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三年後的宇智波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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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卡卡西糾結心情之後的分割線==========================
立在火影辦公室,看著麵前的金發女人,鳴人微勾起唇角。“綱手,給我批任務出火之國吧。”他看著綱手微微停了停的手指,雙手環胸,“我要去把宇智波鼬找回來。”
“鳴人,你說你要去找宇智波鼬?……”微微抬首看著眼前的少年,綱手微微挑眉,“這不是宇智波佐助的任務麼?”
“那家夥,如果知道了佐助知道了那年的那件事情,絕對會逃走的。”鳴人輕抿起笑來,眼眸裏波光流轉,“更何況,我可一定要好好教訓他一頓才行呢。”
綱手看著鳴人的模樣,不自覺就打了個冷顫。輕蜷起拳頭,綱手輕咳一聲,“不過要讓卡卡西和大和帶你去。”
“……綱手,九尾的查克拉我已經可以控製了。所以,不用擔心。”鳴人輕抿了抿唇,看著眼前的女人微皺起的眉,仿佛小心翼翼地避開著什麼似的,鳴人還是說了出來。——還有,之後必須實現的約定。
九九是不會失約的人,與我一樣,從不失約。
——在融合的那一天,就是你徹底死去的那天,鳴人,你明白了嗎?融合的那天我會搶走你的身體,而你也將會獲得高於宇智波斑的力量。你我之間的查克拉融合是絕對會贏宇智波斑的,而,也隻有這個辦法可以贏他。
那時的九九是這麼說的。猶記得自己鄭重地點了點頭,胸中卻兀的湧起酸痛的情緒,仿佛一瞬間湧上心頭,刹那間鳴人捂住胸口微微蹲了下去,有些不明白那突然的扯痛是什麼。因為,有了珍惜的羈絆,所以連離開都會,傷痛麼。
“九尾查克拉的融合?”綱手愈加皺起了眉頭,雙手托腮,“不行,還是讓你們大和班和卡卡西和你一起吧。”
“不,隻要大和,卡卡西就行了。其餘人,就算了吧。小櫻留下來和你研究一下咒印的解毒劑。”
“……嗯,我知道了。好吧。……”看著鳴人轉身離去的背影,綱手依舊是忍不住輕環了一聲,“鳴人……”
鳴人微微側過臉去。看著那少年白皙的側臉神采飛揚,藍眸映射出堅定的光芒,緊攥起的手掌。綱手便明白了這少年肯定是非去不可了,於是抿了抿唇,最終如此說道,“鳴人,要小心。”
“……啊。綱手,如果我把宇智波鼬帶回來……還有他的一席之地麼?”攥了攥手心,唇瓣被咬得發白,鳴人輕皺起眉頭不禁如此問道。心裏兀的緊張起來,怕會得到否定的答案。
綱手深深凝視著眼前已經轉過身去隻給了她一個背影的金發少年,闔了闔眼,再睜開時精光四射,“不會。在一切結束之後,我會把宇智波鼬的極密任務公布出來。”
——鳴人深深明白這個“一切結束之後”是什麼意思。包括將團藏趕下台,包括抹殺掉宇智波斑,包括戰爭結束之後,……也包括,他的死。
宇智波鼬,看來這也許會是臨別時的最後一次相見了呢……你仍然是這麼執著不回木葉,執著於永恒的萬花筒,執著於用它打敗宇智波斑麼。
你,不用這樣的。犧牲掉你的命,為了佐助的永恒萬花筒,和對付宇智波斑。仿若間櫻花飄飛之際,看見那少年眼神冷冽,鮮紅的寫輪眼恍然留下血一般的水漬,然後他輕勾起唇,微笑,“宇智波族已經腐朽了。就讓我來結束它吧。”
——鼬,你知不知道,你說著這句話的時候,表情有多麼疲憊……你,已經那麼累了……
鳴人彎了彎眼睛,將所有的情緒隱在長長的睫毛下遮住瀲灩之色,他輕聲甚至有些柔和地說道,“綱手,謝謝。如果我將他帶回,請,幫我治療他吧。他的眼睛,應該已經到達極限了。”
“恩……我知道。但是,鳴人,你要知道,那個的成功率……”
“啊,我知道。到時候,總會有辦法的。”
鳴人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身形恍然間有種寂寞感,讓身後的綱手,心中兀的生起一種茫然與心疼感……仿佛這少年就將要一去不複返似的……
綱手忙搖開自己亂七八糟的思緒,重新俯首看向眼前的文件。
這邊鳴人和等在村口的卡卡西和大和離開,而那邊的自來也卻是已經回到了木葉村內。
“で、你說的曉的首領是在雨隱村吧?”綱手搖晃著手裏的酒瓶,臉頰上浮起淡淡的紅暈,眼眸裏滿載著流轉的光芒,看著對麵那白發的男人鄭重地點了點頭。“嗯。”
綱手輕皺起了眉頭,“但是,那個國家對出入人員的入國審查以及滯留期間的監視都是十分嚴格的啊。甚至連聯合中忍時的手續,每次都非常難辦,是個非常封閉的國家呢。應該不是曉的首領能自如出入的地方啊。”
“但是正因為是管理十分嚴格的國家,所以才會對自己國家的內情嚴加封鎖。防止傳入他國不讓家醜外揚。”自來也難得的一臉嚴肅,如此說道。
“家醜?”綱手不禁抬起臉來看向對麵的男人。
“啊。那個國家從很久之前就開始了內戰。國家也已經一分為二了。傳說其中之一就是曉的首領。”
“那個國家被土風火三大國所包圍,從古至今就常常淪為大國間交戰的戰場。因為也無法安穩地發展內政,據說難民在不斷地增加。”綱手擰起了眉毛,如此分析道。
“所以啊,總之要先查明情報的真偽。首先由我潛入進去,進行調查。作戰計劃之後再說。”自來也打斷綱手的話,毫無語氣波動地說道。
聽著這話,綱手兀的抬起頭來,瞪著對麵的白發男人,“你一個人太危險了!”她很不讚同自來也這樣的想法。
“什麼啊。我可是三忍之一啊!你應該知道這裏麵的意思的。”自來也看著眼前綱手瞪著自己的模樣,不禁咧開唇笑開來。
“你們男人礙……還真是,一個一個的,都有著必須要做的事情。總是枉顧別人擔憂的心思……”綱手斂起眉間的訝色,手指蜷縮起來,想起之前小櫻聽到鳴人離開的消息時突然瞪大的眼睛以及不自覺撫住胸口的動作……綱手也不禁輕皺起眉來。這時的綱手褪去了火影的氣勢,身上悄然流淌出一抹淡淡的落寞,“明明,這個位置就該是你來坐的,三代目也常常這麼說……”
“啊,突然說這個幹什麼!我可不是做這個的材料。……”自來也打斷綱手的話,哈哈大笑起來。
看穿了自來也的掩飾的綱手毫不留情地戳穿他笑容下的真實,“你一直在後悔大蛇丸的事吧。一直都是獨自一人在觀察大蛇丸的動向吧。”
氣氛在那瞬間安靜下來,自來也的眼眸落寞下來,唇角的笑意微斂,“……現在已經沒有這個必要了……”看著綱手也突然傷心下來的麵容,自來也勾起笑容,“這樣也好!小說的續集終於可以麵世了呢……”
“自來也。你真的不要等鳴人回來嗎?”想起那少年的遠去,綱手輕擰起了眉毛,一臉擔憂地看向自來也。
“等那小子回來幹嗎?”自來也裝出一臉莫名的臉色,有些誇張的表情掛在他的臉上顯得有些滑稽,待看清綱手嚴肅的表情之時,自來也不禁輕抿了點笑意,“不過你啊,還真是信任他呢……不過,他確實已經變強了啊。就像……那個時候的四代目一般,百年難遇的天才。”
“啊。你還不是一樣。不過,也是真難以置信,那個四代目都沒能學會的忍術,螺旋手裏劍他居然學會了。”綱手也不禁輕笑起來,“這就是,木葉未來的希望吧……”綱手輕歎一聲,眼波柔和下來。兀的直直地凝視著眼前男人的眼睛,綱手正色起來,
“自來也,不要死。”
“不然……你賭我會死吧~”
看著麵前坐著的女人眼眸突然瞪大一臉震驚的模樣,“誰都知道你‘逢賭必輸’嘛~”自來也笑意盈盈地說道。而同時,自來也的胸中兀的升騰起一抹無比自豪的感情,
——這就是他喜歡了近40年,並且將一直一直喜歡下去的女人。即使她已經不複當年的美貌,即使……她已經成為了一個名副其實的老太婆……他也依舊愛著她。
即使知道此去很可能無回。但是……
愛情卻終究不會因為生命的逝去而消散。
“綱手,如果我死了。你會像當初為斷哭一般為我哭麼……”
看著綱手微微頷首,“笨蛋。”看著那女人再度抬起頭來看著他的眼睛,“不,不會。我一滴眼淚都不會掉。”
“哈哈……果然是綱手你的風格呢。男人呢,是不會因為失戀而一蹶不振的。即使已經說過很多次了……但是,也許這是最後一次了礙……”自來也微微抬臉,看著已然飄過雲霞染上昏黃氣息的天空,然後正視綱手棕色的眼眸,“綱手,我愛你。從過去,到現在……乃至於未來,都會愛著你。”
綱手的臉頰染上更深的紅色,“笨、笨蛋,突然說些什麼啊!你不會是作下打算一去不會吧!我可不會放過你!”
“哦呀呀,以前的飛機場綱手現在的□火影果然還是個暴力女,這怎麼也不會變啊。”
“喂喂喂,自來也,信不信我扁你?!”
天空兀的陰沉下來,那些深埋於其下暗湧的潮水,在不知覺的時候逼近,仿佛就要淹沒你的全部。
看著那男人遠去的背影,綱手眼眶裏的淚水,最終還是流了出來,滴落在地上,砸開一小點聲響,暈開一圈淡淡的痕跡。
男人們……終究是不會顧及等在身後女人的心的。
呐,自來也,即使你這麼說了……我也終究隻能等在身後……看著你漸行漸遠的身影,我,無法選擇。而你,亦無法給我承諾。
鳴人跟隨著卡卡西召喚而來的帕克,跟在它身後疾走,殊不知那邊的卡卡西投射過來的複雜目光。——鳴人,你知不知道,一向淡漠隻對木葉村懷著堅定意誌的你……對宇智波佐助已經關心過頭了……就像那時的帶土,對琳一般。那時的我……深深地嫉妒著那少女而不自知,於是對她很惡劣。而現在,我也是如此深深地嫉妒著宇智波佐助,可惜現在不知道的這一切的,是你罷了。
旁邊的大和看了看卡卡西,不禁輕皺起了眉頭,
——卡卡西前輩,你遇到什麼事了?平時一向喜怒不形於色,身為一名暗部讓人無法知曉其情緒的你……怎麼現在,展露出那麼明顯的複雜感情?
鳴人輕皺起眉頭,“帕克,怎麼樣?找到了嗎?”嗅著鳴人帶來的沾有宇智波鼬氣味的那塊手帕,“氣味太淡了。”
“嘖,真派不上用場。”鳴人鄙視地斜眼過去,直接讓某隻以己為傲的沙巴狗跳起腳來,
“哼,不過是個小鬼。居然還敢質疑我?!哼,我就讓你見識見識本大爺的能力好了!”帕克不爽地皺起他那張本來就已經耷拉著麵皮的臉孔,看上去愈加有種搞笑感覺。
這邊鳴人跟隨著帕克的步伐繼續邁上了尋找宇智波鼬的路程,自來也探入雨隱村的內部開始了找尋情報真假之旅,那邊的佐助組成了“蛇”小隊也開始了對宇智波鼬的尋覓。
不過,最終先找到宇智波鼬的還是鳴人。
看著對麵立著的一臉冷淡的男人,鳴人覺得,那三年的時光仿佛染上了他的眼角,染上的滄桑之意讓人不禁有些小小地抽痛。
“鼬,好久不見。”這是鳴人在三年之後,看著對麵那男人,沉默許久微勾起唇,悄然溢出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