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南越鬼陵 第二十一章 再次啟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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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羅老板,我,胖子,王國維都赤著上身,冬天的雨打落在身上針針刺骨。
我凍的全身發抖雙手環抱身子,胖子把包裏的行軍雨衣拿出來遞給我:“瞧你這副身子骨,以後再去倒鬥就在外麵守著。”
我打著冷顫:“啥…。啥?你還想去倒鬥?”
胖子看著我:“對啊,不倒鬥咱們吃什麼喝什麼啊,回去我就去圖書館查查,看看中國哪個皇帝他娘的最有錢,咱們就去那倒。”
我:“胖子,你瘋了吧,這一次咱們差點連命都給丟了。”
胖子反問我一句:“晴一先生,請問你丟了命嗎?”
我:“我…我…沒…。”
胖子:“那不結了嗎?你現在不是好好的站在我麵前麼,我看你也沒缺胳膊沒少腿啊,怎麼就說把命都給丟了呢?”
我被問的啞口無言:“我操,我不是說差點嗎?差點!”
胖子:“差點?差幾點啊,一點還是兩點?五點還是六點啊?”
我頓時火了:“你他娘的跟我嚼舌頭根是吧。”
胖子見我真來火了趕緊陪著笑臉:“逗你玩呢?我說你不懂幽默吧,你還死不承認。”
我:“靠,有這麼玩的嗎?我現在都快凍死了。”
胖子:“給你雨衣,快穿上,甭廢話。”
我:“那你怎麼辦?”
胖子拍拍自己胸脯:“我是誰啊,爺們,別說不穿上衣,就是把褲子脫了也不冷。”
我:“發什麼神經呢。”
胖子:“快,快穿上。”
我接過行軍雨衣套上,但還是很冷,但總比沒有的好。
行軍雨衣總共帶了五件,閆叔的裝備連包被胖子在洞裏已經扔了,我的那件又在逃命時丟了,所以就剩三件。
穿上雨衣,我看看咱們現在的位置,麵前連綿全是大山,胖子問現在怎麼辦?
我頭很暈,有氣無力的說:“回去啊,難道還在這過元旦哪。”
羅老板掏出指南針指著前麵方向:“西北方向來的,壇洛鎮在東南方向,我們沿著東南方向回走。”
在路上胖子埋怨我把包裏麵羅老板寫的借據給弄丟了,不過沒一會就又開心起來,掏出那對鬼符左右翻看,羅老板在旁盯的格外眼紅,露出滿嘴黃牙對胖子說:“我說肥仔啊,這個東西到你手裏也就是兩塊青銅牌子,你開個價開個價,隻要我羅爺能拿得出來,一個子也不往下壓。”
胖子歪著脖子想了想:“羅老板啊,這不是胖爺舍不得割愛,這剛到手的東西,新鮮感還沒過,你總得讓胖爺我玩膩味了再說吧。”
羅老板:“好好,這個好說,那不知胖爺何時玩膩啊?”
胖子不耐煩:“這個我怎麼知道何時能玩膩?羅老板你急什麼,在我手裏不是一樣的嗎?你放心,我丟不了。”
羅老板:“不知胖爺能否讓我瞧瞧這對鬼符?”說完就上前去拿。
胖子立馬往後退兩步:“怎的,你還想明搶不是?”
羅老板哭喪著臉:“哎呀,胖爺這是說的哪裏話啊,我們都是同一戰線的人,再說我羅爺怎麼可能會做雞鳴狗盜之類的事嘛?”
胖子聽到雞鳴狗盜四個字,表情有點不悅,羅老板很精明,一看自己可能說的不對,立馬臉上擠出一張笑臉:“嗬嗬嗬…。這倒鬥雖然幹的是挖墳掘墓有損陰德之事,但我們倒的是暴君昏君之墓,所以也算是為民除害了,胖爺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胖子:“嗯,算你還聰明,那行吧,我就給你看看。”說完胖子把這對鬼符拎起來:“羅老板,你就這樣看,不得再前進一步。”
兩對鬼符相碰發出很悅耳的鈴鈴聲,很是好聽,雨水打濕了鬼符,在鬼符周身產生一些白色霧氣環繞,我從來沒見過,也甚感好奇,伸手去摸這對鬼符,冰涼,但是又很溫潤,感覺不像青銅材質,倒有點像和田玉一般,我說到:“果然是稀罕物啊。”
胖子得意的神態:“那當然了,哈哈哈,你也不看看是誰的東西。”
羅老板急的都快發瘋了,眼珠子瞪的老大,都快飛出來了,東西就在眼前但是拿不著摸不到,看著他的表情一會一個色,感覺跟國粹裏麵的變臉似地,
羅老板現在和氣的跟隻哈巴狗一樣,看到他那樣我有點想笑,這明器說到底也隻是一種物件,餓急了不能吃,口渴了也不能喝,還是得看開點。
看了兩分鍾,胖子趕緊收起來,裝進褲兜裏,羅老板還想看,胖子:“你還有完沒完,對了,羅老板,你欠我們的錢什麼時候還啊。”
羅老板知道我把他寫的借據給弄丟了,但此時那還敢有半分想抵賴的念頭,跟小雞啄米一樣點著點:“這30萬回去立馬就還,立馬。”
胖子皺著眉:“誰要你30萬了,你什麼意思,當我胖爺沒見過錢啊?27萬一個字不能少,但也不會多要你一分。”
得,羅老板想拍胖子馬屁,直接拍馬蹄子上了。
南方的雨就是這樣,下起來就沒完,我看看天空,依舊陰沉沉的,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間,抬起手腕,手表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弄丟了,我問大家:“嘿,你們誰還有表嗎?看看幾點了?”
羅老板抬起手看看表:“下午四點二十。”
我哦了一聲沒再說話,埋頭往回走。
走了三個多小時天就完全黑了,我擔心之前在森林裏碰到的鬼榕和玄陰迷陣,所以神經崩的很緊,真的怕了,胖子凍的全身發紫,牙齒咯吱咯吱響,我問他能吃得消嗎?
胖子:“吃不消也得挺住啊,想想回去咱就有錢了,對了你說咱們做什麼好。”
我:“你不是說倒鬥嗎?”
胖子:“倒肯定去要去倒的,但還得去做點別的什麼事啊?”
我:“還能做什麼,不就是繼續做古玩生意嘛。”
胖子:“我想搬去北京做,你看這個怎麼樣?”
我和胖子存折裏有羅老板之前給的三萬,要是等回去後,羅老板真的給了27萬的話,那加起來就是30萬,這是一筆非常可觀的數目,真去北京的話確實是可以開一家小古玩店,錢沒有問題,但是對北京畢竟不熟,所以還得再思量思量,而且我心裏一直掛念祖母的事。
羅老板聽我們想去北京開古玩店,嘿嘿笑著。
胖子瞪一眼羅老板:“我說你個卷包,你笑什麼?”
羅老板也不生氣慢悠悠的說:“這北京確實是個好地方,那裏富貴氣最重,畢竟是天子腳下,你們在那開古玩店,也絕對會賺個盆滿缽滿。”
胖子:“那你還笑?”
羅老板:“嗬嗬我笑的是你們在那開古玩店賣什麼啊?實不相瞞,你手裏那對鬼符確實是國寶級的文物,拿到北京也沒人敢小瞧你們,可是你們有沒有想過,你們的其他東西呢?難道就你們店裏的那些破爛玩意?嗬嗬嗬…。要是把你們店裏的那些破爛玩意往我富辰拍賣公司送的話,說句得罪的話,我公司的門口保鏢會直接把你們扔出去。”
羅老板的意思我聽的很明白,他是在慫恿胖子繼續倒鬥,說實話我很不讚同,這次來南越武帝月光嶺倒鬥也純粹是為了查我祖母的事,現在隻查到一丁點線索,那還有心情去倒鬥,再說了,這倒鬥就是挖別人祖墳,不管你是什麼理由,挖墳就是挖墳,這是無論如何也改變不了的事實。
胖子也聽明白了羅老板的意思,胖子問:“那你說說,我們應該怎麼辦啊?”
羅老板:“嘿嘿…。不是明擺著的嗎?繼續倒鬥啊?”|
胖子:“那你說說看倒誰的鬥?”
羅老板:“如果你們真想做大事,那就跟我出趟國,去趟馬六甲海峽。”
我一驚:“馬六甲海峽?”
胖子不知道馬六甲海峽就問羅老板:“什麼?馬溜夾?海峽?這他娘是在什麼地方?”
我:“胖子你沒學過地裏啊,是馬六甲不是馬溜夾,馬六甲海峽是位於馬來半島與蘇門答臘島隻間的海峽。”
羅老板:“看來小南還知道一點啊,嗬嗬,這個馬六甲海峽它的西北端通印度洋的安達曼海,東南端連接中國海,是連接太平洋與印度洋的一條國際水道。”
胖子對地理不感興趣:“你們說的馬六甲海峽他那裏有什麼啊,咱們是過去倒鬥還是捕魚啊?”
羅老板瞪著眼睛:“捕魚?肥仔你說的什麼笑話啊,這捕魚誰還去那捕啊,不是找死嘛?”
胖子:“找死?”
羅老板趕緊拍拍嘴巴:“哎呀…純粹口誤口誤嘛,這捕魚直接找一條大江大河就得了,沒必要去馬六甲海峽了,再說要胖爺去那捕魚不是大材小用嗎?”
胖子聽羅老板說話有點不靠譜,擺擺手不搭理他自顧往前走。
羅老板追上去:“肥仔,肥仔等等聽我把話說完嘛。”
胖子轉頭:“我跟你說啊,這純粹找死的地方胖爺我是不會去的,有多少錢都不會。”
羅老板嘿嘿笑著:“哎呀,肥仔啊,這純粹找死的地方你不去,我羅爺難道就會去嗎?你可知道這馬六甲海峽裏麵有什麼寶貝嗎?,欸,你等等,聽我把話說完啊。”
胖子停下腳步:“說。”
羅老板:“這世界聞名的‘阿托卡夫人號沉船’你們聽過嗎?”
胖子看看我,我搖搖頭:“沒,有話你就直說,別拐彎抹角的。”
羅老板:“好好,那我跟你們說啊,這‘阿托卡夫人號沉船’是1622年的一艘寶船,後來在經過馬六甲海峽時遇上一場颶風,結果就永遠的沉入海底。”
胖子歪著腦袋:“你說這什麼夫人船,她裏麵都有什麼啊?”
羅老板見胖子來了興趣,唾沫亂噴吹起來:“哎呀,這艘沉船裏麵的寶藏就是說成富可敵國那也不為過啊,據記載這是世界上海底最大的寶藏沉船,財寶有400噸,其中黃金就有將近8噸,寶石也有500公斤。”
胖子聽到黃金樂了:“赫赫,還真他娘的不少啊,我說那裏有沒有什麼危險啊?”
羅老板拍拍胸口:“有危險我能約你們一起去嘛,就是時不時掛點小風而已。”
我哼了一聲到:“小風?哼哼,胖子,你知道這個小風有多厲害嗎?”
胖子不解:“多厲害?能人都刮跑了?”
我:“人?人算得了什麼啊,他媽都能把海給刮跑了?”
胖子不太相信:“有這麼厲害嗎?什麼風啊?”
我:“我雖然是沒有去過,但是看地理書上麵說的,那是一個極度危險的地方,有多少船隻一到那就迷失方向,再說我的分金定穴到了那裏便完全失去作用,要是晚上沒有星星的話,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楚,關於那裏的風我也不知道怎麼用形容詞來描述了,總之很大。”
胖子聽完破口大罵:“好你個卷包啊,是想讓我們去送死啊,要去你自己去,沒工夫搭理你。”
羅老板:“唉唉,我說胖爺,胖爺。。你再聽我把話說完啊,那塊的風是確實有點大,但是能把海都刮跑了這可能嘛?那馬六甲海峽也就不要再叫什麼馬六甲海峽了,幹脆叫飛海得了。”
胖子想想是這個理,笑著說:“那行啊,咱們一塊去,還是那句話,所有財寶咱們誰先搶到歸誰。”
我見胖子又讓財給迷住眼睛:“靠,胖子,那我也介紹你一個地方吧,裏麵除了黃金就是黃金,足足有8千多噸,那裏不僅沒有大風,連他娘的粽子也沒有。”
胖子和羅老板轉過頭來看看我,胖子說:“哦?還有這種好地方,你怎麼不早說啊?”
羅老板:“不知小南說的可是事實?在何地啊?我怎麼沒聽說過?”
我瞪了羅老板一眼:“這世界上有好東西的地方多了去了,你聽過幾個?”
胖子心急:“晴一你快說在什麼地方啊?聽著就讓我心癢癢。”
我沒好語氣回:“白宮底下就是美國國庫,裏麵沒風沒雨沒粽子,裏麵全是黃金。”
羅老板:“啊?啊~!這個…這個…”
我:“這個怎麼了,你不是要錢啊,辦個簽證去啊。”
胖子哈哈大笑:“我說晴一,你也開始變的幽默了?哈哈哈…”
我忍住笑很嚴肅的說:“那胖子是去還是不去啊。”
胖子:“哎呦,好好,我不去了這行了吧,別還沒進國庫口呢,就被那幫洋人一槍給嘣了。”
我:“你明白就好,我還以為你現在想錢想瘋了呢?”
羅老板見胖子說不去急的跳起來,但看到我在,又不好說什麼,隻是一個勁得歎氣:“唉,可惜了那些寶貝咯,就被別人白白給摸了去。”
我:“羅老板,那馬六甲海峽是什麼地方,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再說我和胖子也從沒出過海,到了那裏就什麼也不是。”
胖子:“這倒是,我說羅老板你別瞎指路啊,還有沒有別的地方?”
羅老板眼珠子一轉,歪著脖子想了想:“別的地方?。。這個…有是有了…,隻不過距離有點太遠了。”
胖子:“遠?能有多遠,總不會是在月球上吧。”
羅老板:“嗬嗬胖爺哪裏話啊,這月球上怎麼會有寶藏啊,不過啊,胖爺你真的不打算跟我老羅去趟馬六甲海峽?”
胖子有點猶豫,看看我。
我看到胖子這個樣子,輕聲問他:“胖子,難道你還真想去啊,在海裏可比不得陸地,馬六甲海峽你有時間先查查再說吧,那裏實在太危險了。”
胖子沒回話,抬起頭看看陰暗的天空,雨水落在臉上,把身上的屍油都衝刷幹淨了。
然後很慢的對我說:“晴一,你別管我,你說去就去,不去就不去,沒什麼大不了的我聽你的。”
我:“要不這樣吧,等我們回家後你跟我一起再查一查我祖母的事,查完後我們再好好商量商量這個事,現在就說死的話那也太把生命當兒戲了。”
胖子點點頭,我轉頭對羅老板說:“這個事我們還得好好想想,對了,你為什麼要去馬六甲海峽,純粹為了那裏的沉船寶藏嗎?”
羅老板:“哎喲,這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自古以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嘛,沒事,你們慢慢想好了,等回去後,我會叫人把27萬塊錢和關於馬六甲海峽沉船資料給你們帶過去。”
回去路程走的很辛苦,大家又累又餓,幸好回去路上沒有再遇到那棵鬼榕和玄陰迷陣,王國維的小腿發炎,在路上暈過去一回,到後來還是胖子背著他。
趕了將近三十個小時,才回到那家‘吳老二’小旅店,出來迎接我們的是方古和店主吳老二,他媳婦帶著孩子回娘家去了。
店主吳老二看見我們幾個人的時候驚呆了,嚇的沒敢認我們,我們幾人身上全是大大小小的傷口,而且傷口在雨水的衝刷下不同程度往外翻發炎,王國維和胖子最為嚴重。
方古開車把我們送往壇洛鎮裏最大的醫院,我神智有點不清醒,胖子緊緊握住手裏的鬼符說什麼也不鬆手,最慘的還是王國維,小腿的肉都開始腐爛了,聽醫生說如果再晚來一天,他的生命都有危險,不過幸好是保住了命和小腿,隻是康複會留下點後遺症,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在我神智很模糊的時候,我感覺有人在叫喊我的名字,感覺祖母好像站在我身邊,雖然我隻是見過她的照片,但這種感覺特別真實,又很強烈,甚至我夢到祖母在一個黑漆漆的山洞裏拚命的跑,後麵有個黑影一直追著她,祖母一邊跑一邊對我甩手:“走,你快走,離開這,離的越遠越好。”
我還想上前去,看看是誰在追她,她狠狠瞪了我一眼很大聲的喊:“走,快走啊。”
然後又夢到了閆叔,夢見在一個池塘裏,上麵有很多荷花,很茂盛,詭異的是荷花的顏色不是粉紅,而是紅紅的血色,他站在池塘中間不停對我招手:“小南,快下來快下來啊,你祖母就在裏麵,你不是想看她嗎?我站在池塘邊猶豫,突然被一雙手用力推向池塘裏,我措手不及整個人掉了進去,身後是羅老板,他眯著眼睛不停的對我嘿嘿直笑。
迷迷糊糊當中,我睜開眼問胖子現在是多少號了,胖子說12月21號了,聽完我哦了一聲閉上眼睛,6號出來的,沒想到時間過了這麼久,家裏人估計都著急了,嘴裏念叨十四天了,突然猛的再次睜開眼,十四天?不對啊,怎麼會這麼久,就算在醫院裏待了三四天,那也不會這麼久啊,除去路上的各種時間,難道我們在南越武帝月光嶺呆了六七天?隱隱約約感覺時間上有點不對,但哪裏不對又說不上來。
胖子體力好,恢複的很快,他問我回去之後先從哪裏查起,我搖搖頭,眼睛呆呆的看著天花板,我也不知道從何查起,實在不行就直接去問我祖父。
我本來想到了月光嶺,很多事情都會水落石出,卻沒想到反而是越查越亂,現在閆叔也不知道是死是活。羅老板身體一好就出去了,說是辦事,留下方古照顧王國維。
在醫院又待了兩天,體力慢慢好了,我半躺在床上休息,手裏拿著的那本在洞裏發現的筆記本,現在皺巴巴的,在路上淋濕了,上麵的字跡更加看不清楚,那個圖畫痕跡都已經沒有了,胖子在旁削蘋果皮,一位年輕的小護士走過來,手裏拿著一封信走到我麵前問:“你是南晴一同誌是吧,有你的一封信。”
我和胖子都很詫異,怎麼可能會有我的信呢?我來這裏除了胖子和羅老板他們,家人朋友誰也不知道。
胖子幫我接過信,是一封特快,看看上麵的郵戳和日期,就大前天從銀川寄來的,胖子把信給我:“赫…你在那邊還有朋友啊?”
我:“沒有啊。”說完看看信封上麵的字,怎麼感覺像祖父的筆記,立馬拆開裏麵是一張從筆記本裏撕下來的一張紙,上麵隻有簡短的一句話:
“孫兒接信速來銀川,下了火車自然有人來接你。”
落款是祖父蒲生。
字跡寫的很潦草沒有日期,應該是在很匆忙的時候寫的,我看看胖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祖父不是在家嗎?我沒跟他說我來了廣西啊,他怎麼知道的?”
胖子拿著這張紙左右翻看,上麵隻有這句話,過了會胖子問:“你心裏有什麼打算,你能肯定這是你祖父的筆跡嗎?”
我點點錯不了。
胖子:“那咱們去還是不去。”
在床上坐累了想下床,小腿因為跑的太久的原因,還在不停的顫抖,肌肉受損了。
胖子看我難受,把我扶下床,我慢慢走到病房門口,背靠在門框上,問胖子有煙嗎?
胖子從兜裏掏了一包皺巴巴的煙出來,從裏掏了一根給我,外麵還零星下著小雨,濕冷的空氣把我包圍,抽了幾口煙,轉頭看看胖子:“現在咱們還有幾百塊錢對吧。”
胖子點點頭,我:“那行,你下午就去市裏買開往寧夏銀川的火車票。”
胖子:“這麼快?你的身體能吃得消嗎?”
我:“沒事,已經好多了。”
胖子:“那咱們買多少號的票呢?”
我:“如果有明天就買明天的,越快越好。”
胖子:“好,那行,我跟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