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關 第一章 靚女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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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這城市已經整整5年了。
我當初是棄掉內地優厚的政治待遇與相對可觀的經濟基礎,攜妻帶兒來到這座美麗的沿海城市的。與其他東南飛的人不一樣,我不是因為在內地幹的不稱心,而是因原單位自己的手下有幾位漂亮的女秘書,導致妻子的疑神疑鬼而不得已來這裏尋求安定的。和內地不一樣,這裏不談什麼對等調動,你既然想來這裏就得準備放棄你原有的一些,因為想來這裏的人太多太多了。
我報道那天,在我們局組織人事科見到一絕世美女。她,肌膚潔白細嫩、身段勻稱健美,尤其是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能時刻電人於死地。後來才知道,她叫譚靜兒(我初來時,以為靜兒是她的小名或妮稱,後來才知道南方這地方喜歡這樣取名。至於為什麼本人沒有去考究。),我們局當之無愧的局花。我見她的第一眼,就已經將自己的眼睛瞪得了盡可能大,因為我非常驚訝,南方這地方也有如此美麗的女性!
聽同事說,她生完小孩剛上班。鬱悶,她居然已為人妻為人母。
俗話道,美女身邊多是非。自從踏進局機關這扇大門,並且與譚靜兒認識以來,我似乎就慢慢地被是非纏上了身。
我本是一個自認清高的男人,因而性格有些內向。從我懂事起,就聽大人們說我很聰明,將來一定能成為將軍(那時,我還在心裏一直嘀咕,將軍就一定需要聰明嗎?很多沒讀過書的農家孩子不是也成了將軍?這是我學生時代看過的一部名叫《從奴隸到將軍》的電影中得到的啟示)。從小學到高中畢業,我一直是班裏和年級的第一名,最差的一次也是第三名(如果隻算數理化的話,我還是絕對的第一)。十九歲那年,我進大三不久,居然發現並證明了一個高等數學定理,因而在內心又增添了幾分自傲。在我了解的數學史中,西方近代數學大師多數是十幾歲便發現了定理或自己定義了法則的。我不也是在這個年齡找到了一個定理麼?不說將來能成為世界數學大師,至少在中國離一個數學家會不太遠了吧!我一直這樣認為著,傲氣也由此而一天天增長,以至於看到美女也無動於衷(我認為,像我這樣有本事的人,應該是美女來靠近我吧!)。
因為這種清高,使得我從內地來到這座城市這個部門後,居然對譚靜兒沒有采取半點行動。其實我在大學時,也沒有攻擊過自己的美女同學或師妹(因為我是數學家呀!)。不過我還是時刻想和譚靜兒呆在一起,哪怕是一會兒,也許愛美女是男人的天性吧。每天下班,我都會去上一趟洗手間,這樣可以順便看看隔壁辦公室的她還在不在。隻要她還沒走,我是絕對不會擅自離開的,因為找個理由加點班對我這個“數學家”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我有時很不地道地想,為什麼她的電腦或其他什麼的就不出點問題,因為隻有這樣,她才有可能屈尊來請我這個科班出身的計算機專家救架呀!(當然她也有可能找網絡中心的那幫嫩小子)
圍著譚靜兒轉的男人有不少。中年的、青年的,甚至還有比她小很多的。網絡中心的小劉和小吳隻要沒事,總會輪流來譚靜兒辦公室坐坐,不時還會很殷勤地幫她的電腦升個級,或者優化一下係統。所以譚靜兒的電腦總是我們局配置最高的,就連局長也望塵莫及。但譚靜兒似乎不怎麼搭理這些嫩頭青,甚至還擺出一副“你要幫我,我總不能薄你的麵子吧!”的神態,我想她是不喜歡姐弟戀的。當然我來這裏的兩個月裏,也未曾見她跟誰火熱過,應該也和我一樣,屬於清高的那一類吧!
在別人眼裏,尤其是在我的一些哥們眼裏,我和譚靜兒似乎是天生一對的郎才女貌。曾經有位很鐵的哥們對我說,譚靜兒和她老公,就像鮮花和牛糞,你應該才是真正的護花使者,幹嘛你不主動點啊!如今不是時興“拆散一對是一對麼?”。我當時還很謙虛地回答,人還是要遵守點道德的(當時沒有上映《手機》,不然會回答:做人要厚道)。
終於有一天,譚靜兒來到我辦公室,並且徑直走到我的辦公桌前,十分難為情地說道:“儲工,能不能麻煩你一下,我的電腦好象啟不動了。”“麻煩一下?這哪是麻煩呀,簡直就是天賜良機啊!別說一下,就是一輩子本人也樂意啊!”我已激動的內心不假思索地冒出了這句我還並沒有說出口的想法,不過此時我還是十分鎮定而紳士答到,“願意為靚女效勞!”這裏我有必要申明一下,此時的我不是在恭維她有多靚麗。雖然靚女和美女是一碼事,不過,在南方這地方,隻要是年輕女子,你都得叫靚女,就如同我們內地叫姑娘一樣。
我按下譚靜兒電腦的電源,隻聽到“嘟——嘟嘟”的響聲。這是顯卡有故障的提示,一般是接觸不良所致。我二話沒說回到自己辦公室,迅速拿來工具,打開機箱,卸下顯卡,用毛刷刷了刷顯卡上的灰塵,然後又快速裝好電腦。我得快,因為這是表現自己才能的時候啊!隨著一聲清脆的“嘟!”,我知道電腦正常了。
“儲工,太謝謝你了。局長要的一份材料在電腦裏,催我馬上送過去,沒想它……。多虧你了。”譚靜兒激動地道謝。
“沒什麼,能為靚女效力是我的榮幸。以後有事盡管找我。”我盡可能掩飾內心的激動,平靜地回應道。
從這以後,譚靜兒的電腦總是有些小問題(特別聲明,這絕對不是本人使的壞),這可樂壞了我。一來二往,我也知道了關於她的不少事情。
她現任老公是一中專畢業生,供職於本市一家石化企業。她與他的結合完全是雙方父母的意願。他們的父母是本省另一城市的工作同事,從小住在一個院子裏。據譚靜兒說,他們不是別人說的那種青梅竹馬。他比她大三歲,也高三個年級。她上初二那年的某天晚上下自習回家的路上,被幾個爛仔圍戲,正好被也是回家的他遇見。他二話沒說,跟那幾個爛仔打了起來。他高大威猛,爛仔被打跑了,他也受了傷,她父母一直很感激他。後來她考上南方地區一重點大學,他正好從省城一所中專畢業,分配到現在的單位。四年後,她也來到了這城市的這個任何女孩子都羨慕的政府機關。她說,本來是要分配她下基層的,因為長得比另一個漂亮,就留在機關了。看來女人漂亮絕對是件了不起的事情。
譚靜兒的興趣非常廣泛,唱歌、彈鋼琴、舞蹈、健身、籃球、乒乓球、羽毛球、遊泳樣樣都會,而且還都還很行,甚至還能同小青年一起踢足球。我曾經想,她哪有時間讀書啊?不過這些技能確實能給人立足某個單位帶來極大的方便,因為人與人要交往、單位與單位也要交往,而交往常常又需要一個正當的理由。
一天,我們局和市委、市府兩辦進行了一場籃球賽。按比賽規則,要求場上隊員的男女比例為3:2。我當時馬上就聯想到,建國初期,一些老幹部尤其是部隊的老幹部也喜歡這種男女混合比賽,這裏麵應該是有些奧妙的吧!
熱身時,譚靜兒脫掉運動外套似乎沒加思索就交到了我手上,弄得我當時還真有點不好意思。比賽開始了,譚靜兒作為我局的主力女隊員第一批上場。穿著女式運動背心和短褲的她顯得十分的精神,外露的皮膚盡管看上去白嫩嫩的,卻絲毫不乏力量。跑動時不象其他女隊員那樣,大腿上的脂肪如嫩豆腐似的來回晃動,她可是有一些肌肉的。
雙方采用的都是人盯人戰術,球場上陰盛陽衰表現得十分突出。男隊員都不敢防守對方的男隊員,而對對方的女隊員那可盯得非常的緊,幾乎有些胸碰胸了。防守譚靜兒的是市府辦的一位副主任,看得出來,他對今天這項工作非常盡職。譚靜兒走到哪裏他跟到哪裏,他們這方掌握球時,他仍一個勁的跟著譚靜兒,好象自己根本就不會投籃似的。或許是這位副主任年紀大了,或許是他很懂得憐香惜玉,或許是譚靜兒球技確實很高。當譚靜兒真正控製住球的時候,還是把他拋得老遠,並不時將籃球送進藍框內。
比賽結束了,贏球的一方很激動,輸球的一方也很興奮。接下來是雙方隊員共進晚餐,然後卡拉OK。我本來是沒有資格去晚餐的,但譚靜兒當著大夥兒的對我說,“你不是在文工團呆過嗎,今天怎麼也得亮亮你的歌喉呀。”我們的副局長兼工會主席也接過譚靜兒的話對我命令道,“你得去,唱歌是我們局的弱項,今天你得給我扳扳本。”沒辦法,隻好厚著臉皮去蹭飯了。
飯桌上,我與譚靜兒挨著。我輕聲問她怎麼知道我在文工團呆過,她說她仔細看過我的履曆。看來在人事幹部麵前是絕對不能瞎吹的,如果你實在忍不住,那就吹點野史吧!
從小學到高中,我的歌在學校是出了名的。那個年代是個瘋狂的年代,人們的業餘生活就是唱革命歌曲。進高中那年,我們學校去當地駐軍慰問演出,記得我當時唱的是一首《延安頌》,演唱過程中,指戰員(現在稱叫官兵)們的掌聲是此起彼伏。演出結束後,師文工團的一位領導找我談話,問我願不願意在他們文工團做業餘演員。那個時候,當解放軍是非常光榮的事,我求之不得,立馬就同意了。高中畢業後,我下鄉插隊不久,經部隊與地方協商,我又被借調到這個文工團,成為一名不穿軍裝的文藝戰士。在此期間,我得到許多老師指導,學習過美聲、民族等唱法,練過手風琴。尤其有位資深的男高音還教會了我多支前蘇聯的歌曲,如《喀秋莎》、《莫斯科郊外的晚上》、《三套車》等。要知道,這些歌在那個年代是絕對不能唱的,說是有資產階級情調。之後,我還隨團參加過軍區的文藝調演。如果不是恢複高考,恐怕唱歌會成為我終身的職業。
卡拉OK開始了。市委、市府辦派出了他們的歌霸(卡拉OK時霸住麥克風的人)先唱了兩首,贏得了不少掌聲。聽得出,是經常唱歌的人。我們的領導等不及了,“儲劍飛,上”。我沒加思索點了一首《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用的是美聲,因為這首歌比較能體現一個人的音樂功底。歌才剛唱了二句,掌聲就已經起來了。末了,雷鳴般的掌聲經久不熄。我們的領導高興的不得了,拍了拍對方領導的肩膀說,“你們沒有這樣專業的吧!”,然後又對我說,“再來一首,也讓他們知道什麼叫人才。”我又點了一首“十五的月亮”,並邀請譚靜兒唱女聲對唱部分。演唱時,我們很投入,不時還轉過身相互深情地對視片刻。唱完後,我腦袋裏忽然冒出了一個奇異的幻想,“如果你譚靜兒是我的那一半,我才舍不得讓你在家鄉耕耘著農田呢!”。
這天晚上我很風光,不僅陪我們領導唱了,同時還應對方一靚女之邀唱了一首黃梅戲《夫妻雙雙把家還》。最關鍵的是得到了譚靜兒的肯定,她說我的聲音富有磁性,不是簡單地運用喉嚨,而是用心在唱。我很興奮。這天回家比較晚,妻子問我幹嘛去了,我如實作了彙報。她問是不是有很多靚女請我同唱,我說是在陪領導唱。妻子沒有再盤問。
男人會唱歌也是能招來女孩子青睞的。沿海城市的夜生活非常豐富,卡拉OK是其中的一項主要活動。
一天,譚靜兒約我陪她去唱歌。同譚靜兒一同走進KTV包間時才發現,裏麵已經等候了兩位靚女。譚靜兒給將我們相互作了介紹,一位是外經委的張薇薇。另一位是是海關的,因後來一直沒見過她的麵,所以也沒記住她的名字,很有些對不起這位靚女,如果她不巧看了我的這本小說,在此向她表示歉意。這兩位也是很靚,比譚靜兒也差不了多少。於是我又聯想到了譚靜兒留在我們局機關的原因。
這晚就我們就四個人唱,我不知道譚靜兒有何意圖。不管了,有三個靚女陪著,你還管它什麼意圖呢,她們還能把你吃了?
張薇薇的歌唱得很不錯,私下說,比譚靜兒的唱得好。她很喜歡唱港台流行歌,我卻不怎麼喜歡,總覺得唱流行歌不能體現一個人的實力。不過為了不失譚靜兒的麵子,我還是委曲求全陪她對唱、合唱了幾首。海關那位靚女唱歌的水平和譚靜兒相當,我也陪她唱了幾首。唱歌進行中,譚靜兒還不時地給我點了幾首蔣大為、李雙江的獨唱,《牡丹之歌》、《北國之春》、《紅星照我去戰鬥》、《我愛五指山我愛萬泉河》。當然,我也陪譚靜兒長唱了不少,什麼《小城故事》、《月下送君》、《好人一生平安》等。最後,譚靜兒對這兩位靚女說,“沒騙你們吧?”。送走兩位靚女,我問譚靜兒,“你們說什麼呀?”。譚靜兒告訴我,她在她的這兩位姐們前誇過我的歌唱得一流,她們要求見識見識。哦,原來這樣。哎,我是你什麼人啊,我唱得好與你有什麼關係?我心裏這樣嘀咕著。
在此之後,譚靜兒時常請我陪她去唱歌。應該說,我是為她爭了不少麵子的。因為每次唱完後,她都一臉的得意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