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陰湖屍殿 第二十五章 意外聽到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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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清早,我還在睡夢中,胖子就過來敲門,祖父從書房裏走出來開門,胖子進來後走到我房間,推了我幾下。
我:“哎喲哎喲,娘的你他媽就不能輕點,我現在是個病人好吧,傷還沒好呢。”
胖子:“太陽都曬屁股了,還不起。”
我慢慢坐起來,望望窗外:“靠,外麵在下雨呢,你他媽連瞎編都不會啊?”
我聲音有點大,把身邊的小鬼頭給吵醒了,他揉揉眼睛,胖子走到他麵前遞給他一個煎餅果子。
我:“乖,刷完牙再吃。”
小鬼頭點點頭,從床上爬起來。
胖子一屁股坐的我身邊,掏出一包煙點了一支,我聞到煙味被嗆了幾下,胖子扔給我一支說:“給,以毒攻毒。”
我接過煙,小鬼頭自己走出房門去衛生間洗漱了。
我:“怎麼起這麼早?”
胖子抬起手腕看看表:“六點多了,還早啊?”
我:“靠,才六點多,還不早啊,娘的,剛剛你一推,我還以為自己在墓室裏把我嚇出一身冷汗。”
胖子嘿嘿笑笑:“這才倒幾個鬥啊,你就抗不住了?”
我:“誰抗不住了?對了胖子你起這麼早幹嘛?”
胖子:“去店裏啊。”
我:“媽的,就這點屁事?”
胖子:“快快起來別磨蹭,這鋪子都關門多少天了,生意都流失不少。”
我:“催啥催?店裏現在啥東西賣光了,還能有啥生意啊。”
胖子:“那要不咱們下鄉去收點回來,反正手裏有些本錢,嘿嘿。”
外麵淅淅瀝瀝雨下個不停,我瞪了一眼胖子:“你說這店誰才是老板啊。”
胖子瞅瞅我:“你啊?怎麼了?”
我:“哼哼你還知道是我啊,怎麼我感覺你才是老板我是傭人呢。”
這句話撐的胖子沒話說,我:“下午再開張吧,上午帶小鬼頭去買幾件衣服,他總不能天天穿我的衣服吧。”
胖子拍拍腦門子:“喲,我還真沒注意這個。”
我從床上爬起來,看到祖父的書房門緊閉,看來他們三人昨晚是一夜沒睡,想敲門進去,轉而想想這樣不太好,就走進衛生間洗漱洗漱,等出來的時候,書房門‘咯吱’一聲,祖父走了出來,對我說:“晴一,你待會出門帶些菜回來,記得多買點素菜。”
我哦了一聲,輕聲問道:“祖父,他們都是什麼人啊?”
祖父:“以後你就知道了。”說完祖父轉身回書房,剛一轉身猶豫了一下又轉過頭來問了我一句:“身體怎麼樣了?”
我:“嗯,好多了。”
祖父:“那就好。”
我:“嗯。”
祖父:“哦還有,記得幫小鬼頭買張床回來,棉被什麼的家裏都有。”
我:“祖父,我看床就不用買了,讓他睡我的床好了,反正我和胖子在外麵租了房子。”
祖父:“也好,你看著辦吧,這段時間多陪陪他。”
我嘿嘿笑道:“知道了,祖父。”
進了自己房間後,我從箱子裏翻出幾件自己小時候的衣服拿給小鬼頭穿,稍微有點大,不過還湊合能穿,胖子又催促了幾句後,我說:“胖子,你沒事吧,早上六七點的哪家服裝店開門了啊?”
胖子:“媽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亢奮了,這一回家就想東走走西逛逛,不消停。”
我不耐煩:“得得,你幾時消停過了,算了,先跟我出去買菜吧,然後再帶小鬼頭轉轉,熟悉環境。”
我帶小鬼頭和胖子出了門,外麵有些陰冷,胖子問我那兩個和尚是什麼人啊?
我說是喇嘛好不好,胖子來了一句喇嘛不就是和尚麽?一回事。
我搖搖頭說我哪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啊,剛剛問祖父又不說。
買完菜回家,祖父還在書房裏。我呆了幾分鍾就出去了。
路上的行人不是很多,胖子一隻手指指畫畫,一會要小鬼頭看這一會看那,我腿有點打哆嗦,不知道為什麼很累,就對胖子說要不趕快去買幾件衣服然後回店裏休息一下吧。
胖子看到我確實很疲憊的樣子隻得作罷。
胖子一口氣給小鬼頭買了六套衣服,我說咦這不是你的作風啊,怎麼不心疼錢了。
胖子不屑的說:“這錢不就是來花的麽?”
我嗬嗬笑著沒再說什麼。
將近中午時分才回到店裏,胖子看到店門口他貼的那張大字報不知被哪個小孩給撕了,就罵了幾句然後開門,一進到店裏我就聞到一股熟悉的氣味,隻是望著空空的幾個架子又覺得有些落寞。
胖子衝對麵一家小飯館喊了一句:“小廖,水煮肉片,冬瓜湯,四碗米飯。”
對麵傳來一句:“好嘞。”
過了一會,對麵飯館的夥計笑眯眯的端來胖子點得飯菜:“很久沒看到你們了,這是上哪去了?”
胖子:“倒…”
他的話剛一開口,我用腳踢了他一下,胖子趕緊說道:“跑地皮倒騰倒騰生意。”
那個夥計:“嗬嗬,這倒騰的時間可真夠久的啊,發了不少財了吧。”
胖子迫不及待的拿起一雙筷子:“財沒法,倒是累個半死。”
那個夥計傻嗬嗬的笑了幾下轉身回去了。
我問小鬼頭累不累,他搖搖頭。
我稍微吃了幾口飯,點了一支煙,望著外麵的雨,直到傍晚左右都沒有一個客人光顧,胖子坐在凳子上睡覺,呼嚕聲打的震天響。
到了7點多準備關門的時候,胖子對我說:“誒,你祖父他們來了。”
我順勢去看店外麵,看到祖父和兩位喇嘛朝我們店的方向走來。
其中那位名叫班貢穆赤的老者來的時候還帶著一副近視眼鏡,皮膚很黑,又很瘦,不過顯得非常和藹可親。
另外名叫多嘎的年輕人,皮膚和那老者一樣,黑黝黝的,臉頰兩塊紅撲撲的曬傷痕略為明顯。
看到他們前來,我叫胖子待會再關門,說完走到店門口,祖父的黑眼圈很是明顯,看來他從回來到現在都一直沒有睡覺。
班貢穆赤走上前來衝我點點頭,多嘎站在他身後咧開嘴巴笑笑,露處一排潔白的牙齒。
我說快進店裏,小心別淋濕了。
等他們三人進店後,把傘收了,鋪子裏的麵積雖然很小,不過很多東西都賣光了,所以倒也不會十分擁擠。
隻是凳子就沒有那麼多,我叫胖子和小鬼頭站起來,把凳子讓給他們坐。
班貢穆赤揮揮手說不用,他的嗓子有點啞。
我把凳子搬到他們前麵說坐吧,沒事。
祖父和班貢穆赤做下來,那位叫多嘎的年輕喇嘛依舊站在他們後麵。然後胖子拿出暖水壺給他們幾人到了杯熱水。
祖父對小鬼頭說這南方的天就是這樣,老愛下雨,等以後有機會的時候再帶他去公園玩。
我說今天帶他去外麵逛了一圈,祖父又對小鬼頭說以後就是一家人了,把這裏當成自己的家,有什麼事就和南哥哥說。
小鬼頭很懂事的點頭,我問祖父吃過飯了嗎,要不點幾個菜就在這裏吃得了。
祖父說也好,胖子聽後領著小鬼頭到對麵的小飯館去點菜了。
我看著兩位喇嘛,一下不知道怎麼開口叫什麼稱呼,班貢穆赤笑著說:“小南,你叫我穆赤就可以了。”說完指著身後的多嘎說:“我們都習慣叫他嘎嘎。”
我:“嘎嘎?嗬嗬。”我覺得這個名字有點像小孩的名字,笑了笑。
祖父:“晴一,要叫穆赤師傅,哦對了過兩天我就要出門一趟,時間可能會比較久,你在家的這段時間就好好休息知道嗎,等身體完全康複了再去跑跑地皮。”
我:“啊?祖父你這是要去哪啊?”
祖父:“西部。”
我:“西部?哪啊?”
祖父:“西藏那邊。”
我:“西藏?那麼遠的地方?去哪做什麼?”
聽到祖父說西藏,把我嚇一跳。
祖父:“辦點事,可能要一兩個多月吧。”
我:“這麼久?,可是都快過年了啊?”
祖父:“嗯,我會盡量的趕回來過年,隻是,如果我沒有趕回來的話你也不要擔心,知道嗎。”
自從昨天看到那兩位喇嘛後,再加上在回來的火車上,祖父好像有幾次想開口對我說什麼,但欲言又止,我就隱隱覺得祖父背後有很多事瞞著我。
祖父是一個很固執的人,可能是他的遺傳吧,在很多時候我性格跟他一樣。
我:“祖父,能不能告訴我到底去那做什麼呢?是不是跟我祖母的事有關係?”
祖父搖頭,沒有再說話。
我:“我也想去。”
祖父抬起頭看了我一眼,立馬回道:“不行。”
我有點生氣,肯定是跟我祖母有關係,我都已經知道祖母失蹤了,為什麼還要滿著我呢?
我:“反正我這次說什麼都得跟著去。”
這時胖子站在對麵叫了我一句,問我是把菜端過來吃還是過去店裏。
我站起來回到:“端過來吧。”
胖子和小鬼頭很快端了一些飯菜過來,除了一盤小炒牛肉其他大部分是素食,我翻出幾張舊報紙鋪在櫃台上,大家六人全部圍在長玻璃櫃台邊,胖子飯量大,又是兩碗,我說:“我記得你中午吃了兩碗啊,這大晚上的你也不怕消化不了啊?”
胖子拍拍肚子:“誰叫我腸胃好呢,嗬嗬。”
我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菜放進嘴裏,祖父特意往我碗裏又夾了些牛肉,我悶著一張臉。
吃飯氣氛很悶,胖子也看出一些苗頭不對,嬉皮笑臉的講了一些笑話,結果搞得場麵更加尷尬。
吃完飯,祖父要我和胖子帶著小鬼頭先回家,我裝作沒聽見,點了一支煙誠心氣他。
祖父臉色也很不好看低著嗓音說:“你真想去?”
我一聽這句話嘿有戲了,趕緊點頭,胖子問了句去哪啊?
祖父:“西藏。”
胖子:“啊?去哪做什麼?”
祖父臉色緩了些:“去那辦點事。”
胖子哦哦兩聲。
祖父轉過頭對穆赤喇嘛說:“還是按計劃進行。”
穆赤點點頭,他的神色有些猶豫:“可是…。”
我聽到他的話一轉擔心祖父又會變卦,立馬搶道:“穆赤師傅,您就放心吧,雖然我不知道要去做什麼,但肯定不壞事,嘿嘿。。”
穆赤歎了一口氣:“那好吧。”
胖子:“那白雯過段時間不是要過來麽?”
我:“哎喲把這事忘了。”說完我看著祖父這時間正好趕上了。
祖父對我說:“白雯不是留了個電話號碼麽?明天給她打個電話,推到年後吧。”
我:“嗯,好嘞。”
我又對胖子說:“這段時間你來照理小鬼頭和店裏的生意吧。”
胖子點點頭,不過我看他的樣子好像也想跟著去就說:“胖子,這後方的大本營可就權權交給你負責了啊。”
胖子:“這還用你說,你們去吧,記得回來帶點那邊的土特產啊。”
說完後祖父要我和胖子這幾天還是回家住,陪陪小鬼頭,他說這次出行的時間可能會比較久,我說好的。然後祖父起身和那兩位喇嘛走了,我問祖父怎麼你不回家嗎?
祖父:“我和他們還有點事要辦,你們先回家吧。”
回到家中,我看小鬼頭有點困就叫他先去睡覺,累了一天了。
外麵的雨停了,過了會竟然能看到朦朧的月亮。
我出了門走到大院外,我看著天上的月亮問胖子是否還記得在月光嶺洞中看到的月亮,胖子說這能忘嗎?第一次在洞中賞月,真他娘的詩情畫意。
我說還被一幫粽子們緊追不舍的,確實夠屍情畫意的。
我:“胖子你說閆叔他現在會是在哪呢?”
胖子:“閆叔?嗬嗬,這誰知道,估計在和那幫粽子們下棋吧。”
我歎了一口氣,覺得這世事難料,本來打算回來後去趟牛峽嶺來著,看來又得往後拖了。
胖子說這馬六甲看來也是去不成咯,我說這可不一定,這大冬天的睡去馬六甲啊,要去也得等到三四月份開了春才能去,海水冬天的風浪簡直就是一場噩夢。
胖子問我和祖父他們去西藏做什麼,我說祖父還沒跟我說呢,我的直覺告訴我可能與祖母有關係。
胖子:“嘿嘿到了那記得找個公用電話,有什麼事打個電話來。”
我:“怎麼你也想去?這又不是去倒鬥。”
胖子:“看你說的,難道這隻有倒鬥才能引我過去啊?”
我:“得得你就在家老老實實呆著吧,小鬼頭還需要有人照顧呢。”
另一戶的桂阿姨和韋老師他們夫妻倆剛下班回家,看見我和胖子笑嗬嗬的點點頭,我說這麼晚才下班呐,桂阿姨說最近廠子裏忙,得抓生產,這不快過年了麽。
桂阿姨看見胖子一隻手掛在胸前,又看到我走起路來行動很慢,問我們怎麼搞的。
胖子抹了一把鼻涕說甭提了,逮耗子逮的,桂阿姨和韋老師聽後很吃驚,說啥耗子啊,能把我們兩個後生逮成這樣?胖子:“都他媽成精的耗子王唄,幾十斤重呢。”
韋老師大聲說:“幾十斤的耗子?哎喲是山耗子吧。”
我問啥是山耗子啊?是不是山裏的耗子?
韋老師搖頭:“確實是山裏的耗子,不過又不是山裏的耗子。”
我:“啥意思啊?那到底是不是山裏的耗子啊?我怎麼越聽越犯迷糊了。”
韋老師扶了下自己眼睛:“嗬嗬,你看我說的,這山耗子確實是住在山裏,但不是所有住在山裏的耗子都叫山耗子。”
我和胖子聽著就更加好奇,胖子:“嘿嘿有意思,那韋老師你給我們說說這山耗子是啥耗子啊。”
韋老師:“這山耗子吧又叫墳耗子,專吃墳裏的死人肉,一口尖嘴可叼了,其他是一概不吃,所以呢個個長的奇大,對了你們逮的那隻耗子的眼睛是不是紅色的,胡須是銀白色,還有它能像人一樣站立著走路?”
胖子扯起瞎話真是到了張嘴就來的地步:“對對,就是這個樣子,韋老師你咋知道啊?”
韋老師嗬嗬笑道:“我也是很久以前聽我一個當兵的叔說的,那個時候他還是在邊境站崗的時候說見過一隻長的像耗子一樣的動物從旁邊搖頭擺尾站立走過,當時他一看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說那個耗子模樣的動物壓根就不把他放在眼裏,這還得了,難道這畜生還成精了不成,所以立馬就舉起鋼槍對著那個畜生就是一槍,不偏不倚正好射進頭部,咯噔兩下腿就死了。後來到了換崗的時間,另一個戰士過來看到地上那個畜生嚇得魂都快丟了,說不得了是山耗子。
我叔就不屑的說不就是一隻大耗子麽?至於嚇成這個樣子麽?
那名戰士說這山耗子可跟普通的耗子不同,它的牙齒有劇毒,隻要輕輕一咬就能置人於死地,最恐怖的是這要是碰到母山耗子,那就更不得了,它的牙齒雖然沒毒,但是它們會像老妖婆一樣給人下套。”
我和胖子同時說:“下套?下啥套啊?”
韋老師:“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是詭異的很。”
我和胖子互相對視笑笑:“嗬嗬,看來我們遇到的是隻母山耗子。”
韋老師:“嗯,應該是,不過你們也真是命大,雖然傷成這樣。”說完桂阿姨和韋老師的兒子韋嘉站在門口喊他們回家吃飯,要不都涼了。
韋老師說完有對我和胖子點點頭說回去了,我笑著點點頭:“嗯嗯。”
他們倆從我身邊走過,桂阿姨小聲問韋老師:“你那叔都跑去西藏當兵那麼久了沒回家,你怎麼聽他說的啊?”
韋老師:“寫信啊,我們每年都有通信啊。”
聽到他們的談話我嚇了一跳,叫道:“韋老師。”
韋老師回過頭:“嗯?”
我:“你。。你說的那個叔他是在西藏看見的山耗子?”
韋老師點頭:“對啊,原來我以為我們這邊沒有,看來得連夜寫封信問問他怎麼對付這山耗子了。”
我苦笑著說:“嗯嗯,我看這麼重大的事情還是打個長途電話更好,嗬嗬。”
韋老師:“對對,我這就去打。”
說完他和桂阿姨推著自行車快速往前走。
我在後麵跟了一句:“韋老師,記得有啥子方法告訴我和胖子一聲啊。”
“放心吧。”韋老師。
一絲小風吹過,我打了冷顫,胖子哈哈大笑:“看把你給嚇得還打哆嗦了。”
我:“靠,剛剛不是有風刮的嗎。”
胖子:“赫,還狡辯,哈哈哈。”
我:“他媽的別笑了,過幾天我就得去西藏了,這萬一真要是碰見這山耗子可咋整。”
胖子:“有那麼巧嗎?”
我:“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懂不懂。”
胖子:“放心,這走之前我給你準備一隻貓帶在路上,萬一到了西藏真要是碰到了山耗子,你就關門放貓,這天底下總沒有不怕貓的老鼠吧。”
我:“好,給我找一隻大點的貓。”
和胖子又聊了一會我就回家了,看看牆上的鍾已經十點多了,祖父他們還沒有回來,有點擔心。
走進臥室,看到小鬼頭還沒有睡覺,躺在床上發呆,我問他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他搖搖頭,我說過去的事就別想太多了,安慰了他幾句。
關於李瘸子,從回來到現在,我始終覺得以後還會和他碰麵。小鬼頭問我去西藏大概要多久呢?
對於這個問題我也不知該如何回答,摸摸他的腦袋說:“放心,過不了多久,到時回來第一時間帶他去公園玩。”想到胖子還在他身邊照顧,應該不會出什麼亂子,胖子這個人表麵大大咧咧的,其實有時也挺心細,當然得分人了。
把小鬼頭哄睡著後我走到客廳,披了一件大衣躺在藤椅上,身上的傷口其實還是很疼,我已經快一個月沒洗澡了,身上的傷口不能碰水,所以有一股很難聞的味道,想想還是將就在客廳裏湊合一宿得了,等後天去趟醫院再說。
想著想著,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直到第二天醒來,看著窗外沒有下雨,但是陰沉著天。叫了句祖父沒有人應答,胖子過來敲門,他真的帶了一隻大公貓到我家來,是個黃褐色的花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