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你，不是誰能替代的！”芷樺回答地更加正式，“如果有一天我會和別人在一起，那也不是因為他取代了你，而是因為我真心喜歡他！況且，我不是一個會輕易對別人付出感情的人，如果我決定了，那就是深思熟慮後的結果，不會改變。”
    “你不會輕易對別人付出感情？”大海鬼使神差地又複述了一遍，而且語氣中明顯夾雜著疑問。
    “嗯，是的！”芷樺中肯地回答。
    “那我呢？”大海連忙反問道。
    “你？你什麼？”芷樺疑惑不解。
    “不對，應該這麼說，那因為我呢？”大海知道，他正在咄咄逼人，但他就是無法控製自己不這樣做，既然已經開了頭，他就沒有退縮的餘地了。
    “因為你？”芷樺深吸一口氣，“因為你，我就會付出一些什麼，是這個意思嗎？”
    “你說呢？”
    “……分時段吧！”芷樺有些迷惘，“如果是從前……我想從前應該不需要我多說了。”
    “那現在呢？”從前的點點滴滴大海當然記得，可是他更關心的是現在和將來，那樣心無旁騖的愛究竟還會不會延續？在經曆了這麼多波折之後，那份愛還在不在？
    “現在……現在的話，我隻能說，我也不知道。”芷樺曾經聽人說過，女人被傷害一次是純真，被傷害兩次是無知，被傷害第三次就是愚蠢，她當然不想也不敢三番兩次被同一個人傷害，尤其是她這麼在乎的人。“再說，咱們現在這樣遠距離地討論這個問題，你認為有意義嗎？”
    “怎麼會沒有意義呢？你怎麼知道我現在不能飛回去呢？你怎麼知道我4個小時不可能到哈爾濱呢？”大海迅速解釋道，“我四個小時就能飛回去的！”
    “欸，你最近又受什麼刺激了？”這是芷樺能想到的第二個可以解釋大海異常行為的理由。
    “受刺激？沒有啊，我很好呀！”大海有點兒無語，為什麼自己的告白總被當成是神經錯亂的舉動呢？
    “那不是最近，就是今天了！你……今兒個怎麼啦？”
    “今兒的打擊比較嚴重！”是啊，一片真心被人踩在腳下反複蹂躪，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何止是打擊。
    “誰打擊你了？”芷樺本能地提問。
    一聽這個問題，大海瞬間氣到快要吐血，他當然不能說是被芷樺氣的，否則芷樺一定又會說他不正常，所以，他隻能打碎牙齒往肚子裏咽：“……不告訴你！”
    “不告訴我可以，但是總不能編出這些渾話來刺激我啊，對吧？”芷樺有點兒生氣了，她氣大海為什麼把在別處受到的氣轉嫁到她的身上。
    “我……”大海真是冤枉死了，可是話已至此，他也隻好繼續編下去了。“我刺激你不可以麼？”
    “不可以！”芷樺回答地幹淨利落，仿佛在告訴大海，她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她了。
    “唉，沒想到第二計也失敗了！”大海徹底癱倒在沙發裏不想起來了，“看來她確實變了，原來的她無論如何都會給我留條路走的，可是現在……看來，我隻剩下必殺技了！
    關鍵詞三：九年之約。
    “嗯……那你還記不記得‘九’呢？”這是個普通的疑問句，甚至是除了他們二人之外沒有人能聽懂的疑問句，可是，大海的聲音中卻充滿了誘惑，讓人禁不住回憶過去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