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章 驚天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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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新婚已經過去一個多月,除了每晚的蜻蜓點水之歡以外,並無多少進展,司馬小玉的身體仍然像傳說中的女媧娘娘,隻可遠觀,不能褻玩焉,逼得狠了,就會耍點小性子,不理人。再加上,近來忙於新府第的建造事宜,朱由貴常去宋知州的府上商議,或者實地考察,也無心理會司馬小玉。
在吳州這樣偏遠的地區,想要建造一座像模像樣的皇家園林是不可能的,首先氣候就不允許,春秋幹燥,夏季炎熱,冬季寒冷,隻適合種植柳樹、鬆樹、桃木等植物。如果選用一些上好的建築材料,又不得不從南方運來,至少也要花上半年以上的時間,總之先確定了圖紙,建造事宜一步一步來,同時需要慢慢籌措銀兩。
近來,西山那邊冒出一夥土匪,時常下山騷擾鄉鄰,搞得民眾叫苦不迭,需要派人馬前去鎮壓,以免夜長夢多,想不到這小小西北之地,竟也有如此事端。
處理完政務,朱由貴回房歇息,看天色尚早,問下人,王妃在做什麼,下人回話說:“正在沐浴呢”
朱由貴覺得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他還從來沒有看過女人洗澡是什麼樣子的,不如趁機偷看一下,看看這司馬小玉到底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地方。
行至浴室門前,發現裏麵被反鎖了,能聽到有人在房間攪動流水之聲,想必司馬小玉就在其中。朱由貴基本上兩天沐浴一次,不像王妃那麼頻繁,據說她每天都會淨身沐浴。可是,進不去門,隻聞水流之聲,又讓人心癢癢的。
用手捅破那層窗戶紙,裏麵的光線並不強,煙霧繚繞,隻依稀看到一個人的背影,長發垂肩,雪白光滑的脊背,看的朱由貴有些口幹。不一會兒,那人起身,果然是司馬小玉,隻是胸部似乎跟一般的女人不同,看不太清楚。朱由貴突然想起一件事,在過去這一個月中,有好幾次,無意間的肌膚相親,他都有觸碰到司馬小玉的胸部,但一直是扁平的,偶爾會有捏到棉花團的感覺,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晚上,寬衣解帶的時候,也未曾見到她的束胸,難道她真的有什麼難言之隱不成?
已到掌燈時分,朱由貴一直沒搞清楚,今天偷看的時候,到底看錯了什麼,總覺得心裏怪怪的。
晚上,躺在床上,朱由貴並沒有求歡,而是盤算著其他的事,一個堂堂的王爺,居然連王妃的身體都沒有看過,這要是傳出去,還怎麼了得,無論如何,今晚也要看個究竟。
半夜裏,天氣有些涼,朱由貴被凍醒了,窗外的月光透進來,照在床頭。看著一旁熟睡的司馬小玉,月色之下,安靜而美麗,這樣一個可人兒,內心又藏著多少秘密呢?於是,朱由貴小心翼翼地將手伸進了司馬小玉的下半身,摸到了一個熟悉的物件兒,立刻臉色大變。這時,司馬小玉也被驚醒了,立刻躲到了一邊,不敢發話。朱由貴被剛才這一摸給完全打敗了,搞不清楚眼前的狀況,結結巴巴地問到:“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給本王好好解釋一番”
“請王爺恕罪,我並不是有心要欺騙王爺的。”司馬小玉的聲音楚楚可憐
“那麼說來,你竟然是個男兒身?”
“是的,我本是司馬小玉的孿生弟弟,司馬小昭。”
“什麼?你竟敢如此欺騙本王,你不知道這是滿門抄斬的大罪嗎?”
“請王爺恕罪,實在是有許多隱情和不得已,我才出此下策。”
說到這裏,司馬小昭跪在了朱由貴的麵前,朱由貴滿臉憤怒地看著他。
“那你倒要說說看有什麼樣的隱情,竟然敢做出這種大不韙的事情來。”
“事情是這樣的,十年前,我父親從外麵請了先生來教我們姐弟讀書識字,一年前,老先生因為陳年舊疾而臥床不起,於是父親請了新的先生,名叫柳子謙,是早年的秀才,為人忠厚老實,又一表人才,深得我姐姐的喜歡,他二人私下定情,這事我父親並不知曉,隻因那柳子謙家境貧寒,想必父親也不會答應這樁婚事。這次,王爺選妃,原本是我姐姐來參選的,但她在家裏哭哭啼啼,尋死覓活,為了救她,我才男扮女裝,替她應召,原想以我的容貌,肯定不會中選,卻不料反被選中,才不得不硬著頭皮進入王府。”
“你本是男兒之身,為何扮了女裝,竟沒有半點破綻之處?”
“我和舍姐,自小就喪母,姑母對我們疼愛有嘉,見我生得可愛,便與姐姐一般對待,從小到大,在吃穿用度方麵,一並當女孩來養,我有四位兄長,他們繼承了父親了事業,像我這樣的老來子,自然是掌上明珠,因此也沒有受過委曲。”
“就算如此,你怎麼有膽子踏進王府?不怕事情敗露嗎?你也不想想,即使你有驚天易容之術,也無法長久隱瞞的。”
“這就要怪王爺您了!”
“怪我何來?”
“選妃那日,初見王爺,我就被王爺不凡的氣質所吸引,以至於忘記掩飾自己,原本打算落選的,卻又積極爭取了一番,原因就在於王爺您自己。”
“本王怎麼了?”
“我也不知為何,一見到王爺,就心跳加速,無法控製自己,想必王爺當天亦是如此,那天初初相見之時,王爺您一直盯著我看的。”
“這個嘛”朱由貴一時答不上話來,事實確實如此。
“那我也來問一問王爺,這一個多月以來,跟我相處如何,可否感覺到快樂和輕鬆呢?”
“這個嘛”
其實,在明朝末年男風盛行,達官貴人、風流雅士,在聚會時,一邊吟風弄月,一邊也會有男優相陪,尤其是那些相貌英俊,才情不凡的,甚至還會得到重用,或者賞賜。朱由貴也曾經跟別人一起狎過男妓,隻是從來沒有想過會娶一個男人當王妃,這可是史無前例的大事件,也與禮法不同。
朱由貴仔細地想了想,眼前這個司馬小昭雖然騙了他,但在過去的一個多月以來,確實感到很開心,而且他對眼前之人的喜歡是發自內心的,就算被人騙了,也是心甘情願的。另外,這種事情,連司馬府上也未曾發現,又如何解釋呢?
“我跟姐姐平常是生活在姑母的府中,並不常回自己的家去,近來父親及兄長們忙著在隴州建立票號,已經外出有一個多月了,當初我替姐姐來應選,父兄們也並不知情,反正門口停了一頂轎子,至於什麼人上轎,也沒有人細問”
朱由貴說:“雖然我很喜歡你,但這事終究不合禮法,若被外人傳揚出去,我這王爺的臉就沒地方擱了。”
“王爺不必著急,我自有化解的法子。”
“你有何妙法?說來聽聽。”
“不如我假裝生病,就尋個不能生育的理由,擇日休了我,放我回家去吧!”
“那你姐姐豈不是要背負這樣的惡名,以後又怎麼嫁人?”
“這個王爺不必擔心,我姐姐已經決定追隨柳子謙一同上京趕考,若不能中舉,則會前往柳子謙的家鄉生活,從此隱姓埋名。”
“那也隻能如此考慮了。”
“多謝王爺的體貼照顧,小昭感激不盡。”
“我不要你的感激,隻希望你好自為之,不要把這件事傳揚出去。”
“是,這事若是傳了出去,恐怕我也隻有死路一條了,還會連累父親及兄長。”
“唉!”
天亮以後,司馬小昭仍以女裝示人,看著他美豔如花的麵龐,實在無法與男人聯係起來,像這樣如仙如畫的麵容,連多少女子都比不過,又怎麼會是個男兒身呢?再說,那些夜晚的激情與快樂,又算什麼呢?沒想到,跟一個男人在一起,也能製造出這麼多快樂。
自那以後,他們再也沒有同房,隻說王妃身體有病,不能近身。
塞北的冬天原本就寒冷,而且這一年更加寒冷,聽說鄉下凍死了很多買不起煤炭的老百姓。
宋知州也為此事而煩惱,盡管他不算是一個特別有良心的父母官,但畢竟人性未泯滅,還是從有限的捐稅裏取了一些,主要是發放救濟糧米,缺衣少食的人,會將這些糧米,或換衣物,或換煤炭,勉強過冬。
坐在王府的大炕上,熱火朝天的,朱由貴的內心也有些燥熱,不由得想起了司馬小昭。自從知道了驚天秘密以來,這兩個月,並沒有跟他有肌膚之親,也未盡人事,內心裏有點想念。盡管知道司馬小昭是男兒身,可畢竟有過肉體接觸,這就像是吃慣了肉的人,不吃就會想得慌。
來到後室,司馬小昭正圍爐喝茶,見朱由貴進來,立刻起身問候。朱由貴擺了擺手,示意他繼續喝茶。
有些日子不見,兩個人之間的感覺怪怪的,似乎熟悉,又似乎陌生,總之有些尷尬和生份,看得出來,都在思考著雙方的未來。
“王爺打算何時送我回府呢?”
“我還沒有考慮好,再容我一些時日吧!”
“隻怕夜長夢多,不如早一點下決斷。”
“你就這麼急著回去嗎?”
“如若我不回去,在這偌大的王府,又怎麼能容身呢?”
“本王也考慮再三,似乎你留在王府,也未嚐不可,隻是從此不要再與司馬家有太多聯係。”
“那我父親、兄長也會找到這裏的,到時又該如何應對?”
“可是,本王確實挺喜歡你的,你父兄想必也沒有這個膽子來要人,是你們欺騙在先。”
“這我知道,其實我也很喜歡王爺的,要不然也不會做出這種事來。”
“說來說去,這本身就是一件荒唐事。”
“那今後又該如何處理?”
“這個明日再考慮吧,今晚本王要留宿在這裏,好久沒有跟你同眠共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