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找軍師出謀劃策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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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鳳凰”已經裝修恢複得和原來差不多了,馬克還稍微作了點改動,整體看起來更美輪美奐。
    這天晚上“酒鳳凰”重新開業,原來的常客聞訊而來,還招呼著朋友一起來捧場,偌大的酒吧裏和往常一樣熱鬧到不行。
    人們大多數也是衝著這裏的酒而來,不管是叫得出或叫不出名字的酒在這裏準能嚐到。要說方圓幾百裏還沒有哪家酒吧能像這裏一應俱全,再加上還有歌舞助興,因此“酒鳳凰”從最初開業至今一直是門庭若市,從不冷場。
    欒飛鳳端著一杯澄色雞尾酒,倚在吧台後方環視整個酒吧,非常滿意馬克的工作能力。
    “喂,難得見你能待到那麼長時間,還不回去?”
    馬克很奇怪,從他被欒飛鳳挖來這家酒吧工作至今,就沒見過他的老板兼好朋友在這待著超過12點。
    欒飛鳳眉眼一豎,“管得著嗎你?我樂意。”
    回去?那已經不是他的家而是木綾的了!
    被他那語氣眼神給嚇了一跳,馬克不知道他到底受什麼刺激了,往日的謙和有禮沒了蹤影,整天陰沉著臉好像誰欠了他幾百萬就跑了似的,時不時爆一句粗口。
    馬克選擇明哲保身不再說話。反正是他的酒吧愛咋咋地,識時務者為俊傑啊。
    “哎,問你個問題,老實回答。”
    欒飛鳳猶豫了良久還是決定找個人傾訴傾訴。他都快被這種煩躁感憋死了。
    “……你在跟我說話?”馬克冷不丁聽到他說話半天沒反應過來。左右看了看轉臉望向他身後的人。
    翻了個不太文雅的白眼,欒飛鳳沒好氣地說:“你不廢話呢嗎?這裏就我們兩個難道我跟鬼說?”
    “你要問我什麼?先說好,不許探人隱私啊。”這個要嚴重聲明。
    白癡才探你隱私!“嚴肅點,好好回答。”
    “那你要問什麼?”搞得跟審問強奸犯似的。
    欒飛鳳摸著下巴思考,組織了下語言,“你……你們兩個誰追的誰?”
    “你是說我和小凱?”馬克為避免搞錯追問了一句。結果又惹來白眼一枚。
    “不然你還有幾個情人在外麵?”怎麼以前就沒發現這人這麼蠢啊,蠢到姥姥家去了。
    馬克趕緊擺擺手,“你可別亂說啊,我對我家親親死心塌地的,少造謠。”
    “別他媽廢話一打堆,快說,你倆誰追的誰?”欒飛鳳很是不耐煩地將手中的杯子放到原木吧台上。
    “當然是我追的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凱臉皮薄又害羞,純情得那叫一塌糊塗驚天地泣鬼神……”
    “停止!”
    欒飛鳳忙不迭高聲打斷他。馬克一說到那位小情人就眉飛色舞滔滔不絕還亂用詞語,偏偏還用得那麼叫人想撞牆。
    “我隻問你一個問題用不著說那麼多,簡明扼要簡單明了地回答,其他廢話不準多說一字!”欒飛鳳其實很唾棄馬克的妻奴樣。
    哪有人這樣的,問人問題還這麼凶神惡煞。馬克很不滿地撇撇嘴。
    “我問你,如果有一個人天天對你死纏爛打惡心巴拉的你怎麼辦?”
    “這個……那要看什麼情況,要是我還單身那人也不錯,我肯定是不介意的啦。”馬克嘿嘿地笑。
    欒飛鳳狠狠皺了皺眉,還是不甘心地問:“那如果那個人是個男的呢?”
    “我家親親就是男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是女人他估計他會躲得遠遠的。
    對啊,他怎麼忘了這小子也是個GAY。欒飛鳳摸了摸鼻子,湊近馬克低聲說:“我打個比方啊,就打個比方。要是你喜歡女人,卻被一個同性戀糾纏不清的話,你怎麼做?”
    “糾纏不清?”馬克支著下巴若有所思。
    “對啊對啊,而且還不要臉地搬進你家,你怎麼辦?”欒飛鳳像找到個現代諸葛亮一樣有點激動地問。他也是實在沒招了,要不然也不想問這死妻奴。
    “糾纏不清還搬進你家了?”馬克狐疑的眼神轉向欒飛鳳。
    “對啊,你快說,少問那麼多屁話。”欒飛鳳一巴掌拍向他肩頭,使勁催促慢半拍的人。
    “你先給我說說那人長什麼樣。”
    馬克此刻心裏就跟明鏡似的,他終於明白為什麼這溫文儒雅的老板突然變了這麼多,原來如此啊原來如此。
    “這跟你的回答有關係麼?”
    “當然有,關係不淺啊。”馬克也不著急,笑吟吟的。話裏藏話,欒飛鳳卻沒聽出來。
    “嗯……長得還行。”欒飛鳳含糊地說了句。腦海裏突然浮現木綾那張笑得很欠扁的臉,還有那仿佛能把人吸進去的眼睛,一種奇怪的感覺浮上心頭。
    馬克點著下巴盯著他上下掃視,怪笑:“你不說清楚我怎麼幫你?”
    “反正你就說吧,是你的話你……”話說到一半猛然反應過來,“誰說是我了?想什麼亂七八糟的!”
    欒飛鳳有點惱羞成怒了。
    “我可是聽得一清二楚的你還想蒙誰呐?誰那麼大膽敢對你死纏爛打還住進你家呀?”他要找他拍個照留作紀念。
    馬克戲謔的眼神令他恨不得一拳打掉那滿臉的笑。咬牙切齒地說:“你他媽少跟老子嬉皮笑臉的,要說快說不說拉倒。”
    “別氣呀,我好奇麼。要我說,你直接把他掃地出門不就行了?”
    這法子能行還用得著你說?“別的有沒有?”
    “別的……你要是不嫌麻煩就告他唄。”擅闖民宅,侵犯他人私生活。夠定罪了吧?
    欒飛鳳皺了皺眉,仰臉想了想,說:“太麻煩,換個。”他沒想過要這樣做,不知道為什麼也不想告他。
    馬克看了看他,沉思一會兒後,突然詭異地笑了。
    “幹嘛笑得跟白癡似的,發情了?”欒飛鳳莫名其妙地道。
    馬克還是笑著,“你這也不想那也不願,照我看,你不會是對人家有意思吧?”這可是他多年來的經驗所得的結論,可信度百分之五十。
    欒飛鳳一驚,惡狠狠地道:“怎麼可能!少胡說八道!”那個無賴流氓,他怎麼可能對他有意思?又不是腦袋撞到牆不正常了。
    “哦?”馬克摸著下巴玩味兒地笑,“那你直接揍他一頓扔出去不就完了。”還用得著整天愁眉苦臉的麼?
    嘴角抽搐兩下,欒飛鳳還是不得不說了:“我打不過他。”罵也罵不過。
    馬克訝異地揚了揚眉,“還有你打不過的?”這可稀奇了。這身高長的這肌肉結實的,一看就是不好惹的,還能有人壓得住他?
    “你那什麼口氣?老子打不過他很奇怪嗎?!”
    話是這麼說,可他自己也覺得很丟臉,看上去那麼纖細那麼單薄的身子他卻無論如何都打不過,隻能啞巴吃黃連,那是有苦說不出啊。
    “你還別說,是挺奇怪的。”簡直駭人聽聞啊,什麼空手道柔道散打跆拳道,白練了吧。
    “你……廢話那麼多,問你是要你給我想辦法不是讓你笑的!”欒飛鳳徹底惱羞成怒了,吼聲差點震破他耳膜。
    趕緊搓了搓刺痛的耳朵,馬克看著他那在彩光燈下變幻莫測的俊美臉龐,狀似無奈地歎了口氣,上前拍了拍他肩膀,狀似無奈地說:“既然這樣,老板你還是別做垂死掙紮了,跟了他吧。”
    “……”
    沉默……還是沉默。
    良久,路上的行人被從那據說隔音效果超好的實木門內傳出來的爆喝嚇得抱頭鼠竄:
    “黃建國你他媽的老子廢了你——!”
    ——那啥,黃建國是馬克的原名。他特別嫌棄這個忒俗氣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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