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苦苦練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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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開始,阮不輸果然寸步不離的守在蘇清弈左右,指導他練功。
蘇清弈現在的體質本來就有些弱,他練功的時候時間一長就容易出虛汗,頭暈,甚至走神。幾天下來他就病了。為了增強蘇清弈的體力,鍛煉好他的身體,阮不輸隻好先抓他的基礎。
於是,從某天開始,大家就可以看到擎蒼總壇的某個院子裏,蘇清弈在炎炎烈日下蹲馬步。而阮不輸大教主則在陰涼地悠閑地喝著涼茶。阮大教主的手裏還拿著一根雞毛撣子,眼睛轉也不轉地盯著蘇清弈,一旦發現他打哈欠、偷懶、姿勢不對等不良行為,就及時狠狠地來上一撣子改正錯誤。
不止蹲馬步,阮不輸連劈柴挑水這些雜活都交給了蘇清弈,在幹活的時候還讓他在雙腿上紮上沙袋。再於是,每天晚上都會出現類似這樣的一幕:
勞累了一天的蘇清弈回到房間,用僅剩的一絲力氣扯著嗓子喊道:“北野觥!趕快來給兄弟我擦藥酒!媽的阮不輸,下手可真夠狠毒的,要是在老子完美的身體上留了疤的話,看老子神功練成後不扒了他的皮!”
北野觥很義氣地端來熱水,用毛巾給他敷身子:“小點聲,小心師父聽見你的下場會更慘。其實師父是為你好,若不這樣,你肯好好練功嗎?”
“切,誰稀罕啊,累死累活的。啊,真舒服,左邊一點,對對對。”
“早聽話的話怎麼會有今天,你就是自找的。”
“是兄弟不,小觥子你不厚道啊。”
“就是兄弟才勸你,能練逆天是你的榮幸,好好把握機會。”
“哦~原來你嫉妒我啊,哈哈!”
“是啊,嫉妒你。”
接下來的一天,蘇清弈身上的撣子印更多了,因為阮大教主說:“在你逆天沒練成之前我得打夠本啊,不然以後我不是吃虧了嗎。”
蘇清弈欲哭無淚,後悔也來不及了。
雖然阮不輸訓練蘇清弈的方式有點狠,不過效果還是很好的。兩個月後蘇清弈的身體確實壯實了不小,肌肉也多了幾塊,力氣大了很多,走路也輕盈不少。
再練逆天時進步果然很快,短短五個月的時間就上了一層,當然,這與他天資聰穎脫不了關係。
轉眼年關已近,擎蒼教向來對節日很重視,更不要說春節這樣的大節了,教裏開始熱鬧起來,大家都為過年做準備。按規定這時給教徒放一個月的假,願意回家的回家,家離得遠的、沒有家的就在教裏過。蘇清弈和北野觥屬於後者中的後者。
兩人的武功都進步不小,阮不輸放寬了對這兩個入室弟子的限製,他們便找了個機會跟著下山買東西的教徒出去逛了一圈。
去年過年時,蘇清弈被關在小黑屋裏思過,沒能享受過年的愉快,於是今年便撒了歡的玩,大有要把去年失去的補回來的意思。再說了,難得下山一趟,不盡興實在對不住自己。
蘇清弈像個鄉巴佬似的拉著北野觥挨個兒看遍了集市上的攤子,完全無視北野觥幻燈片一樣變幻著各種顏色和形狀的臉。之後又拉著眼射寒光的北野觥去了賭場和妓院,當然隻是隨便玩玩,就算他想來真的,賭場和妓院的人看見他身邊站著個棺材板臉,也就不敢接近他了。
終於在北野觥忍無可忍無須再忍的衝著猶未盡興的蘇清弈獅吼一聲:“你還有完沒完!!!”後,蘇清弈才安安生生的像個做錯了事的小孩跟著家長北野大人進了酒樓,吃了晚飯。他們回去的時候天都黑透了。
事實證明越是溫和儒雅的人,發起脾氣來越恐怖。自那以後北野觥有小半個月沒搭理蘇清弈,不管他怎麼討好賠笑。北野觥覺得他的臉全讓蘇清弈丟大街上了,還讓人踩來踩去。這種事絕對不能姑息,他又不像蘇清弈是千層臉,丟了還有。
大年初一,大家早早的就起來放鞭炮,蘇清弈拿了一掛鞭炮跑到北野觥房間,一臉諂媚地的笑:“小野,看,鞭炮,你放不放,專門給你留的。”
北野公子壓根不鳥他。
“小野,別這樣,咱啥關係啊,不帶這樣記仇的,跟小姑娘似的,走,一炮放完,那事就過去了。”
北野觥特想罵人,明明你犯錯了還敢說我是小姑娘,奶奶的真想抽你大嘴巴子。不過他忍住了,人是文明人,不能和這小流氓一般見識。
奈何蘇清弈意誌堅強,北野觥不出去他就在一邊叨叨個沒完,於是,北野觥再次沒守住君子形象大吼一聲後,把蘇清弈扔到房頂上···
兄弟們一起鬧騰了幾天,蘇清弈也和北野觥和好了。阮不輸又開始逼著倆寶貝徒弟練武。對此,蘇清弈十分哀怨,別人都在外麵玩呢,憑什麼他要在這裏受罪。阮師父的回答是這樣的:“你有幸成為我的徒弟,逆天的傳人,這是對你的幸運,命運的不公的斥責。”蘇清弈無語。
好在,阮不輸還比較開明,元宵節放了他們兩天假。蘇清弈又吵著出去轉轉,隻是這次北野觥死活不肯和他一起。蘇清弈沒辦法,就找了別的關係還好的人陪他一起去,結果回來後那兩人也說,下地獄都沒陪蘇清弈逛集市痛苦,不僅丟人丟到姥姥家,還累的要命,他以為誰都和他一樣受過特殊訓練啊。其實這倆人就是去給蘇清弈當跑腿的外加搬運工了,因為他買了數不清的花燈回來。真不知道他一個男人怎麼會喜歡花燈。
節日一過,所有人都回到了以前枯燥的生活。軟不輸繼續督促這兩個弟子練功。勤奮了小半年後,北野觥的功力已經練到了第六重的最後階段,而蘇清弈則剛剛突破第五重,來打第六重的頭一個階段。
自從過年時瘋狂玩了幾天,蘇清弈就時時想著再出去玩玩,那日子可比天天練功快活多了。奈何然不輸看他看的嚴,他找不著機會溜出去。也隻能專心練功。
某天晚上蘇清弈和北野觥練完功,洗完澡,鑒於天氣有點熱便一起到房上乘涼。房上乘涼的兄弟還真不少。
“快過端午節了,又能輕鬆輕鬆了。”
“是啊,去年沒趕上劃龍舟的比賽,今年我們早點去,定要拿下第一來。”
“那是,這還不是玩兒玩兒的事。”
兄弟們都在說著端午的事兒。蘇清弈和北野觥並排躺在屋頂上看月亮。看著看著蘇清弈就想起來上大學的時候,因為家裏離學校不遠,每年端午媽媽都會送來她親手包的粽子,寢室的人都羨慕的不的了。
眼角有點濕,蘇清弈微微一笑,不知道父母和那幫兄弟怎麼樣了。那邊的自己又怎麼樣了,被人借屍還魂?還是死掉了?
察覺到蘇清弈的狀態不對,北野觥用胳膊碰碰他:“怎麼了?”
蘇清弈回過神來,平複一下心情,不答反問道:“觥,你想你的家人嗎?”
北野觥一愣,神情黯然:“我記事起就沒了父母,怎麼想。”
“哦,”蘇清弈有些歉然,想了想又道:“現在我們是一樣的人了。”
一樣沒有父母的人。
“怎麼突然說起這個?”北野觥奇怪道。
“唉,有感而發啊。”
翻了翻白眼,北野觥沒有理他,這人就會裝模作樣。
“聽說教主又要出遊了,小弈這下你可開心了吧。”旁邊一個兄弟衝著蘇清弈嘿嘿笑著說道。
蘇清弈果然一下子來了精神,撐起身子問道:“真的假的,你從哪兒聽來的?”
“無意間聽見教主對護法交代事情。”
“哈哈哈哈······”蘇清弈狂笑幾聲,突然又噤聲,小聲嘀咕著:“太得意忘形了,不該啊不該,被師父知道就遭了。”
周圍人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是為了以後保護好美人做準備的,忘了說,這是篇生子文,不喜歡的不用勉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