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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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堂主?“被幾位老前輩被慕容寧遠的話驚得目瞪口呆,紛紛議論看向譚玄娥。
強自定了定神,譚玄娥大笑,“慕容寧遠,你怎麼張口就衝別人叫‘母親’?我從未有過夫婿何來的親兒?你含血噴人也不看看是誰。你為何與我相像我也不知,但你與我絕無關係!“
“含血噴人?“冷笑數聲,慕容寧遠抬了抬下頦,”看來譚堂主是一定要讓在下拿出物證了?“
說著,慕容寧遠自袖中取出一物,“譚堂主可還認得此物?!”
“血鳳凰!”不少人都驚呼出聲。
慕容寧遠手中的玉佩血紅晶瑩,雕成了鳳凰模樣。這樣用血玉雕成的鳳凰就隻有一雙,它們是白芷城等人當年送給十四歲說完譚玄娥的生日賀禮。
“這血鳳凰多年前被人盜去我一直找尋不到,原來卻是被你盜了去!還不速速還給我?!”強壓下心中的驚慌,譚玄娥厲聲道。
真的是他!著怎麼可能?!二十年前我親手丟下山崖的嬰兒,他怎麼可能會活著?!不,這不可能!不會是他,不會!!心中慌亂,譚玄娥的手不由自主的發抖,握緊。
“譚堂主,這玉丟失已是二十年前之事,那是慕容公子尚是嬰孩,怎可能盜了你的玉?”靈隱見狀已是起了疑心,不由皺眉。
“譚玄娥,當年你親手將我拋下山崖時沒想到我會抓住你腰上的玉佩吧?”慕容寧遠冷笑,“玉佩繩斷,這玉便與我同墜下山崖,我手上,也留下了永遠也無法消除的傷痕。”
“若你還要證據,那又何妨?歐陽府中有一密室,歐陽與你當年所通之信仍在,你可敢當眾一讀?”
拍拍手,一個手下自捧了十多封信來。信已發黃,但墨色如初。夾起幾封一晃,慕容寧遠一笑,那笑容是極其森冷,“這字跡可是你自己的。怎麼,譚玄娥,譚堂主,你敢讀麼?”
“二十年前你騙走父親將我拋下山崖,為的,不就是這堂主之位?!現在,陷我於不義,用父親當年贈於你的‘藍羚’殺人,為的是取我性命。譚玄娥,我隻問你,即便我的父親是冥雲門門主,會毀了你的堂主之夢,我終究也是你的親骨肉,二十年前,你何至於下此狠手,定要取了我性命?!!”
“你撒謊!”譚玄娥尖叫,“你說我將你摔下山崖?那我問你,一個嬰孩摔下高崖怎能生還?”
“程涵何在?”
“少主!”程涵出列一揖。
“說吧。”
“是,少主。”程涵憎惡的看向譚玄娥,“二十年前五月初八,我與門主下山後門主隻說覺得心中不安,便讓我回山上去看看。門主那時隻是擔心你無法獨自撫育孩子,仍是想將少主帶回冥雲門。行至半路,我聽到不遠處似有嬰孩啼哭之聲,看時卻見一女子正負一嬰孩向虎嘯峰疾行。我覺得奇怪便自崖下跟上。誰知那女子剛至峰上便親手將那個尚在繈褓之中的孩子向崖下摔去!我當時驚呆了,連忙縱身附於崖上,在半空中接下那個已經昏過去的嬰孩和他手中的血玉。那孩子,正是門主的幼子,冥雲門少主。譚堂主,你當時隻說要將少主送一好人家撫養,讓他遠離江湖紛爭,可為何卻心腸狠毒要傷少主性命?少主,是你的親骨肉!你於心何忍!!”
司馬青雲心中一滯,寧遠,原來,你竟是譚玄娥與慕容覆的孩子。遭此大噩,也難怪你心性如此。
“譚玄娥,你還有何話說?你與歐陽夏靖勾結,命人假扮冥雲門之人四處傷人性命之事你也該給我冥雲門和眾人一個解釋吧?”慕容寧遠一揚嘴角。
“你胡說什麼!!我幾時……”話音未落,看到慕容寧遠手中信紙,譚玄娥如遭雷擊,僵立在了當場。
“都是你……都是你!如果沒有遇到慕容覆,沒有生下你我怎會如此!!你才出生便有人說你是個災星,隻會招來災厄,現今看來,果然如此!!隻恨我當年竟沒有將你掐死後再扔下山崖留了你這個禍害!!”一聲尖叫,譚玄娥舞動鋼鞭直奔慕容寧遠而去。
“自不量力!”臉色鐵青,一揮袖,慕容寧遠以內力硬生生迎下了譚玄娥一鞭,反手一拍,一掌便將譚玄娥擊到幾步之外。
小腹劇痛,譚玄娥咬牙緊盯慕容寧遠。現在的慕容寧遠內力比五年前不知精進了多少。自己盡了全力的一擊竟被他隻是抬手之間便已卸去了力道化為虛無。
“譚玄娥,十三年前你折了我的手臂將我推下山崖,五年前又用鞭打傷我,此後又步步緊逼算計於我,這筆賬該如何來算,嗯?”微微一笑,臉色愈發難看,慕容寧遠將手覆上腰間。一抖手腕,銀光一閃,隻見一劍繃得筆直。
細看時,那劍顏色如霜雪,琉璃玉匣吐蓮花,錯鏤金環映明月,端的是把稀世好劍。薄如蟬翼的劍刃微顫,發出悅耳的低鳴。正是柔蛇雌劍!
眾人正待拔劍,卻聽白芷城等人出聲,“都別出手!此為譚堂主家中私事,他人不該幹涉!”
“嗬,看來白老先生還是個明白人。”一挑眉,慕容寧遠飛身仗劍而上。
譚玄娥手下之人正欲阻攔卻被冥雲門之人截住陷入苦戰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