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文.流言蜚語 歲月如歌——我要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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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至2002年,這是我們認識的第二年。
人們總是在匆匆相聚後然後說要離開。所以我早已忘記了離別的意義。忘了哭,忘了祝福,忘了擁抱,忘了我們是要分別。你離開這座城市,你離開這裏的我。你要試著走進另一個不知名的地方,離開我去找你不必遷就任性的我的憂慮生活的日子,我們是真的要分開了。然而我卻忘記了這些。
臨走前我們去常去的酒吧喝了些酒,然後仍然不知所謂的漫無目的說著,不知不覺變得有些自言自語,開始你還說著我們的事情,開始回想我們在一起時吵吵鬧鬧時的日子,不知不覺有些想念了。可我卻始終沒有任何表情。似乎沒有一點值得留戀的,似乎明天還有很多個,或者,我從來不在乎相聚或是別離吧。亦或是還沒有到離別的時刻。然後繼續聽你說,或是你我,或是明天,或是恩怨。我始終覺得沒有什麼可以插言的,也就學著倒立起來,不是說這樣子眼淚就不會流出來了嗎?我有一種失落的感覺,那種感覺莫名其妙。
2003年至2004年,我們分開一年以後。
你突然回到了屬於我們的這個城市。
那天,我們依然去了那個酒吧。酒吧還在,隻是已經麵目全非了。老板是新來的。半年前才接手。我們依然坐在原來的位置。要了點東西。仍然是你說著,我聽著。在你麵前,我永遠都是一個聽者。我始終不知道在你說話的時候我該說什麼。你告訴我,為什麼有些東西一去不複返呢?在另一個城市的日子裏,我找到了什麼。除了徘徊外,又剩些什麼呢?過去的快樂如輕煙,被微風吹散了,如薄霧,被初陽蒸融了;我留著些什麼痕跡呢?
日子匆匆過。
我起身走進他,然後站在他麵前,大口大口的呼吸著他的氣息。然後開始象從前一樣牽他的手走出酒吧,有什麼從我的指尖傳過,它喚醒了我原本沉睡的心靈和記憶,原來我是真的戀舊,我隻是懶散,而封存了感知,而一但它出現,那些讓我心疼的東西一並出現,才知,原本是那麼的喜歡和迷戀,竟片刻也不許它離開。我在這種感覺中痛了一下,這才知道,沒有麻木,依然有感動,依然有心底的顫抖。
我要的生活原來隻是這種。一個人再身邊的生活。不需要承諾。
後記:
他留在了這個城市。偶爾回到我身邊。
04-06-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