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124】變化
    回到住處，黃坤趕緊去向皇太子奎爾薩拉斯彙報了一下自己的成果，奎爾薩拉斯對福爾曼的態度果然不是太感冒，因為這種事情實在是讓人提不起興趣。戰爭過後，是個人都能夠這麼做，並不一定非要他來，他做反而會讓他大撈政治資本，一上台卻又會翻臉不認人，這幾年弗洛卡和獸人之間關係緊張不能不說與他縱容獸人主戰派有很大的關係，這個老頭，太可惡了！
    不過奎爾薩拉斯也並沒有責怪黃坤沒有取得什麼可喜的成果，因為獸人的任何人都可能與人類合作同盟，唯獨他們的宗教不會這樣做，因為若是連信仰的守護者都奉行投降的外交政策的話，那麼獸人也就可以亡族滅種了。但不可能歸不可能，該努力了還是要努力，因為很可能你努力了會有一些好的效果，不努力就完全沒可能了，外交就是這樣。
    彙報完，黃坤便著急回去弄沼澤美人魚的膽囊了，不過他又發現了斯坦德維爾的貓情人碧依絲，正在奎爾薩拉斯的桌子上走著貓步，這令他對那隻水性楊花的貓更加不爽加厭惡，但是他也沒有辦法，這是別人的貓，別人的情兒，自己管不著，更不會去棒打鴛鴦散，但他同樣不會想看到斯塔德維爾那個小家夥受傷，他還是比較欣賞那個小家夥。唉，真是傷腦筋呀！
    黃坤找到了正呆坐在一旁，看著雪莉忙來忙去的泰倫德，說：“泰倫德。我有點事情請你幫忙！”
    泰倫德有些錯愕的看著黃坤，現在她失去了歌力，又被禁止使用薩滿祭司地能力，還能幫黃坤做什麼？難道這個家夥要讓自己侍寢？她的火爆脾氣瞬間又被激發了，但是瞬間就如同被針刺了的皮球，一下子泄了底。追隨者可以對主人的決定表示出不滿，但是絕對不能攻擊自己的主人，否則將會被當作叛徒直接殺死，失去了力量的她反而怕死了。
    “您直接下令便可以了，沒有必要這樣！”泰倫德低下了頭。認命了，其實她一直很認命，隻不過內心又非常的不甘不服，所以搞得脾氣非常暴躁，但是現在她已經近乎絕望了，心中的不甘不服也逐漸的降到了最低。
    黃坤詫異的看了一眼憔悴了很多地泰倫德，皺了皺眉頭，不過也顧不得多想泰倫德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現在著急取出沼澤美人魚的膽囊，於是說道：“我需要你幫我取一個沼澤美人魚的膽囊。你知道該怎麼做！”
    泰倫德當然知道該怎麼做，其實她看到黃坤在不斷的拿著沼澤美人魚做實驗的時候就有點明白了，隻是不確定而已，想不到黃坤真的是為了這件事情。但是她卻不敢答應。因為福爾曼曾經嚴令不準她再使用薩滿祭司的能力。她搖了搖頭，說：“主人，很抱歉，我答應過福爾曼冕下不再使用薩滿祭司的能力，請不要逼我！”
    “福爾曼冕下告訴我。他隻是不允許你在人類世界使用，剛才我去他那裏，是他讓我找你幫忙的！怎麼，信不過我，要不要去找他對證一下？”黃坤顯然還沒有把泰倫德當成自己的屬下地覺悟，或者說他還是把泰倫德當成一個王女，隻不過暫時寄留在自己這裏，而自己也不需要太拿她當回事而已。
    泰倫德猛然抬起頭來盯著黃坤的眼睛，裏麵清澈毫無雜質。她又低下了頭，半晌這才下定決心似的說道：“好，我答應！”
    “好，謝謝你，謝謝你！”黃坤笑逐顏開，他不覺得感謝自己的屬下是件蠢事。但是很顯然泰倫德很不適應。在她看來。就算是主人對自己地追隨者沒有必要太好，保持一般的關係沒問題。但絕對不能太好，現在情況倒過來了，她成了追隨者，卻依然如此堅持。
    “我現在已經沒有歌力了，到時候還需要主人您來幫忙！”泰倫德開始著手準備，從自己的空間戒指裏麵拿出了一口黑糊糊的祭司用燒鍋，又拿出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丟了進去，再倒上水，開始拿出一根木棍攪拌起來，原本清澈地水變得渾濁粘稠起來，不斷冒著泡泡，但是水依然是清澈見底的。
    她伸出一隻手，有些羞澀的說道：“主人，請你握住我的手，我需要借用您的力量來完成咒語！”
    黃坤依言握住了泰倫德的小手，觸手柔軟，手心卻盡是汗水，還有些顫抖。泰倫德念誦起了一段晦澀的咒語，隨著咒語的完成，黃坤發現自己的精神力竟然在向她地體內流動，把他嚇了個半死，不過他很快便發現自己的精神力已經暫時性的與她的精神力融合到了一起，她不可能對自己做什麼不該做的事情，否則遭到反噬她隻會死得很慘。
    突然間，黃坤產生了一種非常奇妙的感覺，似乎自己竟然變成了另一個人，而那個人便是泰倫德，他幾乎在一瞬間完整地走過了泰倫德地一生，了解了她的身世，她地驕傲，她的屈辱，她的不屈奮鬥，她的無奈黯然……
    一個人能夠有兩次生命是罕見的，黃坤雖然沒有經曆轉世重生，但是卻也通過泰倫德經曆了兩次生命。雖然都是年輕的生命，但是給他的震撼卻是前所未有的，甚至一下子將他的心境拔高了許多，精神力的上限竟然在飛速的提升，而且是不需要適應就完全穩固下來的精神力上限。他變態的精神力恢複速度已經完全無法滿足精神力上限拔高的速度了，但他卻已經不在乎了，即便這是一個夢，他也會非常非常樂意繼續下去，那是做雲霄飛車，玩高山蹦極，在車流擁擠的大馬路上飆車到時速200公裏也無法形容的恐怖刺激快感。一句話，到現在他才知道為什麼獲得強大地力量會讓人瘋狂。
    黃坤獲得了好處，泰倫德卻在苦苦支撐，那段咒語她明明沒有念錯，但卻引發了黃坤直接共享了自己的記憶，連帶著導致精神力暴漲，雖然她也會順帶著提升一下精神力，但所受到的刺激和壓力卻是前所未有的。那種痛苦折磨的泰倫德幾欲瘋狂，試想一下，你的麵前有一個火爐。已經燒得連外殼都通紅一片，而你卻要不斷地向它走近，走近……
    你所受到的炙燒感覺會愈來愈強烈，但是卻不得不忍住，而且還要繼續向前走，直到手扶上，臉貼上，全身上下都*上！這還不算什麼，*上還不算，你還得擠進去。手進去，腳進去，渾身都得擠進去！進去那就爽了，太上老君燒孫猴子的火。慢慢的燒，卻還不把你燒死，就光燒得你皮肉都流出油水，就是燒不到你的骨頭，讓你承受著那種灼燒地痛苦……
    慢慢的。黃坤發現自己的精神力上限已經升不動了，仿佛整個人已經站到了世界之巔的半山腰，卻發現前麵沒路了。他停了下來，駐足休息了一下，他有點心滿意足的看著下麵的世界，真有點一覽眾山小的感覺。此番精神力增長讓他受益最大的是煉金領域，原本很多心有餘而力不足的事情他現在隻需要舉手投足之間便可以完成，原本一些因為瓶頸而阻礙了的視線也被放開了，一瞬間。他感覺自己地腦海中信息正在無限製的爆炸，順帶著也讓他的精神力發生了爆炸，他現在隻有一個感覺，那就是傳說中的爽死了
    隨著黃坤結束了自己地精神力增長，與他的精神力暫時融合在一起的泰倫德終於結束了那種煉獄般的感覺，但是因為她並未受到任何損失。還得到了精神力拔高的好處。十分想要用昏厥過去地她卻怎麼也昏迷不了，甚至她還驚喜的發現自己竟然已經喜歡上這種感覺。雖然痛苦，卻讓人欲仙欲死，最重要的是還能夠大幅度拔高精神力。
    正在爽著的黃坤突然發現自己原本堅固無比的精神力金丹竟然鬆動了一下，緊接著竟然有渙散的趨勢，他這才想起自己的精神力全部都聚集在金丹之中，剛才的精神力爆炸完全就是精神力金丹內部在發生著番天地覆的變化。這一重，他害怕了，可以說已經到了破膽地邊緣。若說是在修煉的時候遇到這種事情，他連一絲一毫的慌張都不會有，但是他現在是心猿意馬，正是六神無主，神遊天外之時，突如其來的變化他根本沒有辦法準確的把握住自己的命脈。
    “難道要死了？”黃坤突然想起了**往往就是結局，心裏不由地悲哀了起來。
    “不，我不能死，因為我不想死！”黃坤在崩潰地最後一重重拾了信心，收攝心神，引導精神力朝著平靜的方向進展。過了一會兒，他發現自己並沒有什麼危險，精神力爆炸地原因是精神力金丹實在是容納不下這麼多的精神力了，所以正在自動的朝著一個方向進化，而這個方向卻正是他準備拋棄的方向修真的碎丹成嬰。
    黃坤在創造煉神經的時候已經製定好了方向，不準備走精神力元嬰的路子，而是就使用精神力金丹，當然那是要在第三層的時候才做出的選擇，現在他連第二層的功法都沒有創造出來呢，所以並沒有什麼問題，甚至可以說給他提供了一條全新的道路。
    “計劃趕不上變化快呀！”黃坤也算是暗暗得意吧，因為元嬰能做的事情可比金丹能做的事情多多了。
    精神力金丹終於承受不了精神力的劇烈翻騰，終於波然碎裂，無數粘稠液狀的藍色精神力噴薄而出。黃坤順應著碎丹成嬰的規則以心神駕馭著那些正在爆炸中的精神力，慢慢的彙合在了一起，成為了一個小小的嬰孩形狀。他也不知道碎丹成嬰是個什麼過程，隻是看小說看來的，天知道是不是真的？就算是現實裏道家的修煉功法裏麵真有這個方麵的記載，不怎麼愛好道教玄經的他又哪裏會知道呢？所以幹脆兵行險著，將自己的一部分心神融入到了那個精神力構成的嬰孩之中，然後慢慢的推動著嬰孩的成長。
    成長？黃坤傻眼了，似乎這碎丹成嬰是一件順利成章的事情，隻需要他好好配合，其他一切都不需要來管，就如同他睡了一覺起來就有了精神力金丹一樣。不管了，既然這件事情沒有想象中那樣麻煩，那麼就順其自然吧！黃坤放開心神，任由自己的精神力自己運行。
    那個精神力構成的嬰孩慢慢的成長著，不過有點卡通化的感覺，終於嬰孩從藍色的液態變成了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孩子，那樣子就是一個縮小版的黃坤，還是童年版的那種。這個嬰孩無論怎麼看都有種既清楚又模糊地感覺，清楚的是你閉著眼都能知道存在這麼一個嬰孩，模糊地卻是你就睜眼睜得再大，你也看不清這個嬰孩的具體情況，就算黃坤也是一樣。
    嬰孩突然睜開了眼睛，一道凜冽的寒光瞬間掃過了整片空間，黃坤與泰倫德頓時冷的打了個寒蟬。他舉起了手，做出了幾個奧妙無窮的手勢，便見他的腳下出現了一片星雲，緊接著這片星雲變成了無數個星雲，而且迅速的吞噬了四周的空間。不一會兒，他的身邊無數星光閃爍，仿佛已經置身於一片縮小的宇宙之中。
    嬰孩用一種凝聚著無數信息的眼神看了一眼黃坤，然後閉上了眼睛，緩緩的盤膝坐下，在他的身下，出現了一個帶著將星芒陣和太極圖案組合起來的詭異圖案的藍色蒲團，便再也悄無聲息。
    黃坤在被那嬰孩看到的時候如中魔障，癡癡呆呆的笑了起來，過了很久之後，或許口水都已經打濕了鞋子，他才突然一個激靈清醒過來。若說之前精神力上限飆升的感覺是瘋狂刺激外加明知沒事卻依然能將人嚇瘋的恐怖，那麼剛才被精神力元嬰看過一眼之後的感覺就是大夏天躺在了舒爽的遊泳池邊，身邊無數美女環繞，美酒佳肴任你享用的的舒坦，兩者都是到了極致的感覺，也許這輩子隻能遇到這麼一次，也許這一次都已經很多了。
    正文【125】很美
    “呼……”黃坤睜開了眼睛，發現泰倫德嘴角掛著滿足的微笑，眼神呆滯，麵色桃紅的半掛在自己的身上，身體軟綿綿的幾乎都要站不住，一股帶著幹燥感覺的香氣鑽進了他的鼻腔裏，令他原本就很燥的心一下子點燃了火焰。他忍不住狠狠地吻在了泰倫德那張誘人的紅唇上，暴虐的吸咂著那條小巧柔軟的香舌。
    泰倫德猛然醒了過來，瞪大了眼睛看著正享受著的黃坤，半晌，她終於忍受不了內心的抗拒，奮力的推開了黃坤。黃坤看著進入暴怒狀態的泰倫德，大驚失色，想不到自己竟然在失神之下幹出了禽獸不如的事情，不過貌似剛才的一吻感覺真的很好，他的嘴角不經意間流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
    正是黃坤的那個不經意的詭異微笑擊敗了泰倫德，暴怒的她一下子變得軟弱了，淚水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她從黃坤的微笑中看到了黃坤那赤裸裸的淫心，她當然不知道黃坤是在失神的狀態下被她引誘，所以才做出這種事情，還以為黃坤就是趁機想要侮辱了她，被自己撞破卻毫無羞愧之意。
    黃坤想要解釋，但是卻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他也不明白，自己剛才明明是在看自己的精神力元嬰啊，怎麼突然就換了場景似的，難道是在做夢？正想著，他發現泰倫德一邊流淚，一邊解開了自己的衣裙，緩緩的將衣物脫下來。露出一具雪白豐腴地肉體，雙手交叉抱著胸前，閉上了眼睛，臉上一副隨便你怎麼蹂躪，我就當被鬼壓了的表情。
    泰倫德慢慢放下了自己的手臂，挺起了胸膛，眼淚卻沒有止住。從她的下巴滴落到了胸膛，然後慢慢的流淌到了乳尖。在那裏形成了一個小小的淚球。黃坤管不住自己放肆的眼睛，隻好讓它們好好地欣賞一下麵前堪稱完美的這具胴體，心裏卻泛起了一絲異樣地情緒，他現在也是招招手有無數女人哭著喊著要爬上他的床的人了，若是現在就忍不住上了泰倫德，那就是他的失敗，他寧可等著這個女人永遠不可能的跪在地上求自己和她上床。也不願意現在就做出那種事情，徹底毀掉這個女人那脆弱的內心。
    黃坤拿出一條大的毛毯披在了泰倫德地身上，將她包裹起來，抱在懷中，放到了旁邊用來小憩的躺椅上——這裏是書房，不是臥房，所以沒有床。看著泰倫德已經驚恐的緊閉起來的雙眼，黃坤輕輕的在她耳邊說道：“對不起。剛才是我沒有把持住……其實，你很美……”然後他瀟灑的轉身離開了，心裏還是有些不舍，還是有反身回去把該做的事情做完的衝動。
    “主人，你太棒了！可是你還沒有說人家美呢！”剛一出門，一個人便熱情如火地撲進了他的懷裏。不用問，隻有一個人和一隻鳥有這個特權，那個人自然是火舞。黃坤微笑著任由她在自己的懷裏折騰著，卻不料她突然狠狠地貼上來噙住了他的嘴，狠狠地吻了起來，更讓黃坤沒有料到的是在這個關鍵時重，火舞不知道是又支撐不住了，還是把位置讓給了姐姐，反正是突然之間火舞變成了炫舞。
    尷尬，太尷尬了！
    黃坤看著推開自己。哀怨的站在一旁。幾欲哭泣地炫舞，想抬頭看天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但卻隻看到陰霾一片，但卻更加白癡的來了一句：“那個，今天，天兒還不錯……”說出來之後他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嘴巴子，不錯個屁啊……
    “我，我走了……”炫舞低頭疾奔了出去。
    黃坤沒有去追，他實在是對炫舞沒有多少興趣，不過這種事情頻繁發生，遲早自己要想辦法解決了炫舞的問題，否則以後要是火舞那個啥，然後突然那個啥，自己豈不是那個啥了……
    胡思亂想著，黃坤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卻發現房間裏貌似多了些什麼，他仔細一看，發現雪莉竟然也搬進來了，他不由得頭大了起來，房間不夠也就罷了，怎麼房間夠了還要來和自己擠呀？不過他倒也沒什麼意見，今天連續兩次好事都黃了，晚上有個人暖床也不錯嘛，他的臉上不由得浮起了一絲淫蕩的笑容。
    YY了一會兒，黃坤還是強迫自己從那虛構的溫柔鄉裏爬了出來，展開煉金領域，用推演能力回憶分析了一下自己從精神力暴漲到碎丹成嬰，再到被自己的精神力元嬰看了一眼這期間發生的變化。雖然自己的實力和境界都得到了提升，看起來也比較穩固，但是多研究一下那個過程和當時地情況，對於穩固修為有著很重要地作用。
    推演的結果讓黃坤大吃一驚，自己用一大堆亂七八糟地假想和屍力知識搞出來的‘煉神經’貌似非常符合精神力的修煉規律，現在已經變成了既不像是道法，也不像是屍力的四不像了，但是因為這種功法是針對生靈修煉的，所以無論在什麼世界裏，都應該是可以通用的。當然這個結論也隻是一個模糊的感覺，最具體的好處便是精神力暴漲之後他已經能夠完全掌握煉金領域了，從此以後他就不需要像之前那樣滿負荷運轉就要連自己的體力也搭上了，現在光憑他的精神力，就能夠支撐煉金領域至少兩個小時的滿負荷全力運轉，若是普通的運轉，在龍晶掛件的幫助下，幾乎可以當做事永動機了。
    但是精神力上限增加了並沒有讓黃坤滿意，因為他發現自己的精神力得到了增長不錯，心境也有所增長，但是實力還是在十四級，完全沒有要突破進入十五級的感覺。按照他所知道地知識，十五級的人的精神力也未必就有他的精神力強大。但是他卻沒有發現自己要進入十五級的感覺，而是還呆在十四級上。屍力大陸的修煉方法幾乎都是不怎麼管心境的，隻要力量突破了一個界限，瓶頸自然會被打開，實力也會隨之而提升，有點水滿自溢地感覺，之前黃坤也是遵循著這個規律一直修煉到十四級的。但是今天他卻發現自己連十五級地邊也沒有摸到，不由鬱悶的摸起了腦袋。
    黃坤想了無數個可能。但是被一一否決，最後隻剩下一個可能，也是可以解釋為什麼十五級的高手非常稀少的原因，那便是十四級是普通人的極限，隻要有足夠的耐心和毅力，想要達到十四級不會有太多坎坷，但是十五級卻是一個天塹。跨的過去地人才是真正有實力、有天賦、有運氣的人，絕大多數人都隻能停留在十四級，甚至一輩子都摸不到十四級的巔峰。
    他不由打了一個冷戰，十四級的強大他已經完全了解了，但是自己的實力暴增不止十倍，竟然仍然停留在十四級，那麼十五級和十六級的高手擁有什麼樣的威能？是不是一個十五級的高手就如大當量地原子彈，一下可以炸平一個區市。又或者一個十五級的高手幹脆就能開天辟地，創出屬於自己的空間？
    創出自己的空間？他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情，那便是黑衣僵屍很可能就是開辟出了自己的空間，所以才會風和日麗，但卻又能夠種出屬於僵屍森林才有的水果，所以才能夠隨手便將自己丟到屍力大陸上地東邊來。原來是有了屬於自己的空間，也就是傳說中的半位麵。黃坤不禁有些茫然，若是在普通的世界裏，隻需要知道地名便可以趕去，無論中間有什麼樣的艱難險阻，但要尋找一個傳半位麵，若是不知道途徑簡直就是大海撈針，比大海撈針還要難！
    “難道我再也見不到你了？”黃坤歎了一口氣，他很希望自己的判斷是錯誤的，但他卻知道沒有比這個解釋更合理的解釋了。而那個島嶼一年四季如春。從來不會刮風下雨等等翻唱的自然現象也從另一個側麵指出那裏的不尋常，佐證了半位麵地猜測是正確地。想到這裏。黃坤隻感覺到一陣的痛苦，原本很好地心情也突然變得差了起來。
    過了很久，他終於心情好了起來，午餐時間已經過了很久，他正考慮是不是讓雪莉送一份午餐過來，剛要開門，雪莉已經端著一個放滿了杯盤碗碟的托盤走了進來，黃坤聞著那食物的香氣不由食指大動，向雪莉說了一聲謝謝，風卷殘雲的吃了起來，現在他才想起來，貌似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吃東西了，還好修煉了劫餘鬥氣，身體消耗被降得很低，而且十四級的他也用有了一點點從周圍天地之中自動吸納能量補充體力的能力。
    雪莉默默地給他倒水，將分好的菜和肉送到他的麵前，雖然托盤就那麼小，四隻手都在盤子的上空，但是卻一點也不擁擠，雪莉總是見縫插針恰到好處的將食物和水送到黃坤的麵前，讓黃坤隻需要動動刀叉就可以吃到。開始的時候黃坤還沒有發現，但是隨著肚子越來越飽，他的眼睛也更多的注意到對麵的雪莉。
    雪莉的變化非常大，初見她的時候感覺眼前煥然一新，但卻一身的商人氣息，令他十分沒有胃口，又見時失魂落魄心憂如焚，不過卻仍舊是算計多多，讓他不敢放心，這次再見，他感覺雪莉變得更加成熟穩重，變成了一個合格的家庭主婦，把他照顧的舒舒服服的，直到現在他才知道原來有人服飾的日子是很爽的，尤其是一個美女服飾的時候就更爽。
    “原來人是這樣墮落的，不過我喜歡……”黃坤在心裏很無恥的想著，不過這個想法在屍力大陸的強者心中是不會出現的，這是一種自然規律，一種生存法則，強者並不需要事事親為，他們隻需要讓自己變得更強就可以了，自然會有人把他們的生活照顧的舒舒服服的，而他們則要保證這些人的利益。
    雪莉發現了黃坤那肆無忌憚的眼神，臉微微有些變紅，她竟然害羞了起來。當初她費盡心機想要獲得黃坤的好感，甚至想用侍寢來拴住黃坤的心，但卻被黃坤無情的拒絕了一次又一次，而她卻不見棺材不落淚，試了一次又一次，現在想想就覺得很可笑，也很可憐。
    黃坤離開的這些日子，她不斷地反省自己，發現原來自己的前途本就在自己向他求救那一重起已經綁在了黃坤的身上，而不是自己選擇了黃坤，這個世界的殘酷她不是沒有見識過，失去了家族的支持，沒有強者的庇護，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能幹什麼呢？
    她不喜歡做女強人，她渴望的是安穩的家，長久的日子，還有一個可以讓她心甘情願侍奉的男人，而這個人便是麵對已經成為奴仆的她的引誘無動於衷的黃坤。甚至她覺得自己很幸運，隨便就碰到了一個可以托付終身的人，至於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她知道隻要自己能夠在黃坤的心中占據一席之地，別人眼裏自己應該是什麼就一點也不重要了。
    磨難會讓人成長，這個女孩在磨難中成熟了，隻不過這是心的磨難，精神的曆程，但一樣讓她找到了自己的方向，現在她便在在為自己的幸福而奮鬥。
    “在想什麼？”黃坤吃完了最後一口，擦了擦嘴，嘴上說著話，眼睛卻落在了雪莉那雪白一片，還有一道深深溝壑的胸口，現在他對雪莉已經不掩飾自己的急色了，已經基本完成了向強者心理轉變的他認為現在沒必要矜持了，男人本色嘛……
    “我在想以前，那時候真的是太無知了，如果沒有你的寬容，我現在說不定已經成為了別人的情人，正背地裏算計你呢。”雪莉露出一種略帶迷醉的嬌憨之色，說的都是大實話，卻讓黃坤感覺到了一種極為舒坦的感覺。
    “嗬嗬，這麼說我運氣很好了，竟然沒有失去你這樣一個好女孩！”黃坤攔腰抱起雪莉，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卻沒有了繼續的動作，隻是將她抱在懷裏，這曾是他當初與第一個女朋友在一起的時候最經常做的一件事情，現在他想找一下那種感覺，果然很快便找到了。
    或許，就這樣，也可以坐到天荒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