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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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後加的兩樣菜上了桌,殷母跟著就回了家,不僅沒帶回來客人,還滿臉的怒氣!雪兒小心的呆在一旁,也不敢叫殷母吃飯,更不敢自己坐下先吃。現在已經9點了,雖然不餓,但雪兒還得洗衣服呢,平常這個點,衣服早晾上衣杆了。要是再晚點,明天早上衣服可能幹不了,那殷母還得說。
殷母進的房,惡狠狠的把一個紅包撕開,拿出裏麵300塊錢,再憤怒的將紅包撕個粉碎!天知道剛才她有都丟臉,竟被那個老婆子指著鼻子罵,還被人提著掃把趕出了門。想到這她就更來氣,忍不住的提溜一茶杯往地下砸去。
清早自己就早早的起床,就是為了去那村裏有名的媒婆家,把她請來吃個飯,再談談讓她幫自己兒子介紹個媳婦的事。其實老早自己就想過給少清找個媳婦,早點傳宗接代來著,還不是望殷家香火繼續下去麼。這可好,沒想到自己是熱臉貼上了冷屁股!倒被那婆子笑了去,還說什麼,自己兒子都快不行了,給找媳婦不是讓人家閨女當寡婦嗎?硬是聽不慣這些的話,自己一怒上來二話沒說,開口就把那婆子罵了個狗血淋頭,之後與那婆子吵了個天翻地覆!哎!最終還被人家掃地出了門!鄉裏鄉親都看見了,這下可好,還有那家姑娘願意嫁啊!都是那婆子的錯!這個仇我給記下了!
殷母氣得天昏地暗,房裏東西也砸爛不少。初時不心疼,之後再看,苦著一張臉硬是叫著:不值、不值啊!當一切恢複平靜,雪兒才默默的站在門邊,讓殷母去吃飯,雖然殷母臉色還是不怎麼好,但如果再等,飯菜可就涼了。幸好殷母也沒說什麼,起身去了廚房。看著一地的狼藉,雪兒無怨的開始打掃、清理。這一直都是她所要做的,在雪兒的認知裏,隻有幹了活自己才會有飯吃!才會不被殷母罵!
日子就這麼淡淡的過,隻是當雪兒出去買鹽的時候,會偶爾聽一路的嬸嬸們談論一些事,還有人問起殷母的事,雪兒不知道怎麼回答,也就不回答了。事實是殷母這兩天都沒出過門。一些外麵的事都交給了雪兒,她亦是窩在床上不起,自己也隻有飯點送飯才會見她幾麵。雪兒也隱約覺得可能是那天發生的事吧,雖然她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雪兒已經15了。但因為個子原因他看起來就隻有12的樣子。所以別人也不會發現這個少女的成長。雪兒上學時,就經常看見有同班同學來例假時侯的事。更有一次班裏的學習科代表因為是第一次來,驚的臉色發白,以為是患了絕症痛苦哭泣,喚來了女老師,那時候女老師還秘密的為她們講解過。所以當深夜,雪兒隱約覺得壞事的時候,很快的采取了措施。隻是看著床單上那可怕的紅色,她還是小心的拆掉床單,偷偷的去了廁所。
同樣是深夜,殷母噌的一下從爭吵大戰中醒來,緩緩心神,心想:那老婆子真的太可惡了,連做夢都要與我為敵!哎,看來當家的不在,是個人都想欺負我們娘倆!等殷母靜下心,卻感覺不對,四周的非常寂靜,雖然模糊,但她還是能聽見有一種聲音,斷斷續續,卻很有規律,像是。。像是洗衣服的聲音!
殷母驚的一下坐起來,轉而想想,不對,現在這個點怎麼可能會有人洗衣服,難道?。。。。一個思緒讓殷母不安起來,她輕輕的起床,在櫃子上拿起一方質地比較堅硬的裝飾品,然後更加小心的踱步前行,推開門,聲音更加清楚,可是,那聲音的來源確實是在廁所裏,掩下眸子,想了想,一橫心,便往廁所去。她可是不信邪的人,她可要看看是誰這麼晚了還裝神弄鬼的。
雪兒蹲在地上,盡量小聲的搓著床單,可能是太過專心的原因,當門被迅速推開,她驚嚇的傻了眼,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再看是穿著秋衣,披著頭發的殷母,頓時,不知道該這麼辦,她想把自己藏起來,藏到地縫裏,殷母看不見的地方,可是,看著殷母一臉怒意,雪兒隻好慢慢站起來,把頭低得很低。她在等殷母的指責、批評。
如想象的殷母一點也不留情麵,劈頭蓋臉的就開始大罵:{你這個小兔崽子!這麼晚了,洗什麼衣服啊!你不知道會影響別人休息的嗎?你媽是怎麼教你的!怎麼這麼沒家教!。。。}殷母情緒激動,根本就沒思考過雪兒的親生母親生下她便離開了,更沒有注意,聽到這句話後雪兒垂下的雙手,緊緊的握住!細看會發現短短的指甲以陷進肉裏,隱隱的顫抖著,低著的頭下,是雪兒緊咬著唇,她似乎很生氣,而且氣得不輕,但寄人籬下的她是沒有權利說不的!
當殷母痛快的罵完,好像這幾天的氣一下子都發泄了一般,也就心情舒暢,不覺得生氣了,再看,眼前的雪兒抖動的雙肩,隱約有幾滴液體直線下落,殷母眉一簇,沒想到這丫頭這麼不經講,還哭了叻!{哭什麼哭!別以為你哭兩下我就會放過你,說,你到底在這做什麼?不會是今早的衣服沒洗完,現在給我趕工吧!}
雪兒吸吸鼻子,擦掉眼淚,任然不抬頭{不。。不是,我在洗床單。}
{什麼?洗床單?你難道尿褲子呢?你說你這麼大人了,怎麼還。。。。}殷母滿臉的不可理喻的表情。
{不!不是的,我。。我沒有尿褲子,我隻是,隻是。。。。}雪兒不知道該怎麼說,說實話是話,會不會被她罵髒啊!
看雪兒隻是沒了音,殷母放下手裏東西,幾步向前就要動手,雪兒驚得說了實話,她不想被打,對於殷母她實在是害怕的緊,抬起的小臉昝白昝白的,沒有一絲血色,隻是那微腫的眼睛泛著紅。
聽到雪兒回到的殷母,訝異在那,一隻手緊抓著雪兒是衣服,另一隻手高高停在空中,就這樣雪兒被莫名其妙的釋放了。殷母回過神後,並沒在說些什麼,隻是精明的眸子裏填了一些雪兒讀不出來的意味。床單被丟在了那,雪兒得了殷母的令,上她房裏拿了一床幹淨的床單,納悶的回房裏去了。門口,殷母靜靜的看著雪兒進了自個屋,當門被關上,不自然的臉上多了一絲笑容,這一刻,她心中有了個陰謀在慢慢成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