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暗流  第二十九章 我這輩子吃定你了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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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那時候…啊…我母妃剛去世…我沒了靠山依仗,我的那個畜生哥哥和一群大臣的兒子們都欺負我…嗯…啊…我…我小時候騎馬摔斷過腿,雖然沒有烙下頑疾,但卻不能習武,隻學了女子的鞭術,嗯…嗯啊…他們就把我按倒在地上,我的哥哥親手將鞭子插進我的下身,啊…啊…血流了一地,他大笑著罵我是妖人,隻因為我這一張女人的臉,嗯…啊啊…嗯…西景…西景…啊…我不行了…要出來了…西景…啊!”
    孟西景趴在段幹加琰柔軟的身體上擅抖著,段幹加琰激情過後的膩滑將本來就已經汗濕的兩人弄的更加狼狽,孟西景忽然覺得想笑,隨後笑出聲來,逐漸變成大笑。
    笑了一會,孟西景將段幹加琰緊緊摟在懷裏,吻著他臉上激情過去殘留的淚水,鹹澀的味道卻讓人異常留戀。
    段幹加琰依偎在孟西景的懷裏,汗濕的頭發貼在前額上,卻連抬手扶開的力氣都用光了,隻在孟西景的臂膀裏蹭了噌,繼續向孟西景講訴著自己的遭遇:“我從小就不得老頭子歡心,不光是因為我長得像女人,還因為母妃懷我時被人誣陷跟一名樂師有染,母妃差點被老頭子打死,在醫師治療的時候卻意外得知已經懷有身孕,本以為母妃與樂師有染的事情可以不攻自破,但老頭子卻硬說孩子是樂師的,所以將母妃貶為下人,直到我出世之後,父王按著生辰推算我果然是他的兒子,才將母妃洗脫罪名,但已經失了寵,堂堂一個中原公主,吃的住的卻還不如一個得了勢的下人,後來母妃因懷我時用冷水洗衣落下的風濕年輕輕的病死,我便成了無依無靠的野種,被我的畜生哥哥整天欺辱,後來有一天老頭子忽然大發慈悲的將一塊封地給了我,我才得以脫離那個地獄,但我身為二皇子竟然還不如一個走南闖北的商人富有,我在封地上隻有三四個仆人,連保護我的護衛都沒有,於是我就發誓我一定要變強,便開始學著經商,後來果然小有成就,但還是不夠,這點錢不足以讓那些大臣們高看我,於是我就開始買賣中原奴隸,也就是那時候我從一個中原奴隸手裏得到了你的兵法,那個奴隸剛好就是從你府邸跑出來的惜半,然後我便開始學習那上麵的兵法,然後用假名字參軍,一路晉升到副將,才被老頭子發現我這個將士奇才竟然就是他的那個女氣的小兒子,但無論我在軍中的威望再怎麼大,他還是從心裏瞧不起我這個兒子,不想把王位繼承給我這個強子身上,想把那個隻知道享樂的畜生哥哥扶上單於的位子,但是我不甘,我不要一直被人看不起,我要做那個萬萬人之上的人,讓所有人都仰視我!直到那日被你羞辱,見到了桌上你留得字條,竟與那手寫的兵法是一個字跡,於是我便開始懷疑你的身份,後來便派我的人去中原查探,方才知道了你是惜半之前的主子,而且查探到了有些地方有一些神秘的組織,而你這些年身為護國公竟然過得異常拮據,且亦不是什麼忠貞之士,暗地裏亦收了不少賄賂,於是便想到,這些組織是你的,而你的錢正是用在這些組織上,後來派了人偽裝進入組織內部,知道頭目叫四京,而你的名去了上麵的一半剛好符合,於是我便確定這個頭目便是你,隻是不知道你要這些秘密組織用意為何。”
    說道這裏段幹加琰抬眼看向孟西景,孟西景淡笑搖頭,將段幹加琰的好奇心打消,段幹加琰本來也沒特別想知道答案,便繼續說下去。
    “然後我就派人在林營四周蟄伏,看看能不能有機會將你捉回來,果然有了一個機會你是孤身一人出來喝酒的,我隻是很奇怪你為何明知道會被朝中的人或者我的人抓住還出來?”
    “人有失手馬有失蹄。”孟西景這句話說的異常苦澀,他是從心裏不怨承認那些被拍出來保護自己的人是門鬆殺的,但是能騙得了段幹加琰,怎麼也騙不了自己,隻是有些寒心的感覺罷了,怪不得別人,更怪不得門鬆。
    段幹加琰見孟西景沒有要說實話的意思,也不去計較,所以找女人做伴和找男人做伴的區別就在這裏,女人即使再像男人一樣大氣,卻終究不是男人,男人可以做到不計較,女人卻做不到。
    孟西景輕輕扶著段幹加琰的背,閉著眼睛聲音異常的溫柔:“於是,你就像留我在身邊出謀劃策,幫你搶下這天下?”
    段幹加琰露出妖冶嫵媚的笑容,欺上孟西景的唇啄了一口:“我就是要賴著你,你若是打算棄我,你也會不得好死。”
    “可是你知道了這一切為何還要那樣折磨我?”孟西景隻是好奇,並沒有責怪的意思,卻是把段幹加琰說的臉一紅。
    “我是在氣你那日對我做的事,明明我都是你砧板上的肉了,你怎麼還那麼粗暴,我三天都沒下床!”
    孟西景無奈,用手寵溺的劃了下段幹加琰的鼻尖:“我真是恨你也不是,愛你也不是。”
    段幹加琰露出一個像得到心愛東西的孩子一樣的笑容:“我這輩子吃定你了。”
    這一笑隻看得孟西景小腹一熱,渾身血液都開始滾動起來,孟西景將段幹加琰抱在懷裏,下巴放在他的頭頂:“你要什麼,我都會拚了命的幫你得到,隻是莫要動了中原。”
    段幹加琰掙脫孟西景的束縛,將頭抬起來:“為何?防著一塊大肥肉不讓吃?”
    孟西景立刻將臉板起,鄭重的看著段幹加琰的眼睛:“因為我答應了一個人,我會讓他安安穩穩的做皇帝,直到我死了。”
    段幹加琰雖然不悅但又沒辦法,隻好撅起嘴。
    孟西景苦笑道:“別再誘惑我了,不然你肯定受不了,明明是個拚戰沙場的將軍,竟然還那麼怕疼。”
    段幹加琰臉一紅,將臉埋在孟西景的胸前:“這分明不是一回事,兩種疼的感覺不是一樣的。”
    孟西景無奈,段幹加琰在孟西景懷裏隻扭動著拱一拱,孟西景就開始蠢蠢欲動了。段幹加琰一抬手剛好碰到又鬥誌昂揚的堅挺,一聲驚呼:“又來?”
    孟西景一聲壞笑將段幹加琰再一次壓在身下,挑逗的吻著段幹加琰的脖頸:“誰讓你就是個勾魂的妖精,隨便在我懷裏動一動都能讓我昂揚起來。”說完手探向段幹加琰下身。
    段幹加琰又驚呼:“不行了,我不要了,我才剛剛出來還沒緩過勁來呢!”
    孟西景再壞笑,這次笑的有些猙獰:“誰讓你是羊入虎口了,這可由不得你了,再說,我可是聽下人說過,你的耐力也很強,不過我估計以後是沒機會用了,哈哈。”
    段幹加琰掙紮了兩下,便又一次被孟西景帶進情欲裏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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