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唯一的光源。
    “如果這樣，你光明的未來可就全毀了。”
    Knox毫不在意地剝開煙盒外麵的透明包裝紙，彈出一支叼在嘴裏卻不點燃，舉止懶散中透著些矯健。
    “他是我唯一的光源。”
    沒錯這句話很矯情，但是也很真實。
    我看著他的表情從不屑變為認真，最後像是看獵物一樣對我說，“希望你24歲的時候，還是這樣對我說。”
    這句話像是挑釁又像是欣賞，可是在我眼裏這是完完全全的宣戰。
    送走Knox，零回頭瞟了瞟我，沒有暴怒沒有生氣，但是語氣冷淡地像是陌生人。
    “如你所見，他是我的金主。這裏的每一樣東西都是我用身體換來的。他偶爾來，卻給我大把的錢。我十四歲就跟著他，算到現在有四五年了。所以我離不開他了。”
    “我也不是你的光源，領養你不過是為了在我老去後，有人照顧我。”
    他背對我轉動起榨汁用的機器。
    “那麼，等我長大，讓我代替他。好麽？”
    手指捏緊又鬆開，指節骨因為太過用力而泛白。我像是一根快要崩斷的弦等待著他的回複。是抑或否，說出的話就再也沒有了回旋的餘地。
    宛若歎息一般的一聲“好”，讓我終於可以再次呼吸。
    零隨意地地玩弄著手機，將翻蓋打開又合上，“明天家長會啊。”
    我猛地抬頭不明白他是怎麼知道的。
    “你們老師給我來電話了，說要好好表揚你一通。怎麼不告訴我？”零纖長的手指在腿上畫著圈，我像是被誘惑了一樣，幾乎移不開眼。
    “嗯？”
    “我怕你不肯來。”
    這個理由說來有些好笑，可是的的確確是我心中所想，因為在乎，所以莫名得扭捏。
    零欺身上來，挑著我的下巴，精致的五官與我相逼視。看著他暗色的眸子我有些沉淪。他的手指繞過我的下巴，插入我的發絲之間間，“連人都敢殺，還會怕這個？”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零，魅惑得如同一支藍色的鳶尾。
    “零……”
    他呼出的熱氣柔和地撲在我頸間，我有些無法適從地喚他。
    他沒有應，但是手指靈巧地剝開我上衣的紐扣，指腹摩挲著裸露出的肌膚。一個又一個致密的吻流連在我年輕的身體上。
    “零……”
    我什麼都不會，隻能任由他不斷撫摸，我的肌肉開始有些緊張地收起。
    “小弋是想在上麵呢？還是下麵？”他含著我的耳垂，柔軟的舌尖不斷撩動著我的耳廓。我有些難耐地扭動著身體，嘴裏含混不清地答道：“下麵吧。”
    他突然停住了動作：“為什麼？”
    “零，你實在是太瘦了。”
    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零沒有繼續之後的動作隻是不斷親吻我的嘴唇，“小弋，我們好像忘了一件事。明天是家長會喲，如果繼續下去，小弋可能就沒有辦法走上去致詞了。”
    一盆涼水當頭而下，想了半天，我隻有不甘心地繼續與他探索著唇齒間的秘密。
    其實我一點也不清楚這樣的吻和溫存，到底算不算零給我的承諾。但是沉溺其中，是無法選擇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