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陰謀的揭開,老爺的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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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女傭依舊帶著牧雪葵來到海邊,這似乎已經成為了牧雪葵和女傭之間的習慣。牧雪葵來這裏的目的隻是想讓悲傷的心靜一靜,休息一下,畢竟每天自己實在是想的太過於多了,在這樣下去真不知道自己是否會崩潰。而女傭就不一樣了,她每天都過得開開心心的,這不,她又換上了泳衣準備去遊泳潛水,在火紅的驕陽下曬的臉頰紅紅的,日子過得那叫一個舒坦。
牧雪葵一時無聊,就趴在輪椅上吹風,想著一些事情。
牧青原一個人也覺得不好玩,就跑來了沙灘偷偷摸摸地走到牧雪葵後麵故意大聲地講話:“牧雪葵!原來你也在這兒啊!好巧啊!你說是不?”
正想事情想到打盹兒時的牧雪葵一聽到這麼大聲音突然在背後響起頓時睡意全無,條件反射性地一巴掌揮了過去。本想捉弄捉弄牧雪葵的牧青原卻反倒挨了一耳光,那叫個冤啊!硬是被打得在旁邊疼得“嗷嗷”直叫。滿含委屈的看著牧雪葵。
聽到這聲音,牧雪葵就算用腳趾頭也能想到是誰的,肯定是那隻,額,那隻癩皮狗的,居然敢捉弄我,現在有免費吃了一頓小籠包,心裏可爽?牧雪葵暗自在心裏幸災樂禍。隨即拉著頭發在手上把玩,滿臉無辜,天真無邪地說:“是啊,真是巧啊!”
牧青原耍嘴皮子鬥不過牧雪葵,幹脆沉默,不時瞟一瞟牧雪葵,送上一兩個衛生球。蹲到地上不滿地用樹枝一圈又一圈地在細軟的沙子上畫著圈圈。
牧雪葵現在可是前所未有個高興啊。心情也好了起來。
牧青原天生就是一個開朗的孩子,過了一會兒就一掃剛才的鬱悶,馬上又站起來興高采烈地跳到牧雪葵的身邊:“既然遇到了,我們就一起去堆沙子吧,堆沙子不需要眼睛的,放心,很好玩的!”一想到堆沙子牧青原就兩眼放光。
聽到這句話其實牧雪葵是沒理由不感動的,他竟然會為自己考慮。可是說話還是那麼毒舌而一成不變:“幼稚鬼,那個遊戲我三歲就不玩了,你就不怕玩多了這遊戲會讓你本來就反應慢的腦子變得更加遲鈍啊。”
看到牧雪葵這麼無情的拒絕自己,牧青原靈機一閃,馬上拿出自己的絕招,這絕招對牧雪葵百分之百有效:“內個,內個,倫家很想玩的,你就陪我一起玩吧,這樣才能證明您有愛心,啊,你最好了……”後麵省略10000字,牧雪葵聽得汗毛都集體豎起來了,這人就不是人,我現在身上是沒有刀,有刀我早就把他燉了。
牧青原還在滔滔不絕地吐字,牧雪葵咬牙切齒,牙齒磨得咯咯作響,牧青原奇怪地停下說話:“牧雪葵,你有磨牙的習慣嗎?再說磨牙應該是晚上睡覺的時候才會有的啊!我剛才說的是你答應嗎?嗯……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嗯,這個辦法就好啊!”不時還擺個酷酷的姿勢,要是有個自戀大賽,那他絕對拿冠軍。
“誰說我答應了,你那自戀的想法有經過我的批準嗎?還有啊,我這磨牙的老毛病自從你來了後就又犯了。”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牧雪葵心裏可不這麼覺得,在牧雪葵的心中,這個小男孩真是可愛啊,要是自己也能有這麼一個弟弟那會多好啊。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孤獨吧!自己何必要複仇呢?他們都是自己的親人,從小就徘徊於自己身邊,就算不說對自己不好,至少也把自己養這麼大了,自己怎麼會想複仇呢?我們都是有血緣關係的,血濃於水,自己也不可能會下的去手。自己到底該怎麼辦?下手,又不忍,不下手,自己又太過於懦弱。唉……
牧雪葵自我安慰似的揉揉臉:“牧雪葵,你想得太多了!”他低聲對自己說。
“你在說什麼?”牧青原疑惑地看著牧雪葵。
“沒,沒什麼。”牧雪葵掩飾道。
繼而他們雙雙沉默~~~~
一分鍾過去了……十分鍾過去了……一小時過去了……一小時零六秒過去了……
“小葵——”遠處傳來一位女子清冽細柔的聲音,“在幹嘛呢!”聲音越來越近。
女傭肖雨吟慢步跑來,手裏拿著遊泳眼鏡,一身天藍色的泳衣把她襯托的美麗又可愛。
一直顧著跟牧雪葵說話肖雨吟差點就直接忽視掉了旁邊還站著的那個人,轉過身打量著這個小男孩,年齡大概跟牧雪葵差不多,總感覺很眼熟,在哪兒見過,靠近一點才發現原來這那小男孩跟老爺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出奇的像,怎麼會這樣,他沒聽說過老爺還有個什麼兒子啊,這一定是巧合,對,就是巧合,可這巧合得太讓人驚訝了,哎,哎,管他的,就當是巧合吧,女傭打消自己的想法,太可怕了。收起自己的懷疑,不過這小男孩還真是長得可愛呀,忍不住女傭就伸出了手去狠狠蹂躪一番。
牧青原看著眼前這位自來熟的漂亮大姐姐竟然粗魯地伸出魔爪來汙染自己可耐的肉肉,立刻怒火中燒,火冒三丈,可是冒火跟拒絕完全是兩回事,牧青原欲拒不敢,隻得用怨婦般的眼神向肖雨吟扔飛鏢,要說眼神也可以傷人的話,那肖雨吟早就不像個人了,反而很招蜜蜂。(熏熏:說好聽點兒是很招蜜蜂,說難聽點兒就是像個蜂巢。肖雨吟:老娘如今還沒變成蜂巢呢!你是在詛咒我嗎?不過蜜蜂也很可愛耶!額嗬嗬嗬……熏熏雙腳朝天鄙視道:不把你蟄成菠蘿就算好的了,還可愛,那跟可愛沾的上邊嗎?我嘞個去,你是不是唱京劇的,翻臉比什麼都快,剛才還陰雲密布,現在又晴空萬裏,或者上輩子是雷達,雷電達人,可以雷死人,語出驚人啊!肖雨吟:你……哼,這您就不用管了,您看您老操心的,嘖嘖嘖**)
終於,牧雪葵曆盡千辛萬苦爬在了鏡頭前:“我們回去吧,我餓了。”
見到小姐這樣說,肖雨吟也隻好悻悻地撒手,這麼萌的小正太,還沒逗幾下就要說拜拜了,天理何存啊!盡管肖雨吟在心裏怎樣咆哮,抓狂,卻還是恭敬的說:“好吧,天色也不早了,是該回家了。”突然想起了什麼,又轉身道“小弟弟,有空來找我玩啊,我們經常回來這裏的,拜拜咯!”
牧雪葵也說了拜拜就被肖雨吟推著走了。
牧青原看著牧雪葵的背影腦中突然萌生了一個惡作劇。他三步並作兩步地跑到肖雨吟麵前,抓著肖雨吟的手來回擺動佯裝害羞:“姐姐,最最漂亮可愛的姐姐,你最好了,可不可以讓我跟你們住在一起啊,我可想跟他玩了,而且她每天不是也很孤獨嗎?我可以陪她玩啊!”
“這……”肖雨吟語塞,一時不知道該怎樣決定。
“我不同意,堅決不同意!”牧雪葵搶話道“走,雨吟姐姐,我們快回家吧,不用管他,他就這樣兒。”一想到要是這小惡魔住進自己的家裏,房子還不被他給掀了,可能連自己都會被整瘋的,說不定他哪天又弄出什麼玩意兒惡整自己,那自己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就吃虧了。而且,自己要複仇,到時候絕不能牽連到他,畢竟,他比自己更可憐。
牧雪葵失落地低下頭,眼底一片黑暗,複仇,那真的很遙遠,自己多次掙紮在這件事之中,憑自己一個瞎子能成嗎?這個疑問或許永遠也沒人回答得出來。後來想著想著,她又睡著了。
最近牧雪葵發覺自己越來越嗜睡了,每天都好像有睡不完的覺,不管在什麼時間什麼地點,她都能睡著。
說實話,牧雪葵是個悲觀而又倔強的女孩,她每一次哭泣都不想讓人看見,每件事情都希望把它做好,現在她失明了,隻能靠著別人生存,自尊早就被磨得沒有了,黑暗的生活對於牧雪葵來說是永無止盡的,讓她非常絕望。普通人失明了,有家人的關愛,家人會為他們擔心,會想方設法的就算傾家蕩產也要治好他們的眼睛,就算治不好了,也會不放棄的牽著失明的他們默默走完下半輩子。而自己呢?家人不在身邊,每天很孤獨,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呢?她不知道自己這樣活著到底是為了什麼,死了,會不會就解脫了,死了會不會在另一個世界過上幸福的生活?這個現實太殘酷,可能每一個人都過得無比煎熬,活得痛苦,盡管這樣,可還得活下去,隻要還剩下一口氣在,就必須活下去,不然來到這個世界有時為了什麼呢?
迷迷糊糊感覺好像有人在叫自己,牧雪葵真想睜開眼睛看清楚是誰,卻突然想起自己已經失明了,已經沒有權利看見這個世界。好冷啊,也好想哭,滾燙的淚水沿著眼角蜿蜒淌出,落到耳發上,潤濕了枕頭,心中有一種無以言喻的悲傷,還是一樣的孤獨啊。可為什麼這個聲音是那麼的溫暖呢?
“雪葵,雪葵,醒醒,嗚嗚嗚嗚……”接著小聲啜泣了起來,淚水落到牧雪葵的臉上,讓她為之一震,有人竟然在為自己哭,到底是誰啊,好感動。
就算睜開眼睛,還不如不睜,這讓她的心頓時又涼了幾分。
牧青原輕聲的責怪著:“雪葵,你怎麼突然生病了,要照顧好自己呀,不要總讓我擔心啊,嗚嗚嗚……看把我擔心的”老淚縱橫。
“我又不會死,你哭的那麼傷心幹什麼?真是笨啊!”雖然心裏感動,卻還是覺得牧青原很可惡。
看到牧雪葵又恢複了以往的神采,牧青原立刻退到本來麵目:“那,我搬進來吧!我天天盯著你,你就不會生病了。”說完還狗腿地給,牧雪葵捶捶背,木有辦法,據牧青原解釋,電視上小說中都是這樣演的。
“不行!不要趁我剛睡醒坑我,我清醒得很呢!”牧雪葵略帶好笑地說。
聽到這句話,牧青原覺得自己真的沒戲了,雙手耷拉下來。
肖雨吟其實也很想為牧青原求求情的,畢竟那麼可愛的小男孩,可是由於自己也是身不由己,隻能站在旁邊當電線杆子。
牧青原牽起牧雪葵的手,溫熱的觸感帶給牧雪葵一股暖流,像一縷金色的陽光照進了她昏暗的世界,不僅對他產生一絲好感。
“雪葵,你昏迷時好可怕啊,一會兒說自殺,一會兒說想爸爸媽媽,手腳揮來揮去的,你做了什麼噩夢嗎?心裏有什麼話可以對我說的,不要總埋在心裏,自己一個人承受,怎麼說我們也算是半個朋友吧,我知道你不信任我,沒關係,我會努力到讓你信任我為止,委屈難過有時候必須要釋放,不然會生病的,就像現在,你要學著樂觀起來,因為,在我心中,你是我最重要的人,作喂為的朋友,我希望有一天你也能健健康康的跟我一起奔跑在金色的沙灘上。”牧青原滿帶擔憂和期待的安慰著牧雪葵,說著說著把自己都感動了。
此時此刻,牧雪葵想大聲的哭泣,把以前所有隱忍的眼淚都發泄出來,可是,她知道她不能,這樣軟弱不會博取任何人的同情,這個陌生的男孩就這樣闖進了自己的生活,自己應該拿什麼去信任他呢?世界上有太多人不可靠,隻有帶上不信任任何人這個麵具才能最好的保護自己,盡管,會傷害一些人,自己總是那樣卑微的活著,為什麼老天總不讓自己如願以償呢?所以,自己必須這樣做。
“牧青原,你未免管的太寬了吧,難道你家住海邊?”說完這句話,牧雪覺得自己簡直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真想買塊豆腐撞死,他家本來就住在海邊。
“你怎麼知道我家住在海邊,你還是挺了解我的嘛!”牧青原一臉天真地回答。
“白癡。”牧雪葵頭偏一邊去罵道。
“嘻嘻,不做朋友也可以,但是一定要好好的,下次我再找你玩哦!”牧青原抓抓後腦勺笑得一臉憨厚,接著一溜煙兒“飛”出了門外。邊跑還邊說:“雪葵拜拜,姐姐拜拜!”肖雨吟也給予了回應:“拜拜!”他隻是不想讓牧雪葵討厭自己。
入夜了,屋外分外安靜,天空中鑽出一顆又顆金子般的星星,調皮的眨著眼睛。屋前的小水池在月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蕩漾著一圈又一圈的波紋。
牧雪葵睡到半夜口渴了,想去叫肖雨吟幫自己倒一杯水,順著牆壁緩慢地摸索著,終於摸到了肖雨吟的房間,推開了一個小縫,卻聽到一陣對話聲,女傭好像在跟誰打電話。
“你說什麼!老爺子患腦溢血死了!怎麼會呢,太不可思議了!”
“真不敢相信。”
“那boss接下來有什麼計劃?老爺子死了我們的事就好辦了。”
“好……”
後來女傭說了什麼牧雪葵已經聽不清楚了,耳邊一直回響這一句話“老爺子死了”,這是件好事呀,自己不是要報仇嗎?現在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為什麼自己會傷心,自己應該高興的,並且應該舉杯慶祝的,不是嗎?他真的走了,難不怪今天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原來……
幾滴眼淚嗒嗒嗒不住地打在木地板上,在安靜的夜晚特別刺耳。牧雪葵不知道自己是怎樣走回自己的房間的,隻覺得四肢無力,一步一步沉重搖搖晃晃地,親情是永遠不可割舍的,不管怎樣恨,也恨不到什麼程度,人總是這樣,親情還在時,不懂得去珍惜,不懂得他的好,當他真正離開這個世界時才感到後悔,可是那樣也無濟於事了。
現在父親對自己的無情,也不是他自己想變成那樣,要在社會上想混下去,畢竟也不容易,沒手段根本沒有生存的餘地,以前家裏還沒這麼有錢時,爸爸對自己是最寵愛的一個,難道自己真的要成為一個不孝子嗎?自己怎麼會在心中產生這樣的念頭,自己怎麼會這樣可怕,原來自己以為這樣的女傭隻是單純地父親派來照顧自己的人,沿想到她確實一個臥底,她監視著自己的一舉一動,可能隨時都有可能殺掉自己而不留一絲痕邊,難道自己就要這樣結束生命嗎?不,牧雪葵怎麼會是這樣容易對付的人,在自己死之前也應該為那些人做一些事了,這樣自己跟他們兩人不相欠,自己也可以安心地走了。
在這裏往下的幾個月來,牧雪葵身上並沒有可以聯絡牧氏的電話,隻能試著想那個女人的電話號碼,用手指靠著感覺撥下數字,按下通話鍵,牧雪葵已經下定了決心,這次恐怕在也難逃一死等把這個消息告訴了他們就自殺,跟牧氏作對的人是誰她不知道,但是聽女傭的語氣好像已經開始行動了,再晚點很有可能他們就會有危險,想起那兩個愛自己的哥哥,牧雪葵覺得自己應該為他們做點什麼。
“對不起,您撥打的號碼是空號……”機械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讓牧雪葵瞬間絕望,怎麼會是空號,不行,一定是自己輸錯了哪位數字,想著就又隨著記憶連續撥打了很多次,依舊是那煩人的聲音,沒救了。牧雪葵頹廢的躺在輪椅上,腦子一片空白,使勁地扯著自己的頭發,為什麼自己那麼沒用,在危急時刻什麼也做不了,難道隻能眼睜睜看著他們一個一個從自己眼前消失嗎?
“燈,影漸漸暗沉,窗外的冰冷,侵入……”手機鈴聲響了,會是誰呢?牧雪葵手忙腳亂地接起電話。
“喂,請問你是?”
電話那頭一直沉默著,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小葵啊……我……我是你媽媽,你爸爸他……他……嗚嗚嗚嗚嗚嗚”亞雪說到這事就眼淚就直掉,根本就再也說不下去了,一個陪著自己走過了幾十年風風雨雨的人就這樣悄無聲息地走了,誰一想起都會不住的掉眼淚的。何況還是自己那麼愛的人。
牧雪葵身體一僵,接著心裏像抓到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明明很激動,聲音卻還是風輕雲淡的:“死了?那是他應得的報應,也是你們應得的報應!別說我無情,最近一段時間小心點,不知道你們有禍害了哪一家,人家找你們報仇了,不信拉倒!”
“你這孩子,怎麼能這麼說你爸爸呢?他的本意不是這樣的……”發現自己差點說漏了嘴,亞雪立刻捂住嘴,不能說,說了小葵這孩子就有性命之憂了,想不到原來她竟這般恨我們。
“那本意是什麼?你說呀!難道還是他愛我才把我送到這個破地方來了嗎?哈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話!”牧雪葵心中苦澀,到現在還是要欺騙自己,這麼虛情假意。
“不是的,小葵,你別這樣,這件事你以後就會明白了……”亞雪聲音顫抖,好想把所有的事告訴她啊。
“好了,我不想跟你說廢話,我也不想聽你的謊言,關鍵是我身邊的女傭,唔……嘟,嘟,嘟……”話才說到一半,就被什麼東西捂住了口鼻,接著發生了什麼就在也不清楚了。
亞雪發現牧雪葵話說得越來越不清楚,好像她有危險,剛才她提到的什麼女傭是怎麼回事,難道……不可能啊,肖雨吟是自己從小看到大的女孩兒,跟小羚一起長大的,自己覺得對她的了解已經夠透徹了,沒想到原來自己看到的其實是她偽裝的那一麵,自己怎麼就這麼單純呢,任何人都是不可信的,不是嗎?而且,人總是會變的。
快速撥通牧青羚的電話。
“喂,媽,有什麼事嗎?”電話中傳來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疲憊與憂傷。
“小羚,你妹妹好像有危險啊,我必須馬上趕去救,她身邊的女傭不可靠啊!你快叫人把私人飛機開到大廈天台上來,還有,叫他們多帶些人,要快啊!”亞雪現在隻想快點兒趕去女兒身邊,不知道那死女傭會對小葵怎麼樣。
牧青羚聽了這件事手中握緊的筆一鬆就滾落到了地上,摔成了幾塊,怎麼會這樣,原來在事先告訴自己的話就是告誡自己提高警惕,不要輕易相信別人,對那女傭多多提防,自己為什麼當時就沒明白呢?該死的,現在妹妹一定凶多吉少。若果說現在他們對小葵動手了,那前幾日父親的死是不是也跟他們有關呢?天哪!慕容璃峰怎麼下的去手,好歹也是一起同窗共濟十幾年的兄弟啊!話說他們怎麼會知道父親生病的這個消息,自己明明隱藏的很好,那唯一的說法就是公司有內奸?
撥通機艙管理人員的號碼,讓他們速速去接董事長夫人。現在形勢緊迫,自己和二弟都脫不了身,隻能讓母親以身犯險,要是那邊早已設下陷進就等著我們去跳呢?陷進!
牧青羚猛然坐起,又撥通二弟的電話:“二弟,你快帶領三十人去小葵的所在地,躲在暗處觀察她們身邊的動靜,在危難時刻出手,聽到了嗎?公司的事你不用管了,盡管去做你的,小虧他們現在有危險,媽媽也在那邊,一定要好好堤防女傭,她是奸細,切記,不要讓人發現你們。”
“可是大哥,你真的可以嗎?也不要逞強啊!”牧青瑞滿含擔憂。
“一切聽我的,你難道不相信我的能力嗎?去吧!天塌下來,有我扛著,不管怎樣,媽媽和小葵最重要,現在我們已經失去了一位最愛的親人,我不想這種事再重新上演。”
牧青瑞含著眼淚堅定的說:“好,大哥,我一定不負所托,一定會好好保護他們的,你等我的好消額!”
“嗯,去吧!”牧青羚微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