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暗流  第三章 【求收藏,求推薦】西景,席井,傻傻分不清楚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1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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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華安氣鼓鼓的領著孟西景來到廚房時,夥夫正將剛拔得鴿子毛與柴放在一起往爐灶裏添,孟西景一聲怒喝:“…呃…住手!”
    年輕的夥夫一直安分守己,被孟西景這一喊,嚇得將拆扔到了地上,而剛好掉到了還殘有火星的柴灰上,於是有幾根鴿子毛迅速被少了起來,還連帶著旁邊的柴草。
    孟西景急忙竄了過去,將外袍脫下開始撲火,又轉頭對這夥夫和華安喊道“愣著幹嘛,…呃…快救火!”
    於是華安也加入了撲火行動,這邊兩個人撲的不亦樂乎,那邊夥夫暗自奇怪,也就幾根柴草而已,如果主子不把衣裳扔裏剛才它自己著(四聲)著著(四聲)著就滅了,怎麼這麼緊張?於是也像模像樣的去打了一桶水,滅火是要用水的吧。
    當孟西景歡天洗地的拿著從柴草裏找出來的書信的時候,一桶從天而降的冷水就把他澆了個透心涼。
    然後夥夫的提醒才遲遲來到:“王爺……小……心”話說到最後聲音小的連自己都聽不見,他好像是……惹禍了?
    王爺手裏攥著已經被水浸濕墨跡暈染的紙條,摸了一把臉上的水漬道:“很……好……滅的好,你叫什麼名字?”說出的話竟然不再打嗝了,卻咬牙切齒的像是要把夥夫吞了。
    “回……回王爺,小的叫順子。”順子小心翼翼的擦著冷汗,聽說這些個當官的都殺人不眨眼的。
    “好,順子……你以後就去倒夜香!”孟西景一聲吼將華安都嚇了一跳,更將膽小的順子嚇的跪倒地上。
    “謝……謝……謝王爺不殺之恩。”
    孟西景一怒回房。
    於是第二天,孟西景吸著鼻涕發著高燒躺在床上,一邊看育兒經一邊吃著甘蔗。
    “王爺,喝藥了。”旻溪端著藥走進來,將藥遞給他。
    “旻溪啊……”孟西景端著藥,一臉痛心的看著旻溪。
    “本王是不是曾經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
    旻溪不自然的笑了笑,坐在圓凳上看他:“不知王爺為何這樣說?”
    孟西景將上次門銘弄回來的銀剪子放入碗中,沾了沾藥汁,拿出來捏在手裏。
    “旻溪,你說,這東西為何會黑?”
    此時旻溪的臉色發白,明顯的看出,他藏在袖中的手動了動,隨後便握著匕首向孟西景猛刺過來,人還沒近身,就被從窗外飛來的一枚棋子擊落,氣勁將旻溪的手腕刺的一疼,脫臼了。
    祝彥雅趴在窗前笑的一臉沒心沒肺:“哎呀王爺,你看我的棋藝果然像門銘說的那樣不精啊,竟然連棋子都掉了,我進來將它撿回去。”
    還沒等孟西景回話,便大搖大擺的越窗而入,將棋子撿了,順便把那把匕首也拾了去,還邊走邊說道:“真是把好刀啊,正好我還缺個切果皮的,旻溪兄,就贈與在下吧。”說完又從窗子出去了。
    孟西景歎氣,怎麼他帶回來這些人,都不走門呢。
    他這一歎氣,旻溪卻以為是在歎他,於是強忍著手腕上的痛說道:“你要殺要刮,隨你。”
    他這話一出,孟西景又是一歎,怎麼什麼時候這些人又有個愛把殺啊、死啊的掛嘴邊上的毛病了?
    “誰說我要殺你了?”
    旻溪一愣,隨即冷笑道:“哼,別以為你演一出以德報怨的戲我便會感激於你,我與你有不共戴天之仇,隻要你不殺我,我就會殺了你!”
    孟西景第三次歎氣,“旻溪,惜半的死確與我無關。”
    旻溪聞後驚訝了半晌,才說道:“你怎會知我與惜半相識?”
    孟西景又故作高深,“其實我也知道,你們是兄弟,你走的那幾日,便是惜半的忌日,我也能看出,你與他眉眼間的幾分相似之處。”
    “哼!你當出拋棄他,讓他回家不久之後便抑鬱而終,這些你休想滿了我,別以為我會相信你這隻言片語。”
    孟西景搖頭“旻溪你可曾聽他說了欺他棄他之人叫什麼?”
    “當然是叫西景!”
    孟西景隨即無奈道:“若是那人叫席井,你可能分的出來?”
    旻溪閉口不答,算是認了。
    “其實當初的確是我買了惜半回來,可我並未與他有過……雲雨之歡,隻是看他在那館裏收人調戲方才給了他自由之身,他便為了感激我的恩情留在府裏當了下人,便認識了當時府裏的侍衛席井,於是兩人暗生情愫,我便給了他們點錢,讓他們做些小生意,雙宿雙飛,卻不想……席井竟是個三心二意之人,走後沒多久便迷上了戲班裏一個唱青衣的小倌,然後拋棄了惜半,最後惜半鬱鬱而終,卻不想,你會為他報仇,而且,誤以為是我負了他。”
    旻溪聽後已經雙眼通紅,一把抓著孟西景的袖子問道:“那個負心人在哪?我要去殺了他!”
    孟西景伸手扶了扶他的背“已經被我斷去雙腿,在江上裝船渡人過活。”
    旻溪聽後眸子暗了暗,原來仇早已經報了,而自始至終,他沒有幫上任何忙,反而還差點害了一條人命,他為了報仇所做的這些,包括賣了自己,竟然,都成了一場笑話。
    “旻溪,你不要多想,本王既然將你帶回府中,就會對你負責,日後你便留在我身邊即可。”這本來是一句對女人說的話,不過此時此刻,他孟西景也實在是想不出有什麼安慰人的話了。
    “王爺”說話見旻溪已經跪在了地上“旻溪誌不在此,對王爺也並非真情,而王爺對我怕也是如此,所以我懇求王爺準我離開。”
    孟西景扶著他的背的那隻手僵在半空,隨後釋然一笑:“好,一會你便去管家那領些錢,隨時可以離開。”
    旻溪磕頭:“謝王爺成全。”
    起身,出門。
    孟西景獨自躺在床上,眼睛闔上,看不出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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