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一路走來 第4章煙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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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會煙酒的時候,年齡並不大,對煙酒隻是好奇,雖然聽說煙酒有害,看見別人都在享受,覺得自己沒什麼出奇,活在受煙酒傷害的人群裏也沒有什麼大不了,於是就隨著放縱的父親,開始放縱自己。
大概是人微言輕之故吧,開始隻能聽著父親和一起煙酒的朋友談天說地。大多的時候,父親還是帶著想要的目的,想來別人也差不多少。這使我對煙酒的作用有了更深一層的認識。原來人在交往的時候,還要有一起共賞的東西來襯托,選擇煙酒的共同麻醉隻是其中的一項而已,為的是在麻醉中比較誰能更清醒。
閑來看書,最早的酒是藥的一種,想來煙也一樣。麻醉是為了緩解痛苦的,沒有痛苦也要麻醉的人,在麻醉的時候,感受的當然不再是痛苦時的幸福。
由此可見,不再痛苦的幸福是需要煙酒的初衷,即然要在一起解決問題,先解決痛苦還是無可非議的,至於後來,不管有還是沒有,預防一下再進行下一個實際問題,就是後人自作自受時的必需了。
不可否認,迂回也是前進中不可缺少的方式,至少也比退一步進兩步的反複更讓人宜於接受。麵對的困難決定我們選擇的方式,習慣了常用的方式,想必遇到的也是常有的困難。於是煙酒就成了沒用也有用的東西,這不能不說是一個問題。
曲折如果不是人為的,人隻好費勁了;曲折如果是人為的,就不如直接了當了。人和人之間再費那麼多的事,無非是想淘汰一下不會迂回的耿直,如此說來,煙酒反而不是什麼壞事,如果壞事,也是寧折不彎的人在自討苦吃。
這樣看來就不是煙酒的錯,而是抵抗不了煙酒的人錯了。學會煙酒很容易,能夠靈活運用就難了。所以發現自己是不會運用的人以後,最好還是退出來,可惜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就難了。
幸運的是很早就把煙戒了,不幸的是幾次戒酒都沒成。幾年前的一次酒後,拿起焊把想要粘上兩塊鋼鐵的時候,驚奇地發現已經打不出火花來了,仔細一看,原來是手在輕顫著,不由得大驚失色,此後的一年,果然就再沒有沾酒。
如果不是過年,相信還會堅持下去,年節的放鬆又一次沒有了節製,都說好了傷疤忘了疼,剛剛過去的年節一直都在沒有傷疤也沒有疼,隻是難受的病中,為了麻醉,喝酒也就沒有控製。年節過後,病還沒好,發現左手的小指,不知是不是喝酒的原因,已經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