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南越鬼陵第五章 月光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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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五個人閉上眼睛摸黑在樹林裏估摸著走了大約有10分鍾。
我心想應該已經出了玄陰迷陣,就對大家說:“現在都可以把眼睛睜開了。”
我睜開眼睛一看,現在雖然周圍還是一片漆黑,但明顯不同於剛剛那種環境,透過樹枝能看到天空中出現明晃晃的月亮,不時還有些星星,看來明天就會放晴了。
閆叔看了看手表,“咦,現在手表時間正常了,十點五十分。”
我對閆叔說:“嗯,其實我們的手表一直就在正常走動,隻不過在那個玄陰迷陣當中我們眼睛所看的很多東西都是假象罷了。”
胖子問我:“:晴一,我還是有點沒明白過來,為什麼你說隻有6尊石人俑是真的,還有穿過的時候需要閉上眼睛嗎?”
我對胖子說:“我們是什麼時候開始進入玄陰陣法的我就不清楚,但我能確定的一點就是這一定是虛度空間,很多東西都是由那6尊石人俑投射出來的‘複製品,’而欺騙我們的正是我們的眼睛,古代不是有句俗話叫做‘眼見為實’麼,南越武帝他恰恰利用了這個原理布置這個陣法,當我們的眼睛能看見的所有東西就會存儲這個影像平且傳達給我們的大腦,大腦就會通過分析把這些假象當成真實,從而影響我們的思維與判斷,當我們的大腦經過最後的結果判斷為真實存在的,這個陣法就悄悄起了作用,剛開始的時候我也沒有想明白,還以為問題是出在樹上麵,不過最後當我試探性的用軍工刀在三人一組的石人俑膝蓋上用力刻了一刀時,再走到另一組石人俑時,我才發現這組三人組成的那尊石人俑身上也會有一刀痕跡,所以我才說,以此類推就可以得到一個結果,那便是這個陣法裏麵真實的石人俑隻有六尊。”
我接著說:“最後我開的那槍隻不過是想再證明一下我的結論是否正確,子彈是不長眼的,他是實實在在的物體,所以子彈便會穿過這個虛度空間,但如果靠我們睜開眼走是無論如何也走不過去,睜眼為實,閉眼為虛。”
羅老板在旁悻悻說道:“哎呀,我真搞不懂了,這次明明是按照上次的路線走,怎麼就沒有遇見這個陣法,那棵鬼榕也還在,真是奇怪。”
然後掏出指南針再次分辨方向,看了看四周環境接著說:“這裏我有點印象,還有將近2小時我們就能走到月光嶺了。”
到達月光嶺的時候已經是淩晨2點了,月光嶺是坐落在三座大山之間的一個盆地,雜草眾生,盆地邊緣有條河流環繞三座大山,其中一座大山前麵有一條長幾百米,深六七米,寬五米左右的深溝,我用狼牙手電筒往下照了照,很奇怪,裏麵沒有長一根野草,前天夜裏下了場雨,這深溝連一點積水都沒有,不過這太晚上的也確實看的不太清楚,我請明天早上等天亮了再四處看看能不能有什麼發現。
我們找了塊稍微平坦的地,把上麵的雜草除幹淨,然後王國維在上麵支起一頂軍用帳篷,這種帳篷是用特製的帆布料所製,是軍隊野戰時專用帳篷,外麵即便是下起傾盆大雨,躲在裏麵也全然不用擔心會有漏水的問題,而且支起來的高度就有將近兩米,寬一米多,我們進進出出的也方便,不用彎著腰。
我們把各自裝備都放在帳篷裏一個角落,等忙完這些,胖子和王國維又在這附近撿了些柴火,起了堆火燒些熱水,我再抬頭看看天空的月亮現在很是明亮了,四周也不那麼陰暗。
大家都圍著火堆,我煮了些幹麵條分給大家,吃完後開始分工,我和胖子守前半夜,王國維守後半夜,其他人則回帳篷裏睡覺休息,我和胖子一起搬來兩塊大石頭,坐著火堆旁,再不時往火堆裏添些木材,聽著火燃燒木頭‘嗤嗤’的聲音,不遠處的大山裏偶爾傳來一兩聲野獸的低吼和旁邊昆蟲的鳴叫。
這一天實在太累了,我拖了鞋,一看腳底板磨出六個水泡,稍微一碰就疼,我揉著腳底一邊對胖子說:“我現在感覺又回到了以前在哈爾濱讀書的日子了,當時也是類似這樣的環境,我們幾個同學圍在一塊,邊喝著東北燒酒,邊吃著窩裏燉著的‘五穀豐收’,那感覺真是太他媽帶勁了。
胖子從帳篷裏拿了兩瓶二窩頭和一包煙,遞了一瓶給我:“五穀豐收,嗬嗬,這不是東北家常菜嗎?”
我學著東北口音說胖子:“你這個犢子你懂個啥,這家常菜才他媽是最香吃著最得勁的,啥山珍海味都會有吃膩味的一天,就隻有最普普通通的家常菜,欸,是永遠都不會吃膩,而且是吃起來最好吃的,懂不?”
胖子:“哎呦我去,你在東北呆了兩年就學會得瑟了額,少他媽在我麵前裝,別忘了我真正老家就是東北的,你滾犢子吧,來,是爺們就啥也不說,喝了這瓶酒。”
我:“我操,你他媽不讓我活了,喝兩口得了,明天還得早起找那地宮入口呢。”
胖子:“咱倆是哥們啵?是兄弟啵?是的話就一口悶。”
我見胖子還真給他根棍子就上杆子往上爬了:“得得,哥哥我認錯了行不,少喝點,明天還有事了。”
胖子:“我知道了,你別他媽的看我天天一個不正經樣,做掉鏈子的事那不是我胖爺的風格。”
胖子這話說的實在,從小到大哪次的打架鬥毆他都沒有憋下過我,要不然我也不會把他拉進來跟我做古玩生意。
胖子仰著頭咕嚕咕嚕喝了幾口,我也悶了一口,頓時感覺得體內熱血沸騰,舒服多了。
胖子:“等他媽完事後,我得在家好好休息幾天,然後再去趟北京,把倒出來的明器都出手。”
我說:“地宮都還沒有找著呢,就想著明器出手的事,我看你現在是掉錢眼裏麵去了。”
胖子:“我他媽還真想掉錢眼裏,誰不想啊,求之不得啊。”
喝了半瓶酒,頭有點暈,我下意識看看表,快四點了,對胖子說:“王國維也快過來守後半夜了,咱們準備撤吧。”
胖子嗯一聲點點頭。
我們說話間不遠處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窸窸窣……。嘩啦嘩啦’的聲音。”而且感覺聲音慢慢由遠到近,由輕到重。
我和胖子都不明白怎麼回事,胖子張嘴想說話,我趕緊把手指放在嘴巴上,示意別出聲。
然後我們都豎起耳朵仔細聽著,依然是‘窸窸窣窣窸窸窣窣……。嘩啦嘩啦’的聲音,在寧靜的深夜裏就聽的更清楚了,胖子看看我小聲的問:“晴一,你說會不會是什麼野獸?”
我側著耳朵搖搖頭:“不像,感覺不像是動物的發出來的,怎麼倒好像有鐵鏈在地上拖拉的那種聲音,而且聽聲音好像是那邊深溝裏發出來的。”
胖子:“那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
我朝胖子點下頭。
這時從帳篷裏出來一個人,我一看是王國維,他板著個臉,手裏拿著把軍工刀,後麵跟著羅老板和閆叔,顯然他們三個人也是聽到了這古怪聲音,出來查看情況。
羅老板皺著眉頭側著耳朵仔細的聽那聲音。
閆叔把手指放在嘴邊,對我和胖子罷罷手,示意都別再說話,然後走到我們中間,對胖子指了下火堆,示意把火也快熄滅了,盡量動作慢點不要發出聲音。
王國維壓的很低沉的聲音跟羅老板說:“羅爺,我去看看什麼情況。”
羅老板陰著臉,見我和胖子已經把火堆熄滅了,就說:“一塊去。”
王國維弓著身子向那深溝處前行,對我們一個招手示意跟過來別落下,我們幾個跟在王國維的後麵,胖子剛要過來,就一個轉身回到帳篷裏,隻見他拿了兩把軍工刀出來,快速趕到我身邊給了我一把。
深溝離我們的距離一百多米,沒幾分鍾我們就到了深溝邊緣出,王國維伸出手掌沉沉往下一壓,我明白他的意思,我扯了扯胖子衣服示意大家都蹲下,然後王國維一個人慢慢走過去在深溝的邊緣。
等過了幾秒鍾,我看見王國維招手要我們過去。
到了深溝邊緣,我把頭伸出去看,借著月光,這個深溝怎麼好像變成了一個無底洞,完全沒有先前所看到的底部,而且兩邊也不是土層了,是凹凸不平的岩石壁,至於寬,我心裏算計了一下,變成了50多米寬,我心裏很納悶,這他娘的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說變成無底黑洞了?
靠近深溝邊緣,那種‘窸窸窣窣窸窸’的聲音就更大了,確信是從這裏麵發出來的。
胖子在我身邊小聲說:“我的天,咋會有這麼深的一條溝,都他媽感覺直通地獄了。”
我沒有說話,隻是盯著下麵看。
過了好一會兒,胖子用胳膊肘碰碰我:“晴一你快看,下麵。”
這個時候我也吃驚的發現深溝裏麵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往上爬,而且數量非常之多。
羅老板往後退了幾個,神情有些驚慌。
我小聲的問羅老板:“這他媽都是些什麼東西?”
羅老板想了想,轉過頭:“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南越武帝手裏的螭龍鈕鬼符嗎?”
我點點頭:“你的意思是說這就是他招來守陵的陰兵?”
羅老板:“哎呀,應該就是的了,用陰兵來守陵,恐怕在曆史當中也隻有南越武帝一人了。”
胖子插話道:“照怎麼說那就是粽子咯,我回帳篷裏去拿黑驢蹄子。”
我立馬攔住胖子:“這麼多的粽子,我們就帶了兩個,這還不夠他們分的。”
羅老板這個時候也顧不得什麼麵子了,我看他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哎呦,這現在可怎麼辦啊?”
胖子看到羅老板這個慫樣便問:“怎麼,羅老板上次你們來時沒有碰見這種情況?
他搖搖頭說:“哎呀我說你這個肥仔啊,沒有了,當時我們到達這裏後找了半天也沒有發現任何情況,就又回去了,還害的我白白損失了一個人。”
胖子把脖子伸出去再往下一看:“赫,晴一你看。”
我低頭看去,深溝裏麵的人影是越來越多,而且源源不斷的在往上爬,他們黑壓壓的一片,我稍微能看清前麵的幾個,隻見他們身上都背著一把長兩米多的青銅戈,四肢像壁虎一般緊緊貼在石壁上,在爬到離我們還有30米遠的距離,所有人影突然不向前爬了,而是向兩邊爬去,各自往兩邊爬了有幾十米寬的距離後,把頭和膝蓋碰在了石壁上,好像…好像是在下地跪著磕頭的姿勢一樣,禁止不動了。
胖子問我:“嘿,你說他們怎麼不上來了?”
我說:“我哪裏知道,要不你下去問問。”
胖子:“別啊,我看你長的跟他們挺像的,身材也一樣,說不定是遠房親戚呢,要不你下去問問吧。”
旁邊的王國維突然冒出一句讓我頭皮都發麻的話來:“看感覺,他們好像是給什麼東西讓路。”
胖子:“讓路,我操,搞什麼,還他媽的紅綠燈也出來了。”
我說:“要是紅綠燈出來了那還倒好,敢情要是出來的是頭領將軍之類的,我看啊咱們就交待在這裏了。”
羅老板有點發狂指著下麵說:“哎呀,這些肯定就是招來陰兵啊,我說小南肥仔啊,這個時候了你們還有心情開玩笑,我看啊,大家趕快跑路吧。”
我看身邊的王國維依舊沒有要走的意思,再說跑路,你說你往哪跑,就算給你長了四條腿,你能跑的過他們嗎?幹脆還是靜下心來看看清楚,再商量對策找辦法也不遲,想到這我便對羅老板說:“再等等,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過來會兒,深溝裏麵傳出來的聲音就更大了。
接下來我看到的情景,我想這輩子我都忘記不了,也太不可思議了,要是對外說出去一定是個重磅炸彈。
隻見在深溝的中間來了一個龐然大物,一看竟然是一輛大型青銅戰車,足足有四十多米高,寬30多米,在岩石壁上完全沒有墜落的那種感覺,就好像這垂直的九十度在青銅戰車車輪下變成了平地,垂直的朝我們的開過來。
趁著月光能看到上麵所有配件都發著淡淡綠光,獨轅,雙輪,方輿(車廂),長轂等,還都是青銅鑄造,戰車前麵有五六十匹馬拉著,車上乘有3人,他們都身穿金絲鎧甲,在月光的反襯下顯得更加詭異,其中1人禦車,2人手指前方拿著一麵旗幟帶隊。後麵隱約跟了至少幾千上萬個人影在挪動,‘窸窸窣窣’的聲音正是從他們身上的鎧甲發出來的,奶奶的,這也太神奇了。
“晴一,我看這輛戰車不錯,你估摸著拿到市場上能買多少錢?”
我看了一眼胖子說:“多少錢?哼哼,你知道74年發現的秦始皇兵馬俑吧,當時也出土了這麼一件青銅馬車,但它那件是禮儀用的,而且他隻有兩米多高,出土時已破爛不堪,就這樣專家光修複就花了6年多時間,而這件保存完好,又這麼大,簡直就是國寶中的國寶,這種東西你一旦拿到市場,買家還沒來,條子就先站在你家門口了。”
青銅戰車在離我們不到60米的距離,胖子也有點扛不住了:“我看咱們還是聽羅老板的跑吧。”
羅老板聽胖子這樣說,朝我使勁點點頭。
我攔住胖子,說真的你再怎麼跑也跑不過這成千上萬隻粽子,而且現在想跑估計也晚了,得想想其他辦法,我看了看王國維他們是否有什麼辦法,憑我們幾個人想跟這種隊伍硬拚,那我還真想不到有什麼詞可以形容。
王國維現在臉色越加難看了,看他樣子就知道沒有什麼辦法。
閆叔喃喃自語的說:“他們怎麼好像知道我們在這個位置,感覺就是直奔朝我們這個方向來的。”
我聽閆叔這樣說想想也是,趕緊問閆叔有什麼法子能對付嗎?
閆叔皺著眉,想了想沒有說話。
我眼見他們是越來越近了,現在輪到我全身都冒出一身冷汗,再這樣趴著,還不得讓他們活活踩死啊。
閆叔往後退了幾步,並扯了我們幾個人衣角,打個手勢示意跟他慢慢爬回帳篷裏,不要發出什麼聲音,我不明白閆叔是什麼意思,但也沒有多想,現在看來還是走一步算一步吧,我們幾個人進了帳篷,已經聽著外麵的聲音很大了,估計他們離我們非常近,閆叔蹲在帳篷角落裏手忙腳亂的從背包裏翻出一個瓶黑色小藥罐子,用力打開蓋子‘棚’的一聲,這蓋子一打開當時就差點沒把我給活活熏死,從那黑色罐子裏發出一股氣味特別難聞,我們幾個人都本能反應的捂住鼻子,退後了兩步,幸好我晚上吃的東西不多,要不然這股臭氣能熏的我隔天飯都吐出來。
胖子也受不了就問閆叔:“這他媽什麼東西,怎麼這麼臭。”
“別問那麼多,呆會你就知道。”說完閆叔就從瓶子裏倒了些液體用手托著,也不管這股臭氣就往自己臉上使勁抹開均勻,這樣臭氣更加擴散開來,我感覺肚子食道裏的東西都提到我嗓子眼了。
外麵的‘轟轟隆隆’的聲音極大,還有馬的嘶叫和軍隊行軍的腳步聲,我想媽呀,咱們呆會該不是要上戰場吧,那也用不著畫迷彩妝吧,到時不是讓那青銅戰車給壓死的,而是活活給臭死的。
聽聲音還有十多米就到了,閆叔對我們幾個人說了句:“你們也伸出手來,快啊。”
我看見胖子和羅老板王國維他們都立馬把手伸出來,我這才很不情願的也跟著伸出手,然後閆叔往我們每個人手心上倒了些黑油油的液體,沒等閆叔說話,大家就往各自臉上抹去,我見胖子跟抹護膚霜一樣,抹完後竟然還往臉上拍打兩下。
我:“胖子,你真太他媽惡心了。”
胖子這才反應過來有點不對勁,瞪大了眼睛看著我說:“哎呦我操,我還以為是在家抹大寶護膚霜呢,真他媽的是本能反應。”
但這個味道確實是太他媽惡心了,我還是受不了,閆叔瞪了我一眼:“你他媽的快點,沒時間了。”
聽見閆叔這般說話,胖子明白這種黑油油的液體可能會有用處,然後他動作迅速的抓起我的手就在我的臉上亂抹一通,我還來不及反抗。
剛一抹完,外麵的陰兵就進來了,這時我非常清楚的看見他們的樣子,估計是這一輩子我都忘不了,真他媽倒人胃口。
他們臉上的肉全部腐爛成黑色包裹著骨頭,兩隻眼睛也深凹進去,形成一個黑黑的窟窿,牙齒外露很黃,全身又幹又癟,這明顯就是一具會動的幹屍啊。
他們走進來3個,在我們身上不停的嗅著,我們這個時候誰也不敢說話,筆直的站在帳篷裏一動不動,汗順著臉頰是一個勁的往下掉,其中一個陰兵湊到我臉上,鼻子都貼著鼻子跟前了嗅我,從他們身上所散發出來腐臭味參和著閆叔給的那種黑油油的液體混合起來更加惡心,我心想隻要再過兩秒,我估計就直接給熏死了。
我的手指偷偷碰了碰腰間的軍工刀,他媽的粽子是再往前一步,我立馬拔刀跟他拚了。
就在我準備要拔刀子得時候,他們後退了幾步,轉身離開了帳篷。
他們剛一出去,我立馬蹲了下來,真的實在是忍不住了,我張開嘴就吐了出來,那幾個陰兵一反頭,又立即衝了進來,胖子一看這架勢,拔出軍工刀照著那粽子的脖子就是用力一劃,閆叔和王國維也迅速把其他兩個給解決了,胖子大叫一聲:“我操,跑啊!”
便拉著還在吐的我飛奔了出去。
我邊跑邊吐,過了會我大聲對身邊的閆叔說:“這他娘的都是什麼味,比那胖子的腳還臭。”
胖子大聲說:“晴一,你拿那種東西跟我胖爺的腳比,我靠,我的腳臭嗎?我怎麼就聞不出來。”
這時閆叔回了我一句:“屍油。”
我吐了幾大口現在稍微舒服點了,回頭一看,後麵全是黑壓壓的粽子,更讓人抓狂的是後麵還跟著那輛巨大青銅戰車,車上站著一個粽子,手揮舞著一支令旗,這時所有的粽子就像聽到了命令一樣朝我們追來。
我大聲問閆叔:“現在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