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無論你準備與否,時間馬不停蹄。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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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月底,我們班鮮有的聚在了文科一樓的階梯教室,時隔個把月的相聚是一個不同一般的。大會主要講解了我們要實習的準備,需要的不僅僅是自我準備還有各種文件的交接,東西說多不說,不少是真的,在這就撿一兩個說說,因為我幾年來的成績,包括考試和社會實踐不夠,沒有得到公派學校實習機會,得自己找,相當於包分配和自我就業的區別。
    首先是要給校長的函件,雖說我們是大學,但是結構上和中學是平級單位,所以使用函的形式表明來者的用意。實習後,要該校指導老師的建議和校長的評價,這些都是作為自己的實習成績的一部分,最後回去了還要上交這些東西,以免有的自我找學校的偷懶給自己放假,和寒暑假作業如出一轍,原本我寫到這裏是想說有一個實習彙報大會的,可是好像真的沒有亦或是我忘記了。
    囉囉嗦嗦的說了很大一堆注意事項,我在知道自己要自己找以後,便開始腦袋裏回顧要些什麼學校好去,我第一反應是我的高中,找找帶我入坑的生物老師問問,當時我們都叫他肖哥,說實話,這麼多年來如果不是這一次,我不會對這個人覺得兩極反轉。
    之前的部分裏,我提到過這個人一口決絕拒絕了,一般來說會委婉點,拒絕後會指條道,比如我們的老丁班主任已經是副校長了,這消息我是知道的。可他也沒任何表示,找老丁是有一半機會成功的,隻是我也知道,一旦去了又不得不和宵(肖)小之輩打交道,我就沒了這想法。
    之前給我初中英語畢業班的老師幫了個小忙,帶華林弟弟去民院拿了成績單並快遞了回去,抱著試試的態度打電話問了問。因為我們自初中畢業後,高中每逢節日都會互發短信祝福,也算是師徒情深,我開門見山的表明來意,我這老師和我伯父家的大姐還是同學,年紀上就是我個姐姐。
    她表示自己沒在那個學校了,我知道她和檔案館的一個結婚了,QQ動態裏沒有看到他們戀愛結婚的過程,可能是合適就在一起了。不過她會幫我給任校長說說,我們初中時期換過兩個校長,第一任甚至是我們畢業班語文老師的丈夫,後麵下台了。第二任是畢業證上的名字,不熟。
    現在來了個任校長,我都有點懵圈了,解釋以後我才知道原來是我比較喜歡的女數學老師的丈夫,他是我們對手班的物理老師,他給的題是真的好用,期末考試是統考,他給的題目類型基本一樣,框架是一樣的模式。
    雖然是隔壁班的,我們也還是很羨慕,我們的物理老師是個女大學生剛畢業一兩年的,相比下來嫩了許多,為了考試成績,我們都會去隔壁班借點資料複印,那也是我第一次接觸複印,一塊一張紙,貴的肉疼。
    去複印的路上是下坡馬路,一路泥水流淌,其實小心腳後褲腿全是泥,來時小心鞋頭是黑的。作為煤礦大縣,黃泥水很少見在馬路,更多的是黑水,碳末因運煤車轉彎掉落,雨水將其融化帶走後,整條道都是黑的。
    過了一會,老師給我回話了,校長同意了。雖然時隔七年了,我想我作為畢業生第一名應該是老師們有點印象,尤其是校長夫人,因為那時候姑姑,是學習上的那個姑姑,也是教過我一個學期的。當時我們的數學老師太坑了,感覺自己都不會,還好遇到了校長夫人,對於全年級排名有了幫助。
    我還順帶收到了任老師的號碼,說是讓我回去後給打個電話具體的還得自己商量。
    我和英語老師長達八年的師生情誼也在這次後沒啥交集,除了我自己的原因外就是我自己的原因了,人家都有家庭了,作為學生還畢業了那麼久實在不應該過度聯係人家。
    帶著電腦回去了家,當晚聯係上了老師,他表示第二天就可以來學校,我早早的就去了,跟著我們這邊到隔壁鎮上學的學生一起,我和初中時期的自己外貌並沒有大的變化,甚至從臉部上說還要白皙一點,可能和不怎麼曬太陽走一大段路上學有關。以至於在路上和跟指導老師去班裏會被誤以為是插班生。
    首先見到的不是任老師,而是初二的班主任老熊,八年了,這人試試這樣臉白得像街上叫賣的發糕。幾句寒暄後,在指引下去了辦公室,拿出了函件,做了程序上的登記。然後我被領著去了生物組,那裏有三個老師,一個瘦的要死,一個胖乎乎的,一個中等身材,前兩都不認識,應該是後來的,另一個我是知道的,鄭老師原本是教我初中好友的英語,我一直以為是外語老師,沒想到自從教育局要求專業是啥教啥後,她也官複原職做回了副科老師。
    一番了解後,她自己回到這個學科也就兩三年的事,相比於之前的外語可是個新手。另外兩位的教學年限更短了,甚至有個還是算我學姐,隻不過不是我們學校,是很像的師範學院的。
    學校和離開時候有了比較大的變化,之前不管是高中還是大學都得坐車經過學校才能到家。高中是一個星期看一次整體變化,大學是半年看一次。現在回去是八年後看的,和畢業照裏的學校是很不一般了。
    那時候早上要打掃操場,一個班十幾把掃把,還有個特大的竹子掃把,那可是大家夥啊。一個人掄起來頂三個人以上。
    現在在看已經是水泥麵變橡膠地了,打籃球的位置是鋪滿了橡膠。甚至比我大學的還要新不少。教學樓兩棟,主樓是以前的,負責低年級的教學,新樓我們也呆過,08年汶川那天下午,我以為是後排又弄我板凳了,還扭頭怒視,結果人在睡覺,甚至口水流了出來,十來個和我同樣扭頭的感覺不對。眼神彙聚後,我們都喊出了地震,老師也急慌讓我們下樓。往事曆曆在目,如今就我一個人,老師也都走的走散的散。
    李俊的哥哥還在這學校,因為學校裏有好幾個李,其中就有我曾經的政治曆史老師現在主管財政的“神話哥”,他成名是因為經常在走路唱成龍的《神話》和孫楠的《美麗的神話》,那時候零幾年,這個電影自上映之前就一直在宣傳,甚至電影院都下架電影了,熱度還在。消息的閉塞往往是很久都會讓一部電影火著,活著。
    這個老師對於我也是很有意義的,初中的我極度靦腆,可能因為班上就三個我的小學同學吧,因為是隔壁鎮的中學,班級大部分是小學裏的同鎮同學,所以對於我們三是新開始,而其他人則是臭號的延續,如什麼黑八二或黑八兒(黑烏鴉),李烏鴉(我初高中的同學)。外號有很多,但是我記得的就這幾個了,因為過於印象深刻,他們家也都是公路沿線,每次路過都是一次記憶的回顧和增益。如黑八二家前是一個深坑,很像荒野行動裏火車站西側的山穀地形。幾個吃雞類遊戲裏,我總是可以招到現實裏的地形對應。
    對比了三位老師後,我的指導老師也就是鄭老師了,作為生物組的大長老,實驗室的權限也在她手裏,而我一開始就是被安排到做實驗的部分,其實也就是負責了一個項目,叫做“鍾山區學生生物實驗小組”,有初中有高中,生物物理化學都有。而我們是初中生物經典實驗裏會隨機抽取一個來進行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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