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找人力車的人多了，不過由於大腦不大好使，騎車時常有醉駕以到毒駕的感覺，所以我還是不想多幹。當然一旦幹了，如果身邊沒有同行，錢多錢少大多不是問題。前些日子有一個人雇車，記憶中好象有一年沒拉貨了，貨物是兩個實木沙發，我說了一個高價二十元以後，貨主說自己能拿一個，之前拉過一回隻有半價十元，不過能給我再漲五元，我聽了以後覺得十元也正常，於是說自己也不在乎那五元。拉到地方以後雇主也沒想到要上二樓，上去放下沙發以後，雇主又看上了另一個要拉回去，我拿下來裝到車上雇主問得多少錢，我說給十元就行了，雇主說那怎麼行，我給你二十元。
    看得出來雇主也是能吃辛苦的人，回去的三樓是雇主自己拿上去的。我等在門外，雇主在臥室拿錢，好象不夠二十，叫妻子一起找錢，我說給十元就行，妻子聽見說了一句，雇主沒同意，最後還是拿著五個一元的二十元出來了，我謝了對方接過來走了。
    這還不是最認真的一次，記憶中最叫勁的是一個小夥，應該有十年八年了，把貨送到以後也要往回帶貨，我加了五元，小夥進屋半天還沒出來，出來的時候，我加的五元竟然是十個五角硬幣，開始我還沒在意，小夥數了六個五角以後我才驚覺，馬上說不用給了，我不計較。小夥應該知道我的好意，不過由於我的出言不當，小夥好象覺得受到了侮辱，嘴裏一邊說著有錢，一邊堅持數完了五角遞給我。我不敢說這是最後悔多要錢的一次，知道如果不接小夥會更難堪。事情已經過去了幾年，現在我還記著小夥的家。
    盡管列出了算式，算出的結果也沒錯，可我一眼就看出列出的算式是錯的，算式是乘法，乘數和被乘數都是兩位，雖然結果是對的，不過算的順序我自己都認為是錯的。算完心驚的同時，我想起了頭十年體能問老革命家裏的電線怎麼接時，自己驚訝地說串聯和並聯可是初中的知識，要知道體能夫妻可都是高中畢業，看來至少在物理上和我的外語一樣，學得都不怎麼樣。
    在一個星期裏，我在兩個店分別買完掛麵和酒，給完錢就走了，老板娘追出來叫我時才如夢初醒。頭一次還笑著謝了對方，第二次的時候，我就笑不出來了，覺得自己越來越差了。頭兩天搬電瓶，我正要把一塊鐵板放到電瓶上時，同行叫住了我，我才想起放上去的後果是電瓶廢了，不過好象並不怎麼害怕。後來我換家裏的活動插座，扒開膠布的時候，身子抖了一下，看見活動插頭還插在固定插座上，這才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