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個性化定製的因材施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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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兒,我認認真真翻了我動態,一個驚人的事實是我吧時間記錯了,錯漏嘛,嚴謹些就存在了,我一直覺得林家家教是大三的是,可是呢,等我真逐張看了說說圖片,旁邊附帶的文字清清楚楚的和我說,那事發生在2014年7月。那就是大四上半期了,可是那時候沒幾天就去母校實習了,之後的論文啊,幫指導老師忙,以及兩次奔波,六次修改論文什麼的,我時間上不允許自己還能搞家教什麼的。
於是在合理的情況下,我將家教事件放到大三整年的日程安排裏,畢竟是有點閑,盡管主人翁處於一種悲傷難過之中,可還是要吃飯的。
一切準備就緒,事情發生在一個普通的中午,如往常一般,我去那個曾經是八九十年代的報刊亭(其實這是藝術加工,真正的地點是大樓的一樓朝步行街的房間,站在外麵就能看到裏麵),紅衛衣少女還在裏麵,今兒又是她值班,在天台山我手機裏還有她調皮的照片,沒把哥們當外人。
基於關係還行,吧。我直接詢問了有沒得英語的,她說有是有,就是有點遠,在金陽世紀城那邊,初二的學生要找家教。我思考了一會,這麼遠的地坐公交得一個小時,還不包括頭橋,二橋,三橋那段堵車,因為有一次我真被堵在那段路兩小時,回去寢室都九點了!
行,給我聯係電話吧,我打算接受這個,因為遠,而這個校區沒有外語學院的新生,老師姐師兄們都在忙著論文,文科生的論文很難寫,因為那些話其實都被前輩挖掘得差不多,而理科就可以拿別給人的殼填自己的數據,當時我真就天真的那麼覺得。
確實也沒幾個人接,之前的人可能失敗了,這個家教掛在那不少時間了。我撥打了電話,對麵的普通話夾帶的音調我一聽就不是咱貴州的普通話,有點南方的意思,寒假打工那段聽過南方人的普通話,就是那味。
溝通交流沒什麼問題,那就按照她的指示坐上了公交,過了噴水池,往頭橋那段就開出去了,周圍的建築開始從九十年代的老樓到零散的小平房,多數是些什麼修車一類,看到這,心裏有數了。那一段是真愛出問題的。
然後房子越來越少,郊區的感覺就來了,孤零零的公交站台是那的唯一風景。車極速十幾分鍾就到了新區,那時候還都是毛坯,很多工人還在外部吊著安全繩作業,開始進城了,商業樓,授權手機店,奶茶小吃街就出來了。
我在阿姨給的地點下了車,然後附近顯示是觀山湖區,撥打了電話報信等著人來接我去,一開始還不順利,我說的,和她去的不是一個點,後麵總算是找到了,因為我看到有人在四處觀察,不管是不是去問問,哎,就那麼巧,還真是。
跟著阿姨進了校區,進了電梯間,我看著點了十二樓,內心默默記住,以後得常來,我挺自信的,感覺能拿下。
出了電梯,阿姨按了門鈴,開門的是個白T恤的帶黑框眼睛瘦瘦的男生,估計就是他了,因為部裏會對性別進行核實,一般來說,同性別教學,女老師可以教男學生,但是限製了男老師教女學生。這個規定也給我後麵的“雙份工資”套上了緊箍咒。
路途中,阿姨問了我專業,如實說了是生物,但是自信能教好他。阿姨便答應讓我試一試,實際上,真正的麵試官就是眼前那個看起來就比較內向的孩子。
我和他進了他寫作業的地方,靠窗的小房間采光不錯,寫作業的是台式機的電腦桌,桌子白色整體,裏麵隻有一張帶靠背的椅子,孩子也是比較機靈的,出去給我拿了另一張同樣的椅子。
把門關著,我開始了表演,啊呸,是展示實力。高中時候,約摸著是高二進高三那段,鳳凰山下的大樓上有個廣告牌,寫的是英語培訓,據說通過雅思考試都不成問題。我博文和那個閨蜜結婚的男方三人一起去看看,反正閑著。
爬樓梯,七樓!到了地,腿沒軟,畢竟年輕,隻是尤其氣喘。接待我們的是一個年輕的女老師,顏值爆炸,可能那個時候化了點淡妝,皮膚顯得很白,沒有魚尾紋什麼的,年紀三十以下。
開口聲音也好聽,不過這些都是不重要的,當時我們也不是衝著那去的,老師先給我們說了如何背單詞,舉的例子有tent(帳篷),她是這麼說的,t像不像是一把老式雨傘,我們異口同聲回答像。接著說,那一把傘很小,但如果我把十把傘放在一起,是不是可以當帳篷?我們覺得好有道理的,量變到質變,足夠多的情況,傘成帳篷無可厚非。那麼t就是傘,ten是數字“十”,兩個合在一起就是帳篷,十把傘是帳篷!這種是簡單單詞加象形的單詞記憶法。
接下來的是ambulance,意思是救護車,它的諧音可以是“俺不能死”,救護車救人於危難,裏麵的人心裏想著就是“我(俺)不能死”,這就是諧音記憶。
business是生意的英文,那麼它可以分解bus(公交車),in(在什麼裏麵),e(拚音“鵝”),s(形是“蛇”,ss就是兩條蛇),那麼把這些都合在一起就是公交車(bus)裏麵(in)有一隻鵝(e)和兩條蛇(ss)在談生意。這不就是又得一個單詞嗎?這種方法是最常用的,聯想記憶。不僅可以背單詞也能擴展思維,利於頭腦風暴。
畫麵裏講課老師和做台下的我不斷閃回,空間破碎,我成了教學那個人,“這三種記憶法來背單詞,而不是手拿筆寫,嘴裏反複念著“tent,帳篷;ambulance,救護車;business,生意”,是不是有趣點還能記住?這樣的方式你能接受嗎?”這樣的話老師給我說過,現在換我給小林同學說,這是不是也是一種傳承。
內向的小朋友點了點頭,雖然沒說話,但是明顯和剛進門那樣抵觸的感覺少了很多,我的職業生涯裏,一對一教學就是交朋友,站在他的角度,用他能理解的,甚至帶著玩的方式學習是很必要的,對於提高也是有用的。可能這和我選修課時候,老師們的風趣和嚴肅雙重調節下的結果。
十分鍾,進門到決定,因為是第一次來,隻是試訓,正式上還得約時間,孩子和我同時出門,他媽媽早已在外麵等候,“小峰,你覺得這個老師怎麼樣”阿姨是個直爽的人,當著我麵就這麼問了。顯然是很率真的,我也沒覺得多尷尬,反正內心是有底氣的,常規老師的教學是不會這樣教的,就是一種定製服務,而不是工業標準化的大生產。
“可以的”聲音有點小,不過我們都聽到了低著頭的他說話,這點看出了,孩子還有點自卑。可不是嘛,成績很大程度是一個孩子的尊嚴問題。
阿姨轉過頭,“那就這樣了,董老師,你看我們定什麼時間合適”。我也是正常要上課的,我就說周末兩天,可阿姨表示孩子周末要回學校,寄宿製的初中。我想了想就定了周五周六下午,大家都讚同了這一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