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的番外 【求枝枝】西弗勒斯番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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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要求還差一點,收藏現在179,推薦374,但是阿白想,其實也差的不遠了
所以今天封推,幹脆一次放上來大家看個過癮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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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以往一樣,他並不期待今日有什麼不同。
大量被炸掉的坩堝和坩堝炸掉的聲響像往日一樣並不多但確確實實的擠占了一部分魔藥大師可憐的思維。暴怒過後卻仍舊要將那些不識好歹的小崽子們送到醫療翼去——大部分時候那都有賴於男人已經強於在這近十年被磨鈍戰鬥本能的,啊,漂浮咒。
醫療翼裏的波比一如既往的雷厲風行。不知為什麼,幾扇門相繼大敞著,拉著半透明的鏤空簾子——或許又是那群霍格沃茲的家養小精靈們的功勞?最裏間的床上躺著一個校袍上徽章看上去明顯是格蘭芬多的家夥。
他嗤笑。無意探究更多,拿到下周之內除課堂、批閱論文和魔藥店之外剩餘時間的消耗品清單後——不得不承認某些時刻即使冷硬如西弗勒斯•斯內普也會感覺到疲乏——但魔藥教授一如既往氣勢洶洶袍角飛揚的黑雲一般的刮回了地窖。
精神上對休息的渴求總是得不到滿足,往往讓人陷入焦慮和鬱躁。通常抒發其的途徑對於‘霍格沃茲最恐怖的地窖老蝙蝠’來說,大約再沒有什麼比扣格蘭芬多的寶石更加能讓人感到放鬆的了。
盡管,某些時候被他扣掉的分數會被鄧布利多那隻老蜜蜂用各種緣由偷偷補回來。
用我們斯萊特林院長的話說:那群不知死活魯莽無腦的小獅子——永遠不會吝嗇於——通過夜遊這種消耗時間浪費生命的無意義舉動——來展示他們的愚蠢短淺與魯莽無腦。
鑒於從波特來到霍格沃茲的上一年之後,巡夜幾乎快要雷打不動的成為他私屬的無薪兼職。而就無可忽略的不專屬於格蘭芬多但此後卻更為明顯寶石升降度而言,他確有說出這句話的資格。
所以,讓格蘭芬多紅寶石變黑的機會,啊,多如牛毛。
收拾好某些不合時宜的情緒之後,西弗勒斯麵無表情的維持著一貫的冷然從壁爐離開了霍格沃茲。目的地是魔藥材料店——霍格沃茲魔藥課堂專供的商店,據說其主人與鄧布利多那個老頭確有些什麼交情,當然,魔藥大師對此毫無考證。
“啊,西弗勒斯,人上了年紀,朋友範圍總是比較廣。”老校長故作頑皮的眨動他湛藍色的眼睛。換來斯萊特林院長一聲不屑的鼻息。
蛇院院長動作麻利的縮小了堆滿櫃台的各種藥材,最後黑袍滾滾的出了魔藥材料店,習慣性的直奔翻倒巷博金店——直到看到櫃台裏新增的匈牙利樹蜂鱗片才驚覺自己的錢袋落在了昨晚換下來的巫師袍裏——該死的老博金,該死的金加隆!
他懊惱的放棄,低咒著移行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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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來一杯火焰威士忌,坐在地窖冷硬的沙發上,遵循慣例將整天發生的事情進行思考和梳理——對於一個曾遊走於對立兩方黑白邊緣且或許在不久未來仍舊要回歸這樣身份的前雙麵間諜來說,這是必要的,也是必須的。
不斷的思考和迅捷有效地信息整合有利於突發事件的應變處理,盡管這對於在霍格沃茲裏較為平穩的生活並不是非常必要。
他揉揉過度使用而略微刺痛的額頭,抿了一口口感熾烈的酒——或許很少有人能夠想象他依賴這種酒,盡管作為一個斯萊特林,品味本能的讓他將紅酒或葡萄酒作為酒櫃裏儲備的大頭,但究其消耗程度他確實更多嚐試這種燒灼濃烈的口感多於需要用醒酒器的上了年頭的醇厚。
對於一個斯萊特林來說,謹慎與優雅是蛇的標誌,而冷然與試探,則屬於本能。然而過於香醇的生活就像睡前必備的熱可可會讓鄧布利多蛀牙一樣,它們同樣會消磨掉他對於未知的防備與警惕。在黑魔王真正死去之前,任何可能導致一個斯萊特林本能鈍化的未知因素,都不該存在。
燒灼的口感某些程度上緩和了他的焦躁,借由味覺刺激了大腦皮層的興奮。他放下酒杯將其消失掉。對味蕾過多的刺激會傷害味覺和嗅覺,作為一個魔藥大師,他對這種適宜放鬆程度的把握總是能維持在一個很好的度。
有人在偷窺?渾身的肌肉迅速緊繃進入了戒備狀態,他四下疑惑而警醒的巡視。但似乎又沒有……他皺了皺眉,對自己警戒咒足夠的信心讓他再次放鬆下來。
換下了身上的黑袍,暴露在空氣中自由呼吸的頸項和腳踝讓他感到放鬆,他疊好寬大的袍子擱在椅子上,在午夜之時家養小精靈們就會將它收走。想到上次經過格蘭芬多長桌時那隻蠢貨韋斯萊對他‘永遠不換的寬大的蝙蝠袍子’的評價,西弗勒斯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
大多人可能難以想象,從踏入這所學校任職以來——就取代賓斯連續十連冠——霍格沃茲最可怕的教授的——西弗勒斯•斯內普——黑袍實際上多到令人咂舌,而且並非式樣相同。
就這一點來看,難以想象那些格蘭芬多的觀察能力究竟次到了什麼程度。他們總是瞪得像茶碟大的眼珠子都是用來當擺設的嗎——袖口上三線和五線的銀繡居然也能夠混淆——他果然不該對那群愚蠢自大傲慢衝動抱有甚至於正常人來說太過侮辱的期望。他繼續諷刺的想道。慢吞吞的拉開了辦公桌前的椅子,他坐下。
羊皮紙的批改一如既往的讓人頭痛——
赫奇帕奇的小獾們往往從第二段就開始不知所雲,明顯是絞盡腦汁湊到篇幅足夠;而拉文克勞比起實踐更重視書本上理論,全文有80%以上都是理論的佐證,即“XX引用自《XXX》”,接近10%是課本的原文,隻有剩下不足10%的零頭是關於自我理解,但往往一筆帶過;
至於格蘭芬多就更不要說,頭腦堪比金魚被腦漿巨怪踩過的獅子們永遠交不上足夠篇幅的論文,哪怕其下場是被扣掉大量的分數甚至費爾奇的勞動服務。其調皮搗蛋的天性決定了——如果他們的某篇論文中若是沒有出現——“我將XX在X時放入了坩堝中,過了XX秒坩堝爆炸”這種愚蠢不已的段落——那簡直就是梅林保佑。當然,其拚寫錯誤那就更不用提,往往猜測某個錯誤單詞的實意就要耗去他大量時間。
魔藥大師狠狠的嗤了一聲。從內容上來講,隻有小蛇們的論文可以讓人略微省省心,前提是忽略掉每一張都顯得各有各貴族特色的羊皮紙及每一張上都附有絕不重樣的香水味——想想吧,這對於一個強調嗅覺的魔藥大師來說是一種多麼殘忍的酷刑啊。他頓了頓,情緒厭躁的給邊緣那遝不斷騷擾著他嗅覺、多番混合後氣味已經奇怪無比的羊皮紙丟了一打去味咒。
已經入夜,地窖的空氣涼了下來,稍稍安撫了他焦躁的情緒,他不滿的咕噥著繼續下一輪批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