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南越鬼陵第六章 人油石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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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叔回了一句:“照死往前跑,那有條河,都跳到河裏去。”
王國維帶著羅老板,對快接近的粽子就是兩槍,羅老板70多歲了,但這個時候跑起來比誰都快,一個人在求生的意識下動作會變的非常敏捷。
眼看後麵的粽子就要追到我了,有幾個還扯了我幾下衣服角,我拿著軍工刀頭也不回,就往後劃拉幾下,也不管有沒有劃到他們。
這時更大的聲音從後麵傳過來,地都跟著震動起來,幾十匹馬拉著那輛青銅戰車壓過來,我看這陣勢,肯定是跑不過馬車了。
王國維對我和胖子等人吹了句口哨,指了指青銅戰車,示意想辦法爬到青銅戰車上去。
我朝他做了‘OK’的手勢,明白了,立馬往左一拐,旁邊的粽子撲了個空,我趕緊避開其他粽子的正麵攻擊,然後不停的左拐右拐使勁跑,那輛青銅戰車很快朝我這個方向追過來,再有十多秒就到了,胖子跑過來一把拉住我的手,然後圍著一個圓形跑,盡量跑到青銅戰車的後麵去,我一看這樣也不行啊,後麵全是粽子,萬一被他們不小心給拽住了,那不是上趕子找死嗎?
王國維這時朝我和胖子大喊:“你們,快點過來。”
聽到這話,我心想,怎麼了,剛剛不是說要爬到青銅戰車上去麼?怎麼一會的功夫就變策略了。
但這個時候想過去他們那邊已經晚了,馬匹已經到了我和胖子跟前,胖子用力把我一推,自己趕緊一個撲躍了順勢在地上翻滾,避開了那些馬匹的蹄子,馬匹再一個轉彎,青銅戰車也跟著拐,就把我整個人都被壓在戰車底下,幸好這戰車底部比較高,沒有刮到我,但是底下全都是馬匹踏出來的灰塵,耳朵裏全是‘轟隆隆’的巨響,我看在這樣下去,準會被這戰車壓死,趕緊瞄準機會,伸手緊抓戰車最後邊底部的一塊青銅擋板,被拖了幾米,身體撞在地上的石頭子上非常疼,胖子在邊上看的著急,但他也靠近不了。
我知道現在體力已經快到極限了,然後趁著戰車再一個轉彎時的兩秒空擋,立馬放開手,身體慣性的被甩出去五六米遠,胖子撲了過來,對靠近我的粽子發狠一劈,拉起我就往前麵的大山跑去。
跑了有七八分鍾就看見山下那條河,胖子在旁邊大叫了一句:“哎呦,我操,胖爺我的屁股。”
我一看身邊的胖子,隻見他後麵的兩隻粽子拿著一把青銅戈對著他的屁股就是一捅,胖子疼的跟殺豬似地嗷嗷直叫,但也不敢回頭,隻是拚了命的跑。
此外另一隻粽子扔掉手中兵器,他起身一躍,趴到我後背上,爪子緊緊掐進我的胳膊,全身一陣死痛,我也顧不了這麼多,繼續往河裏跑,然後他又張開大嘴正要對著我脖子一咬,我想再不管就沒命了,便拿著軍刀使勁往後一插,正中他的嘴中,反手一轉崩掉他半邊臉,胖子跑到我身後,拿起軍工刀對著那粽子的手臂猛的劈了幾刀,粽子順勢掉了下去,那兩隻手還緊緊掐在我胳膊裏。
前麵就是河流了,說時遲那時快,我和胖子一躍跳入水裏,雖然在廣西,但是冬天的河水冷的刺骨,閆叔用手把我們兩個腦袋使勁往水裏按,我吃了幾口水,眼睛一花,差點沒被嗆死。
這時粽子也追到了河邊,他們四處望了望,沒發現我們就走了。
過了一會兒我沒有聽見任何動靜,我們才把頭從水裏伸出來的時候,四周已然一片寂靜,仿佛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我們從溝裏爬出來的時候,大家都凍的全身發抖,我的衣服緊緊貼著身體,胳膊上的傷口不時流出血來,身上臭的要命。
胖子一爬到岸上就反躺著,摸了摸自己屁股:“哎呦我操,這次真他媽的混了。”
大家喘了兩口氣,回到帳篷裏發現東西都還在,青銅戰車也沒有壓到帳篷,否則真是損失慘重,等於白白來了一趟。
我從包裏拿了瓶清涼油,往胖子和我鼻子使勁抹,過了好一會兒才把身上的臭氣給遮蓋。
王國維重新把火點著,大家都把外麵的濕衣服脫了一起圍著火堆,我看了看受傷的兩隻胳膊,一動就疼,但好歹是沒有傷到骨頭,要不然就夠我受的了,閆叔從帳篷裏拿了一瓶雲南白藥出來灑在我和胖子的傷口上。
我問羅老板說:“這些粽子還會不會再出來,我現在是連逃命的力氣都沒有了。”
羅老板看了看天說:“不會了,現在已經快五點了,再過一會天就開始亮了。”
由於我和胖子都受了點傷,王國維對我們說進帳篷裏休息去吧。
我想到剛才為什麼王國維要我們爬上那輛青銅戰車便問他:“我說老王,你剛剛是什麼意思,是不是爬到那輛戰車上會有什麼發現啊?”
王國維很吃驚的看著我:“爬上去?我使勁指著那輛戰車是想告訴你們,千萬要小心,別給壓死了,你倒好,我看你拚了命的想爬上去,我當時以為你有什麼發現。”
我:“啊,我靠,你以後還是盡量別打手勢了,太容易誤解了。”
胖子聽到原來是這個意思,想罵人,但此時也筋疲力盡了,罷罷手:“這筆帳以後再算。”
然後往火堆上添加了不少柴火,火燒的很旺,估計再過一個小時,衣服差不多久幹了。
胖子對我說:“看看咱們的酒還在不在,我想喝兩口。”
我應聲說好,走進帳篷打開背包,拿了一瓶燒酒出來,自己先喝了幾口然後給了胖子。
閆叔在旁邊看著胖子咕嚕喝了幾大口,有點饞:“胖子,留一口給我。”
胖子瞄了一眼閆叔:“拿去吧。”
我問閆叔:“閆叔,你的屍油怎麼那麼臭啊,我聽我祖父說起過屍油,年頭過久了,好像也不至於臭到這個地步啊。”
羅老板也很好奇的插一句:“對啊,老弟,我以前去其他墓裏倒鬥,也沒有你這個臭。”
閆叔有點得意的笑了笑:“你們那些算什麼屍油,我跟你們說啊,我這罐屍油你們別看罐子小,你們知道裏麵裝了多少具人的屍油嗎?”
我搖搖頭。
胖子:“閆叔你就別買關子了,趕緊說。”
“嗬嗬嗬嗬,整整49具。”閆叔笑道。
“49具?”我一聽還真是多,然後問道:“閆叔你從哪裏搞來的這屍油?”
閆叔看看我:“哎呦喂,這個可真就是說來話長了,現在我還是簡單說幾句吧,十年前行裏一個朋友去四川倒鬥,過了一個多月還沒有任何消息,我們也沒有放在心上,估計這小子發了財去哪裏瀟灑了,結果有一天,他媳婦哭哭滴滴的給我電話,說是他丈夫死了,在四川省境內一座山上發現他的屍體,身上除了臨走時所穿的衣物,手裏拿的就是這瓶黑色罐子了,我和這個人也算是朋友,就另外找了幾個哥們,一起去四川幫他收了屍,辦完事後把這罐子拿給他媳婦,記得當時一打開,我就吐了,哎呦第一次聞那個味啊,真受不了,他媳婦也吐的不行,立馬要把這罐子扔了,我說得,別扔,怎麼說也是朋友一場,他的遺物還是好好保存,就這樣我把這罐子買了過來。”
胖子:“那你怎麼知道這裏有49具人的屍油?”
閆叔:“嗬嗬,我拿回家後就四處打聽,結果從一個老人家那裏得知這個就是已經消失幾百年的‘鬼蠱化屍油。’是用49個將近10個月快要臨產的孕婦屍體熬製的,其臭無比,可謂是天下第一臭啊。”
我說:“那當時就想用這個臭氣來蓋住我們身上的生氣對吧。”
閆叔點點頭:“當時我也沒有把握,隻是想那麼一試,沒想到還真管用。”
胖子對他朋友倒的那個墓感興趣,便問道:“你那朋友倒的哪家墓啊,忒邪氣了。”
閆叔說:“這個,他臨走前我們在一塊喝酒時好像提過一句,哦,對了,明代的‘鬼婆塚’。”
“鬼婆塚?”羅老板很吃驚的問道。
閆叔說對啊,怎麼了?
羅老板嘿嘿一聲冷笑:“看來你這位朋友膽子還真是大啊,‘鬼婆塚’也敢去。”
胖子問了一句:“是不是鬼婆塚裏麵有很多奇珍異寶啊?”
羅老板:“沒有,聽聞隻是一些壇壇罐罐的。”
胖子聽到沒有什麼珠玉,完全不符合他的胃口,挪動了兩下身子對我說:“我先進去休息了,哎呦。”
我還想問問羅老板這個‘鬼婆塚’的一些事,不過看看天越來越亮了,衣服現在也已經差不多幹了,想想還是以後有機會再打聽打聽。
然後跟著胖子一起進了帳篷,王國維對羅老板和閆叔說:“你們也進去吧,外麵有我就夠了。”
第二天醒來時已經快中午,全身骨頭特別的酸,我輕輕活動活動下筋骨,看看胳膊上的傷口,已經好多了,太陽出來了,暖暖曬在身上很是舒服,走出帳篷就看見閆叔他們在煮幹糧,胖子還逮了4隻野兔,在那開膛破肚刮毛,我笑道:“胖子你行啊,看來昨天屁股是沒開花啊,這樣還能追到野兔?”
胖子指了指自己腦袋,裝的特輕鬆的說:“晴一,這你就小瞧我胖爺了不是,咱做事靠的是頭腦,這逮幾隻野兔的算什麼啊,趕明兒胖爺我進山剝隻虎皮讓你看看。”
我一聽胖子說話越來越不著邊際:“打住打住,到時別讓老虎叼了你那白花花的屁股去,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就你這體形加上受了傷還能追上兔子,也還真是不賴。”
胖子一聽不樂意了:“我說你小瞧了我胖爺不是,這小時候咱們掏過多少隻鳥蛋子了,你都忘了,我胖爺雖然是胖,但這爬樹什麼的速度也比一般人強啊,再說這逮兔子還需要你去抓啊,得想招啊,讓它自投羅網,這方麵我算是個專家了,今天就讓胖爺我傳授傳授點經驗給你,這野兔啊它有個怪癖,就是愛走老路,天天來回出窩進食都走同一條路,日久天長,就在野外就會被它踩出一條依稀可辨的小路來,然後你隻要蹲在一個地方不動躲起來,不要打擾驚嚇兔子,再用細鋼絲圈出一些比兔子頭稍大一點的活套來,在傍邊打個木樁,把活套拴在木橛子上釘到野兔路徑的旁邊,調整鋼絲套的高度使它離地四五厘米,好讓兔子在經過的時候恰好能把腦袋鑽進去。等兔子出洞動覓食時,由於它眼睛長在腦袋兩邊對前方的觀察能力不強,根本注意不到懸在正前方的鋼絲套,腦袋一鑽進去就被套牢了。被套住的兔子隻知道使勁往前竄,卻不懂得往後退一步就海闊天空的道理,結果越掙紮就越套越緊,直到失去知覺,這個時候你就過去撿兔子就成,一試一個準。”
跟胖子扯了幾句閑話,我走到月光嶺的中間,看看四周地形,我猜的沒錯,這裏是典型山地丘陵性盆地地貌,呈半盆地狀,三麵環山,山係多呈弧形,層層相套,而山裏又是喀斯特地貌,山洞是星羅棋布,洞洞相連,形成的鐵雲藏龜,珠江河係的一隻分流流向這個地區,最後都彙集在龜的尾巴處,形成的鐵雲藏龜。
羅老板跟在我旁邊:“小南,你看看這個地宮入口應該是在什麼位置。”
我對羅老板說:“如果選擇修陵的話,應該是把陵的入口設立在半山腰,依山而建,有幾個好處,一來非常隱蔽,利用山體內部天然洞穴作為掩護,二來防水防潮,陵墓最怕的是被水淹,哪個帝王將相也不喜歡自己百年死後,屍體整天被水泡著。比如說唐太宗李世民的昭陵,就是位於陝西省禮泉縣東北22公裏九嵕山的主峰上,也是同樣建立在半山腰,千百年引來無數盜墓賊和考古學者的造訪,卻一直沒有發現地宮的入口處。”
我又看了看正對麵和旁邊的兩座大山,目測估計大概有3000多米高,那兒山勢突兀,峰巒挺拔,溝壑縱橫,山環水繞,有河水環繞其後,縈帶其前,各個諸峰遙相對峙,陵墓講究坐北朝南,我指了指這座大山對羅老板說:“估計就是在這座大山裏,不過……。”
羅老板立即問:“不過什麼?”
“不過昨天夜裏那些粽子就是從這座山底下的深溝裏出來的,我們還是要小心為妙啊。”
羅老板點點頭,“粽子是靠嗅覺來分辨,閆叔那還有半罐屍油,應該是夠我們用了。”
我一聽屍油,差點又吐了出來,我跟羅老板說:“你還是別提屍油了,我現在想想就覺得惡心。”
我邊說邊走到昨天晚上的那條深溝邊上,跟昨天最開始看的一樣,我慢慢爬下去,這條深溝的土壤是一種深紫色,整條溝沒有長一根雜草,就連螞蟻窩都沒有發現,我彎腰撅起一堆土放在鼻子前聞聞,有一種淡淡的臭味,我問羅老板:“你看這也不是夯土,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羅老板也往地上抓了一小把土,然後從口袋裏拿出一個放大鏡照了照,很肯定的說:“屍腐土。”
我問羅老板什麼叫屍腐土,羅老板悠悠的說:“這個詞就從字麵上可以來解釋,據史料記載是把淤泥從池塘裏挖出來,因為池塘裏的土陰氣最重,然後進行一遍一遍的篩選出最細膩的出來,再把人和動物的屍體扔進去,讓其自然分解和腐爛,等過了七年再把土拿進行勻稱攪拌,再次存放七年,到最後就是這種偏紫色的屍腐土了,而且這一切都要求是在夜晚進行,為的是怕白天的陽氣衝撞了陰氣。”
我一聽心想這南越武帝也太惡心了,看來咱們要是倒鬥的話就倒這種人的。
這時胖子朝我們大喊了起來:“喂,我說你們快過來,要開飯了。”
我回了一句:“就來。”
我對羅老板說等吃完東西再說吧,接著和羅老板一起爬回上麵。
過了會就聞到了烤兔子的香味,大家圍坐在一起,雖然這沒有油鹽醬醋的,但餓的時候吃什麼都香,我餓的不行,吃了大半隻兔子,喝了點水米煮成的粥,胖子是啃完了整整一隻,剩下的兩隻多點羅老板他們3個人都分了,吃完後已經是下午三點了,大家體力恢複的差不多了。
接著大家收拾了背包裏的裝備,把潛水服氧氣瓶強照燈等等都帶上,喀斯特地貌又稱岩溶地貌,是由流水的衝蝕、潛蝕,以及坍陷等機械侵蝕過程,既然是這樣,裏麵就會有暗河,不管怎麼樣多帶點裝備還是有好處的。
胖子的屁股還是很疼,我看見他在褲子後麵墊了幾雙厚襪子,走起路來一扭一扭,我笑道:“喲,胖子你這是在跳迪斯科呐。”
胖子也不服氣:“晴一你就笑吧,要不是胖爺我忍著痛幫你把那粽子手給剁了,估計你現在還在和那粽子親嘴呢。”
我說得得那我閉嘴吧,待會你上山要不要緊。
胖子拍拍胸脯:“我是誰啊,我王司令是輕傷不下火線,趕緊的開路吧,我還想看看那南越武帝這個大粽子隨身帶了什麼值錢的東西沒,等我們回去就開個大張,不是說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麼?”
其他人都準備好了,我們一行人走向這座大山,這座山離我們的距離不遠,也就不到一千米。
等靠近了我抬頭看了看這山,顯得更是高大雄偉。
雖然山勢高而陡,但爬過山的人都知道一個經驗,上山容易下山難,我們背著裝備爬了3個多小時,到了半山腰才發現這裏有很多洞窟,我們數了數竟有十多個,大小不一,最大的直徑30多米,最小的隻有不到50厘米,由於樹木植被茂盛,附近又全是原始參天古樹,不下幾百棵,把整座山給包圍了起來,夕陽透過樹葉照射下來,映射出晚霞的紅色,感覺像是進了畫中世界,很有意境,也正因為這樣從外麵看是是發現不了這些洞口。
胖子從口袋裏拿出一瓶二窩頭,斜靠著一顆直徑20多米的大樹,喝了兩口說:“赫,這風景真可謂是壯觀啊,我說晴一,咱還盜個屁墓啊,那裏麵不是機關就是粽子的,我看咱們就在山下立個牌子,上麵寫著‘千年南越陵觀光一日遊。’保準那門票收入就夠我們吃一輩子的。”
我對胖子說:“陵墓講究一個風水,風水好的吉地那風景也肯定是特別好的,你想啊,這要是窮山惡水的,哪個帝王諸侯還肯在此修陵。”
羅老板聽完說:“上次我們就走到了這裏,卻不知道哪個洞口才是南越武帝的地宮入口。”
我在洞口來回的看了看,祖父教過我看風水,但是好像沒有說過這洞穴怎麼分辨啊,這些洞口規則形狀也不一樣,我走到那個最大的洞口處,仔細看了看,沒有發現人工開鑿的痕跡,走到其他幾個洞口處,一樣,可以肯定的是這些全部都是天然形成,這就奇了怪了。
我蹲下來點了支煙認真的想,到底會是哪一個呢。
一般來說,喀斯特地貌形成的一座山上不會有這麼多外露的山洞,大部分也就隻有幾個,這個則是二十多個集中在這半山腰的一塊區域,還有這樹,長的也他媽的大了吧,等等……這樹…。。
山體裏麵都是石灰岩,石英一類的岩體,如果要長成這麼大的樹,那肯定他的根係會非常發達,俗話說樹有多大根就有多大,那照這樣看這裏麵的溶洞應該承受不了這麼大的壓力,早塌陷了。
我站起來,向後退了幾十米,左右來回看了看,所有洞口都在我的視線範圍內,羅老板他們也跟著我後退。
胖子開口問:“晴一,怎麼了。”
我搖搖頭沒有說話。
包圍它們的是參天大樹,其中有一個直徑2米的洞口引起了我的注意,其他洞口處有一層厚厚的落葉覆蓋,上麵多是爬滿了蕨類植物,蕨類是泥盆紀時期的低地生長木生植物的總稱,它們是依靠水分作為再生循環的一部份,是一種生命力極強的植物,生長在濕潤陰暗的叢林裏,且多為矮小類型。隻有這個洞口隻被落葉所覆蓋,同樣是陰冷潮濕的環境,卻沒有一顆蕨類植物。
我直徑走向這個洞口前,用軍工刀扒開地上的落葉,羅老板胖子他們也都過來幫忙,忙活有十來分鍾,地表上露出一塊寬長大約60厘米深黑紅色石頭板,閆叔湊近前盯著石頭出奇,然後自言自語的說:“應該是這個洞口了。”
胖子在旁邊好奇的問閆叔:“憑快石板你就能確定?”
閆叔告訴他說:“首先你看這塊石板是人工打磨而製,這個顏色也並非天然所形成,這種黑色就是古玩行裏所說的老提油,古人也像現在的人一樣喜歡他們前人的玉器,因為很多出土的高古玉器上麵都有一層自然沁色,他們為了效仿這種沁色,就拿手中的玉放油鍋裏炸,撈出來之後就會形成褐色或者純黑色,隻是我不明白的是,這一塊石板有必要這樣費時費力去做麼?”
我又扒開了旁邊兩塊地方,同樣露出這種黑色石板,我繞繞頭對閆叔說:“你看這還有呢。”
在旁的羅老板沉思了片刻說:“估計月光嶺這個名字和這些黑色石板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