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要不要這麼悲劇(浪客劍心+新撰組異聞錄)  12、夢魘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38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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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崎步一走進房間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可是她不知道這種預感意味著什麼,隻是一向好色的長州藩居然隻找了她一個梳發女,這是很不尋常的舉動,山崎步努力地想從那幾個長州藩官員的臉上看出些什麼,可是卻隻有一如既往的不懷好意的笑容,假裝不在意的巧笑倩兮,嬌笑著一撩裙邊坐在了其中一個男人的身邊,很是風塵意味的伸出白皙而又修長的手指,衣袖恰到好處的遮住了滿是繭子的手掌,很是嫵媚的掩嘴笑著。
    “大人今天怎麼隻找了阿步一人呢。”
    說著還露出一種難以言明的表情,長州藩那黑壯的官員伸手攬過山崎步纖細的蠻腰,不甚在意的笑答。
    “阿步一人足矣。”
    輕佻的抬起山崎步的下巴,把另一隻手裏端著的酒杯湊到了她的嘴邊,看著那一張急色的臉,山崎步強忍住嘔吐的欲望,很是豪氣的一飲而盡,本想再問些什麼可是下一杯酒又很快的送到了唇旁。
    感受到身側兩個男人的手都開始不老實的在自己的軀體上徘徊摸索,山崎步的身體微而又微的僵硬了一瞬,隨即又恢複了正常,山崎步知道今天的自己可能沒那麼容易逃脫,內心強烈的排斥感催促著她反抗逃離,可是一想到新撰組的未來和弟弟的前程,山崎步就那麼咬牙堅持了下來。
    “最近,大人們都在忙些什麼啊。”
    像是沒有感覺到那已經伸入到裙底的肮髒的手掌,山崎步順從的靠在身邊一人的懷裏,似是不在意的問道。
    本以為隻能像往常一樣得到一些微乎極微的消息,沒想到這在場的幾個官員居然毫不在乎的告訴了自己一些中央消息,在衣裙被徹底解開的那一刹那,山崎步心想,這可恥的而又可悲的自己的身體並不是什麼也換取不來的,至少自己可以把這消息傳達給組織。
    感受到不同的男人在自己的身上不停的動作,那些恨不得砍斷的手在自己赤裸的身體上撫摸探索,山崎步隻能把屈辱的淚往心裏流,咬緊的牙齒已經深深的紮入牙床的牙肉滿嘴的血腥卻渾然未知。
    當最後一個人也從身上下來的時候,山崎步原以為這一場比殺了她還恐怖的惡心的噩夢終將結束,卻不知一切還隻是開始。
    似是用盡全身的力氣才掙紮著直起酸痛的身軀,伸手披上地上已被蹂躪的慘不忍睹的衣衫,顫抖著雙腿站立起來準備出去的山崎步還沒站穩腳步就被突如其然的手刀敲暈了過去。睜開雙眼,山崎步以為剛剛所經曆的一切隻是自己做的一場詭秘的殘忍的夢,可是身上難以遏製的疼痛卻告訴她,那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還來不及看清周圍的環境一個低沉的嗓音卻在耳邊低低響起。
    “如何,是誰派你來的?”
    山崎步驚訝的回頭,看到了身側蹲坐著的男子,山崎步清楚的記得這個男人就是在樹屋侵犯自己的男人之一,這些人化成灰她都不會忘記,如果可能她會親手把他們挫骨揚灰!
    “是誰?”
    男子沒有得到想要的回答,不滿的再次問道,山崎步這才反應過來,驚慌的反問。
    “大人是什麼意思,什麼是誰?”
    男子冷哼一聲,一把捏住山崎步的臉,陰毒的怒道。
    “不要裝傻,是誰派你來的!”
    山崎步的表情更加迷茫惶恐。
    “我,我真的不知道大人您的意思。”
    男子惱怒的抬手扇了山崎步一個耳光,剛想在反手打過去的時候,身後的男人阻止了他。甩開抓住自己手臂的男人的手掌,男子更加憤怒。
    “藤原!你什麼意思!”
    男子似乎認定了山崎步將會成為一個死人,話語間已經完全沒有了隱瞞身份的意思。
    “臨山,別這麼大火氣,你要是兩巴掌打死了她,我們可就白忙活了。”
    原本以為得到有用消息的山崎步知道這隻是長州藩的陰謀,自己的失身根本就是他們享樂侮辱自己的手段,想到這山崎步的眼神變得陰冷起來,她知道,他們不會相信自己也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等待自己的下場隻有死路一條,可是無論如何他們都別想從自己身上得到任何他們想要知道的消息!
    “那你有什麼手段!”
    被稱作臨山的男人毫不憐惜的一把扔掉手裏的山崎步,皺著眉問向身後的藤原。
    “簡單,不是還有一個從她那帶來的小鬼嗎,我不信她不在乎那個小鬼。”
    說著一招手示意手下把人帶上來,聽到藤原的話山崎步臉色一變,隨即不動聲色的死死盯著周身的高高在上的幾人,很快山崎步就看到了被五花大綁死死捆在木架上的陌沫,看到閉著眼睛毫無反應的陌沫山崎步的內心一陣慌亂可是臉上卻沒有表情,淡淡掃了一眼陌沫,山崎步不在意的扭過頭去,藤原看到山崎步的反應冷笑一聲,又是一揮手,‘pia’的一鞭狠狠的抽在了陌沫的身上,可是陌沫的身體僅僅是跟隨鞭子的抽向晃動了一下並沒有睜開眼睛,山崎步的眼神又回到了毫無反應的陌沫的身上,藤原不在乎的繼續抽向陌沫的瘦弱的身體,很快那身淺色的粗布衣裳就被鮮紅染滿,可是陌沫卻還是毫無動靜。
    “你,你們,對她做了什麼,為什麼她沒有睜開過眼睛!”
    山崎步的聲音有些顫抖,她害怕就像她想的那樣,現在她見到的隻是一具冷冰冰的屍體。“哼”藤原又是一鞭抽打在陌沫的身上,被吊鎖在木架上的陌沫依舊隻是順應著鞭子鞭打的方向晃動了一下,看到這山崎步的心嗖的就涼了下去。
    “陌!”
    悲鳴著就要爬起來撲到陌沫身上,被臨山一腳踢到。
    “他還沒死,不過你再怎麼叫也沒用,這小鬼可是被我們的藥迷倒的,一般在三天內是醒不過來的,除非……”
    說到這臨山並沒有繼續下去,隻是藤原接下來的做法讓山崎步驟然明白。
    “也不是醒不過來,馬上他就會清醒。”
    說著把燒的紅熱的鐵烙從燃燒著的火焰中取了出來,朝著陌沫的方向狠狠的按了下去。
    “不!”
    伴隨著山崎步有些聲嘶力竭的哀吼響起的是‘茲茲’滾燙的烙鐵燒熟了肉的聲音。
    “啊!”
    毫無防備的昏迷中的陌沫在一陣陣焦肉的味道中蘇醒,那劇烈的灼熱感強烈的刺激著陌沫的痛覺,僵硬的低下頭看到了扣在自己腰間的紅熱的烙鐵。
    “陌!”
    聽到熟悉的聲音,陌沫艱難的抬起頭看去,看到了跪倒在地的虛弱而又淩亂的山崎步。
    “阿步姐。”
    開口才發現自己的聲音變得如此沙啞,身上無一處不再疼痛,可是比起當初被久遠寺下封印的時候的痛楚,這些苦痛似乎又變的不是那麼難以忍耐。
    看著豆大的汗水從陌沫蒼白的小臉上滑落,可是她卻硬生生的沒有喊過一句痛,山崎步的淚水從再也無法承載的眼眶滴下,是自己連累了她啊。
    “說嗎?是誰派你來的!”
    聽到這難聽的聲音,陌沫立即明白了自己的處境,看到臉色死灰的山崎步,陌沫知道她經曆了怎樣可怕的對待,一想到山崎步的悲慘下場,陌沫的聲音變得堅定起來。
    “她什麼都不知道,是我拜托姐姐在樹屋埋伏的,有什麼都朝我來。”
    藤原移開已經變得焦黑的烙鐵嘲諷道。
    “滋,倒是個硬骨頭,我倒要看看你能硬到什麼時候!”
    話音還沒落下,在山崎步能夠有所反應之前扔掉了手裏的烙鐵抄起身邊的棍子朝著陌沫被綁在木架上的手臂敲了下去,清晰的骨頭破碎的聲音響徹在所有人的耳邊,可是陌沫卻連表情都沒有變過,隻是臉色變得更加沒有血色。
    山崎步看到這一幕這個人都像被定在了原地,完全不得動彈。而被牢牢綁住的陌沫被敲打的右手臂連帶著一並被砸斷的木架一起無力的垂下,可是她卻絲毫不在意,現在的她隻是在拚命的凝聚著愛麗絲的能量,可惜劇烈的疼痛加上藥力的作用讓她根本不能集中精神,現在的陌沫隻能祈禱著藥性快速過去。雖然心理上已經可以承受這種疼痛,可是身體的本能卻陷入了自我保護的狀態,一切的機能都沉入了修補的階段。
    ‘砰’又是一陣巨響,這一棍實實的砸在了陌沫的胸腔之上,口中一甜,一口鮮血從嘴中噴出,那慘白的臉上沾滿的血跡襯托著陌沫一身可怖的傷顯得是那麼的淒烈,又是一棍子揚起在落下之前山崎步已經無法容忍。
    “住手!”
    看著滿身創傷卻依舊朝自己咧嘴一笑的陌沫,山崎步的心在震撼,那可笑容是那麼的燦爛不含有任何的負麵意味,宛如初見,那個自己以為是男孩子的少年靦腆的躲在一襲白衣的衝田後麵衝著自己展開了笑容,山崎步的眼神迷蒙了,她還隻是一個十歲出頭的孩子,是啊還是個女孩子,隻是一個應該被寵愛著的小姑娘,一想到這,山崎步的冷汗都浸濕了衣襟。是啊,她是一個女孩子,是一個因為長得太過漂亮多以隱藏真實性別的女孩子,一想到如果陌沫被發現是女孩子的身份後將會受到的淩辱山崎步就感到一陣陣的陰寒。
    “我可以告訴你們,可是你們必須答應我一個要求。”
    陌沫的眼神此時變得急切起來,她怕,怕自己知道的劇情還是會應驗在山崎步的身上。
    “哦?那小硬骨頭知道我們這麼多事,我們不可能放過他。”
    藤原不得不承認,這個小鬼的確可怕,麵對這種虐待居然連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這是得要多麼可怕的意誌力。
    山崎步諷刺的笑道。
    “我自然不會這麼愚蠢,我隻要單獨和她說幾句話。”
    藤原皺了皺眉,掃視了一眼其他的長州藩們,點了點頭,同意了山崎步的要求。
    山崎步掙紮著爬了起來,艱難的移動著步伐,步履蹣跚的走到了陌沫的身前,湊到陌沫的耳邊低低的說道。
    “不管你接下來聽到什麼,你都裝作不在意的樣子。”
    然後開始訴說著自己從長州藩那用身體作為代價換來的消息。陌沫的心裏越來越疑惑,山崎步的話在她的意識裏掀起了驚濤駭浪,可是她不知道,山崎步把這些告訴自己的意圖,在她看來除非是愛麗絲的能力能夠再次使用否則她們根本沒有逃脫的可能,現在的她就算把一把劍仍在她的麵前,她也無法用現在這殘破的身體在使出那精妙的劍法。
    山崎步不顧陌沫的疑惑繼續說著自己得到的所有消息,直到藤原等人不耐煩的催促,這才急急的在她耳邊說著最後的囑咐。
    “陌,你要好好活下去,還有告訴烝,姐姐愛他。”
    說完不給陌沫疑問的機會衝著陌沫的嘴唇親了下去,把嘴裏的一顆藥丸咬碎渡到了陌沫的嘴裏,強迫她吞了下去,陌沫的眼神在那一瞬間亮起,那眼中有不解有疑惑更多的是難以置信與急切。
    “你幹什麼!”
    藤原驚詫的拉開貼在陌沫身上的山崎步。
    “你們休想知道任何事情!”
    從陌沫身上被迫退離的山崎步冷笑著看著失去呼吸漸漸垂下頭去的陌沫,嘲諷的衝著四周的人說道。
    “該死的,你這個賤人!”
    藤原惱怒的發現那個自以為可以威脅到麵前的女人,至少其中之一會說出事情的小鬼失去了生命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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