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君能有幾多愁 第一章:世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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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獨是一樽悲酒,飲下去肝腸寸斷。寂寞是最毒的藥,相思是最殘酷的懲罰。
他的尋找,她的等待。一本天書,記錄萬事。恩愛情仇,千年不變,百年孤獨。
當溫君背著行囊進了陰深的竹林,就沒渴望會在這裏遇到正常人。有正常人會跑到這種幾乎沒有盡頭的竹林裏生活嗎?沒有!
溫君,溫氏集團老總的小公子,小時候爺爺不疼,舅舅不愛。大學畢業後,幫老爸做生意,一個不小心,把溫氏集團虧的要破產。就是一個倒黴綜合體。
但是出現個神秘人幫溫氏集團度過難關,而他卻被他老爸一腳踹到這竹林裏,說是找什麼姑姑學習經商,沒學成就不準會家。
看自己老爸那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他也隻好咽了口吐沫,孤身一人進了竹林。
走了一陣子,他終於看見一個活物,一隻狗,一隻很可愛的哈巴狗。也是個怪狗。
哈巴狗圍著他嗅了一圈,最後好像確認了什麼,對他使了個跟我走的眼色,就向前跑去。
溫君看見狗對他使眼色,愣了半天,想這狗難不成成精了。
雖然很不解,也很害怕,但溫君還是跟著狗走了很長一段路。最後狗停在一個怪房子前麵。其實房子也不怪,還可以說豪華,漂亮,典雅。但是在現代滿是高樓大廈的世界,這種古式宅院,的確有點說不出的怪。
溫君隨狗進了庭院,看見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趴在地上,身上隨意的披了間青色長衫,裏麵穿著純白的廣袖衫衣,黑色微卷的長發散落一地,幾隻麻雀在她麵前啄食。
現在溫君懷疑自己是不是穿越了,這裏的一切完全古化。
哈巴狗跑到少女的麵前,驚飛那裏的鳥兒,趴在少女的的懷裏,少女摸了摸它的毛,抬眼看著溫君。
溫君確定這是他見過最好看的眼睛,也是最深邃的眼睛,仿佛一灘深水,裏麵有太多,人難以讀懂的東西。
這時一個年長的華裝女子端著茶盤走向少女,精致的發飾隨著平穩的腳步發出有節奏的響聲。她蹲下將茶具推到少女的麵前問:“你叫什麼名字?”
溫君向四周看了看,確定她在問自己。考慮了下如何稱呼,正要回答時。年長的女子說:“別看了,我就是在問你!”
溫君傻傻的笑著,有些尷尬的說:“我叫溫君!”
“瘟君!?”女子抿嘴輕笑。
溫君對這種情況早就習慣了,從小到底,幾乎沒有人聽了他的名字沒有任何反應。他也問過他父親問什麼要給他起個如此晦氣的名字,他爸說:一個怪名字可以引起他人的注意,讓見過你的人都能記住你。對此溫君也隻好接受這個怪名字。
一直躺著那的少女坐起來,端起茶品一口說:“好名字!”溫君認為這句話絕對不是讚揚,是赤裸裸的諷刺。
“我說的是真的!”女子似乎可以讀懂他的想法,坐起身,靠在木質的門框邊,嘴角帶著淡淡的微笑,“給你起這個名字的人真的是用心良苦,他一定很疼愛你。”
單單隻是幾句話和隨意的動作,但女子做出來卻帶著高貴的氣質,讓人無形中低她一級。
溫君想起給自己起名字的爺爺,對他來說隻是一個神話一般的存在,從出生到現在他隻見過爺爺一麵,疼愛一詞從何說起?
溫君苦笑著聳聳肩說:“也許吧!”
隻見女子但笑不語,眼裏卻又是另一番深意,她盯著溫君看,用一雙眼睛去看清溫君的所有。溫君也有種被人窺視的感覺,自己的一切毫無遮掩的呈現在眼前的小女孩麵前,他心裏有些不安,想改變這種境界,於是轉過身對年長的女子問道:“你是莞姑姑嗎?”
年長的華服女子愣了一下,眉梢微微上翹,斜視著看了眼滿臉不安的溫君,也不回答,但那種神情卻有著不可觸及的高傲。
溫君忽視她的趾高氣昂,大腦自動篩選信息,認為她默認了,於是又接著說:“我爸讓我來向你學習經商,以後請多指教!”年長女子的態度十分倨傲,仿佛把一切都踩到腳下,這種感覺讓溫君很不舒服。
年長的女子依舊默不出聲的走到少女的麵前,有條不紊的將茶具擺在少女麵前,低著頭,有著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漠,“我不是你莞姑姑,以後我也不會關照你!”她的話語中無不透露自己對溫君的討厭,也毫不遮掩自己的感情。
溫君一時不知該如何對付,畢竟對方是什麼人他現在還沒弄清楚,萬一的罪了不該的罪的人就麻煩了。此時最明智的做法就是閉嘴!
少女端起放在木板上的青瓷茶杯,微微抬頭,真對上溫君的視線。溫君像被火灼傷了,立即偏過頭,不敢直視他。少女此時輕笑,對著年長的女子嗔怒道:“秋月,怎麼這般無禮!”
溫君又偷偷看向少女,明明隻是高中生的模樣,笑容還那麼溫柔,為什麼會讓他產生一種畏懼感?突然一直沒有正眼看他的秋月猛然看向他,以一種吃人的目光。
秋月看見溫君如驚弓之鳥的樣子,扁了扁嘴說:“小姐,你是知道的。我不殺他們已經是最大的忍耐了!”
自己是什麼時候得罪了她,結下如此深仇大恨?溫君越來越糊塗。
少女歎口氣,對著秋月很無奈地搖頭,“那些都過去了,而且與他無關。”秋月並未因為少女的勸慰而釋懷,哼了一身,別過頭。少女也不在理她,對溫君微笑著,眼睛變成漂亮的月牙型:“溫君,我才是你的莞姑姑!”
真是一句讓溫君吃驚到不能在吃驚的程度。與其說世莞是他姑姑,還不如說世莞是他妹妹,這樣可信度會高很多。
“不要驚訝!”世莞覺得眼前的溫君內心太簡單了,心裏想的一絲不留的表現在臉上,縱使她沒有讀心術也可以將他看的一清二楚。
“關於我的事你以後會慢慢明白的,現在你隻需要按著我吩咐的去辦事就可以了。”她手裏滾燙的茶水此時已經變成了溫水,世莞閉眼喝了一小口,露出滿意的微笑,不知是因為茶水,還是因為其他的事。
“你總要給我一個理由吧!”溫君覺得自己非常有必要問清楚一切,以免被人家買了,自己還像二傻一樣的幫她們數錢。
世莞站起來,赤腳走到溫君麵前。她的眼睛猶如一潭水,平靜的地下有著無法測量的深度,有著淡淡的光,像夏日的星空,明亮而有帶著神秘的麵紗,如此純淨的雙眼,卻有著人難以探知的感情,複雜!莫言將青瓷茶杯遞到溫君手裏,說:“就是這樣!”
看著莫言遺世獨立般離去的身影,溫君感覺手裏的杯子有千斤重,壓的他喘不過氣,他低頭看著裏麵淡綠色的茶水,漂亮的光澤無不證明茶葉的上品,茶杯觸感細膩,樣式淡雅精致,並且與不久前父親以五個億買下的茶杯一樣,舉起杯子,地步果然寫著“景德鎮秘製”五個字。
這個價值五個億的茶杯代表著什麼?總感覺她好像把很重要的東西交給了自己,遠超過杯子的重要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