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七章:摧花辣手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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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大庸國岩奎城,城西花紅名館西子廂,一樓北廂。
    最廉價淫汙的北廂在西子廂裏隻占了很小的一部分,統稱是叫北廂,其實它分散在了一樓的西和北兩個方向。由於和中庭華麗的帶露天戲台的大客堂相比,不上檔次的北廂上不得台麵,所以兩個分區並沒有直通大客堂的門,而是要繞過客堂的取走左右夾道,進出還可以走兩側偏門。
    此時,正朝北的低矮排廂裏,有一屋的姑娘迎來了她今日的第一灘生意。且不說北廂的姑娘姿色如何,這位衣著算得上體麵的,身形高大壯碩的大爺,從甫一進門開始,一直一直……在埋頭苦幹……
    那位可憐的麵黃肌瘦的半老徐娘已經差點沒昏過去三次了,見過饑渴的沒見過這麼饑渴的。實在沒辦法,她扶著老腰攀著牆根,留下依然興致勃勃的大爺悲催地去給他找人分擔了。
    金鑫找來的時候那位可憐的業務姐姐還拖著腿兒低聲地哀叫罵娘著,擦肩而過後,她終於還是找到了任務中的那個廂房。
    狹小壓抑的空間內,充斥滿了肉-欲聲色,淫-亂糜腐。
    那位可憐的業務姐姐簡稱業姐才走沒多久,金鑫就來到了房門前,業姐低素質又心情特不好,所以門都不帶掩一下。
    房內正對著門,脫得精光的大爺吭吭哧哧地一個人忙活著,大叔一身蜜色的皮膚間雜著比如說臀部的雪白,大炕台前的昏黃油燈下,健康皮膚的蜜蠟色連著汗漬和某種體液一起閃閃晃眼。
    金鑫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直接目擊此等畫麵,說不出的衝擊,說不出的悲催苦逼。此時的她已經無暇顧及自己的工作,一閃身,迅速地躲回了牆體後。
    大叔哼哼哈哈地,茲茲的水漬聲伴隨著低沉粗野的喉音,一個人亦是玩得不亦樂乎。
    金鑫咬緊了唇,臊得再也硬不下頭皮了,於是掉頭開始往回走。
    就在這個時候,從廊道的另外一頭急匆匆走來了一個小廝,房裏的大叔聽到腳步聲後豁然起勁,張口吼道:“來人呐!”
    金鑫脖子一縮,腳步不停,拐了一個彎躲了起來。
    房裏的大叔沒得到回應,不滿地砸著嘴又連著吼了幾聲。“來人呐!都躲哪兒去了??還不給老子過來!”
    一小會兒後,往另一頭辦事回來的小廝縮縮腦袋,訕笑著轉出來了。
    “爺?”一看房裏沒有姑娘,他的臉立刻就從怯弱刷地白了。“有吩咐?”
    “沒長眼嗎?!”裏頭的爺火兒了。“還不給爺過來伺候!!”
    “……”金鑫想:這活兒咱是沒法完成了。
    掉頭,撒腿就跑。
    回到二樓,荷花和可兒一人一頭分別守在兩位姑娘的門外,平日裏也沒見她們守得這麼緊,金鑫不禁覺得納悶。
    “胡瓜。”可兒見了金鑫的表情就知道此行有多坎坷曲折了,可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並沒有表露太多,隻招了金鑫倒她那邊,略微無奈地說:“那位千總大爺就是那樣兒的,讓你自己下去。”
    “嘿嘿~”金鑫隻好幹笑。可兒明明就知道她為什麼得自己去尋人了吧,這會兒才來馬後炮,還是推得一幹二淨一點不帶自省的態度。
    那邊,荷花兒若有似無地哼了一聲。
    金鑫左看看右看看,然後無可奈何地問可兒:“那現在該怎麼辦?裏頭的爺還等著的吧?”
    可兒應荷花的態度拉下了臉,袖子一甩掉頭走了。走了幾步正好迎麵來了小廝阿光,她攔下人囑咐了幾句。小廝聽後若有所思地挑眼看了看她們這頭,然後點點頭去了。
    “我說……”金鑫看了看兩人,沒力氣再說下去了。
    本該,金鑫以為這事就這麼完了,可沒想到,她這一上一下的耽擱了不少時間,飄雪姐姐房裏頭的大爺不高興了。他一步高興,就攆人下來催。
    而可兒姐姐依然把這光榮艱巨的任務交給了金鑫,她一臉的‘小騷蹄子哪兒會聽我使喚’的神色斜挑了一眼宛月門外若無其事站著的荷花。
    要說,這種情況下,興許再稍微等一等人就上來了,客人嘰嘰呱呱地也就算了,連長時間呆在這裏伺候得順手順腳的可兒也跟著瞎起哄。有工作經驗=會掂量=機靈,而這一切的一切,都抵不過姑奶奶今兒個心情不好。
    於是,金鑫炮灰了。
    懷著悲催得無以複加的心情,金鑫這顆軟柿子蔫頭耷腦地又一次下樓去了。更讓她覺得可悲的是,一路走走停停隻殷殷期盼著那位大爺正好完事兒趕過來神馬的,可一直走到北廂,並且那間房間已經出現在視線裏了,大叔依然雷打不動地沒挪窩兒。
    小廂房裏,一疊聲兒的噼啪混雜著哀叫不絕於耳,被摁在下頭的小廝讓杵得死去活來的,邊兒上還有兩個徐娘一個小廝乙,都是氣喘籲籲麵色慘白。
    業務中的小廝被摁在桌麵上,桌上的酒盞杯子叮咚碰撞不停,麵無人色的小廝咬緊了唇,時不時地忍不住撒開口狂喘幾聲。
    不管是張口不張口,沒感覺到快感隻被往死裏虐的他鼻子都裏哼哼嗤嗤地不能自己,想來也是,被穿體在內猛烈撞擊內腑,就是沒快感他也是個人,擠壓也得被擠壓出氣息不穩的效果。
    大叔搞不好這是得了性-癮症,一有時間就死活要做到抬不起來,更詭異的是,他還特例,長時間又精力充沛,整個兒一精-蟲不下腦的。
    此時此刻,在場的幾個受害者都同病相憐同仇敵愾……總之就是早把大叔送走了大家都能大鬆一口氣。待稍稍緩過來一口氣了,小廝乙謹記小廝甲的來意,能張口出聲了就斷斷續續說道:“爺,樓上不是在等著您的麼?”
    吭哧吭哧不亦樂乎的大叔扭著腰,壓根兒不帶聽一下的。
    小廝對著那個把自己替下來的,此時被折騰得像根狂風裏的狗尾巴草的同事,罕見地生出了一絲複雜的友好。
    “爺,您要是再不上去,這要是有個什麼事兒……”
    大叔不耐煩地打斷了他的話:“能有什麼事兒!”
    “哎呦!”他一更用力,小廝甲哀叫了出來。
    小廝乙咬了咬唇,這種時候倒是有幾分媚態。
    往日裏,不管是小廝與小廝之間還是小廝與妓女之間再或者是妓女與妓女之間,幾乎沒幾個是真心友好的,哪個不是互相看不起,哪個不是不屑輕蔑白眼。
    隨著水漬聲和噼啪碰撞聲越來越急促,這位大爺終於感覺到強弩之末,知道身子開始虛脫了。
    撞擊越來越迅猛有力,小廝甲承受不住地發出了深喉的哀鳴,大叔還不過癮,沒頂的快感中又是掐他的腰又是打他的屁股,彈指過後,終於是盡數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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