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洞奇譚(一) 第十一章 暴風雨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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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份是冰,你到底能留它多久!
我沉默了……
人生就像一台電腦。
上蒼保佑,你千萬不要卡機,實在不行,待機也行,因為,卡吧,卡吧,就真的“卡巴斯基”。
或許,山雨快來了,因為,到處都是風的氣息!
甬道之中…
……
我隻是一個手無搏雞之力的無用考古工作人員。
……
當時,我獨自一人,走在長長的甬道之中。
我迷路了,不過,我也有疑惑。按理來說,我隻是一個後台人員,就算是我上書要求隨核心人員入墓,上級也是不可能答應的。
而如今卻是上級特別要求我進入那幾個我隱隱約約感覺他們十分避諱的核心墓室,並配合其中的核心人員,我茫然不知所措,我就是一個總是愛在大事麵前掉鏈子的人,或許,如果我知道連跑路買飯的人也隨之進入的話,我便不會再這麼驚奇了吧。
那麼,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麼?
霎時,我的臉色突然變白了,身上有種異樣的感覺,空氣中有什麼?它粘黏著我的皮膚,致使我的知覺在一點一點消失,當我發現時,不是因為我有了感覺,隻是因為我看到了我們考古工作菜鳥人員所隨時配備的幹濕計和溫度計,上麵赫然刻著一個驚愕的數字:零下十二度。
此時是夏天,我穿的中褲,也隻是因為我們組長要求不能穿短褲。
我沒有感覺,這是怎麼了!還是溫度計壞了?!可是,可能性真的不大。
我驅使我保持冷靜,抬起我的手,微微觸碰我的右手,我感到移動的速度慢了很多,隨之而來的也是一個可怕的結果,毫無知覺……
我努力的鎮定,可是卻間接的為恐怖心理推波助瀾。
蒼天啊,在這個應該是個人都要從鼻子裏躥出兩根“冰柱”的生死關頭,我想脫衣服。
偉大的命運啊,就像是監獄的牢飯裏的菜青蟲,總是趁你不注意時出來惡心你,可是,還要去搶著吃,哪怕是嗆住。此時的我,正呆在當場,揪著爬到我腿上的濕蟲,無語凝噎。
要知道,剛出來工作的時候,看核心考古人員,覺得在墓室裏麵的人特別十分令人羨慕,雖然不能順點什麼東西,但名利雙收,真是想想就牛逼,可是真到自己變成這命之後,我就不覺得他牛逼了,或許是牛沒了,隻剩下了逼。
怎麼辦?我會死嗎?說句現實的話,我到現在都沒有吻過女朋友的手,隻因為我還沒有女朋友。也快別提這事兒了,一提全眼淚,想我這些年遇到的女人,不是名花有主,啊就是慘不忍睹,餓壞了的我,朝家裏看了看,就算倆菊花姐姐,現在還都各奔東西了,我去他大爺。
終於有一次,滿心歡喜的去相親,看對麵那恐龍妹,手中的花謝了,頓時覺得天塌了,我一下子吃飽了,甚至我也想分那個介紹人一半,這表情也太恐怖了吧!誰快點兒過來給“它”的臉打上一層馬賽克吧!
最終,我現在看男的都激動,雖說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座斷背山,但是你別往我這座山上爬,我再去他大爺。
還是老崔說得好:“似我的那些高中同學裏麵,女的都結婚了,而男的卻都在光棍兒,這一點不由的能看清楚當前的趨勢,男尊女卑這一說已經徹底的被反了過來,隻要是個女的就不愁嫁人,可是男的就悲劇了,要房沒房要錢沒錢,隻能苦苦的掙紮生存,等到快三十了,什麼都有了,才能結上婚。我們這一代提倡的是“少生優生幸福一生”但是父母們大多都想要個男孩兒。好有個能繼承香火的,但走到了現在這今年頭兒,無疑都反了過來,物價上漲造成了光棍兒成群,生女孩兒無疑是最好的選擇,因為男孩兒是建設銀行,而女孩兒則是招商銀行。建設銀行需耍大量的銀子建設家庭,而招商銀行則是可以外來引資十分的飄逸,他大爺的世道啊,變了!”
……
我淬了一口唾沫,現在什麼都不要想了,對!什麼都不要想。
瞎蒙著走吧。瞎蒙,有時候也是一種運氣;運氣,有時候也是一種藝術:藝術,有時候也是一種技能。一旦掌握了這種技能,就能活命!
我摸著黑尋找出路,卻想起來了邱少雲,他是火太大,我是沒有火。
還是我爸說的好,男人就要壞,壞就要抽煙,隻有抽煙才冷酷,一冷酷了,就有人給你買打火機。
如果現在我有打火機的話,雖然不至於不會像現在一樣鼻青臉腫,至少,我也不用在趴著走了。
我受不了了,我寧可坐著等死,也不願意變成豬頭,我說,TMD的墓主人,你說你建一個墓,拐彎抹角的跟迷宮一樣,我也不說了,至少也把路修得好一點吧,看你哪一天夢遊不磕死你。
還是鄧哥說得好:“要想富,就盜墓。要盜墓,先修路!”
想當年,看今朝,我此起彼伏,突然發現,壞,是男人的本色,一個男人沒有一個男人的特征,還算是什麼男人,今天,我突然發現我的理解卻更高了一層,不僅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於關鍵時刻,大哥,還能救命啊。
火!火!火!
如果,我當初學壞一點,抽點小煙、喝點小酒,我也就不至於現在沒有火,更不至於為甩我的女孩造出“你除了男性荷爾蒙,已經沒有男人的兩大特征,或許,男性荷爾蒙也是垃圾食品中99%的成長激素和1%的汗水的結晶。”的分手理由。
今晚無人入眠。
突然,遠處朦朧飄散著窸窸窣窣的聲音,近了,近了,是腳步聲,我想高興的呐喊:“解放軍進村了!”
可是,聲音還沒有到嗓子眼,心髒先高血壓了。
副隊說,這每個墓室都是封閉的,你們每個人分別去一個墓室。
於是,我看了看身後的長長甬道,盡頭在天邊。
……
通往日本的輪船上…
……
我看著藍藍的天,或許人在做,天也在看。
藍天之下……
“你說的那裏真有太歲?”我不禁有些疑問。曹七這貨可是個萬金油,卻不知怎麼把我給說服了。
“祖籍上說的,你不信,今兒晚你睡早點,我讓我先兒親自給你說說。”他隨意的啃著蘋果。
“如果沒有,我把你皮扒了。”突然,我隨意的開口問道:“誒,對了,你去挖太歲,有沒有什麼手續。”
“手續?你的意思是去索馬裏觀光,還要問美國要一個通行證。”他不屑的笑著。
“這可是犯法了呀?”我不禁有點驚慌。
“同學,請聽題,從小就聽說有,但你現在一直沒有見過的是什麼?”他懶散的問。
“都這個時候了,你也有心情……”
“有人把刀架到你脖子上了嗎?”他開口打斷了我的話,“還是好好答題吧,還能長點知識。”
“鬼。”
“放屁!是共產主義社會。”他笑了起來。
“你憎。老子沒有時間和你在這裏廢話。老子問你,被抓了咋辦?”
他故作神秘的湊到我耳旁,“你放心,有人接應的。我是那麼不靠譜的人嗎!”
我看像,可是,我沒有說出來。“那麼,你說的那個提款箱真的出一百萬?”
“廢話,不是這樣,我會屁顛屁顛的來!”他又是故作神秘的仰起頭。
“專家不是說了嗎?太歲可能會把人吃死的。”我對此也是一知半解,想找點話題緩解一下內心的緊張。
“嗬嗬,老趙啊,前幾年,‘中國城市環境汙染不是由汽車造成的,而是由自行車造成的。自行車的汙染比汽車更大’。這句話誰說的?”
他又開始消耗他原本就不多的“風采”。
“精神病人。”我隨口答道。
“放屁!是中國專家。”他瞬間笑了起來。
我呆呆的看著他,“你憎。媽的,反正這回見不到金,我跟你沒完。”我甩下著一句話,走了。
可是,他還來勁了,追著我說:
“人為什麼活著?愛情是什麼?錢到底是不是萬能的?以上問題第一個是屬於沒有答案的。第二個是屬於有很多答案的。第三個則是明明有一個明確答案,但是有些人偏偏不相信。對吧,夥計!”
我連頭都懶得回,隻是淡淡的問:“曹專家,我隻想知道,你說咱們得窮到多大歲數?”
他聽了之後,竟然破天荒的想了一下:“對於我,那得看咱能活多久了。”說罷,他好像在轉移話題,卻更像是逃避:“先去鬥地主了。”
我覺得他一定不簡單,他一定隱藏了什麼,不過,上了賊船的我,身不由己。
我跟在他身後,心裏想著這老家夥,說話還一套一套的,跟百家講壇似的,恐怕別人不知道他老人家和易中天有一腿,我呸,你這老家夥唯一值得稱道的本事便是擁有二十多個QQ號輪班給你鬥地主,而且你TMD還舍不得充藍鑽!
……
秦嶺深處,一所廢棄的研究所裏…
……
“再點一批人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