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一章 酒逢知己千杯少——喝到爛醉必出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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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院也不可能馬上投入工作,還要在家裏繼續養病。而孩子的學業卻也耽誤很久了,嚴媽必須要帶著小鬧回S市。
家裏又恢複了嚴喬二人的生活。
喬與自動搬出了嚴舶的臥室。沒有了每夜握在掌心裏的手,嚴舶一時悵然若失,更是難以入眠。那邊的喬與,也躺在床上瞪著眼睛看著天花板。但是又能怎麼樣,沒有理由兩個人再躺在同一張床上了。
嚴舶在家隻休息了半個月,就跑去劇組了,不過他的工作強度沒有被安排的多高,慢慢的補戲。
一切似乎又恢複到出事之前。
然而一切似乎又不同了。
會不滿足於現狀,會想要更多,會快管不住自己了,會快要把心裏的話衝口而出,會難以保持之前的平衡。快要是失控了。
因為曾經距離失去那麼近,所以更加珍惜擁有。因為曾經擁有的那麼深,所以更加不願意放手。
所以要更加辛苦的忍耐,會在享受和對方相處的時候泛起更多的苦澀。
一切,總要發生變化。變化發生在嚴舶生日的那天。
晚上在和朋友吃了一頓飯之後,嚴舶微醉的回了家。
本來剛剛複原,但是生日被迫喝了酒,他還是打算早點睡覺的。在收到喬與給的一款手表之後,心情大好。
之前喬與過生日的那天,嚴舶根本就不知道,他那時剛進醫院,根本就弄不清楚日子。那時候又忙又亂,也沒去注意這種事情。之後意識到了也挺後悔的,特別是現在喬與居然知道今天是他的生日,還給他準備了禮物。嚴舶拉著他到家裏的吧台桌,從酒櫃裏掏了個木盒子出來,遞給喬與。
喬與接過,疑惑的看著他。嚴舶悄悄盒蓋:“送你的。”喬與拿起盒子看看:“送我?”嚴舶笑著:“對呀,打開吧。”
輕輕開啟蓋子,裏麵是一尊玉觀音。端正的放在白色的綢緞上,大概手掌長的觀音,通體透碧,麵容慈祥,栩栩如生。喬與重新蓋好盒子,把它推了回去:“太貴重了。我不要。”嚴舶再次把它推了過來:“給你的,怎麼不要?”喬與說:“平白無故的,給我幹什麼?”嚴舶道:“是你送我禮物的回禮。”喬與隻得把盒子再推回去:“我的禮物是祝你生日的,回什麼禮?再說,它可不值你回這麼大的禮。”
嚴舶可不同意:“值!怎麼不值?給你的,什麼都值!這可是我們家祖傳的,怎麼不值?”喬與無奈的笑:“你是不是喝醉了?”嚴舶假裝摸摸自己的臉:“不可能。我根本沒怎麼喝。”喬與擺擺手:“我看你根本就是喝醉了。”
嚴舶也許真的是一高興酒勁上腦,立刻轉身拿出一瓶酒,說:“我再喝一瓶都沒問題。”說著便開始起瓶蓋。喬與趕緊去握他的手阻止:“算了,你沒醉,沒醉。”嚴舶甩開他的手:“你不相信是不是?小與你居然不相信?我要讓你看看我的酒量。”
喬與哄道:“相信!相信!你不用證明了,真的不用了。”嚴舶道:“我不是為了證明,我是高興,所以想喝酒,你陪我不?”喬與看著嚴舶明顯酒意朦朧的眼睛和興致勃勃的樣子,隻得舍命陪君子。“好,我陪。”
良辰良伴,酒不醉人人自醉。更別提還是醉人的酒。
嚴舶灌酒灌得大口,冰箱裏的零食全被他掏了出來,搬過來的時候還零零碎碎的撒到地上。喬與看著都擔心,這麼喝下去怎麼行?沒想到酒後的嚴舶口才更好,喬與說不過他,還被灌了幾口酒。
算了,難得他生日高興。反正大家那麼熟,又是在家裏,就是醉了那又怎麼樣。敞開了喝吧。一瓶酒下去,意猶未盡。
嚴舶酒興正濃,欲待再開一瓶。喬與真怕他手一晃打碎什麼,隻得自己進去開酒。本來一個吧台裏一個吧台外的兩人,也就坐在了一起。
“幹!”嚴舶正要豪放的一飲而盡。喬與可阻止了他:“你慢點。才出院沒多久,你悠著點!”嚴舶神已酣,目微啟,說:“那……你替我喝……幹了!”喬與也算縱橫酒場些許年,怎能願意輸給他。一把奪過酒杯,仰頭喝了下去。
一股酒勁直衝頭頂,在腦海裏炸開。
喬與都不知道他們兩個喝了多少酒,也不知道喝的是什麼酒。洋酒混著白酒,葡萄酒混著清酒。一排的酒瓶攙著喝,早就分不清南北西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