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章 經驗豐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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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和肖楷談好條件,今晚的一切開銷都算他的,反正他回去能報銷。
在我和大種冥思苦想今晚的行程之際,洋洋打來電話說要過來,肖楷示意我們可以閃人了。但我和大種堅決不肯,非要蹭他一頓飯後再走。
肖楷帶我們來到附近一家小酒館等洋洋。
清遠最出名的就是走地雞,綠色環保無毒素,口感鮮美,美觀開胃。當然,這隻是聽說,我們還沒吃過。
我和大種把這種土特產叫做“站街女”,但凡跟“站街女”沾上邊的我們都讓服務員來一份,什麼“清蒸站街女”“椒鹽站街女”“爆炒站街女”“燜站街女”“水煮站街女”“醬油站街女”“燉站街女”“手撕站街女”······等等,多得桌麵差點放下不。
就在菜剛上齊的時候洋洋來了,穿著一條紅色連衣短裙,身材曲線相當明顯,我和大種相視一笑——明擺著就是有備而來的。
洋洋走到肖楷旁邊坐下,和我們對麵。大種調侃說:您來得可真準時。可不,這菜剛上齊。我接著大種話尾說。洋洋隻是笑了一笑,沒說話。
肖楷還沒來得及盡地主之禮我和大種已經開始惡吞,眨眼功夫桌上的食物已經被我們掃去大半。洋洋瞪著大眼睛驚愕地看著我們,肖楷夾了一隻雞腿放在洋洋碗裏說,別管他們,這倆小子是我剛從孤兒院領回來的。
大種張著塞滿雞肉的嘴說,快吃吧,別客氣,要是再生分估計就沒得吃了。
我說,讓肖楷喂你吧。
肖楷夾起一隻雞翅塞進我嘴裏說,吃吧你,那麼多廢話。然後轉過頭讓服務員拿了幾瓶啤酒。
洋洋對肖楷說,你也吃啊。
肖楷托著下巴看著洋洋說,吃著呢,秀色可餐呐。
啤酒上來後,肖楷倒了兩杯,一杯自己一杯拿給洋洋說:為了我們的相遇幹杯。
洋洋舉起杯和肖楷碰了一下說:幹杯。然後一飲而盡。
看著他們一來一往喝得甚歡我不禁感到口幹舌燥,捉了一個空杯放在肖楷麵前說,別盡照顧人家啊,給我也滿上。這時大種也捉了一個空杯放了過來。
酒足飯飽後大種咬著牙簽打著嗝說:站街女真爽。
站街女?洋洋不解地問。
肖楷解釋道:就是走地雞,他倆沒文化就管這叫站街女。
洋洋抿嘴一笑說:我還以為什麼來著,你們說話也太流氓了。
我說:這麼快就搭上了,一唱一和將我們當成沒文化的流氓。
肖楷打斷我的話說:你們不是說要去哪哪哪嗎?
大種會意說:哦對了,我們還有事,先走了。
我招呼服務員過來,裝出一副要買單的樣子。肖楷擋在我前麵說:我來我來。
臨行前肖楷給了我們一張“佳佳酒店”的貴賓卡,說憑借這張卡在裏麵任何消費都能打6折。我們問他是不是經常去,他說,以前來的時候都會去。我們嗚呼一聲說,你小子真會享受。
我和大種截了輛的士來到“佳佳酒店”。一個大概二十來歲化著滿臉濃妝的小姑娘服務員上來招呼我們:先生,有什麼能幫到你們嗎?
我說:我們第一次來,不知道有哪些好玩的,你給我們介紹介紹。
小姑娘說:好的,那我給你介紹一下吧,我們這裏有KTV,有桑拿浴室,有酒吧,有咖啡廳,還有出租套房。請問你們要哪一種?
我問大種:你怎麼說。
大種說:唱K吧。
我說:那你先去開個房,我去桑拿完再去找你。
大種說:那還是一起去吧。
桑拿啊。我特意強調“桑拿”兩個字。
大種說:對。
我說:你不用顧忌琳琳啦?
大種笑笑說:男人嘛,總得有那麼幾次坎坷的遭遇才算完整。
我說:那行,既然你決意已定。我轉身對小姑娘說,帶我們去桑拿室吧。
小姑娘把我們領到了桑拿室門口,這時從裏麵走出一個30來歲身材極其豐滿的女人,衝著我們打了聲招呼:老板,你們好啊,歡迎觀臨。隨後把我們帶進桑拿室。
大種問我說:你來過這種地方沒有?
我環顧著四周:說,沒有。
大種顫顫說:那怎麼辦?
我說:跟著她走唄,我也不知道怎麼辦。
那個女人把我們領到不同的兩個房間,那個房間很大,估計有二十來平方,裏麵擺著一套沙發和一張能同時容納幾個人的大圓床,還有一小格用玻璃圍住的浴室。我進去後坐在沙發上搖了搖,真軟真舒服。
那個女人問我,老板,您需要什麼樣的小姐。
我點了根萬寶路,心想,這裏的小姐真有禮貌。然後淡淡地問道:你們都有什麼樣的小姐?
那個女人說:我們這裏就分經驗豐富和入世未深兩種。
我想了想,覺得經驗豐富的可能更好玩一些,就說,經驗豐富的吧。
那女人說:那行,你稍等一下,馬上就來。
不久,門外傳來了三聲清脆的敲門聲,就跟電影裏的暗號似的,隨後走進來一個差不多四十多歲臉上化著紅得跟猴屁股似的的妝的女人,我蹭的一下站起身,怔了一會兒,然後說:我們這裏還沒開始,暫時還不用搞衛生。
那個中年女人笑笑說:你好先生,我就是您點的經驗豐富的小姐。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她說:你?還小姐?
她說:對啊,我是這裏最有名的坐台小姐,擁有二十幾年豐富的臨床經驗。
我突然對她有種望而生畏的感覺,膽怯地說:能不能換人?
她說:不好意思先生,外邊已經沒小姐了。
我沒說話,坐在沙發上呆呆地抽著煙。中年女人說:先生,可以開始了嗎?
我嚇了一跳,苦笑著說:你先去洗個澡吧。
麵對這麼個天外尤物我頓時沒了興趣,我堅信如果我上了她的話我肯定會倒黴一輩子的。現在除了無奈還有就是得消磨掉剩下的時間,不然現在出去還真不知道該幹什麼。一想起大種在另一間房裏翻雲覆雨的情景心裏忍不住一頓自怨。
中年女人洗完澡後一絲不掛地站在我麵前,我尷尬地轉過頭麵對著牆壁不敢看她。
她說:可以開始了嗎先生?
我無奈地說:你還是先給我搓背吧。然後脫了上衣趴在床上。
整個過程中我都是把臉悶在枕頭上一言不發,中年女人卻無聊得老找問題問我:“先生你是哪裏人”“你多大啊”“有沒有女朋友啊”“是不是處男啊”“來這裏玩過嗎?”······後來見我沒出聲也就停止發問了。
不知道搓了多久,中年女人突然略顯沉悶地說:先生,背都搓紅了,還搓嗎?
我說:搓,搓到時間到為止。
熬過了兩個鍾後,我無精打采地從房間裏走出來,恰巧遇上大種。我們異口同聲說,你選哪種?然後接著異口同聲說,經驗豐富的。再然後又異口同聲說,那你怎麼消遣的?再再然後再一次異口同聲說,搓了倆個鍾的背。
回去賓館的時候恰巧碰到肖楷出去買煙,肖楷問我們,玩怎麼樣?我和大種說,真他媽爽。我想如果讓肖楷知道我們是那麼消費的話非得把他氣吐血不可。
我問肖楷:你戰況怎麼樣?
肖楷笑笑說:戰鬥還在繼續,估計得熬個通宵。
大種說:通宵?你小子行不行啊。
肖楷指著自己褲襠說:屹立不倒。
我和大種回到賓館房間後倒頭便睡,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吃完午飯便返回廣州。返回的時候因為有了一次爆缸的教訓我們不敢開得太快,保持平均每小時60公裏的速度穩當行駛。
由於肖楷的關係,我們順利的通過了這次路考,而肖楷也從報銷中虛無出幾千塊錢無關緊要的報銷費而感到心滿意足,我們經常調侃他說你小子比學校還凶。