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55章 生活品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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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慎不置可否的搖搖頭,接著問道,“那現在你是清醒的麼?”
不知單慎意欲何為的夏冬生下意識的點點頭,“我清醒著呢。”
聽了夏冬生肯定的回答,單慎忽然就傾身過去咬住夏冬生的嘴唇,把夏冬生猝不及防的舌勾住,淫靡的津液灌了夏冬生一嘴。
彌散在車廂裏的口舌翻攪聲讓人臉紅心跳的猥褻。
單慎鬆開嘴時,夏冬生癱軟在座椅上,肺裏的空氣被榨了個幹淨,單慎的突襲又把他的神經轟的七葷八素,夏冬生麵紅耳赤了好一會兒才支離破碎的擠出一句話。
“單慎!大白天的你想幹啥?”
“什麼感覺?”
“呃!”
夏冬生驚訝的打了個嗝,想不通單慎唱的是哪出,但看單慎的表情肅穆的和悼念主席一樣,夏冬生也不由得跟著認真起來。
回味了一下剛剛的突襲,夏冬生無意識的舔了一下水漬淫靡的嘴唇,“頭昏昏的,胸口悶。”
“頭昏胸悶那是缺氧。”
單慎好笑的抿起嘴唇,“我問的是,你心裏什麼感覺。”
單慎說著用手指摸了摸夏冬生微腫的嘴唇,“惡心麼,討厭麼,受不了想揍我一頓麼?”
“哦,這個意思……”
夏冬生反應過來。
“我不想揍你。”
夏冬生艱難的搖了搖頭,這已經是夏冬生的極限,夏冬生不想承認‘不惡心’。
夏冬生有些欲哭無淚了,剛剛還斥責單慎惡心,結果和單慎都舌|吻了,他除了頭昏胸悶外唯一的感覺竟然是意猶未盡。
他意猶未盡個毛線球啊!難道還等著和長條雞巴的單慎滾床單?
單慎不知道夏冬生的心裏掙紮,單慎光聽著夏冬生的‘不想揍你’,琢磨著夏冬生的言下之意即是‘可以忍受’。
對此單慎有些泄氣又有些歡欣鼓舞。
單慎得寸進尺的把手伸向了夏冬生的下身,夏冬生的褲子是寬緊帶的,單慎的手很容易的就從褲腰滑了進去。
這時夏冬生反應很大的抓住了單慎的手,渾身的血都像是湧上了腦袋,夏冬生的臉血豔欲滴。
“別亂摸!你到底想幹啥!”
“如果你能忍受,那我們就互相解決,起碼我的生活品質能高一些。”
“哈?”
夏冬生兩眼瞪的溜圓,一個人是要有多厚臉皮,才能麵不改色的說出這種話?
“你個死奸商,就爽了你,這不公~~啊~平~”
夏冬生的反抗變了聲,因為任何正常人在單慎麵前都會出現一個硬傷:力道。
單慎恐怖的令人發指的力道下,夏冬生的兩手根本擋不住單慎鐵了心的攻勢,本來優哉遊哉沉睡著的夏小生硬生生的的就被單慎的手給摸醒了。
“喔。”
沒多久,單慎就感覺到了手裏的硬度和漸而上升的熱度。
“還是有反應的嘛。”
單慎很驚喜的說道。
“少廢話!這活兒就長我身上,有反應了還用的著你多嘴?”
夏冬生幾近惱羞成怒。
怎麼會這樣呢!
夏冬生心裏黃河大合唱一樣的咆哮著這句話,而且還是三重唱,怎麼會這樣呢!這樣呢!呢!
昨晚的亂性覺的爽,還可以歸咎於酒精,那麼現在呢?現在他滴酒未沾,卻被單慎上下其手的硬了,這算是怎麼回事?
“那現在呢,受不了麼,想揍我一頓麼?”
單慎很溫柔的在憋屈的夏冬生耳邊呢喃,單慎需要時刻確保夏冬生的情緒未瀕臨暴走。
“哼。”
夏冬生用外強中幹的冷哼聲取代了他願意接受這個讓他覺的羞慚的回答。
“太好了。”
單慎薄薄的嘴唇微微的揚著。
單慎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其實,在昨晚他‘今朝有酒今朝醉’的衝動行事後,夏冬生能這麼快的平複,不再刻意回避他的觸碰,這已經讓單慎欣慰不已了,而如今還能更進一步的肆意淫猥心愛的人的性|器,同時細細的品味著他臉上的表情,這似乎是過於幸福的事。
這麼想著,單慎手下的動作更虔誠。
單慎身體力行的努力讓夏冬生的神智越飄越遠,心裏的掙紮和咆哮也漸漸湮滅。
“哈~~嗯。”
夏冬生轉而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夏冬生覺的他快要淪陷了,就和東北三省一樣,在無力的抗爭中淪陷了,紅著臉的夏冬生不想去看輕笑不已的單慎,掩耳盜鈴的把視線轉向了車窗。
車窗外是茫茫的塔克拉瑪幹沙漠,明麗的太陽折射著黃沙的耀眼光芒,從茶色玻璃的車窗絲絲滲入,把車廂照的敞亮,沿途的車行聲和車鳴聲不斷的傳入夏冬生的耳朵,偶爾還有乘客的聊天聲。
雖然是在外人看不到的車裏,夏冬生還是有種光天化日下,兩條狗交配時被火熱圍觀的羞慚感。
這讓夏冬生被打了雞血一樣的精神一震。
“先停,停下。”
夏冬生揚了揚拳頭,軟軟的在單慎的胸口捶了幾拳。
單慎的笑容瞬間僵在臉上。
單慎是個不把命當命的人,而且一向任性妄為,所以單慎從小到大受的槍傷刀傷數不勝數,和那樣剝皮剔骨的傷比起來,夏冬生這有氣無力的幾拳實在是不痛不癢。
但單慎卻覺的難受的慌。
因為這幾拳意味著夏冬生想揍他,意味著夏冬生受不了了。
“對不起。”
空氣中的曖昧還未消散,就回蕩起了單慎無可奈何的道歉。
單慎把手抽出來,在駕駛座上坐好,沾滿了夏冬生氣息的手搭著方向盤。
清醒著的夏冬生,連讓他觸碰性|器都忍受不了,難道要他把夏冬生綁起來強上?那樣夏冬生會原諒他麼。
單慎正有些氣餒,就聽到氣喘籲籲的夏冬生吞吞吐吐的跟了一句。
“先停下……等,等到了賓館再說。”
“咦?”
單慎愣了一下,旋即點頭。
“也好。”
單慎低落的近乎陰霾的心情因為夏冬生的這句話登時又晴轉了,踩下油門,單慎把車速飆到最高的往化隆方向開。
到化隆時已經淩晨兩點,單慎把車停在了一個賓館的停車場。
賓館的招牌閃著豔紅的霓虹燈光,心潮澎湃了一路的單慎正興衝衝的要拉開門把手,餘光瞥見副駕駛座上的夏冬生渾身沐浴在窗外射入的紅光裏,淋漓盡致了一臉的驚慌。
“怎麼了?”
單慎伸手過去摸夏冬生的臉,剛剛車速飆的很高,生子不會暈車了吧?
夏冬生猛的往回縮了一下,兩手扒住座椅,畏畏縮縮的看著單慎。
——先停下……等,等到了賓館再說。
他說的那是什麼話啊!默許單慎到了賓館就對他為所欲為,好提高單慎的‘生活品質’麼?
夏冬生臉紅的不行。
單慎耐不下性子了,夏冬生背靠座椅扁著嘴,兩眼溜圓的瞪著他看,還臉紅脖子粗的樣子實在是可口到不行,單慎心裏癢癢的都想把夏冬生就地正法了算了。
“快走吧。”
單慎傾身過去,一手伸出開了夏冬生那邊的車門,另一手一推夏冬生的肩就把他給硬生生的推了出去,夏冬生猝不及防的跌出車外,一腳著地正搖搖晃晃,就被隨著跳下車的單慎攔腰抱起,哼著小曲兒身輕如燕的走向了賓館。
“操!放開我!”
夏冬生胡亂的在單慎的懷裏踢蹬。
在車上就被單慎摸的躁了的夏冬生心跳的過山車一樣快,一種不知是亢奮還是忐忑的情緒滿滿的飽漲著胸口,夏冬生不知所措的想,他現在到底是後悔說了‘到了賓館再說’這句話呢,還是他根本就和單慎一樣,是在期許著這場清醒時的荒淫亂性的?
“想什麼呢。”
單慎見夏冬生滿臉若有所思,另有隱情的樣子,忽然惡作劇的猛抖了一下手,險險的幾乎把夏冬生甩了出去。
“哇!”
夏冬生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停止踢蹬,兩手緊抱住了單慎的頸子,“你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