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和甜點後的兩人後兩人又坐著聊了一會天，從彼此公司目前的運營到未來的發展趨勢，直到外麵的天色完全黑了下來才離開錦華，直奔福蘭。雖然有夜色作掩護，但他們離開前還是在錦華的洗手間裏簡單化了裝，這也是為了謹慎起見。
    歐陽行雲的蘭博基尼太過顯眼，很容易就暴露身份，所以必須把車停到稍遠一點的地方，再用法力進入學校。
    這次他們的目標就是找出舊實驗樓裏被他們忽略的地方，直覺告訴他們，那些教室有問題。對於那些個不法的、泯滅良知的有錢人，當然也包括有錢的學校，這些人越是有錢就越是小氣，怎麼可能放著那麼多好的儀器和空調在舊樓不用？所以，那裏將是他們突破的關鍵。
    像上次一樣，兩人很容易地就進入了廢棄的實驗樓。盡管樓道裏開著燈，卻還是陰森森的感覺，可能和這裏的地理位置比較偏僻又缺少人氣有關。而且在這種情況下，如果是一般人，一定會感覺不開燈更好一些，否則會覺得自己正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危險麵前，在燈光照不到的黑暗的角落就隱藏著危機。當然，對於海疆和歐陽行雲而言，開燈、關燈都無所謂。為了應對突發狀況，他們幹脆隱了身形，也就不怕會撞見什麼人了。
    兩人決定從一樓開始，一間一間教室地查看，地方就隻有有限的那麼大，就算藏有什麼秘密他們也相信一定能找得出來，大不了直接毀了這裏，到時候究竟藏了什麼東西就能一目了然，反正因為海疆的事，海冬和歐陽行雲也不打算對福蘭客氣，這又是棟沒有學生的廢樓，也不用擔心會誤傷了學生，而這些教學儀器留給這樣的學校也沒什麼用處，毀了也不可惜。
    海冬剛要用法力打開第一間教室的門，遠處忽然傳來一陣驚恐的尖叫聲。海冬頓住了手中的動作，和歐陽行雲相視一眼，立刻消失在原地。
    此時正是福蘭高中第一節晚自習下課的時候，叫聲是從教學樓前的花壇附近傳來的。當海冬和歐陽行雲趕到的時候，花壇周圍已經聚集了很多人，還有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兩人再次不約而同地看向對方，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一致的想法，然後並肩堂而皇之地走進人群。
    “讓一讓啊，警察。”
    冒充警察才能在這種地方得到最大的便利。
    當兩人順利走到最裏麵，發現倒在地上已經停止了呼吸的人竟然是白寧時，不覺睜大了眼睛。上午還企圖對海疆用強的人此刻居然死在了這裏，不知道到底髒了誰的手。
    白寧的死狀有些淒慘。眼睛張得大大的，嘴被膠帶封住，手腳被綁的結結實實，下體赤裸。最重要的地方已經不在，這是古墨做的，海冬和歐陽行雲都知道，但是他們相信殺白寧的肯定不是古墨，這種人古墨不屑於動手。
    海冬以前也和海雲學過一點醫學上的知識，他初步猜測致使白寧死亡的應該是肺部的一刀，刺穿性窒息導致的死亡。想要呼吸卻因肺葉受傷而不能，這可是一種相當痛苦的死法。凶手大概是恨透了白寧的人，才會用這麼殘忍的方法殺死他。
    不過這裏應該不是第一案發現場，白寧的死亡過程是有一段時間的，如果白寧一直是在距離教學樓這麼近的花壇的附近，不可能這麼長時間沒有人發現。而且地麵上的血跡並不多，從白寧身上的傷口來看，他應該有大量的出血。估計這應該是在白寧死後或者是瀕臨死亡的時候，趁著學生都去上晚自習才移過來的，具體情況要等警方的驗屍報告出來，推測死亡時間，才能有個判斷。
    “誰是第一發現人？”
    海冬表情嚴肅地巡視四周。
    “是我們。”
    話音落下，兩個女學生從人群中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