過了一會兒,他突然響指一打,露出一絲得意的笑意,然後緊緊的關上門反鎖,再把窗簾拉上,然後又像想起了什麼似的,馬上跑到書櫃旁弄壞了攝像頭,還自以為陰險地笑了笑。牧青羚就像在看猴兒戲一樣。
王誌彥最後把遺囑放到了垃圾桶的最底層,這樣一看,還真發現不了。接著王誌彥裝作若無其事地拿著公文包走出辦公室,出了公司。
牧青羚把辦公室的抽屜的鎖打開,把裏麵弄的一團亂,然後打電話給孫曉佳,聲音焦急:“孫秘書,你快告訴人事部,我的重要文件不見了,很有可能是有人故意偷走了!要快,那個文件非常重要!”
“董事長,要動員人事部去各個辦公室搜嗎?好事對工作人員進行搜身?”孫曉佳詢問道。
“不用,能上三十二層樓的也就幾個人,你就叫人事部派一些人到三十二層樓來搜,你的為人我相信,所以你的辦公室就不用搜了。就這樣。”
孫曉佳聽到這句話臉一下子紅了,這代不代表自己是董事長對待特別的人呢,額嗬嗬嗬……她連忙捂住臉頰:“好的。”
掛斷了電話,牧青羚在心裏想著:王誌彥,你就等著公司的律師函吧!
幾分鍾後,人事部派來了五個人在兩個秘書的辦公室進行搜查,劉翼一個女生站在旁邊都快哭了,玩一會有人陷害自己,把董事長那份重要的文件放到自己的辦公室,那自己豈不是完蛋了,這種事常有。
最終在王秘書辦公室的垃圾桶最底層發現了那份文件,這是牧青羚對人事部說連垃圾桶也不要放過的來的結果。可憐了那五個人,苦逼的在翻垃圾桶,臉都變青一下,白一下的。
牧青羚看到這樣的結果假裝極為氣憤,馬上叫人給王誌彥打電話。這時王誌彥正在跟樓盤項目組的李經理談怎樣建造樓盤更有新意,突然接到了這個電話,讓王誌彥大驚失色,本來王誌彥聽到這個消息後想馬上逃走的,可是卻聽到那人說如果自己不回去接受處置的,敢逃走的話,就法律處置,如果回去了,可以從輕發落。他隻能乖乖的回去。抱歉的跟李經理說了聲有事就走了。
回到公司,在大廈一層就發現今天的氣氛非常奇怪。
“王秘書,你回來啦!你說你想要這份遺囑幹什麼呢?這上麵又沒有寫你的名字。”牧青羚先發製人,冷眼相望。
“這……我……我……我隻是遵從前任董事長……把……把遺囑拿給你。對,就是這樣”雖然說得理直氣壯,可是王誌彥還是心虛的左瞟右瞟,不敢直視牧青羚的眼睛。
“嗬!你說你是把遺囑給我的,那董事長臨走前還給我那個抽屜的鑰匙幹什麼?當擺設的嗎?再說,抽屜的那把鎖明顯有被換過,原來的鎖是舊的。上麵還生過鏽。這說明抽屜是你撬開的,你並沒有鑰匙,你說我說的對吧?”
“才,才不是,那是因為我的那把鑰匙掉了,再說前任董事長待我如兄弟,肯定會給我鑰匙的,你不要血口噴人!”說到這兒王誌彥還更有理了。
“不要再狡辯了,你說我父親對你好,就算他把鑰匙給了你,你弄掉了,就代表你並不重視那把鎖,不重視們之間的情誼。”牧青羚也不惱,冷靜的應對著,看王誌彥還有什麼理由狡辯。
“不信算了,反正我怎麼說也沒用了。”王誌彥底氣徹底沒了,真是做賊心虛,牧青羚心裏鄙視著。
“那好啊,既然你狡辯不了,那,你就等這辭退函吧。”說完頭也不回地走開。
王誌彥低下頭,不語,心裏懊悔著,早知道就不這麼掉以輕心了。然後回到自己辦公室自覺的收拾鋪蓋,隨時準備卷鋪蓋走人。知道自己沒有機會了。
第二天,王誌彥就被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